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也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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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對于賀徵和賀珝喜歡他這件事,晏清是清楚的。 他從小就對別人的情緒敏感得很,更何況這兩人就差沒把眼珠子黏在他身上,一副恨不得把他cao死在床上的架勢。 所以當他聽說,他的后母卓櫻進府來,名為拿兩三件已故的楚王妃遺物供奉,實則是想拜托賀徵幫忙打聽他那位“失蹤”的弟弟的消息時,晏清立刻就找上了賀珝。 “....我之前先是急著逃跑,再是顧著醫腿,后來閑了下來,竟也不曾有時間想起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标糖宓难劬镩W著抑制不住的快意,連帶著語氣也急切起來,“我要見她。她不是想找兒子嗎,那我就送她去見她兒子?!?/br> “她畢竟是有點身份的人,要是死在楚王府,難免會有點小麻煩?!辟R珝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意有所指。 “你和賀徵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將軍,都是手握重權的皇室血脈,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皇商家的次女,我就算是將她當堂杖殺,又有誰敢置喙?我只怕她爹連給她收尸也不敢,讓她躺在這臟了我的地方?!?/br> 極度的興奮讓晏清在說到“當堂杖殺”時,語調充滿了古怪的顫意,那是強行壓抑著從胸腔破出的快意時產生的顫抖,姣好的面容上掛著微微扭曲的笑容,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語有多殘忍,只充滿著手握仇人生殺大權時的奇異興奮。 之前晏寧的死是賀家兩兄弟主動擺在他面前的一份大禮,而這次則是他自己索取來的權利,哪怕這權利要借旁人的勢,也足夠他手刃二十年的仇人,為自己和娘親解恨。 賀珝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沒由來地冒出了一個念頭。 如果真由著晏清殺了虐待他多年的后母,那他大概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楚王府了。 權利是最好的春藥,這句話放在晏清身上一點也沒錯。讓一個從小壓抑、不受重視的人一夕之間獲得從前沒有的生殺大權,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困擾他二十多年的仇恨,還有什么比這樣更引誘人? 和兩兄弟強行留下他不一樣,晏清只要嘗到了權利的滋味,就一定會食髓知味,哪怕他已經處理完仇恨,但只有他一日沒有忘記過去一無所有時任人欺凌的記憶,他就再也放不下這份凌駕于眾人之上的滿足。 而賀珝和賀徵恰巧就是能站在他背后的強權靠山。 “你想利用我們?!辟R珝隔了一層衣衫摩挲著晏清后腰處,晏清大概是一收到消息就馬上飛奔了過來,繡著金線的錦緞外衫被風吹得發涼,一絲溫度也無。 晏清撫上他的面龐,手指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他緊緊盯著賀珝的眼睛,輕快的語調里充滿著被偏愛者的有恃無恐:“是啊,我就是在利用你們。利用你們報仇,再利用你們給我善后,你不是心甘情愿嗎?” “誰叫你愛我呀,賀珝,你活該?!标糖逑袷钦f起什么有趣的事,兀自咯咯笑了一會,又輕輕地在賀珝的鼻尖上清脆地啄出一聲響,“我也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你?!?