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前后夾擊一起cao 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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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晏清的下人都發現,晏清自從消失了小半個月又回到王府以后,整個人看起來都變了個樣。 他本來就生得好看,這次回來以后,更是眉眼含情。不知是什么緣故,眼尾總有一道哭過的紅痕,若有若無地,隨著他眼睛上挑的動作更加艷麗,就像是被春雨滋潤過的花苞,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不過他再好看,也沒人敢盯著他的臉直視。一是這位美人的脾氣一如既往地差勁,甚至比之前更加陰晴不定,動輒摔杯砸瓶,無人敢勸,二是他背后的兩位實在駭人,新來的小廝收拾碎片時被晏清的赤足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立刻就被賀珝的眼刀駭得幾乎拿不住手里的托盤。 下人們伺候得戰戰兢兢,整日里不敢多說一句話,晏清的日子也沒好過到哪去。 自從回到王府以后,他就再沒見過撿棠,問起就說是顧禎帶他回了小院。 他也曾叫人推自己去過顧禎那處別院,剛走進院子里,還沒接近門邊,就聽見了撿棠的呻吟以及rou體拍打的聲音。推著輪椅的小侍女鬧了個大紅臉,第二日就告了病假不敢再來,晏清也覺得尷尬,心里把顧禎罵了千百遍,卻是再沒有踏足過顧禎的小院。 撿棠不在,賀徵和賀珝摸進他房里的動作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他們二人還在喪期,有的是事宜等著處理,一個是新繼任的楚王,一位是時隔多年終于歸家的大將軍,單單是官場上的應酬往來就纏得兩人不得分身,忙得腳不沾地,從沒有同時出現在晏清面前過。 不過再忙,兩人還是沒忘暖飽思yin欲那一套,無聊的應酬可以明天再應付,但是cao晏清卻是不能拖延的。 晏清被sao擾得煩不勝煩。 且不說賀徵是個慣會耍賴的笑面虎,嬉笑著就能為自己討下許多好處,單說賀珝,就是一條徹徹底底的瘋狗。 他在邊境帶兵多年,跟那幫糙漢子同吃同睡,雖然頂著一張斯文儒雅的臉,實際上骨子里就是個兵痞子,脫了衣服上了床什么葷話都說得出來,罰起人來絲毫不留情面,手掌跟鐵打的一樣有力,一只手就能牢牢抓住晏清的腰肢,化解他所有的掙扎。 白日里兩人樂得寵他,晏清砸了花瓶就立刻叫人捧一個新的來擺上,嫌飯難吃摔了碗筷,就讓人去城東的酒樓請來最好的廚子,晏清狐假虎威,借著他們的勢對下人頤氣指使,他們就吩咐下人以王府主人的態度對待晏清,除了不能離開他們控制的區域,其他的無禮要求一概滿足。 只不過到了晚上,晏清就開始為自己的作死付出代價。 摔瓶子不要緊,瓶子哪有小后娘金貴,不過王府開支吃緊,還得省著錢養著楚王的心頭rou,只好摔了多少個就做多少次。白天沒胃口,那就加倍用男人的精水補回來,小后娘吵著要聽戲,不如在床上唱一段,好叫我也能享個耳福。 總之兩人有的是法子罰他, 不過好在兩個人沒有再像馬車上那樣,沒日沒夜地拉著晏清交歡,也算是能讓人喘口氣。晏清白日里才這樣安慰過自己一番,當晚就被兩個人壓著cao了一通。 賀珝進門時賀徵正拉開晏清的雙腿,一下一下地頂弄著女xue深處,晏清半瞇著眼睛,享受著被cao到敏感點的愉悅,偶爾發出一兩聲甜膩的呻吟。 院子里侍奉的人早在賀徵進門時就頗有眼力見地退出了小院,敢再這種時候進來的,只能是賀珝這個家伙。 “你來的不巧?!辟R徵頭也不回,兀自抽出性器,在晏清以為他要下床讓位的時候,調整角度,對準女xue深處的宮口狠戾一撞,cao得晏清眼前發黑,女xue內的軟rou瘋狂收縮,竟就這樣抖著花唇潮吹了。 zigong內噴出一大股暖流,賀徵長舒一口氣,享受溫熱液體澆灌在guitou上的快感,對著賀栩挑釁地眨了眨眼。 晏清無瑕顧及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他高潮后總會失神那么一小會,眼神渙散,嘴巴無意識地張開,要是被cao弄久了,臉龐上全都是性事里流下還未干涸的淚痕,嘴角偶爾會掛著可疑的白濁,看起來yin靡又可憐。 