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單衣對?。◣熗紿)
第八十八章 單衣對?。◣熗紿) 在這當口上,無論章碧津說出什么話,都比不上這一句“我都記得”還要詭譎離奇! 平平淡淡的四個字,卻似在王臨風耳旁炸開了一記焦雷,登時瞠目結舌,顫聲喚道:“師……師父……” 他想問:“你怎會記得?”又想問:“你還記得多少?”但望著師父清亮通透的瞳仁,卻是心頭大亂,自慚形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還是章碧津率先開口,說道:“臨風,你先出池子來?!?/br> 王臨風點了點頭,正要縱身躍出溫泉,突然想起自己胯間陽物還翹得老高。 這副見不得人的丑態,怎能叫師父看見?豈不是污了他老人家的眼睛? 于是王臨風雙手緊緊扒住池沿,拼命搖頭,臉色通紅,嗚咽著說道:“師父,求求你……你別管我了……別再看我了……我不能出來……” 章碧津面無表情說道:“好罷,你既不愿出來,師父也不逼你?!?/br> 王臨風松了一口氣,卻聽嘩啦啦一陣水響,章碧津竟縱身跳進了溫泉! 只見這神仙也似的章真人雙足踏住池底,一步一步走向徒兒。 水面齊胸,阻力甚強,但他步伐穩健從容,便如行走在陸地上般輕松自如。 轉眼間,章碧津逼到王臨風面前。 兩人衣履盡濕,道袍、內衫、褲子都吸飽了水,緊緊貼附在身軀之上。 一團白色霧氣中,不但王臨風面紅過耳,就連章碧津潔白的面皮也泛起了一層淡淡紅色。 水汽在兩人的眉睫發梢化作點點水珠,滴滴答答落入溫泉,兩人眉發皆濕,就好似淋了一場大雨。 王臨風暈乎乎問道:“師父,你做什么進池子來?你的衣裳可都濕透了?” 章碧津說道:“濕也好,干也罷,還不都是一樣的衣服?”頓了頓,“把你的手給我?!?/br> 他語氣中自有一種凜然威嚴,王臨風一呆,不由自出就伸出了左手。 章碧津輕輕握住他的手腕,三指翻出搭住脈門,靜察脈象。 章碧津自是一番好意,要仔細體察雪域情龍如何作用,王臨風此時卻已yuhuo大盛,怎能忍耐肌膚相貼? 是也,章碧津的手指才碰到王臨風的手腕,就好像有一條電流通過王臨風的身體,登時渾身輕顫,鼻中情不自禁發出了“嗯”的一聲呻吟! 他的聲音雖然極為低啞,但在這封閉的山洞中,聽起來格外鮮明刺耳。 王臨風立即回過神來,不由得又羞又窘,臉色更是紅得似要滴出血,真恨不得干脆昏死過去算了,深深低下頭顱,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發出一點兒聲音。 章碧津對徒兒的扭捏神態視若無睹,徑自摸了一會兒脈搏,又伸手在他身前幾處xue道稍作揉摁,沉吟片刻,說道:“若是尋常毒蠱,只需用內力逼出活蟲便可。但這雪域情龍厲害得緊,入口即化,活蟲變成毒液融入血管經絡,已經成為你的一部分,只怕這輩子都不能根治了?!?/br> 王臨風聞言,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兒,連師父都說沒得救了,天下還有誰人能解雪域情龍之苦?怔怔說道:“難道我這輩子都得……都得這樣?” 章碧津不語,顯是默認了。 王臨風氣直往上沖,脈象本就紊亂,此時更加急躁浮動。 章碧津握著王臨風的手腕,將他激蕩心情摸得清清楚楚,肅聲勸道:“臨風,切忌心浮氣躁。