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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凕曦很喜歡吸煙,被尼古丁侵蝕神經有一種令人難以拒絕的快慰。尤其是在安靜無人的時候,他享受那種輕微眩暈席卷全身時帶來的失控感。 大腦被化學物質主導時人總會有些任性和瘋癲。 所以當他的小女孩跑來打擾他的時候,他直接把人按在膝蓋上對著嘴渡了一口煙過去。 他沒有想過后果,比如軟軟要是染上煙癮或者就此愛上這種飄忽的失控感他要怎么辦。于他來說其實恨不得讓軟軟染上癮頭變得更加離不開他,或者就此依附他而活。 顯然阮軟沒有這樣的天賦,抑或是凕曦把她養的太過于嬌貴了。在品嘗到人生中第一口尼古丁之后阮軟產生了一種瀕死的錯覺。 尼古丁經由血液傳送 通過血腦屏障,只需要7秒就可以到達大腦。阮軟毫無準備。很快就開始呼吸困難,肌rou過度松弛令她難以維持原本的姿勢,直接滑跪在地上干嘔,又因為感官的失真整個人呈現一種極為扭曲且迷幻的狀態。 凕曦并沒有上前安撫她,尼古丁不耐受在大多數情況下并不會致命。他就坐在高大的扶手椅中,冷眼看著自己的小女孩在地上茫然又無助地在他的腳邊來回翻滾。凕曦不止不想上前幫助她,甚至想拿個dv把這個場面記錄下來留著以后慢慢回味。 他與阮軟在一起太久了,見過她的笑容,她的怒火,她的哭泣…幾乎都看了個遍,可是從未見過她這樣脆弱又混亂的樣子,這很值得紀念不是么。 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不止想欣賞玩具的外表,也想把玩具拆開探索內里的奧秘。 因為太過喜愛,想剝奪所有的一切。 可他還是心軟了。 在聽到阮軟用盡所有力氣才發出的一聲微弱的呼喚之后,他的心還是狠狠地抽動了一下。 也許這就是心痛吧,沒有人能夠冷眼看自己的愛人遭受痛苦,凕曦也不例外,尤其是在他的愛人還在拼盡全力呼喚他的時候,心臟的跳動仿佛停止了,只能聽到這一種聲音。 凕曦不得不起身重新把阮軟抱進懷里,他撫摸著她的脊梁,從第七節頸椎,一直摸到她后腰兩個可愛的腰窩。多么奇妙又令人欣喜的組合,一個是人體胸骨的計數標志,一個理想人體模型的完美標志。就像他的小女孩一樣,雜糅著一些毫不相干的美麗在身上,純真又性感。 他掐住阮軟的后頸渡了兩口氣幫助她呼吸,又扶著她半躺在自己懷里輕聲哄誘,以便阮軟的精神能夠快速平穩下來不再干嘔。突然間他覺得畫面有些好笑,好像他們每次交合之后她也是這副樣子癱在自己懷里。除卻那時她都是爽到失神的,其他也沒什么不同。 “叔叔…唔…對不起…” 阮軟有些回過神了,急著跟他講話。 聽到她話語的一瞬間凕曦就在心里解出了答案,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以為是在懲罰她的攪擾。他活得太久了,只需幾個詞,阮軟單純的小心思就在他的眼前展露開來,半點遮擋也無。不過他并不想現在就跟她解釋緣由,相比之下凕曦更喜歡看年幼的愛人在他面前做自我剖析。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呢寶寶?” “唔…打擾到叔叔做事情了,對不起的…” 他的小女孩在用臉磨蹭他的衣服,盡力把自己往他懷里塞??赡苁沁€沒從不耐受的癥狀中緩過來,她整個人都粘粘軟軟的,像只迷迷糊糊的小鵪鶉。 “沒有的呢,寶寶。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難受的,該是我說對不起的…凕曦輕聲哄著年幼的愛人,說著一些亦真亦假的語。 阮軟被他哄得熨貼極了,溫順地抬手向他索吻,急切地喘息著與他對話 “叔叔沒有懲罰我嗎?” “當然沒有,我想你也能體驗我的快樂呢” 假的,明明就是當時興起才這樣做的。 “那是我不好誒,要不下次我再試試…”阮軟果然如他所料完美地忽略掉了他一開始的冷漠,開始考慮未來的嘗試。 凕曦太擅長做這樣的事情了,用模棱兩可的話來引誘單純幼稚的愛人一步一步墜入他編織好的大網,再被他吞噬殆盡。 “我的寶貝…”他嘆了一口氣,把手伸進阮軟的衣服里撫摸她的身體,這并沒有任何的性暗示,他撫摸阮軟時的動作和撫摸那架心愛的鋼琴沒多大區別。與他而言親密關系和性永遠都是相距甚遠的兩個部分,只不過現在他愿意把這兩部分都施加在同一個人身上罷了。 說起來,阮軟的身體真的是這么多年來他最滿意的。也許是被他養大的緣故,阮軟的身體,從里到外都算上,都是他最喜歡的樣子,挑不出一絲毛病,他的小女孩似乎就是為他而長的。他時常把手放在她胸乳之間,柔軟的脂肪能把他的手掌整個埋住,滑膩的皮rou幾乎能無縫地吸附他掌紋。 他喜歡阮軟身上肥嫩的脂肪,有著年輕人獨有活力。它們會在她動作的時候不斷顫動,昭示著生命的鮮活。這是自己身上逐漸逝去的東西。 凕曦在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他真的變了,變得開始在意死亡的威脅了,這大概要歸功于這個軟綿綿的小女孩。他自詡是個道德敗壞的爛人,也曾經不止一次想過臨死那天拉著阮軟給他陪葬,他有十足的把握女孩一定不會拒絕他??墒堑鹊剿劳稣娴囊徊揭徊较蛩拷臅r候,他卻開始畏懼阮軟的終結了。 這是他親手養大,用盡心力去疼愛的孩子。 他曾在聽到阮軟出事的時候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跑到她的學校,在難得的假期里放棄與朋友小聚陪她在家里看一天的書,或是在每一個大汗淋漓的深夜耐著性子給她洗澡按揉過度使用的肌rou… 凕曦根本數不清自己到底為了阮軟放棄了多少,抑或是付出了多少,不過愛向來就是無法清點的,能夠算計的都不叫愛。 想到這些凕曦就又開始煩躁了,下意識地想摸起火機點煙。 “叔叔…叔叔…” 是他的小女孩又在呼喚他了,聲音細細小小的,比只奶貓的聲大不了多少。 懷里的身體呼吸還是很急促,胸膛起伏的頻率并沒有下降太多。他看了看阮軟,終是放棄了再吸一支煙的想法,轉而低頭親吻女孩的身體。 “唔…爸爸…” 阮軟被他猝不及防的吻驚到了,以為他想就這樣zuoai,開始用專屬于他的親密稱呼來喚他。 凕曦自然不會放過能欣賞女孩獻祭自己的機會。 他輕柔地把人放在扶手椅上,退開幾步溫聲哄誘 “寶寶…爸爸也很難受,你也幫幫爸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