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玄憫夜闖宮私會蕭易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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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廣鈞元年九月,恪貴妃祁崇山薨逝于承乾宮,終前帝伴三日余,晉其為皇貴妃,身后謚號敦恪皇貴妃,舉國喪三十日,帝為表哀情停各國歲貢一年。 祁氏無子,皇后命長子儀王為其扶靈,后宮眾人妃位以下守靈七日,召感業寺僧三百入宮為皇貴妃超度祈福。 曾經唇槍舌劍爭風吃醋的人忽然一下子就沒了,躺在冰涼的棺槨中,潛邸舊人包括蕭易安在內都有些兔死狐悲之意,各個都低調了許多。 燕輕雪下了朝到承乾宮去,眾人燒紙的誦經的都齊整了許多,蕭易安自從去年開始坐了冷板凳,身子就一直不大好,比之從前明艷囂張的模樣像換了個人似得,這會兒一身素底蘭紋宮裝,燒了些紙到火盆里,就被煙嗆得一直咳嗽起來。 夢蝶扶著他,道,“娘娘出去換口氣吧,咳的這樣厲害?!?/br> 蕭易安抬手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一顆,呼吸暢快了一點,拍著胸口對她搖手,“不用你扶,本宮沒事。我們回去吧?!?/br> 夢蝶知道他素來要強,可是這冷板凳坐了一年多了,陛下一步都沒朝著翊坤宮邁過,偏偏主子知道陛下等會兒要過來還躲著不見,她忍不住勸道,“娘娘,要不咱們再等等,陛下等會兒就過來了……” 蕭易安聽了自嘲一笑,一抹苦澀潛藏在他眼底,“所以咱們現在就走,沒得討了人嫌?!?/br> “娘娘……”夢蝶還要再勸,蕭易安卻不理,自顧自的拍了拍手上的灰,攏著披風就走了出去。 這一年來蕭易安的變化可謂是天翻地覆,剛開始還會整日躺在床上罵臟話,等到病好了,就日漸一日的沉默下去了。 別人都說她們主子被陛下厭棄了,可是夢蝶不這么想,陛下若是厭棄了,怎么還封主子做貴妃呢?而且主子這一年來變的好了,不吵不鬧的,也不再胡亂責罰打罵下人了,可見主子心里是知道悔改了,陛下總有一天會想起主子的好來吧? 主仆一行人出了承乾宮朝著回宮的路走,沒想到正好碰見宸貴妃月什幽從另一條路插過來,他住在景仁宮,這一段路是順路的,月什幽今日挽著一個充滿異族風情的發髻,一頭金發垂下幾縷在頰側,其他都扎成了一束高高的馬尾,身上穿著一件素色的雅蘭族長裙,顯得圣潔又高貴,兩伙人碰了面,自然是劍拔弩張的,都不肯讓路。 倒是蕭易安后退了一步靠到了宮墻邊上,抬手攔住下人們道,“讓他們先走?!?/br> 月什幽瞪他一眼,也不客氣,帶著侍從們走了過去。 蕭易安一行人跟在后頭,夢蝶不服氣道,“娘娘,我們憑什么讓他!就算同是貴妃,您也比他早來不是!” 蕭易安卻搖頭道,“一讓兩便罷了?!?/br> 走著走著,忽然發覺前面的隊伍腳步似乎慢了,夢蝶以為月什幽故意慢慢走壓著他們,正要發作,月什幽卻晃到了蕭易安并肩的位置,目視前方的看也不看他的搭話道,“閬貴妃怎么這么慢?好歹你是兄長,本宮讓你先行便是了?!?/br> 蕭易安卻只是叫了一聲“宸貴妃”,輕輕點了點頭向他見了個禮。 月什幽這下子扭過頭來看他了,上下打量了幾眼,發覺自己幾個月沒見到蕭易安,怎的他像換了個人似得?這份淡定謙遜模樣,簡直叫他覺得自己才是無理取鬧的那個似得。 “閬貴妃?你不至于吧?我可是真心實意的叫你先走,你可別埋在心里,又要想什么主意與我發作?!痹率灿奶骄康目粗f道。 蕭易安見他神態,都想起自己從前是何等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了,將王子都逼成這樣,于是他誠心頷首道,“從前年少氣盛多有對不住弟弟的地方,還請宸貴妃不要放在心上,如今一同入宮為妃,不比當年在潛邸時放肆慣了,后宮和睦才是正理?!?/br> 月什幽嘴張得像吞了個雞蛋似得,看怪物似得瞪著他,“你,你被皇后娘娘附體了?”這些話每日早晨去龍泉宮,都要聽葉疏風講上一遍,可是從蕭易安嘴里說出來,怎么聽都不可思議?!贿^想一下也是,蕭易安好像從入了宮一直都不怎么活泛,大家都忙著新入宮整理各自的宮院了,也沒顧得上觀察他。 蕭易安也不與他多解釋,抬頭見到了景仁宮了,微笑提醒他道,“景仁宮到了?!?/br> 月什幽抬頭看看,并沒進去,而是道,“我不回去,我是要去永壽宮找昭妃聊天的?!闭f完他又問了一句,“你要去么?” 蕭易安想想胡振英素來也不怎么待見他,推辭了,徑自回了翊坤宮,理抄佛經。早上他去承乾宮燒的就是自己手寫的,今日回來又寫了一些,連著并從前積攢的也拿了出來,放在書案上用鎮紙壓著,囑咐了夢蝶明日帶去燒了。 夜里梳洗就寢,誰知剛睡著,忽然就被一只冰涼的手摸上了臉,他一抓住就要叫,然后在黑暗中就被人堵住了嘴,一條柔軟的舌頭帶著一股無比熟悉的檀香味道涌進了他的嘴里,使他瞬間分不清是夢里還是現實。 唾液交換了一陣,那個吻熱烈纏綿的讓他不得不相信這是現實,終于他掙扎著與那唇分開,借著月色他想看看那人的臉,卻被他霸道的捆進了懷里,側臉緊緊依著他的胸膛。 蕭易安感受著低沉有力的心跳隔著衣服熨燙著自己,開口說話時發現自己聲音嘶啞極了,“你怎么敢私闖禁宮,你瘋了?!” 然而那人不說話,就這么死死的將他摟著,像要將他勒碎了揉進身體里似得。 