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花園情事 桌角磨xue磨到崩潰 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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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禎宣布治療結束的那一天,晏清表面上波瀾不驚,矜持地在屋里走了幾步,確定腿腳各處沒有異樣以后,就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走了好幾圈,等胸腔里涌上的激動稍稍壓下去一些才打開門,結果看見了坐在門外臺階上悄悄抹眼淚的撿棠。 還有滿臉無奈站在一旁的顧禎。 見晏清出來,撿棠胡亂抹了一把臉,紅著眼睛站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 晏清想起從前被人苛待的時候,撿棠在夜里摸黑溜進廚房偷饅頭,被抓到了也不知道躲,只知道垂著腦袋一聲不吭地站在那,等滿臉橫rou的管事嬤嬤罵夠了,再小步跑回院子里,把懷里藏著的沒被搶走的饅頭遞給自己。 “你哭什么,我都把你賣給別人了?!标糖遄煊仓?,看見撿棠立刻就委屈地把手背在了身后。 “少爺腿好了,我高興?!睋焯男÷曓q解著,為他自己,也為晏清,“少爺沒有把我賣了,我自己跟顧禎走的?!?/br> 晏清隱隱約約覺得他這話說得古怪,又不好當著顧禎的面問他,只面無表情地摸了摸撿棠的腦袋,見顧禎一副恨不得上來拍掉手的樣子,更加肆無忌憚地給了撿棠一個擁抱。 “那個王八蛋對你好不好?” 撿棠很少見晏清有這樣溫情的舉動,他比晏清高一點,被別扭地抱在懷里也不敢亂動,小心地給了他家少爺一個小小的回抱,手指一碰到晏清的背就立刻不好意思地縮回了手,又猶豫著點了點頭。 “有什么難為情的,從前我腿廢的時候,不都是你抱著我去沐浴的?”晏清眼尖地看見顧禎額角的青筋,更加得意地拿話刺他。 撿棠紅著耳朵點點頭,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就被忍無可忍的顧禎拉回了自己身邊。 “再不回去,你養的那只蠢貓就要拆家了,今早我還在一株人參上看見了它的牙印?!?/br> 撿棠被顧禎拉著往回走,他有些跟不上顧禎的腳步,小跑著一路替自己的小寵物辯解,“哪有呀,小白很乖的,它從來不亂咬東西....顧禎你慢點,我還有話沒跟少爺說完呢?!?/br> 于是顧禎走得更快了,飛一樣大步出了晏清的院子。 晏清饒有興味地看了一會兩人的背影,左看右看,還是覺得顧禎這家伙心機頗深,伙同賀家兩個王八蛋騙走了他家的乖崽。 嘖,一個兩個三個王八蛋。晏清晃著腦袋蹦上臺階,意識到自己做了這樣愚蠢的動作以后下意識地虎著臉環顧四周,想起院子里的人都被自己打發到外面去了,才放下心,又往上蹦了一階。 他在臺階上蹦蹦跳跳了一會,又喵上了院子里的一塊地,他這兩日看膩了海棠,讓花匠換六月雪來,花匠早晨鏟了海棠,還來不及種新的上去,留下光禿禿的一片土。 他走到花圃旁,抬起腳邁進去,輕輕一踩,就踩出了一個淺淺的腳印。他看著有趣,又重踩了一腳,印出了完整的鞋底紋案。 下次讓做鞋的在鞋底刻一個“賀”字,他轉念一想,賀是國姓,估摸著鞋匠也沒這個膽子,不如左腳刻“徵”右腳刻“珝”,走一步踩一腳,就當是解氣了。 他很少有這樣自在地計劃未來瑣事的時候,從前坐在輪椅上,走過的路只留下兩行平行的車轍印記,每一步都跟飄似的不敢著力,戰戰兢兢這么些年,如今終于能踏實地站在實處了。 晏清正準備抬腳出來,就被人一把抱住,男人帶著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 “小后娘干壞事,被我抓到了?!?/br> 晏清不用回頭,也知道一定是賀徵,也只有他敢一聲聲“后娘后娘”地叫著,也不怕別人知曉了這段luanlun背德的情事。 “賀珝前腳剛走,你就回來了。你們兩兄弟還真是陰魂不散?!标糖逡话炎プ≠R徵往衣領里探的手,警告地用手肘推了推身后人的胸膛,示意他離自己遠點。 “小后娘這話講得可真叫人傷心,怎么能叫陰魂不散呢?”賀徵嬉笑著把人圈在懷里,利落地解掉了晏清的腰帶?!胺置魇悄愕拟忚K一天到晚在我耳邊響個不停,你主動招的我?!?