慶功宴,發現逃跑,為商人所救
恍惚間尤媚聽到了外頭傳來的號角聲,如雷貫耳,不一會兒又是士兵打斗的聲音,鳴笛聲與歡呼聲夾雜著。 她知道敵軍又來進犯了,姜云霆打了勝仗,隨即簾子被撩起,還沒來得及脫下盔甲的男人滿身鮮血味充盈著自己的鼻翼,他滿是胡渣的臉扎在尤媚的光滑的額頭上,嬌美的臉蛋上,尤媚疼得直抽搐,“媚兒,我贏了,我贏了,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了,我要和你生一窩女兒,好不好,嗯?”姜云霆四肢都已經纏上尤媚,激動的說著,“現在我要去參加慶功宴了,明天我們就去衙門領婚書”。 尤媚暗自竊喜,正好給她預留了逃跑的時間。 半夜,尤媚換好便捷的衣服,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蘇景辰的到來。 “咚咚咚”,尤媚拉開門拴,“都準備好了,可以走了嗎,”只見蘇景辰一臉紅緋,身材修長,半倚在門口,含笑看著她,手上還抓著馬的韁繩,像是來拯救被困公主的王子。 蘇景辰一個大跨步跳上馬背,又伸出手來接著尤媚拉她上馬,抱住她香軟的腰,頭也順勢搭在尤媚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噴撒在尤媚纖細道冒出青林的脖子上,“我醉了,你抓韁繩帶我走吧,”連蘇景辰也不知道到底是喝醉了還是這眼前的人使他醉了。 尤媚看著發白的天際,微微露出的朝霞散落在大地和他們的身上,尤媚拎著韁繩奔走在塞外:“我們現在像不像在私奔”。蘇景辰雙眸微熱,緊盯著尤媚白到發光的臉蛋,“如果能逃出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嗎”。 “不了,謝謝你的好意,我要去尋找我的家人,他們才是我最終的歸宿”。 尤媚的長發隨著騎馬動作飄起,有幾縷落在身后的人臉上,香香的軟軟的,蘇景辰想如果此刻就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那他也毫無怨由。 “駕,駕…站住,別跑,媚兒,我給過你機會,你非要離開我才罷休嗎”,姜云霆如雷霆般的聲音響徹云霄。 “快點,再快點,駕,就要出關境了,”尤媚看向眼前駐扎滿士兵的關口,嘴角彎出了一個弧度,快了,她就快逃出邊境了。 “你帶了照身貼嗎”? “什么東西,我沒有”。 “沒有照身貼不能出關入境的,趕緊掉頭,趁姜云霆還沒追過來?!碧K景辰拉住韁繩欲將它調轉馬頭。 “你下去,你憑借照身貼入關境,我自己一個人走別的路”。 “不行,我是男人,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呢,要是你被他抓回去,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別逼逼,下去”。尤媚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氣將蘇景辰拽下馬,掉頭往草叢拔高的方向而去。 “尤媚…”蘇景辰在關口呼喊著尤媚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分頭找,誰先找到這個女人,賞銀百兩,”姜云霆氣急敗壞的說著,等她抓到這個女人一定要摁著她拜堂成親,一天cao她八回,cao的她下不來床,只能由他抱著喂飯穿衣,只能依賴他。 尤媚奔走到半路,馬兒都被她跑得疲憊不堪,只能棄馬而去,誰曾想走錯了方向,前面就是懸崖,聽著馬匹聲越來越近的姜云霆,她走投無路。 “媚兒,危險,快到我這兒來,我不逼你和我成婚了,”姜云霆聲音有些顫抖,沙啞中夾雜著害怕。 “我不喜歡你整天爬在我身上舔舐,不喜歡你摸我,我惡心你,惡心到極致,每一次被你觸碰,我都想千刀萬剮自己,”尤媚的身音帶著決絕,腳也離懸崖越來越近,“再見了,不,再也不見”。 “不,媚兒,媚兒,”姜云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掉落懸崖,他還沒有向她表明心意,還沒有和她承諾一輩子會對她好,她怎么能就這么走了一個一米九幾的漢子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姑娘,醒醒,醒醒,再繼續針灸,備些熱水來,”尤媚半閉著雙眼,看著一個容貌頗為俊逸的男子在她身上來來回回擦著,額頭上也敷著一個。 半晌,尤媚睜開眼,“你醒了,感覺怎樣,”看著她迷惑的眼神,了然,“我是路過行商的商人,我叫白玉堂,你叫什么,為什么獨自一人躺在山腳下,你的相公呢”? “尤媚,我沒有相公,我還是單身”。尤媚有些嬌羞的回答著,這人這么直接嘛,不過說話好像很溫柔的樣子。 白玉堂有些驚訝,如此美麗的女子竟然還未婚配,不過正合他意,拐回去做娘子也不錯。 “請問這里哪里可以辦照身貼,我從外地來的,沒有身份證不能隨意行走”。 “你沒有照身貼,那你怎么進來的帝國境?”白玉堂內心已經在盤算如何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女人就自己送上門了,真是方便。 “偷渡這個解釋可以嗎?!庇让男÷暤慕忉屩?。 呦,還是非法入境,更方便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