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還沉浸在狂歡中的城市，在零點過后就偃旗息鼓。人流很快散向各個交叉口，只有幾根心形氣球掛在光禿禿的樹枝上，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殘留跨年的余韻。

    清晨整個城市被濃霧籠罩著，窗戶上白茫茫的一片，像遙遠的雪原。宋楊因為生物鐘的關系，很早就醒了，不過因為是周天，所以也不用著急起床。

    宋楊手撐著頭，側躺著看宋清的睡顏。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幾縷發絲貼在額頭上，一部分遮住了眼睛。濃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蓋在下眼瞼，如果她醒著，這雙睫毛就會撲閃撲閃地飛舞，如同蝴蝶的羽翼。她在安靜地呼吸，因為在空調房里待久了，嘴唇有些干燥。

    宋楊輕輕拿手指掃過她的嘴唇，粗糲的指腹滑過凸顯如交織纖維的唇紋，又滑過柔軟而飽滿的唇rou，海浪一般跟隨他手指移動。

    他想，臥室里應該買一個加濕器。

    宋清在半夢半醒間，還沒睜眼就含住了宋楊的食指，糯米小齒輕輕地磨，含糊地呢喃，“mama...”

    宋楊無聲地笑，低下頭親在她臉頰上，又慢慢扯出自己的手指，在她嘴唇上按了按。微弱晨光里，沾滿黏膩唾液的食指亮晶晶的，宋楊放進自己嘴里吮吸干凈。

    沒過多久，宋清悠悠轉醒了，翻身滾到宋楊懷里蹭了一會兒，哼哼唧唧地要他抱著。宋楊把她摟得緊緊的，宋清的小腿不斷在踢他，下身一陣疼痛感傳來。

    宋楊掀開被子一看，胸膛上還有幾片未消的牙印和紅色的指印，兩個碩大的rutou都破了皮，露出一點粉紅的嫩rou，在空氣里顫顫巍巍地晃動。腿間全是掐痕，青一塊紫一塊的，密密麻麻地從膝蓋窩蔓延到腿根處。

    宋清跟著宋楊的視線下滑，看到了自己昨天的胡作非為，故意眨眨眼，“對不起，我有點用力過猛了?！?/br>
    “原來你也知道?！彼螚蠲^發，笑著說。

    宋清本也不是真心實意道歉，聽他這么說立刻為自己辯駁，“那能怪我嗎？”說著又擰了一下宋楊的奶頭，惡狠狠地，“這么sao的兩顆東西，誰忍得住?！?/br>
    宋楊一聲驚呼，“疼疼疼”，趕忙拿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求饒道，“寶寶別折磨我了?！?/br>
    宋清乜他一眼，掙脫出來的手順著緊實的腹肌往下滑，在濃密的恥毛里撈出他疲軟的yinjing，拇指摩挲著guitou，有點可惜地，“我都看不到了?！?/br>
    “那寶寶想怎么看？”宋楊好笑地問道。

    宋清的手指攏成一個圈，緩而重地上下擼動。她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那雙圓溜溜的杏眼里全是不懷好意，“怎么都行？”

    宋楊閉著眼睛，喉結滾動，發出低低的呻吟?？柘碌膟injing越脹越大，已然完全蘇醒過來。rou龍任由宋清捏在手里動作，匍匐在她的手下。

    “怎么都行?！?/br>
    “那...剃了就能看到了?！?/br>
    “嗯？”宋楊猛地睜開眼睛，一時也顧不得舒服，緊張地問，“剃了？”

    宋清一雙眼睛彎彎的，笑瞇瞇地點頭，手上也加快了些速度。她看宋楊說完那兩個字之后就陷入了沉默，有些不高興地用力捏他。

    “啊...”宋楊被突然地刺激，開始嗚咽，“我考...考慮一下...”

    “好嘛好嘛，答應我?！彼吻宓皖^咬在他下唇上，像咬一塊彈性十足的果凍。

    宋楊受不了她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撫慰，更受不了她撒嬌。只要宋清有求，不管是什么，他必應。即使是這樣床笫之間的游戲，他不情愿，卻又滿懷期待。

    “好?！彼螚钛鲋^，無力地說。

    宋清獎勵似地親了他一口，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畫圈，勾勒他的唇形。彼此隔得好近，呼吸都打在臉上。他看宋清惡作劇得逞之后的笑，眼神寵溺，溫柔得要溢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