/br> 賀珝前兩日在他的腳踝上系了一根紅繩,說是勞什子寺廟求來的,威脅著晏清敢拿掉就給他的yinjing套個環,賀徵看見后也來湊趣,在紅繩上掛了一只小鈴鐺,平時被遮在褲子下,走起路來隱隱約約的叮當亂響,叫人忍不住往晏清腳踝瞧。 可惜有了賀徵和賀珝的警告在前,下人們再好奇也不敢久盯,于是賀徵愈發大膽。 “....大白天的你又發什么情!”賀徵干脆利落地用腰帶綁住了晏清意欲反抗的手腕,把人按在懷里親。 唇舌交纏間賀徵也不閑著,一手把住晏清的腰,一手脫掉了晏清的外袍,一路往里探,揪住乳尖不放手,又掐又擰,專朝著晏清受不住的地方摸,沒幾下就把晏清摸軟了身子。 “嘖嘖”的口水聲不斷響起,等到晏清覺得身上一涼時,已經大事不妙了。 賀徵從懷里掏出小藥瓶,拿出一顆藥丸狀的東西,塞進了晏清的女xue。 “什么東西....你拿出來!”那藥丸不知什么做的,一進去就化在了里頭,賀徵的手指戳弄了沒幾下,就滑膩膩地弄濕了一大片甬道。 “顧禎新研究出來的好東西,塞進去就能潤滑,減少咱們準備的時間?!?/br> 聽到又是顧禎弄出來的玩意兒,晏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顧禎這家伙沒有一點神醫的樣子,整天搗鼓這些亂七八糟的,自己留用也就算了,偏偏還喜歡和賀徵一起分享。 呸!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晏清顧不上罵人,他環住賀徵的脖頸,含糊不清地在他耳邊命令,“去里面弄...外面還有人呢?!?/br> “沒有人,我都趕走了?!辟R徵順勢把人抱在懷里,讓晏清的雙腿環住了他的腰。 “要不是怕你沒好全,支撐不了太久,我早就想這么弄你了?!辟R徵說著,把性器對準了晏清的女xue。 “嘶——太漲了——不行,你先出來——”晏清剛想夾著他的腰起來,就被賀徵用力按了回去,一下就把人按到了性器的最底部。 “.....賀徵你他娘的...!”晏清被噎得差點厥過去,原本牢牢纏在賀徵腰間的雙腿一松懈,一路滑落下來,差點連站都沒站穩。 賀徵好心地把他的腿重新拉回來,拍了拍他的屁股,警告他:“小后娘既然已經治好了腿,那可要纏緊了。否則要是中途夾不住了掉下來,我就只好用戒尺狠狠地罰這兩條貪懶偷閑的腿了?!?/br> “賀徵....!”晏清氣得用牙咬他,賀徵厚顏無恥地把它當情趣,抱起晏清就往里走。 晏清被他抱在懷里,一顛一顛地在院子里走動,剛開始時還能通過攀著賀徵的肩膀來減輕女xue的壓力,賀徵對他這類小動作向來是縱容的,反正最后都要被他干到癱軟無力,讓小后娘自以為聰明地掙扎一會,也挺有意思。 這次自然也是如此。 晏清畢竟嬌生慣養,沒過多久就覺得手臂酸軟,他本想撒撒嬌讓賀徵托著他,在平日里,賀徵的確是很吃他這一套的,略微一個媚態的眼神就夠賀徵百依百順??墒窃谇槭吕?,賀徵脫掉了風流浪蕩的外衣,骨子里的掌控欲和賀栩不相上下。 賀徵應了,一手拖住了晏清的屁股,在晏清松了一口氣,把緊緊繃著的手臂和雙腿放松的一瞬間,捏著晏清的臀rou就將他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唔——!”晏清的臀rou昨日才被賀栩打腫,即將出門的男人毫無節制地提前向他討要接下來一個月吃不到的口糧,沒有用任何道具,僅僅是一雙手掌就將雪白的豐腴臀rou打腫了兩倍高,打紅了又揉散,最后還不肯給他抹藥,暗戳戳地跟即將獨占晏清的賀徵爭風吃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賀徵這一下恰好捏在了晏清最腫的臀尖上,那一處皮rou哪里經得住這樣過分的對待,更別提這樣往下一按,性器立刻就由下而上重重地撞到了zigong口,昨日才被仔細cao過好幾回的女xue幾乎是毫無阻攔地就立刻吃下了一整根粗大性器。 疼痛和快感在一瞬間席卷了晏清的神智,他還沒從這種瀕死的快感里回過神來,賀徵就托著他,繼續開始走動。 “別....嗚.....別走了....好哥哥....”晏清被每一下都cao到最深處的性器cao弄得頭皮發麻,纏在賀徵腰上的雙腿緊了又松,又在賀徵的顛弄里不得不重新纏緊,可憐巴巴用肢體語言無聲祈求著賀徵的心軟。 可惜他神智還不清明,否則也不會這樣輕易地踩了雷點。 “...好哥哥?嗯?” 晏清還沒發覺哪里出了錯,又順著賀徵的話頭,嬌嬌軟軟地在他耳邊嘟囔了一句“好哥哥”。 懷里的這個被cao迷糊了,賀徵可是清醒的。