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人非草木(魔教小妖精H)
第七十五章 人非草木(魔教小妖精H) 玉挽容胸中柔情無限,喚了一聲:“臨風道長!”飛速卸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雌雄莫辯的秀美面容。 王臨風又驚又喜,說道:“小玉,真的是你?!?/br> 玉挽容雙手環住王臨風的頸子,又坐到他的膝上,柔聲說道:“臨風道長,我還道你決不會認出我的,沒想到你心里竟然有一個我,我……我真的好歡喜!” 他這兩句話說得情意纏綿,語音微顫,眼神晶瑩,竟似歡喜得要落淚了。 王臨風不懂他為何如此歡喜,但想小玉心思細膩,自己若是唐突相詢,只怕平白無故惹他生氣,便放任他坐在自己懷中,溫言說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待我好,我自然知道?!?/br> 玉挽容噗嗤一笑,嬌聲嗔道:“你的確不是草木,你是一塊臭石頭,刀槍不進,軟硬不吃?!?/br> 王臨風笑了笑,說道:“嗯,我是臭石頭,你是繞指柔。你心腸最軟了,勞駕你老人家指點幾句,你為何要假扮婢女?尹幫主和玄晧師父又在何處?” 玉挽容立即挺直腰板,粗聲粗氣說道:“好哇,你一上來就跟我打聽別的男人?” 王臨風收起笑容,神色變得十分嚴肅,說道:“小玉,現在可不是吵嘴的時候。那天咱們中了聞人老妖的詭計,五個人硬生生分成兩路,我和游少俠雙雙被他拿住,一路押到魔教總壇。也不知你們三人是否逢難遇險,我實在擔心得很?!?/br> 他語氣分外誠懇,玉挽容醋意稍減,幽幽說道:“哼,你放心罷,丐幫幫主和少林神僧武功蓋世,一路上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我們打發過冰湖宮的爪牙,花了幾天功夫,順順利利趕回總壇。只是我們不知己方圖謀是否已經泄露,所以由我扮作一個普通教徒,先獨自混進總壇探一探虛實。我已在總壇徘徊三兩天了,今天聽說少主留在梅園陪伴老教主,你終于落了單,我就趕緊改裝成婢女來見你了?!?/br> 王臨風恍然大悟,說道:“尹幫主和玄晧師父都沒有上峰來么?想必他們是留在外面接應你罷?!?/br> 玉挽容臉頰微鼓,氣呼呼說道:“他們倒是想見你,我才不帶他們呢!” 王臨風微笑說道:“你別鬧脾氣啦?!?/br> 玉挽容說道:“我這幾天脾氣是很不好,自從聞人老妖把你捉走,我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我怕你死在他的魔爪之下,更怕他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來凌辱你。后來我混上總壇,知道你和少主在一起,我就更加害怕了,我怕……我怕你們……” 說到這里,看了王臨風一眼,心里又覺得甜滋滋的,續道:“可是你一下子就認出我了,原來你心里有我…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br> 王臨風聽得一頭霧水,心想我只是認出你的喬裝打扮,便是心里有你么?這是什么說法?一時有些納悶,又問道:“你害怕萬少主殺了我?” 玉挽容說道:“少主絕不會殺你的,他待你很是不一般,連我都看得出來,難道你看不出?” 王臨風一怔,胸中心緒波瀾起伏,遲疑說道:“可是,可是……” 玉挽容見他這副模樣,又不高興了,咄咄逼人追問道:“可是什么?