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ue驗身,舔逼屈辱高潮
葉時宣看到蘇以彥的腿心,整個人震驚了。葉時宣也是博覽群書的才子,他只在古籍中看到過記載同時擁有兩副性具的人,記載中稱其為“雙性人”。然而不管是古籍記載還是自己親身經歷,在久遠時期之后便再沒見過有這樣的人,葉時宣一直以為這是杜撰,或者是傳說。如今親眼所見,忍不住驚嘆。 眼前的美人被卸了力氣臥躺在塌褥和郭丹立懷里,被分開的無力雙腿間垂著白嫩秀氣的陽具,陽具下面如郭丹立所說,并沒有男子該有的囊袋,而是微微鼓起,如同一處白皙的小山包一般。這“小山包”有兩瓣山峰,中間緊緊閉合著,流出一道令人遐想無限的峽縫,這朵與女子無異的女xue透露著未盡人事的白嫩干凈,一絲雜物也無,安靜蟄伏在蘇以彥推薦,仿佛等待人開啟。 郭丹立聽到葉時宣那樣一句震驚,當下放開蘇以彥,彎腰蹭過來,走到葉時宣腿間一看,當下也吶吶無言,一雙眼睛只死死盯著,手也無意識慢慢抬起來,朝那女xue摸去。 葉時宣反應過來,一把抓住郭丹立的手,他咽了咽口水,啞聲說:“先向陛下請示?!惫ち⒁卜磻^來,看了看葉時宣,又看了看軟在車內的蘇以彥,點了點頭。 當晚,葉時宣便將情況擬成書信,叫鴿使帶來信鴿。他將短信卷好放在信鴿腿上的小信筒中,將信鴿放飛。信鴿訓練有素,在空中盤旋兩圈,便朝辰國都城方向飛去。 第二天,蘇以彥一天未出馬車。蘇以彥的侍衛和書童分外焦急,幾次請示葉、郭二人想進去探望,都沒有得到允許。葉時宣只說蘇以彥在河溪中洗澡受了涼感染風寒,不便見人,便不許其他人進馬車內。自己本身身份低微,更何況自己的主子都是要低人一等,蘇以彥的仆從們也不敢硬來,只得聽葉時宣安排。 葉時宣和郭丹立二人坐在馬車外沿上,今日一天兩人便沒有怎么進過馬車內,只時不時透過簾子看蘇以彥的情況。因為怕蘇以彥出事,所以已給他喂了去力的藥劑,不傷身體,令蘇以彥一整天軟在馬車內,不至于尋短見,但心里是何種感覺,卻不好細分析了。陛下回信很快,到得當天黃昏,信鴿便飛了回來。鴿使一接到信鴿,立馬送往葉、郭二人。葉時宣接過信鴿取出短信,鴿使拿回信鴿退下了。葉時宣打開短信,只見紙上只寫了兩個字——“照舊”。葉時宣和郭丹立對視一眼,明白了。 天色漸晚。車隊一行走直一處小鎮,看中一家客棧,護衛長前去交談,定下了今夜休息的地點。 護衛長跟葉、郭二人報備之后,一行人陸續收拾行李,準備入住了。葉時宣和郭丹立走進馬車,昏暗的空間內蘇以彥的身體幾乎白的發光。這是葉時宣想出來的法子。有了這樣的身體,既然已經被發現,蘇以彥將面臨的只有兩種結局:要么按照來之前的安排,由葉時宣和郭丹立二人負責調教他的身體,給他開苞,養成yin蕩身子然后送到陛下床上,要么,則是一路護好,直接送到陛下床上??倸w是要行性事的身體,廉恥都不用再保留了,為了搓磨蘇以彥的意志,葉時宣便剝了他的衣服,令他赤裸身體躺在馬車中。此時走進車內,一位赤裸雙性美人無力躺臥其中,二人當下也有了反應。 郭丹立拿起褥子和衣服,將蘇以彥裹起來,橫抱住他,和葉時宣一起走進客棧。