他一聽就知道,肯定又是賀珝在床上教晏清喊的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晏清平日里聰明伶俐,從來把兩個人的楚河漢界劃得門兒清,在誰的床上做什么樣,都有自己心里的譜,所以雖然晏清時常作死挑釁,但從來也沒喊錯過。 估計是昨天翻來覆去被逼著叫了太多次,今天又被弄得迷迷糊糊,才會照著賀珝教他的東西喊出來。 賀徵想通了前因后果,還是氣得牙癢。 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小蕩婦。 晏清討好地親吻著賀徵的脖頸,渾然不覺危險的到來。 等到他被引導著叫了好幾句“好哥哥”,才發現一絲絲不對來。 可惜已經晚了。賀徵抱著他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前,把人放在了石桌上。 紅腫的臀rou一碰到冰涼的石桌,晏清立刻就打了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看著賀徵似笑非笑的臉,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賀徵你等等,你先別.....唔啊....!”晏清還沒想好借口,就被醋勁大發的男人頂到了最深處。 四四方方的一個石桌,四邊的棱角被打磨得圓潤光滑。賀徵故意挑了一個邊角,把晏清的臀縫對準了那塊邊角。 晏清每被撞一下,那塊邊角就順著臀縫一路破開兩瓣臀rou,抵著后xuexue口完完整整地研磨過去,等到他坐在了桌面,賀徵又就著性器往回的方向掐著他的腰往下按,邊角又從會陰處一路向上,重新碾過后xue。 只一下,就讓晏清不顧被外面的人聽見的風險,尖叫著射了出來,還沒從高潮里緩過來就沖著賀徵拼命搖頭掉眼淚,試圖阻止賀徵的懲罰。 “別哭了?!辟R徵嘆息似的說了一句,給晏清擦掉眼角掛著的眼淚?!澳阍娇尬以较胂潞菔?,我下手越狠你哭得越兇。你瞧瞧,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br> “...王八蛋賀徵!”晏清一時反駁不了他的論調,只能憋住眼淚,他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連臉頰都無意識地鼓起團。 讓人想要更過分地對待他。 賀徵這樣惡劣地想著,又對準晏清的宮口,用力地往里一頂。 “嗯啊.....別、別頂了.....我受不住了......嗚嗚我錯了.....”女xue被又快又深地頂弄,嬌嫩的后xue軟rou又被冰冷的石桌一寸寸地磨過去,昨夜被抽到紅腫的臀縫和臀rou遇上冰涼的石頭,疼痛和快感翻倍席卷而來,晏清無力招架,整條腿連帶著足尖都在打顫,偏偏賀徵還不肯輕易放過他,在他哽咽著求饒時伏在他耳邊,輕輕巧巧地落下了一句。 “剛剛叫錯了幾句好哥哥,就翻倍再磨上幾回。磨到小后娘記住這個教訓,再也不敢把大哥調教出來的東西帶到我這里才算完?!?/br> “翻倍再磨上幾回”,晏清后悔得幾乎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現在已經是這樣的凄慘模樣,等到賀徵按著這個記仇的勁頭懲罰完,再回屋cao弄上幾次,他只怕三天都別想下床。 晏清實在是怕了他的醋勁,在賀徵作勢要繼續時靈光一閃,偎依過去,又甜又膩地拖長尾音喊了一句。 “相公?!?/br> 賀徵一愣,晏清見他這樣就知道有戲,夾緊了酸軟的雙腿,手腳并用,扭著腰美人蛇一樣往賀徵身上纏。 “好相公,你就饒我這一回罷?!标糖鍝е牟弊榆浨尤鰦?,他或許天生就有一腔做戲的天賦,將眼尾揉紅,微微啟唇,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眼神再怯怯地由下而上掃過對方的面龐,最后直直地盯著對方的眼睛,滿眼都是溫軟順從的意味。 “再多叫幾句,叫得好聽了,我再考慮要不要放你這一回?!?/br> 晏清反繃緊了足尖,一路順著賀徵的小腿往上勾,又用自己的臉頰蹭著賀徵的側臉,一聲聲地在他耳邊叫著。 “相公....外面好冷,相公抱抱我?!?/br> “相公把我抱回床上去...隨你怎么玩兒.....” 賀徵和賀珝不一樣,賀珝定下的懲罰,無論晏清如何撒嬌都會被堅定地執行下去。而賀徵向來崇尚及時享樂,晏清吃準了他這點,才毫無顧忌地撩撥他,最后得意地被賀徵顛弄著抱回了臥室,壓在了臥室那張大床上。 “慢點....唔嗯....相公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