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ao到失禁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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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化了三顆在里頭,按照藥性大概得捱三個時辰?!辟R徵在晏清的腰腹處蓋了薄被,免得他光著身子著了涼。 可惜晏清正難受,無力地踹開被子,帶著哭腔的嗓音委委屈屈地喊了句“滾蛋!” “脾氣太差了?!辟R珝搖搖頭,把堆積的卷宗拿到床邊,床上被他們一折騰,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他自己動手收拾出一小塊干凈的角落,坐在了晏清的身旁。 賀徵則大費周章地將筆墨和桌椅都搬來了床前,對著床上被情欲裹挾的rou體,饒有興致地拿起畫筆開始畫他早就想畫的春宮圖。 晏清本來以為這兩人是在裝模作樣,不多時就會像以往湊過來對他那樣動手動腳,于是把腦袋悶在枕頭里,只露出一點紅透了的耳朵尖,等著身邊的賀珝什么時候忍不住了。 可他左等右等,難受得連腳趾都在細細顫抖,雙腿更是早就纏得緊緊,卻始終沒有等來賀珝的動作。 他忍不住探出頭,見賀珝竟然拿著卷宗正襟危坐,儼然一副專心辦事的模樣,連一個余光都沒給他,他再一抬頭,看對上賀徵的目光,可賀徵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又低下了頭,像個正經畫師那般,埋頭畫圖。 一個兩個都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 晏清正氣惱,不料賀珝微涼的手掌突然摸上了他的腿根,嘴里還說著“借你的水來用用”,他還沒怎么反應過來,急求撫慰的性器已經興奮地一跳,直愣愣地擦過賀珝的掌心。 “呵?!辟R珝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句,晏清一聽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嘲笑自己yin蕩放浪,可惜現在不是和他爭辯的時候,他正準備夾緊兩腿之間的手掌蹭一蹭,賀珝卻毫不在意地收回了手——然后就著剛剛從他腿間蘸來的yin水,翻了一頁卷宗。 賀珝滿臉嚴肅認真,仿佛方才摸他真的只是為了翻閱方便。 天殺的王八蛋!晏清氣得拿枕頭砸他,結果賀珝只是順勢一躲,又立刻恢復了那副鐵面無私的樣子。 不摸就不摸,看誰忍得過誰!晏清咬著枕頭越想越氣,決定干脆自己解決。 就在他手指撫上后xue的一瞬間,賀珝開口了:“要是有人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敢隨便亂摸,我一定用戒尺好好教教他規矩,叫他半個月都別想好好坐著?!?/br> 晏清的手指在xue口處僵住,被喂了春藥的xuerou諂媚又饑渴地拼命吮吸著剛探入一點的指尖,他被折磨了這許久,現下剛要紓解一點就被勒令停下,無異于逼著將生rou放在餓了三天的猛獸面前卻不讓對方下口。 見他還不收手,賀珝從床頭拿出一把戒尺,往晏清的雙腿之間一夾。 冰冷的觸感讓晏清打了個寒顫,他幾乎是立刻就回憶起了這把戒尺落在自己臀尖和xue口處的滋味,心里還在不情愿,身體已經快速地幫他做好了最好的回應,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雙手。 “我摸摸我自己而已,又不礙著你,你怎么管得比海還寬!”晏清恨恨地拿腳尖踹他,被賀珝一把抽出雙腿間的戒尺,在他腿心處用力一抽! “啊啊啊——!”晏清本來就敏感得不行,被戒尺快速抽出的快感一激,兩處xue口瘋了一般地痙攣收縮,竟是雙雙達到了高潮!這還不算完,正在高潮的xue口又被賀珝絲毫沒有收力地一打,又痛又爽地噴出了yin液不說,連女xue處的尿孔都不受控制地失禁了一瞬。 賀珝沒有錯過這個細節,他原本只打算給晏清一個警告,不想卻獲得了一個意外之喜。 “我差點忘了,你還有個女人的尿孔?!辟R珝用戒尺的一角戳了戳還在翕張的女xue尿孔,那地方是何等嬌嫩,被戒尺的棱角一戳,又瑟縮著噴出了一點液體來。 “嗬啊....別碰.....” 這一點微末的掙扎對賀珝來說連小貓撒嬌都比不上,賀珝饒有興趣地掰開他的腿,撥開yinchun給對面的賀徵展示:“你瞧,是不是很有意思?” 賀徵贊同地點了點頭:“以后可以讓小后娘用這里尿出來——最好cao到失禁,像壞掉一樣漏出來?!?/br> 晏清見這兩人居然當著自己的面打自己的主意,于是更加生氣,用盡全力掙開賀珝后就卷著被子滾進了被窩深處,打定主意不再理會這兩個混球。 賀珝見他這樣,把他的兩只手從被窩里拉出來防止他偷偷自慰,又喂了他一點水,就當晏清以為對方良心發現要照顧一下自己時,賀珝施施然又收回了手,重新拿起了他那本該死的卷宗。 .....氣死人了!晏清本來就被情欲燒得心慌,他一氣之下又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還沒等他生完氣,就把自己悶得滿臉潮紅,出了一身的細汗。 他又死要面子,想著哪有自己鉆進被窩又鉆出來的道理,只能委委屈屈地含恨窩著,又悄悄夾住了被角,試圖紓解一下洶涌的情欲,最后還是賀徵看不下去,揚聲提醒了一句“小后娘這樣我可不好繼續畫了”,晏清才被賀珝從被子里扒拉了出來。 “被子都濕透了,還以為自己能瞞得住我?”晏清剛想遮住被他蹭了又蹭的被角,賀珝就抓著他的腳踝將人拖了過來,抓起被他打濕的一大片被角給他瞧:“一片被角都能叫你濕成這個樣子,小清未免太sao了?!?/br> “不過正好,可以用來翻頁?!辟R珝拿著手里的卷宗給晏清瞧,那下角瑩然泛著水光,顯然就是剛剛賀珝摸后抹上去的yin液。 晏清自詡做事張揚無度,卻不想還能遇上賀珝這種真正沒臉沒皮的家伙,一時間罵人的話梗在喉頭,最后都不受控制地變成了眼角的眼淚。 “怎么委屈成這樣???”賀珝笑了笑,用指腹去揉他眼角的紅痕。 “好癢,我好難受啊賀珝.....”晏清小小聲地同他撒嬌,他被兩人一同折騰了這許久,不管是精力還是體力都消耗了一大半,現下只想要舒舒服服地被cao到高潮。 畢竟賀珝溫柔起來也還不錯。 就在他好不容易哄得賀珝將手指送入后xue時,賀徵用指節敲了敲桌子,無聲地警告著賀珝別吃獨食。 于是賀珝不顧內壁熱情的挽留,一臉遺憾地將濕透了的手指擦干,向晏清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你看,賀徵還在呢,我可不能一個人享用。 晏清被逼紅了眼,不管不顧地將賀珝的手掌夾在兩腿間,抱住賀珝的手臂纏了上去。 美人這樣癡纏,賀珝也不愿推開,手掌一翻就開始大力地揉搓著汁水淋漓的雙xue。 “不夠....還不夠....我想要你插進來....”晏清的呻吟又嬌又軟,幾乎像沒有骨頭一般附在了賀珝的手臂上,這春藥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蝕骨灼心,他忍耐了這樣久,賀珝的揉弄也只能解渴,干脆自己搖著屁股上上下下地蹭起賀珝的手掌來。 賀珝的手臂正擠在了晏清兩團乳rou間,昨日才被打腫的乳尖腫得像顆葡萄,時不時地蹭在賀珝胸前,隨著晏清的動作不斷搖晃,愈發嬌嫩可憐。 從背后看去,晏清已然成了一副正在騎乘挨cao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兩處saoxue都被填得滿滿當當才會露出這番yin態,誰能料想僅僅憑一只手掌就能叫他又浪又嬌地自己搖成這樣呢。 賀珝始終不肯伸手進去指jian,晏清急躁得不行,剛想攀著賀珝的肩膀自己騎上去,雙腿中的手掌倏然就換了方向立了起來! 那拇指扣在他的陰蒂上,其余手指并起,直直地立在他的xue縫中,還沒等晏清動作,賀珝就用力往上一提手——晏清只覺得自己的xuerou都要被他劈開,一聲尖叫還沒出口就被堵在了喉嚨里,凄慘地砸下兩行淚來。 更過分的是,賀徵不知道何時放下了畫筆走到他背后,拿起被丟在一旁的戒尺,一把抽在了他的臀峰! “別、別打!別嗚嗚嗚....”晏清哭得更兇,抱著賀珝的手臂想要往他的懷里躲。 “小后娘不聽話,明明是自己沒排出東西,還在受罰的時候發浪,胡天胡地地勾引人?!?/br> 賀徵的戒尺不緩不慢地一下下抽下來,賀珝的手掌又威脅性十足地卡在雙腿中間,晏清被打得渾身發軟,臀尖上的疼痛又給他帶來了熟悉的羞恥快感,他忍不住抬起屁股迎合,自暴自棄地想,哪怕是狠狠地抽在后xue上,好歹也能解解癢,總比苦捱著春藥要強得多。 賀珝比誰都了解他在床上的心思,一見他搖屁股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搖搖頭示意賀徵停手,不顧晏清的哭腔,抽出了手掌。 “小清的saoxue想挨打,以后自然有的是挨打的機會,現下最重要的,當然是叫你好好地體會受罰的滋味,告誡你下回別再自作聰明?!?/br> “cao到失禁也沒關系.....”晏清拉住賀珝的手,打著哭嗝挽留。 賀珝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眼神立刻就幽深了下來,一旁被冷落的賀徵臉色一僵,哪怕知道晏清只是隨便拉住離他最近的那個人,還是嫉妒得幾乎要咬碎后槽牙。 “不行。你今天不能再挨cao了,會傷身的?!辟R珝摸著他的腦袋安慰他:“想被玩到失禁,我過幾天再滿足你,嗯?” 回應他的是晏清一句怒不可遏的“滾蛋!”, 賀徵低低地笑著,咬牙切齒地向晏清保證:“不光是大哥,我也會努力滿足小后娘的心愿的?!?/br> 晏清賠了夫人又折兵,到頭來什么好處都沒撈到,糊里糊涂還許下了一條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兌現的條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