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到妓館與亂七八糟的玩弄
這場輪jian持續了半天的時間,當所有人的仆人盡興之后,楚溫銘被扔到了草地上。 他渾身上下都沾滿了jingye,被濃稠的腥臭液體包裹住身子,就連漂亮的臉蛋和頭發上都黏黏的沾著液體。地上一片狼藉,灌腸水混合著jingye尿液還有口水印全都留在了草地上,伯爵翹著二郎腿看著中心趴著的一臉恍然的人,冷冷的笑了一聲。 楚溫銘茫然的抬頭,他的雙腿被拉開,一股強烈的水流對著他的腿間沖了過去,打在張開的兩瓣yinchun上,刺激的楚溫銘猛地彈跳了起來。 他拼命縮著雙腿,顫抖著想要躲過去,然而卻被巨大的水柱沖擊的往后躲去。他的臉上盡是茫然無措,被強制打開的花蕊還張開一個小孔,jingye不斷從xue口往外流出,濃郁的檀腥味道染濕了一片草地。 “你,你,還有你?!辈敉蝗稽c了幾個人出來。 他們幾個滿面茫然的站出來,不知道伯爵突然叫人是為了什么。 “之前玩弄我的寵物玩弄的很開心,對吧?!辈舻氖附诲e,說話的時候神色陰郁,透露出幾分惡意:“堅持的那么久,把我的寵物玩成這個樣子……” 已經發泄過的人再次發泄,時間會比第一次長許多。 伯爵讓他們玩弄自己的寵物也是為了看看究竟是誰膽子這么大敢違背他的命令——現在伯爵找到了那幾個逆反的仆人,自然要動手懲戒一番。 仆人們面面相覷一眼。 伯爵還洋洋自得的覺得自己的主意不催,下一秒他就被仆人抓住扔到了草地上。伯爵瞪大眼睛憤怒的斥責:“你們在干什么!知道我是什么人嘛!” “伯爵大人,我們當然知道您的身份?!睅讉€仆人yin笑著去扒開伯爵的衣服:“當然了,我們也見識過伯爵大人的手段?!?/br> 他那只公狗愛麗絲嘗過無數人的后xue,甚至也吃過人rou。伯爵府中的下人和普通人不同,他們一邊享受著高工資,但同時也把身心都賣給了伯爵。如果他們犯了錯誤,伯爵就會殺死他們,甚至打斷手腳賣給妓院調教。 光是之前參加了輪jian的仆人就有三十多人,一旦被伯爵秋后算賬,恐怕他們全都要被弄死。 楚溫銘抬了抬眼皮,他看到不可一世的伯爵被人扒掉褲子,然后一個仆人直接扶著自己的性器就捅了進去,伯爵尖叫著掙扎,然后被其他早就充滿怨氣的仆人壓住了屁股。 “你乖一點我們還能讓你好受一點……” “你們這些賤仆……滾出去……別進來!”伯爵嘶吼著尖叫。 然而一群仆人早就怨氣橫生,雖然楚溫銘是個貴族,長得還漂亮,但是伯爵作為他們的主人,比敵國落敗的貴族更讓人興奮。粗大的性器在后xue里搗弄,拖拽出紅紅的軟rou,仆人們獰笑著重重將性器搗進去,絲毫不顧及伯爵的痛苦哀求。 興奮地仆人們再次將楚溫銘扶起來,掰開他的大腿將整根yinjing重重的搗進去。紅腫的花xue連一點yinchun都被帶著往xue里塞進去,楚溫銘昂頭尖叫,他的眼角幾乎滲出淚花來,整個人繃得緊緊地,仿佛一只受難的天鵝。旁邊伯爵沙啞的尖叫聲和楚溫銘柔柔細細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幾個仆人玩弄了他一會兒之后便膩歪了,于是眾人再次聚攏到楚溫銘身邊。 輪jian再一次開始,楚溫銘被人包圍著cao干輪jian。 