/br> 胡言亂語、不管不顧的小瘋子。 “我記得,你之前還嘲諷我是賠錢貨?” “我改變主意了,你跟那些蠢貨不一樣?!标糖逍澚艘浑p眼,語氣輕快,像一只天真的家雀:“有權有勢的喜歡不叫賠錢貨,叫登云梯?!?/br> “那我如果一無所有,豈不就是腳底泥?”賀珝把住腰身的手一路往上,狠揉了一把晏清的胸口,直將人揉得不停輕喘,放浪地倒進他的懷里。 “我人都握在你手里了,你計較這個做什么,賀大將軍豈不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管他那么多’如果’,平白給自己惹許多煩惱?!?/br> 晏清一面同他調情,一面摸進了賀珝的衣里,他知道賀珝有隨身攜帶短刃的習慣,五指靈活地繞開外衣往里一探,果然摸到了刀柄。 隔著一層外衣,賀珝按住了晏清想要偷刀的手。 “賀將軍這是要拒絕我嗎?” “.....這刀太利了,小心傷著你。既然你這么討厭她,那鈍刀子割rou才叫刺激?!?/br> 晏清搖搖頭,在賀珝探究的目光下,從他衣內拔出了那柄短刀:“我等了這么多年,沒有耐心陪她慢慢玩了。她那么寶貝自己的兒子,為了他的地位不惜將我踩在腳底,對她而言,還有什么比她兒子死在了我的手里的事實更能讓她痛不欲生?” 盡管有了心理準備,晏清見到柴房里扣押著的婦人時,還是有一瞬間的呆愣。 或許是為兒子的失蹤耗盡了心力,才不過短短一年,卓櫻就長出了白發,衰老得像是六十老婦,晏清仔細瞧了許久,才認出這是他執掌后院多年、不可一世的后母。 真是天道好輪回。 與晏清不同,卓櫻一抬頭,就認出了自己仇視多年的繼子,她的目光從晏清的臉龐移到晏清微微隆起的胸脯,從最初的震驚轉到厭惡,在一片狼藉里桀桀怪笑著:“我當是為什么突然扣下了我,原來是你搞的鬼!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個男生女相的狐貍精,嫁了老的還勾引著小的,到現在還把自己搞成這幅不男不女的鬼樣子,呸!” 晏清任由她罵了一會,等到對方罵累了,靠在柴堆里喘氣,才將懷里“已故楚王妃賀晏氏”的靈位往卓櫻懷里一丟,惡意地看著對方的笑容突然凝固,逐漸出現不敢置信的猜測神情,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細細講出他是如何將晏寧悶死,再如何將晏寧送入楚王妃的棺槨偷天換日的過程。 在卓櫻狀似癲狂的尖叫里,晏清握緊刀柄狠狠往下一扎,鮮血濺上他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臉頰,從賀珝的角度看去,染血的側臉仿若一尊精致的玉面閻羅。 然而他終歸是第一次用刀,再加上他情緒不穩,下刀時失了準頭,只扎到對方腹部,饒是如此,晏清眼里還是隱隱團著大仇得報的癲狂。 見他情緒不穩,賀珝將人攏在懷里,握住晏清不停顫抖的右手,用力將刀柄拔出,面不改色地在晏清耳邊誘哄:“手別抖,你握緊刀柄,我來替你殺人?!?/br> 染血的刀尖一寸寸沒入對方的心口,晏清眼底一片血色,不可抑制地打起了寒顫,眼底滿是不可名狀的興奮,耳邊回蕩著卓櫻死前的咒罵和哀嚎,等到他從那片血色里掙脫出來,恍惚間抬頭一看,賀珝已經將他帶回了居住的小院。 “都結束了?!辟R珝親吻著他的鬢角,語氣低沉:“在這個王府里,我和賀徵殺了親生父親,你殺了你的繼母和弟弟,討厭的人都死光了,現在就只剩下我們相依為命了?!?/br> 晏清的目光慢慢移到賀珝的臉上,他瞧著賀珝臉頰未干的血點,失魂一般,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 “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了,只有剛剛她的血濺到我臉上的那一瞬間,我才感覺我是活著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人血的溫度,你摸摸....