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洞房花燭夜(滴蠟 蒙眼猜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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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硬的恥毛將私處細嫩的皮rou磨得發疼,晏清被一口氣cao到了最深處,兩處xue都被填得滿滿當當,甚至由于性器過長,還被噎得不住干咳,兩個罪魁禍首難得體貼地讓他緩了一會,見晏清茫然的眼神逐漸重新聚焦,才又緩緩退出了些許。 “別....不......嗚嗚......”晏清崩潰地搖著頭,一邊哭一邊求饒,滿臉都是被欺負狠了的艷色,從腰腹到腿根一片酸麻,如果不是兩人在一前一后支著他,只怕他早就渾身發軟地撲向了床榻深處。 恍惚間晏清想起兩人第一次一起弄他的時候,那時楚王剛死,他逃跑后又迅速被抓回楚王府,他對著賀徵和賀珝時還是滿心滿眼的算計,算計著榮華富貴,還算計著滔天權勢,結果誰能想到,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跟這兩人的關系能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春宵一刻值千金吶?!辈恢钦l說了一句,晏清已經無暇顧及,他被迫用手撫摸著被頂出性器形狀的小腹,身體力行地理解著什么叫做“無處可逃”。 漫長的前戲讓兩個掌控者都積攢著yuhuo,隱忍了許久的結果就是毫不留情地大開大合,將人抱起又挺著腰自下而上狠狠貫穿,懷里人破碎的哽咽和呻吟非但沒有換來一絲憐惜,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逞兇的獸欲。 哽咽的尾音被撞碎,晏清的呻吟一聲比一聲急促,賀徵和賀珝只需微微變一點角度或是用力一揉他的敏感處,就能獲得一聲驚喘或是猛然拔高的哭叫。 已經落到了這種被人完全掌控的凄慘地步,掌控者卻還不肯輕易放過,修長的手指從腰側滑下,落在被打得紅腫的臀rou上,忽然用力揉捏起來! “哈??!疼.....!別這樣.....不要.....”晏清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一抖,立刻就從情欲的旋渦里清醒過來,努力從賀徵懷里掙扎出來,轉過頭想討饒。 “別揉、別.....太疼了嗚嗚嗚.....” “屁股又軟又大,輕輕一碰就sao得流水,為什么不讓揉?” 賀珝揉弄的力度非但沒減,反而還邊揉邊掰開晏清的臀rou,露出中間那個小口來,被打到發紅發燙的軟rou從指縫里溢出,殷紅的xue口被粗大的性器完全撐開,賀珝被眼前的艷色激得呼吸一窒,手上忍不住更加用力,想要將緊緊咬住性器的xue口再拉開一點縫隙來。 “不行的,不能再弄了....”晏清察覺到賀珝的意圖,驚得立刻就伸手去捂。 賀珝輕而易舉就將晏清的雙手制住,得寸進尺地用拇指指腹去揉弄后xuexue口的邊緣。 “...得虧小清還長了前面那口xue,否則怎么同時滿足我們兩個?” 賀徵會意,含笑接了下句:“那就得用后面一口氣吃兩根——多半得撐到哭暈過去?!?/br> 晏清被他們所說的情境嚇得打了個哭嗝,搖著頭,滿眼都是驚慌。 太過分了....晏清委屈地想,明明平日里沒少讓他們前后一起玩弄,結果現在卻計劃著這種壞事,還這樣一唱一和地嚇唬他! “叫聲好聽的,我們就放過你?!?/br> 晏清立刻湊到賀徵面前,喚他:“相公....” 賀徵按著他的后頸討要了一個深吻,唇舌交纏間發出“嘖嘖”的yin糜水聲,被冷落的賀珝倒也不急,慢悠悠地揉壓著后xuexue口,等著時間差不多了,曲起手指,用指節作勢要往里一頂—— 晏清立刻驚惶地一抖,往后縮著想要結束這個親吻,一邊搖晃著身子躲開一邊一疊聲地求饒:“夫君....饒了我.....” “你這么sao,怎么饒你?”賀珝沒給他為自己辯解的機會,按著他的腰窩加快了cao弄的速度,兩人一前一后,將晏清困在中間頂弄,晏清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不堪,連帶著整個人都失了神智,被迫在欲望的深淵里起起伏伏,茫然又無力地伏在男人的懷里。 “呼.....嗯啊.....”