你試試看運動真氣,固守元陽?!?/br> 王臨風知道師父在教自己如何抵御情欲,他也很想遵從師訓,可是從前情龍發作的時候,每回都是直接紓解釋放,正所謂習以為常,積重難返,他的身體早就識得了情愛滋味兒,一時半刻也不能拖延。 遑論他此時全身浸在溫泉之中,濕漉漉的蒸騰水汽一股腦兒鉆入他的肌體,熱得他汗水淋漓,yuhuo極盛,更是妨礙他提氣運功。 王臨風定了定神,心中不斷背誦武當功法要旨,鼓足力氣運轉內功,竭力想要提起一口真氣,身體卻難受至極,壓根兒不聽命令。 他額頭汗水涔涔而下,千辛萬苦終于聚起一絲內息,可稍作運轉,卻是泥牛入海,功虧一簣,只覺得寸寸肌膚都要爆裂開來,喉頭中涌動著嘶啞的嗚咽聲。 可憐他一番苦勞,yuhuo不減反增! 此番情景,就好似一個人拼命想要鉆出泥沼,可是他四肢愈是用力,愈是加速沉入沼澤,個中絕望之情難以言喻,心底甚至涌起自暴自棄之感,索性一股腦沉入泥沼之中,再也再也不要掙扎…… 王臨風心中愁苦欲狂,一面想要抵御情欲,守住清規戒律;另一面卻渴求著暢快釋放,無限沉淪于愛欲之中……整個人似乎被撕裂成了兩半,哭叫道:“師父,我該怎么辦才好?” 章碧津見他神色如此痛苦,知道雪域情龍確實厲害得緊,沉聲說道:“師父不會不管你的?!狈词值肿⊥跖R風的手掌,掌心吐出一股精純內力,瞬間傳遍王臨風的全身。 章碧津這股內力純是陰勁兒,王臨風感到一股涼颼颼的冷氣鉆入體內,瞬間撫平渾身燥熱感覺,翻滾不止的情潮似乎也緩解了許多! 王臨風臉上紅潮漸退,章碧津手上繼續輸出內力,口中說道:“安心靜氣,定守元神。思慮空明,不染紅塵?!?/br> 王臨風正要依言運功,不遠處驀地傳來一聲粗重的呼吸! 運氣發功之時,最是忌諱外物侵擾。 王臨風被那呼吸聲嚇了一跳,心想難道是萬少主醒來了?可他分明被師父點住了xue道,怎能醒過來? 驚慌之下,他腳底打滑,眼看著就要撲倒在溫泉水中。 章碧津反手攙住王臨風的膀子,內力輸出登時中斷。 王臨風則跌入章碧津的懷中,勉強站穩身形,回頭看去,卻見萬千鴻背靠巖石,兀自沉沉睡著。 只是這魔教少主皺著眉頭,神色不悅,想來是睡夢中氣息不暢,很不舒服,呼吸這才變得渾濁粗重。 王臨風松了一口氣,隨即感到師父的內力不知何時斷了,接著自己身體氣血翻涌,男根充血鼓脹,幾乎快要爆炸一般! 原來,章碧津方才用內力替王臨風壓制雪域情龍,就好似用一層冰殼慢慢罩住一叢火焰。內力中斷之后,便是冰殼爆裂,雪域情龍卷土重來。倍加壓抑的情欲再度爆發,來得更加猛烈,更加霸道! 王臨風從未經歷過如此灼熱的欲望浪潮,只覺得整個人忽上忽下,忽高忽低,如同小舟在驚天駭浪之上飄移起伏,雙腿發顫,無法在水中繼續站立,只能伏在師父的胸口。 兩人的衣袍都已吸滿了水,肌膚相貼,汗水淋漓,衣衫更是變得又濕又重,細細交織,彼此黏膩。 章碧津伸臂攬住王臨風的腰背,以防小徒兒滑落在溫泉水中。 王臨風迷迷糊糊地在師父懷抱中磨蹭了幾下,yuhuo猛烈之時,他的感官更是靈敏,臉頰感到師父胸膛上的熱度,鼻中又聞到一股濃烈又誘人的氣息,那是師父身上的雄性味道…… 王臨風從前只當師父是無情無欲的神仙,此時才明白師父也是個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一時間意亂情迷,魂飛天外…… 章碧津低聲說道:“臨風,你站不直了么?” 