一天未見,書童和侍衛總算見到蘇以彥出了馬車,立馬為了過去,卻看到蘇以彥無力躺在郭丹立懷里,當下急得要死。葉時宣順了順裹住蘇以彥的布料,將他的臉露出來,蘇以彥垂著眼木著臉躺在郭丹立懷里,也不說話,沒有什么血色的臉看上去倒確實像是生了病,書童們見蘇以彥似乎并無大礙,圍過來就要接過蘇以彥帶去照顧,郭丹立手一緊,拒絕了。 “畢竟是貴客,蘇公子就交由我和郭將軍照顧吧?!比~時宣溫和笑道。郭丹立感覺到蘇以彥在自己懷里顫抖了兩下。 “哪有這樣的道理!怎敢勞煩貴人!”書童們也知道不合時宜,正要繼續請求,護衛長卻有眼力見的走過來,將書童趕走了。 郭丹立抱著蘇以彥,跟著葉時宣一起走進他的房中。將蘇以彥放在床榻上,撥開布料,蘇以彥的身體再次袒露出來。下一秒,郭丹立卻起身準備出門。葉時宣一愣,跟著郭丹立走到門外,問:“怎么……?” “我不行?!惫ちⅹq豫兩秒,仍咬著牙說,“非是我不愿。只是我一介莽夫,沒碰過這樣未經人事的身子。若是今日由我來開苞,蘇以彥明日怕是不能好了。想來想去,還是有你來合適?!?/br> 葉時宣想了想,覺得也是這么回事,便告訴郭丹立,今晚他與蘇以彥二人不去吃飯,若被人問起,就說自己在照顧蘇以彥。郭丹立點了點頭,頗有點懊惱地抓了抓頭發,轉身走了。 蘇以彥躺在房中,大腦已經混沌一天。接下來要面臨什么,自己心里已是預感到了幾分。這一天,自己心里死去活來,心從憤怒發燙,到涼如死灰。悲憤幾乎將胸腔都要擠到爆炸,然而自己只能無力躺在車內?;煦玳g,本想一死了之,然而腦海中總浮現肅王在臨走前夜對自己說的話:“以彥,你答應皇叔,要好好活著?;适瀣F在雖然只是一等閑散王爺,但也說得上話,你等皇叔,再想想辦法,拼我這條命,也要將以彥討回來。所以以彥,你要好好說著,你是皇叔活下去的動力,也要將皇叔當作你活下去的動力,好嗎?” 話語猶在耳畔,雖然心已涼似冰,然而那話語總像魔咒一般束縛著自己,令自己不敢輕生。蘇以彥躺在床上,眼睛不由再次發熱。 門被推開,葉時宣走了進來。一邊走進,他一邊慢慢脫下衣衫,蘇以彥看著他,即使無力的身體也控制不住發起抖來,一雙水眸帶著滿溢的怒火看著葉時宣。葉時宣只說:“當下我說再多也是無用,只想告訴蘇公子,既然無力改變,還不如享受?!?/br> 說完他翻身上床,身體覆蓋在了蘇以彥身上。他雙手握住蘇以彥雙腿的時刻,蘇以彥發著哆嗦狠狠閉上了眼睛,一串眼淚被擠出眼眶,順著臉頰滑了下去。 葉時宣打開蘇以彥的雙腿,再次對上那花xue。葉時宣掏出一個小瓷瓶,用手指挖出一些乳膏式的東西。這也是出發前準備好用來調教蘇以彥的東西,因為以為他是純男子身體,因此這藥膏有著潤滑和催情的功效,可以吃,也可以涂進甬道,此時用倒也正好。 葉時宣將帶著藥膏的手伸到花xue口,另一只手捏住兩瓣柔軟偏厚的干凈花唇,撐開了女xue的xue口,帶藥的手指慢慢捅進了洞內。從未被造訪過的女xue很緊,更何況毫無感覺的蘇以彥洞內干澀,一指進去也有點艱難,然而葉時宣這是為了涂藥,只要將要涂進去,不圖多深,不消片刻,身體就會情動起來。因此葉時宣將藥推進蘇以彥的xue內,就將手指抽出來,想了想,一掌蓋在隆起的小包上,慢慢揉起來。 