直到他再次睜眼的時候,楚溫銘才發現輪jian并不是盡頭。 仆人們商量之后,認定一旦被人發現伯爵的事情,他們絕對會被處死——于是幾個仆人拖著伯爵,隨便給他裹上衣服,然后再帶著楚溫銘去了最亂的十三區。整個帝國只有十三區的妓院沒有被取消,這里也是整個帝國最臟最亂的地方,仆人們也很少愿意到這來。 只是將人販賣到妓館,只有十三區最合適的。 把伯爵賣了是為了防止他東山再起,把楚溫銘賣了……則是為了賺點路費。 當俊美漂亮的美人被扔到老鴇面前的時候,連老鴇的眼睛都忍不住亮了起來。 “漂亮吧,好貨色,只要你們出得起錢,人就是你們的了?!?/br> 一人掰開楚溫銘的臀瓣,將紅嫩腫脹的雙xue暴露給老鴇?!斑@種貨色能不能賣個大價錢?” 雙性人,哪怕已經被人cao過無數遍,在妓館也是極其受歡迎的。 老鴇瞥了伯爵一眼,決定買一送一,收下這兩個貨色。 于是楚溫銘便被一群數著錢的人送進了地獄。 來妓館的人,各個年齡段的人都有。老鴇得了好貨色,于是當天便決定把好東西賣個好價錢——人數不重要,誰能出得高價,今晚楚溫銘就是誰的。 偏偏楚溫銘倒霉,被一對三胞胎兄弟看上。三人共同出了大價錢,于是楚溫銘今晚終于有了歸屬。 “sao貨還挺會玩,saoxue都腫了?!?/br> 楚溫銘的雙臂被反擰著系到房梁上,他的上半身被迫抬起來,兩顆乳粒上掛著小巧的鈴鐺。楚溫銘的舌尖被夾子夾著,被迫張開口將舌頭吐在外面,后xue瘋狂震動的振動棒將后xue攪弄得一塌糊涂。yin水順著他的前xue滴到床鋪上,而他的性器中心插著一根細細的玻璃棒,只留了一個小小的端頭在外面。 一人扒開他的花xue,花xue沒有得到任何滿足,翕張之間從xue中吐出透明的yin水,沾濕了對方的手指。 “你們看我的手,全濕了?!?/br> “看著冷冷清清的,怎么yin蕩成這幅模樣?!?/br> “就吊了他一會兒,十分鐘不到,sao水都要把我的床淹了?!?/br> 楚溫銘感覺他的花xue里像是爬滿了螞蟻,瘙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磨蹭雙腿,然而插入后xue的按摩棒在他的夾弄之下顯得更加深入,強烈的震動磨蹭過他后xue的每一處地方。楚溫銘的yinjing直直挺了起來,然而堵在馬眼的玻璃棒磨蹭之間竟然又往膀胱中深入了一點。 楚溫銘劇烈顫抖著想要掙扎著離開,結果卻被捉著腰按在了原地,他為了不讓手臂和肩膀痛苦,只能維持著跪姿,偏偏三個人似乎想要他更痛苦一點,于是又在他的rutou上加了點重量。于是楚溫銘不得不將前胸往下壓才能減輕痛苦,他張著腿露出狼藉的下身,舌頭被控制嘴巴喊不出聲音,只能任由涎水一滴一滴落在枕頭上。 有人伸著指頭將他的口腔攪弄的一塌糊涂。 有人扶著性器送進他軟乎乎已經融化成蜜水的花xue內,挺動著腰肢不斷地將性器頂進去,撐開他的花xue,然后死死地按著他的小腹在他的腹部摩挲著性器的形狀。 “sao貨,好玩嗎?” 楚溫銘的眼睛瞪大。 從上次草地輪jian不過過了三天而已。 他卻已經混沌了三天了。 楚溫銘閉上眼睛。 時間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