王臨風抬起朦朧雙眼,嗚咽著說道:“師父,我受不了了……” 章碧津垂眸望著他,問道:“如何受不了?” 王臨風又不說話了,此時他身心都無比渴求男性的強悍侵占,右手自然而然往下摸去,試探著摸向章碧津的胯間…… 他心中怦怦亂跳,很快就觸碰到師父身上那隱私之處,心里仿佛有一根弦啪的斷了,腦中再無一點兒清明思緒,想也不想就開始揉捏起來,口中說道:“師父,這個……我……我想……” 章碧津靜靜看著王臨風滿臉羞紅地搓揉自己的胯間,神色平淡如常,問道:“臨風,你不想回頭了么?” 王臨風此時如在夢中,眼前云遮霧罩,什么也分辨不清楚了……鼻中嗯嗯幾聲,右手則愈發殷勤地按揉章碧津的胯間。 或許是因為浸泡在溫泉中的緣故,章碧津腿間摸起來熱乎乎的,正是王臨風所渴求的熱度。 他摸著摸著,愈發口干舌燥,忽然雙膝一軟,身子跪倒,整個人都浸沒在水中。 他鼻中口中都涌入了溫泉水,可他毫不在乎,近乎著迷地將臉湊到章碧津的胯間,伸出舌頭,隔著褲子開始舔舐那一團硬物! 章碧津一驚,伸手捉住王臨風的脖子,一把將他提出水面,沉聲問道:“臨風,你方才主動抵抗雪域情龍,此時卻變得沉淪其中,這可不妙。我本可繼續輸出內力來助你,但若你不愿自救,師父就是把一生功力都傳給你,那也不頂事了。你就這么放棄了么?” 王臨風聽到師父冰冷威嚴的語調,隱隱約約回過神來,說道:“師父,我錯了……可我……可我實在抵受不住了……我壞了咱們門派的規矩,嗚……我壞了好多次規矩……” 他這幾句話說得顛三倒四,不知所云,但凄苦羞慚之情甚為真切。 章碧津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須怨不得你?!?/br> 王臨風說道:“怎怨不得我?我實在是有辱師門,辜負了你……師父,等我送你安安穩穩回到武當山,你就……你就廢了我的武功,然后把我逐出師門,從此以后,就當世上再沒有王臨風這個人了?!?/br> 章碧津說道:“世上明明就有王臨風這個人,怎能當作沒有?師父還沒有老糊涂呢?!?/br> 王臨風神色猶豫,小心翼翼看著章碧津,說道:“那么……那么你就一劍戳死我罷,世上就真的沒有王臨風了?!?/br> 章碧津反問道:“你連死都不怕,還怕區區雪域情龍嗎?” 王臨風說了這一會兒子話,腦中又變得糊里糊涂了,實在堅持不住,便把頭埋在師父肩上,含含糊糊說道:“死是不可怕的,我怕的是……是連累了師父和武當的清名令譽……” 章碧津低低說道:“你這小家伙還迂腐得很吶?!?/br> 王臨風抬起了頭,雙眼失神,怔怔望著章碧津,朦朧眼瞳中倒映出章碧津的面容。 霧氣彌漫中,兩人靜靜相望。 也不知是誰靠近了誰,慢慢的,兩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處。 溫熱水汽在他們的唇瓣上凝結成細密水珠,水rujiao融,耳鬢廝磨,濡濕纏綿,難舍難分,似乎一切本就該是如此…… 王臨風睜開眼睛,癡癡看著章碧津的面容,心里模模糊糊想起:我幼年之時,就是面前這人救我于水火之中,把我接上武當山,養我成人,教我練武。他是我恩義深重的師尊,是我這輩子都感激不盡的恩人…… 又想到當日紫霄宮驚變之后,自己曾多少次為師徒luanlun之事而羞慚不安,今日怎能重蹈覆轍? 