蘇以彥一開始是感到非常惡心的。他忍著反胃的感覺,忍受著那只手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慢慢揉搓。然而揉著揉著,不知為何,那處竟然開始微微發燙起來,從被那根手指觸碰過的xue內開始,一直蔓延到自己身體內部,又燙,又仿佛有什么東西開始在xue內爬動,陣陣癢意蔓延出來。 當蘇以彥恍惚中感覺自己竟然潛意識渴望有什么東西伸進去捅一捅、摩擦一下止癢才好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葉時宣,感受著下體陣陣濕意蔓延,隨著葉時宣大掌揉搓的動作,帶著水聲的揉捏聲回蕩在安靜的客房中。 葉時宣停下動作,抬起手來,一掌舉給蘇以彥看,那掌心在燭燈的照耀下泛著一層水光,葉時宣輕長五指,指間帶著黏意的水甚至拉出絲來。葉時宣笑了:“蘇以彥,你濕了?!?/br> 蘇以彥有點驚慌,頭無措地搖了搖,仿佛想否認什么,然而自己身體的感覺自己最清楚。大腦一片混亂之中,他的雙腿被葉時宣分得更開,他手捧著自己的大腿抬在自己肩膀上,頭埋下去,在蘇以彥驚慌之中,含住了蘇以彥的花唇。 “啊……!不要、你……你干什么……!嗯啊……!走……走開!”蘇以彥身體還很虛弱,但無法控制的身體快要爆炸的害怕令他喊了出來,雖然沒有體力的身體令他的聲音又細又軟,簡直催情。 葉時宣并不多說,一口含住花唇。唇瓣上帶著從xue內蔓延出來的yin水,含著乳化藥膏帶著的一股玫瑰花香,令葉時宣這種冷靜的人也覺得眼前這朵花唇美味無比,當下動情地含舔起來。他先是用兩手扒開細縫,伸出舌尖快速挑弄舔逗起那蟄伏的陰蒂,然后又放開陰蒂用手按住,然后再次含住花唇,色情又緩慢地上下掃舐著蘇以彥白嫩的陰戶,一邊舔,一邊用嘴巴作出吸咬的動作,蘇以彥何嘗感受過這個,不受控制的身體發起哆嗦,xue口竟然也被他舔得自己翁張起來,他死死咬住牙,一聲聲粗喘和壓抑不住的呻吟也控制不住泄露出來:“嗯……呼、不——嗚……嗯……!” 葉時宣迷醉得臉越埋越深,唇舌不再像一開始那般輕柔,他嘴巴包裹著花瓣,舌頭瘋狂舔弄著,舌尖頂開xue口,感受著xuerou的擠壓,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在其中choucha,粗糙的舌苔搜刮著細膩的xue壁,cao弄的動作令xue內一陣高潮般的抽搐,蘇以彥被他舔得咬緊牙關,眼神漸漸迷茫起來。 蘇以彥身體不受控制向上抬起,眼見已經進入狀態,葉時宣舔的更加狂野,大拇指按住微微凸起的陰蒂用力按壓揉搓,配合著掃舐陰戶和cao弄xue道的動作,加速舔逼起來,蘇以彥被他瘋狂的節奏cao弄得無力反抗,哆嗦著腰身劇烈顫抖兩下,嘴中嗚咽一聲,腰身向上一彈,一小股yin水竟然從xue內噴出,潮吹進了葉時宣嘴中。 葉時宣沒想到蘇以彥竟然如此敏感,只舔逼就能高潮一番,當下也不由得更加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