前后兩人同時灌精的一瞬間,晏清也射了出來,他高潮之后腦子發空,滿臉都是饜足,前后的兩人難得好心地停下了撻伐的動作,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做什么。 其實這是很反常的舉動,賀徵他們要么就是牢牢控制著晏清不許他輕易高潮,要么就是趁著高潮的不應期狠狠欺負他,很少有這樣任由他瞇眼享受的時候,理智告訴晏清兩人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但身體卻誠實地沉溺在欲望的余韻里,懶洋洋地靠在賀珝的懷里,想著反正已經落到兩人手里了,左不過也就是—— “嘶——!”賀徵用指甲搔刮著yinjing頂端,剛射完精的地方輕輕一撥就露出了紅潤的小孔,就當晏清皺著眉準備拍掉賀徵作怪的手時,賀徵從枕頭下勾出一根細細的金屬棒,對準翕張著的小孔就插了進去! “哈啊——疼!拿出去??!”晏清一瞬間疼得一抖,還沒來得及掙扎反抗,就被身后的賀珝用紅綢縛住雙手,吊在了床頂的吊環上。 兩人同時將性器抽了出去,jingye隨著性器的抽出也淌了出去,賀珝一掌拍在晏清臀尖上,警告他:“夾好了,多漏出來一滴,你接下來的幾天都別想下床?!?/br> 事實上賀珝二人本來就打算cao到晏清幾天無法下床,不過這種想法放在心里就好,此時拿出來嚇唬晏清更是再好不過。 “唔——拿出去,我夾好了,你們快把東西拔出去——!”晏清嗚咽著緊緊夾住了兩口xue,用力之大,連腿根都緊繃了起來,賀徵用多余的紅綢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邊輕聲地低語:“我偏不?!?/br> 自從有成親這個念頭起,賀徵二人就開始著手準備大小事宜,大到雙方母親靈位擺設,小到帳中香的挑選,無一不是二人親力親為,就連現在插進晏清性器里的那根小棒,也是賀徵親自拿了玉石,和賀珝輪流打磨而成的。 那處剛經過高潮,正是最敏感不過的時候,再加上他們打磨時故意使壞,雕出了許多小突起,尿道一被插入,晏清就難受得渾身發抖。 “求、求你了,真的不行的嗚.....”賀徵只是輕輕地一撥尿道棒的頂端,立刻就叫晏清哭喘幾聲,眼淚洇濕了剛綁上的紅綢,可賀徵不但毫無憐惜,反倒接過賀珝準備好的蠟燭,塞進了晏清的嘴里,命令他好好含著。 “要是一不小心掉下來,燙著的可是你自己?!辟R徵嚇唬他,見晏清嗚咽著咬緊了口中的蠟燭,才滿意地退下了床。 晏清不知他們在打什么主意,只覺得口中含著的蠟燭搖搖欲墜,賀珝存心不叫他好過,用的是又短又粗的樣式,讓他被迫長大嘴巴不說,按照他現如今的姿勢,蠟油若是滴下來,自然是滴在他的兩乳上。 “別怕,這東西和尋常的蠟燭不一樣”賀珝早就在自己手臂上滴過好幾回,確認無虞后才拿來同晏清玩,看晏清怕得過分,難得好心地安慰他,“這是我在邊關時從別國商人那弄來的新鮮玩意兒,絕傷不著你?!?/br> “唔??!”說話間已有一滴熔化,掉在了晏清的乳rou上,這東西雖然不比尋常蠟燭,但是溫度也足夠叫嬌養著的晏清吃一番苦頭,他只能努力仰著頭,試圖找到一個不會被蠟油波及的角度。 身后的賀徵見他專心對付起了那根蠟燭,不滿地捉過兩顆奶尖,狠狠擰弄褻玩一番后才放開手,同晏清說明他們大費周章布置這一番東西的目的:“我跟大哥在后邊cao你,你來猜,若猜是大哥,就點點頭,若猜是我,就搖搖頭,猜錯了有罰,什么時候連著猜對了三次就讓你過關?!?/br> 晏清對他們層出不窮的花樣十分無奈,可惜如今被兩人攥在手心里,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嗚咽。 后xue驀地被一根性器闖入,角度刁鉆,直沖著要命的地方頂去,晏清沒有防備,被頂得往前一軟,全靠床頂的吊環束縛住雙手才沒有摔進被窩里,可是胸前兩乳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被蠟油澆了個劈頭蓋臉,兀自可憐地抖動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性器頂弄了兩三下就退了出去,晏清尚且有些茫然,后半晌才慢慢地點了點頭。 這么精準的調弄,多半是賀珝。 “看來你今晚運氣不佳,第一次就猜錯了?!辟R徵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迅速拿起了早就準備好的乳夾,夾住了晏清的兩個乳尖。 “唔嗯?!标糖鍚灪咭宦?,那兩顆rutou早就被賀徵玩得腫大,此刻夾上,無異于另一種形式的苛責。 “打起精神來,夜還長的很,可別迷迷瞪瞪的?!辟R徵反手在他臀尖響亮地拍了一記,戀戀不舍地退下了床鋪。 