但情欲催逼之下,他說什么也不愿放開師父了…… 章碧津見王臨風一副掙扎不定又沉溺其中的臉色,眼中流露出無奈目光,無奈中又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疼惜,低聲說道:“臨風,你背過身去罷?!?/br> 王臨風依言轉身,雙臂交疊,平放在池沿上,又分開雙腿,腰臀向后抬高,隨即覺得這副姿勢太過不雅,便稍稍縮后了些。 水光氤氳中,但見濕透的道袍貼住了王臨風的身體,身體線條一覽無余。 寬闊的肩膀下是一對嶙峋凸起的蝴蝶骨,仿佛懸崖峭壁般鮮明突出;勁瘦腰肢連接著挺翹緊實的臀部,后腰處還凹陷出一對小小腰窩,仿佛旋渦般吸引目光。 這樣一副青年軀體,當真是能工巧匠手下雕刻出的一尊塑像,否則凡夫俗子的血rou之軀怎能生得如此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章碧津借著水光靜靜打量徒兒的身形。 王臨風被折騰了這么久,腦子里已亂成一鍋粥,看不見師父的神色,不由得心如雷動,悄悄轉過臉龐,微微咬住下唇,眼神濕漉漉的格外不安…… 章碧津見小徒兒等得急了,也不再拖延,伸手掀開他的衣褲,伸指撥開臀峰。 只見那朵鮮紅小花已經綻放,絲絲泉水涌入其中,刺激得xue口翕張不停,急速收縮。 王臨風低低呻吟了幾聲,忍不住放低腰肢,抬高臀部。 章碧津默不作聲解開自家腰帶,取出陽物,對準王臨風的后xue,腰身發勁,下體用力,那偉岸男根便一寸寸頂入了王臨風的體內! 王臨風依稀回憶起那夢魘般的驚變之夜,連忙搖了搖腦袋,竭力放空思緒…… 章碧津呼吸平緩,長驅直入,毫不停留,一鼓作氣就cao到了最深處! 王臨風感到一條長龍填滿了體內每一處空缺,師父的莖身熾熱粗壯,不住研磨陽心所在,帶來無限快樂,不由滿足地喟嘆一聲。 章碧津的性器把王臨風的小洞撐得滿滿當當,溫泉水也見縫插針涌入xue口。 緊致甬道中,熱水沖刷,長龍突進,絕頂快感洶涌疊加,直叫王臨風渾身戰栗,如癡如醉。 章碧津的表情仍然十分淡定,只是眉頭微蹙,眼神變黯,緊緊捉住了王臨風的手腕,下體力度愈加猛烈,愈加快速,一下一下抽出又cao入那濕熱rou花。 王臨風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修長脖頸往后仰起,失神地吐出一團熱氣。 他身體疲累到極點,同時也完滿到了極點;內心羞恥到了極點,同時也歡喜到了極點。 身登極樂之境,只覺得這輩子再也沒有如此心滿意足的時候,甚至盼著下一刻就死了,那么一切事情都無關緊要了…… 師徒倆身體不住相擊,水聲淋漓作響,正是你只有我,我中有你,縱情交歡,滿池春色。 師父把徒兒當做了妻子,徒兒也百般柔順地接納師父。兩人身體愈發guntang,比溫泉還要guntang…… 王臨風身在云端,如夢如癡,驀地抬眼看見不遠處的萬千鴻,心中一蕩,說不出是害怕還是興奮,后xue一陣收縮,用力絞住了章碧津的男根。 rou壁自四面八方向內咬得極緊,登時叫侵入者動彈不得。 章碧津察覺到王臨風心情異動,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說道:“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要想。你已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