蕭易安開始推他,“你有病嗎?放開我!” 玄憫終于松開他一些,借著月光深深的看他的臉,薄唇微啟,聲音依舊那樣低沉磁性,“想你?!?/br> 區區兩個字,就將蕭易安建設了一年的心防打碎了,打的潰不成軍。他感覺到自己的眼底又一次涌上熱意,可是他哭不出了,因為他這一年每天都在勸自己要忍住,從今以后再也不要落淚,他有許多話想對他說,可是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所以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兩人借著那一抹月光相互凝望著對方,誰都沒有說話。 玄憫此番進宮亦是頂著其他師弟的名號前來的,混在一眾念百人經的和尚里并沒有被發現,呆了三天才打探清楚蕭易安如今居住的地方,今夜趁著御林軍換防才成功摸了進來。 兩人凝望了片刻,在對方眼底看到了許多的欲語還休,玄憫看著他比從前憔悴了許多的容顏,只從短短的接觸就體會到了他氣質上的巨大改變,心中想著他承受著的這一切都是因著自己的緣故,更加難過極了,又一把摟住他熱烈的親吻起來。 蕭易安推他不開,被他大手扣著后腦親的暈頭轉向,逐漸抵抗的力氣也弱了,素了一年的身子壓根經不起撩撥,即使他再清心寡欲,可身子還是那個被調教熟了的身子,玄憫又是武功高手,壓制著他逐漸就將他剝的光了,一副玉色軀體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中,蕭易安想逃開,又不敢大聲叫嚷,被玄憫寬厚的手掌死死捂住唇,另一只手熟練且恣意的玩弄著他的下身。 蕭易安兩只手抓著他的胳膊,想推開他卻無濟于事,逐漸被他擼動jiba加快的動作弄得失去了抵抗能力,整具身體都變得guntang起來,后xue也自發的回憶起了那種被狠狠填滿的感覺,流出了一絲絲黏膩的腸液。 玄憫享受著他身體的反應,即使蕭易安表現得很不情愿,可是他覺得至少他的身體是愛自己的。 “唔……嗯……唔唔……”蕭易安抓著他的手臂狂亂的搖頭,身下射了他滿手都是,終于被放開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前一陣陣發黑??墒撬€是固執的用微弱的聲音道,“你走吧……你不該來……”…… 他反復低語著,玄憫一語不發的將大掌又撫上他單薄的胸膛,用兩根手指夾住他的乳尖捻弄。 “你知道我想聽你說什么嗎?”玄憫啞著嗓子問他,蕭易安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壓抑在平靜之下的瘋狂。 他終于有了力氣,攥住他的手腕,坐起了身來。 “不管你要說什么,你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嗎?”蕭易安的語氣透著一股令他恐慌的蒼涼,玄憫在黑暗中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只被金鎖鏈拴住腳的鳥,他的語氣就像他曾經見過的那只鳥的哀鳴。 他把手貼在他的臉上,柔聲道,“你想離開,我可以帶你走……” “……看來你對陛下一無所知?!笔捯装采钗豢跉?,語帶嘲弄。 玄憫有些煩躁,他如果今天不答應,以后再見他又要什么時候?于是他舔了舔干燥唇,道,“你不要設想太多,我會安排好的。只要你愿意……” 蕭易安打斷了他,“我不愿意!” 玄憫不敢置信的想看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臉隱匿在黑暗里,接著就聽他語擲如珠的道,“我跟你只是一場露水情緣罷了,你憑什么要帶我走?我不是你,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沒有牽掛的和尚,我是當朝貴妃,你知道嗎?我是寧國公的兒子,是權貴子弟,我有父親有兄弟有妻子,我為什么要跟你走?嗯?” 玄憫不再說話了。 沉默了一會兒,蕭易安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冒險來找我,我會叫御林軍進來把你抓住當成刺客處置?!?/br> 玄憫深深的凝視著黑暗,突然將他一下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將他兩只手壓在頭頂,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蕭易安掙扎無用,很快被他攻城略地,架著腿將guntang的guitou抵住后xue,只一失神的功夫就被捅了個穿。 “好……痛……唔……”蕭易安被他折著腿,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他的那東西本就是少見的粗壯,沒有擴張過的后xue再是潤滑也無濟于事,被撐的一下就見了血。 然而玄憫卻像是入魔了似得,一點也不憐惜他,動作粗暴的像野獸似得,一下下狠狠貫穿式的cao弄,見他掙扎,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卵蛋拍在他的臀rou上,發出激烈的啪啪聲響。 蕭易安逐漸感到窒息,眼前失去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