可是正邪不兩立?可是出家人戒yin戒色?你說說,你都招惹了多少孽緣,事到如今,還大言不慚說這些漂亮話么?那你就不要再抱著我了,快點把我推開??!” 王臨風愣了愣,沒有推開玉挽容,薄唇微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須知他以出家人之身,接連與數個男子糾纏不清,實在大大玷辱師門。他心中著實有愧,便想著一切皆是雪域情龍之錯,并非自己有意為之,如此方能稍感安心。 但在夜間歡好之時,初始雖然都是藥效作用,但到最后,他自己也常常心念激動,情難自持,難道那也是雪域情龍的功效? 王臨風每每想起這一節兒,心中就隱隱約約十分害怕,所以故意不去細想。 但此刻玉挽容當頭逼問,卻逼得他不得不想…… 窗外下著一場小雪,輕盈雪花隨風飛舞,天地間一片純白,寂然無聲。 暖閣之外,四面屋檐垂下一排排透明冰柱,如箭如錐,每一根冰柱都折射著一個小小世界。 暖閣之中,火盆里的木炭燒得哧哧作響?;鸸馓S竄動,將二人面容映照得明滅不定。 玉挽容直勾勾盯著王臨風,心臟怦怦亂跳。 他也知道自己這幾句話逼得急了,實在害怕王臨風惱羞成怒,從此再也不理睬自己。 可他太想聽一聽王臨風的心里話了:這位仙風道骨的臨風道長,究竟有沒有一顆血rou之心? 過了許久許久,王臨風抬起眼眸,目光清朗堅定,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惆悵。說道:“你說的不錯,我總是把所有罪過都推到雪域情龍身上,可是事到如今,要說我自己從沒有過半分耽溺沉迷,那真是彌天大謊。魔音迫我吞下雪域情龍的時候,我就該立刻咬舌自盡。我不該茍活于世,更不該頭腦一熱沖下武當山,無端端連累了這么多人……” 玉挽容見他如此自責,心中一酸,好生懊惱,忙道:“人活在世上,那還能不連累別人嗎?照你這么說,全天下人都該立即上吊,省得大家伙兒你連累我,我連累你,糾纏不清,好不麻煩?!?/br> 王臨風苦笑說道:“你不必再開解我了,如我這般進退不得的難堪窘境,天底下還有誰遇到過?” 玉挽容展顏一笑,說道:“是啊,世上男女千千萬萬,偏偏就是你吞下了那條雪域情龍。這就是你的命數,你既已招惹了我,這輩子就別想撇下我啦?!?/br> 王臨風心中微動,說不出是感動還是感慨,悵然說道:“還說什么誰撇下誰呢?只怕我這輩子都逃不出魔教了?!?/br> 玉挽容笑道:“瞧你愁眉苦臉的樣子,就算我這魔教妖孽不中用,你那最好最好的好朋友還能不管你么?老實告訴你,那臭叫花子已想出一條妙計,若是進展順利,不但能把你救出去,就連你師父和那些個武林首領,也都能安然脫身?!?/br> 王臨風先是一呆,接著精神大振,大聲問道:“此話當真?” 玉挽容忙伸手摁住他的嘴,說道:“噓,小聲點兒啊,外面可都是守衛呢?!?/br> 王臨風立即壓低聲音,喜道:“小玉,我就知道你不會貿貿然混入總壇的,快告訴我,尹幫主到底想出什么妙計?” 玉挽容嘿嘿冷笑兩聲,說道:“你想從我這里探聽情報,總不能張口就要啊。你忘了么?你還欠我一次云雨之歡呢,我要你老老實實賠給我,不許抵賴,更不許再拖欠了!” 王臨風驚奇說道:“你……你要在這里那個么?你剛剛也說了,這暖閣外面都是守衛,只怕行不通罷?” 玉挽容說道:“那些小嘍嘍知道你是少主看重的人,才不敢往里偷窺呢。咱們小點兒聲就行了,不會有人察覺到的?!?/br> 他欲念既起,再難把持,探頭去舔吻王臨風的耳垂,緊跟著一只手就鉆進了王臨風的衣襟。 王臨風連忙推開玉挽容,端正俊容略顯慌張,說道:“不行,雪域情龍又沒有發作,咱們不能做這檔子事?!?