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興?!?/br> “要不你來cao我吧....我們把賀徵叫過來,你們一起抱抱我,好不好?” “這么浪,待會別喊疼?!?/br> ...... 王府主院的后窗外種了一排美人蕉,江南多細雨,打在蕉葉上的聲音既清且亮,如山落泉,如金石鏘,晏清還特意讓人搬了小榻在窗邊,又換了一層極薄的窗紗,朦朦朧朧地透出蕉葉的影子,閑來就坐在窗邊聽雨。 沒想到最后還是便宜了賀家兄弟。 “哈啊....好漲.....被填滿了嗚.....” 賀徵和賀珝一前一后地cao弄著晏清身下的兩口xue,他們故意沒有仔細潤滑,草草擴張幾下后就捅了進去,晏清被兩根兇器捅得直哭,抽抽噎噎地環住賀徵的脖子,嘴里卻還嗚咽著幾句“好燙啊.....再往里一點嗚.....我想要你....” 起初賀徵還問他疼不疼,晏清只一味地回他“沒關系,弄疼我也沒關系”,聽得賀徵額頭青筋直跳,恨不得就地將他cao死在榻上才好。 于是在晏清難得的縱容和慫恿下,賀珝和賀徵的動作越發粗暴,兩人將晏清抱起,借助姿勢讓性器cao進他身體最深處,前前后后地顛弄著,他們生來就是最好的配合者,前面的賀徵將晏清的乳首玩弄至腫大,后面的賀珝則拍打著晏清的臀rou,硬生生將雪白軟rou打腫了三倍高。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隨著晏清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吟越下越密,窗外雨幕寒涼,三人環抱著擠在一方小小的軟塌上,頗有幾分互相取暖的意味。 晏清臉上的鮮血被眼角溢出的淚水沖淡,淡紅色的水跡滑過下顎,他臉上又是淚水又是血水,看起來格外的滑稽可怖,偏偏眼中又充滿了沉浸在快感里的茫然溫軟,仿若一只剛剛結束首次覓食的幼獸,咬斷獵物脖頸后還要鉆回庇護者的皮毛里撒嬌取暖,控訴自己獵物是何等難纏。 賀徵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低頭想替他舔去鼻尖的血點,卻在觸碰到鼻尖的一瞬間被晏清警覺地發覺意圖,伸著舌尖同他糾纏地親吻在了一處。 唇舌交纏間,淚水沖刷著血液落入唇角,晏清勾著賀徵的舌頭激烈地纏弄,邀請他一同品嘗自己第一次殺人見血后的味道。 賀徵第一次被親吻到這樣狼狽的境地,他看著晏清得意的笑臉,惱恨地發覺自己像是被白嫖了的青樓小倌。 于是賀徵的動作越發大開大合,連帶著賀珝也不甘示弱,挺著腰反復鞭撻著內壁里每一寸嫩rou,晏清被cao弄得左右搖擺,像是風雨里晃動的孤舟,最后只能脫力地將頭靠在窗上,企圖用冰涼的窗紗來降低身上火熱的溫度。 晏清被射在身體里的時候正是傾盆大雨的前一刻,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晏清的半張臉緊緊貼在窗紗前,恍惚間覺得自己也成了一葉承接雨露風霜的芭蕉。 賀家兩兄弟沒有多做,射過之后就想帶他去沐浴,可晏清用雙腿死死纏著賀徵的腰,兩口xue緊咬著性器不肯放,撒著嬌讓兩人直接帶他去床上睡覺,兩人被他纏得火起,按著他在床上又做了一遍,直將人弄到崩潰哭叫,承諾不再胡鬧才肯放過。 就在兩人安頓好一切,以為晏清睡著了的時候,晏清夢囈般開口:“你說,我爹會不會因為卓櫻死了,傷心過度,也跟著她去了?” 晏清睜開眼,望著頭頂的床幃:“我覺得他會死的。你瞧,他那么喜歡那對母子,為了他們甚至不惜把我嫁給一個染了性病的老頭子,那這對母子死了,他是不是也應該跟著他們一起下黃泉?” “下個月初五就是我娘的生辰,你說要是那天他死了,我娘在地底下會不會開心?” 身旁的賀徵略過他的暗示,替他掩了掩被角,“我和賀珝找了高僧為你娘做過一場法事,她現在應該早已經擺脫苦楚進入往生了,高僧說,她積德行善了一輩子,會投胎到一個好人家的?!?/br> “至于你,反正你手上也染了血,就留在這里跟我們兩個弒父兇徒過一輩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