又是一記狠厲的頂弄,縱是晏清做好了準備,還是被顛弄得上下一晃,性器在后xue里野蠻地撞了幾下,又迅速退了出去。 看這種蠻不講理的頂弄方式,應該是賀珝,可要是他們故意使詐,又是賀徵怎么辦...晏清還沒想出答案,身后的兩個男人就不耐煩地上前,拿著戒尺,一左一右地抽在了他的腳底,催促他趕緊回答。 晏清吃痛,膝行幾步就想多,結果被人按住腳踝,又狠狠地補了幾記重罰,只打得他腳心發紅,留下幾道橫痕。 無奈之下,晏清只能迅速地搖了搖頭,隨便給了一個答案。 “好可憐,又答錯了?!辟R珝將兩顆玉石掛在了串起兩只乳夾的銀鏈上,銀鏈被玉石墮得往下一滑,立刻就牽動兩只乳夾咬緊了奶尖往下墜。 蠟燭上又多了一串隱忍的齒痕。 接下來的幾下,晏清只回答對了兩次,于是乳夾上又多掛了兩顆玉石,腳心和后腰處多了好幾道紅痕不說,在晏清連著搖了三次頭后,賀珝以“心心念念只有賀徵”為由,掰開他的臀瓣,拿著戒尺仔仔細細地抽腫了軟嫩的細縫。 這幾番玩弄下來,不但晏清被罰到連哭都失了力氣,就連身后的兩人也因為身下高高翹起的欲望而逐漸躁動起來,賀珝慣是個能忍的,賀徵卻不肯委屈自己,他“嘖”了一聲,開口道:“夫人再錯下去,我可不保證等一下你完成任務以后,我能不能控制住弄你的力道了?!?/br> 晏清被他黏黏糊糊的“夫人”膈應得不行,他自然也想盡快結束這場過分的游戲,奈何后xue早就盈滿了一腔yin水,性器進入又濕又粘,無論他如何努力縮緊,還是難以辨認,尤其賀珝又抽腫了他的xue口,害得他滿腦子都是性器進入時的痛爽,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 他口中的蠟燭早已燃燒了一大半,按賀徵的話說就是即將燒近兄弟倆給這場游戲劃的時間線,燭蠟覆蓋滿乳rou后又被揭掉,等待第二次重新滴滿后又再次掀開,胸前的兩團軟rou經過這一番折騰,早就敏感得不堪觸碰,只需在揭開蠟片時沖著奶孔輕輕吹一口氣,就足夠讓晏清又落下一番淚來。 “最后給你三次機會,如果三次里還是連一次都答不對,可就要重重加罰,cao你的尿道了?!辟R珝將即將燃至晏清唇邊的蠟燭取下吹滅,好心地替晏清延長了時間。 只不過這份難得的好心并沒有給晏清帶來多少好運,他接連猜錯了兩次,最后一次性器進入時他努力縮緊了后xue,試圖挽留住性器并描摹形狀,可惜身后人毫不憐惜,不顧嫩rou苦苦獻媚挽留,還是迅速撤了出去。 “我受不住了嗚嗚,求求你們.....我猜不出來?!标糖搴耷槐罎⑶箴?,他下身早就濕透了好幾輪,連帶著兩人之前射進去的jingye也流出來了些許,賀家兩兄弟本來就要揪著這個錯處狠狠罰他,如若再加上這次答不對的懲罰,只怕要罰上大半夜。 賀珝見人欺負過了,同賀徵交換了眼神,輕咳一句:“整日就知道撒嬌,這回可是洞房,你連丈夫的性器都認不出來,難道不該罰?” “該罰嗚嗚嗚...能、能不能過幾天再罰....”晏清這種時候最識時務不過,立馬就可憐巴巴地認錯,試圖為自己爭取一點緩刑的時間。 兩人本就正有此意,聽晏清提了請求,正好順著下臺階,面上還要故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將晏清眼上的紅綢解下,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那好吧,看你哭得可憐,夫君疼疼你?!?/br> 好不容易被放下來,晏清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男人重新按在了懷里。 他們二人在一旁讓晏清猜人,早就到達了忍耐的邊緣,如今重新cao進溫暖緊致的xue里,舒服地喟嘆一句,雙雙又動了起來。 有了第一次高潮做開胃菜,兩人顯得更加游刃有余,捉著晏清不緊不慢地頂弄,時不時叼起一粒奶尖放在齒間研磨,聽晏清陡然拔高又無力拒絕的哭喘響起,得意地又狠頂了一下敏感處。 兩人顯然是故意磨人,才做到第三次,晏清就啞著嗓子求人趕快結束,哭求他們隨便放過一口xue,讓自己用嘴替他們解決,卻被賀徵捂住了嘴巴,笑吟吟地在耳邊提醒:“...自然不會忘記上面那張嘴巴,不過時候還沒到,等我和大哥把你灌得一滴都吃不下了,再喂你上面吃?!?/br> 案桌上兒臂粗的龍鳳喜燭還在自顧自地燃燒,偶爾隨著床上人激烈的動作猛地一跳,映襯著燭身上的“囍”字金光閃閃,格外喜氣,桌上的蠟油堆積了薄薄幾層,夜還很漫長。 “大婚之夜,作為丈夫自然要竭盡全力伺候夫人,好叫你舒服得今后三天都下不了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