/br> 玉挽容微微一笑,說道:“臨風道長,其實你心里很想答應我的,只是抹不開面子,對不對?好啊,反正我也是邪魔外道,那就讓我做壞人罷?!陛p咳一聲,故意做出兇惡表情,說道:“王臨風,你聽好了,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好一回,我就不幫著你救章真人了!如何?你現在總能心安理得跟我親熱了罷?” 王臨風又是無奈,又是慚愧,說道:“小玉,你這么牙尖嘴利的,我實是爭辯不過你?!?/br> 玉挽容一對妙目中流露出狡黠靈動之色,說道:“你的嘴皮子也不差啊,只是你現在不愿跟我爭論,索性就裝作輸給我了?!闭f罷,雙手捧住王臨風的面孔,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含情脈脈看望著他。 他們兩人面孔湊得極近,清亮眼眸中倒映出彼此容顏,鼻尖輕碰,呼吸交織,分外熾熱纏綿…… 王臨風眼神微動,俊容泛紅,低聲說道:“小玉……” 玉挽容用指尖細細描摹他英俊的五官,露出格外著迷的眼神,啞聲說道:“臨風道長,分明是你欠了我一回,還要我反過來求你么?武當道爺,便是這么說話不算話?” 王臨風不說話了,低垂眼睫,雙頰連同后頸都紅成了一片,說道:“我確實是答應過你,也確實言而無信了……” 玉挽容笑了笑,忽然扭起身子,慢慢滑坐到地上。 他依偎在王臨風的雙腿之間,掀開道袍衣擺,嚴嚴實實蒙在頭上。 王臨風胯間登時鼓起一個鼓包,不由好笑,說道:“小玉,你鉆到我袍子底下做什么?” 玉挽容不答話,只聽窸窸窣窣一陣碎響,他麻利地抽開王臨風的腰帶,脫下底褲,捉住那根健康勻稱的陽物,稍作擼動,便飛速納入口中! 王臨風吃了一驚,只覺得自家孽根進入了一個極為濕熱溫暖的小洞。 他雖然并無情動之意,但血氣方剛的年紀,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 不一會兒,他的陽物就充血勃起,硬邦邦地戳在玉挽容的口中。 玉挽容心頭甚喜,一邊用唇舌吸吮王臨風的男根,一邊用手愛撫底部那對囊袋。他的頭顱不斷擺動,王臨風胯間的鼓包也隨之移動。 王臨風看不見胯下的真實形容,不知道玉挽容下一步要觸碰哪里,于是每一分愉悅撩撥,都被放大到最極點。 這樣蒙著一層衣服悄悄辦事,比起堂堂正正、顯山露水,倒是更多了一分刺激隱秘…… 王臨風爽利得頭皮一陣發麻,欲仙欲死之際,又想起自己曾經也這般屈居于萬千鴻胯下,那份滋味兒可不太好受,于是硬撐著說道:“小玉,你不用這樣的,快起來罷,我不會再言而無信了……” 玉挽容模模糊糊答應了一聲,手上嘴上卻毫不含糊,不但又舔又吸,時不時還輕咬一口。 王臨風的男根更是興奮彈動,guitou直直抵住玉挽容的喉嚨,將他一張小嘴塞得滿滿當當的。 玉挽容順勢整根含入,舌頭輕輕擺動,喉頭不住收縮,賣力取悅王臨風的欲望。 王臨風低吟一聲,滿面情欲之色,右手捂住嘴巴,左手則隔著道袍摁住了玉挽容的肩膀,不知是阻止他,還是鼓勵他繼續下去…… 玉挽容似有若無地輕笑了幾聲,用指尖勾起王臨風胯間的一根恥毛,往外輕輕一扯。 王臨風下體登時感到一絲抽疼,但疼痛之中又激發絕頂快感,一時間把持不住,盡數交待在玉挽容的嘴里! 玉挽容將他的精華全部吞下,掀開衣擺,一骨碌鉆出身來,抬袖擦了擦嘴角,滿面喜色,興沖沖說道:“臨風道長,你現在舒服過了,總該輪到我了罷?快躺到桌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