賀栩欣賞了一會晏清的樣子,趁機將手指探入他嘴中,捉住舌頭玩弄,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晏清的嘴角流到下顎,又聚在耳垂上,慢慢地往下拉長又掉落,看得賀栩心里發癢,盤算著在他耳朵上穿一個耳洞,再掛上紅瑪瑙,小小一個,襯在他白玉似的臉旁,想來就很好看。 只是這個小禍害一定不愿意,免不了又要發一通脾氣。 “小清好sao啊,挨cao這么快活么,sao得嘴巴都合不攏了?!?/br> 賀徵心領神會,挑開包裹著他yinjing的花唇,示意賀栩俯身來看。 “哪里只有上面的嘴巴合不攏,小娘下邊的嘴巴也快活得不愿意合攏呢?!?/br> 賀栩伸手去摸,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掩藏在花唇下的陰蒂,那處紅果幾日沒有挨過打,已經恢復成了圓圓小小的模樣,又加上yin水滋潤,摸起來滑不溜手。 賀栩對此不太滿意,他不滿意,晏清就要遭殃。 他將yin水擦在晏清小腹,對著那顆蒂珠又擰又掐,指把人弄得滿臉淚痕,翻騰著身子企圖逃脫,卻苦于被男人的性器牢牢釘在床上,只能滿臉淚痕地被掐腫陰蒂,最后那顆蒂珠紅腫脹大,布滿了指痕,賀栩估摸著沒地方繼續下手了,才堪堪停下。 賀徵全程未動,晏清每一次吃痛時都縮緊xue口,緊緊咬住里面的性器不放,剛剛這一輪下來,爽得他又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地脹滿整個xue口,迫不及待地想要繼續cao弄。 “你快點?!辟R徵見賀栩的開胃菜差不多結束了,抱起還在痛覺快感余韻里的晏清,讓他坐在了自己懷里。 “唔嗯....把我放回去....”這個姿勢讓賀徵的性器抵在了宮口,晏清想起上回被賀栩cao進zigong的經歷,只覺得那根刑棍威脅力十足,仿佛蠢蠢欲動,隨時都能破開宮口細縫cao入深處。 “我偏不放?!辟R徵早就想這么做了,他卡著晏清的腰讓他不至于一口氣將性器吃到底,探出頭催促賀栩快點。 “不著急?!辟R栩脫光衣服,活動了一下手腕,找了一個合適的角度,對準晏清的左邊臀rou就是用力一掌。 “啪!啪啪啪!” “唔啊——!賀栩你干什——別打!”晏清正處于防著賀徵cao進深處的高度緊張里,臀rou緊緊繃著,卻猝不及防挨了賀栩重重一掌,疼得立刻就軟了下來。 賀栩的巴掌不停,他手掌大,一下就能帶著掌風把臀rou扇得一歪,立刻就浮起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來。 晏清疼得直往賀徵懷里鉆,賀徵笑納了他的主動,得意地向賀栩炫耀,“你把人打疼了,正在我懷里求抱抱呢?!?/br> 賀栩瞇起了眼,下一刻,兩倍力度的巴掌揚起,重重地落在了臀尖上。 “啪!膽子大了,敢當著我的面躲別人懷里去?” 晏清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策,嗚咽著想從賀徵的懷里掙脫出來。 結果一不留神,惹怒了賀徵。 “小娘自己往里鉆,撩撥完就想跑了?”賀徵笑得無比溫柔,手上卻毫不留情地揪住了晏清的奶尖。 “別、別擰.....輕點嗚....”晏清的乳尖被拉長又按回,只能胡亂親吻著賀徵的側頸,含糊不清地討饒,希望對方能放自己一馬。 這兩尊煞神誰都不是好糊弄的,偏偏又看上了同一個,晏清被欺負得苦不堪言,在心里大罵這兩人不是好東西,從老楚王一路罵到先皇,又蠻不講理地問候了賀家先祖。 好在賀栩也不是為了打他才來的,將晏清的屁股打到通紅就停了手,滿意地捧著他的紅屁股開始替他擴張后xue。 “好漲....太多了...”賀栩的手指進的急切,不多時就進了三根手指,晏清被漲的難受,搖擺著腰想要躲開身后作怪的人。 他隱約知道兩人想要干什么,他們兩人從來沒有同時進過前后xue,都是讓他koujiao或是輪流cao弄,看來今晚是想要... “哈啊....太大了....別、別這么快....” 晏清走神間,賀栩已經迫不及待地抽出了手指,將自己的性器換了進去??墒呛髕ue幾日未用,緊得像是小了幾號的皮套子,晏清漲的發疼不說,賀栩也不好受。 “賀栩....賀栩你慢點進....”晏清又脹又疼,額頭細密地冒著汗,他努力想要放松,可是賀栩這個王八蛋又拼命往里擠,氣得晏清偏過身子拿拳頭去砸他。 這下可就捅了馬蜂窩,賀徵和賀栩本來就忍得辛苦,懷里的人又這樣不老實地亂扭,賀徵脖頸初的青筋跳了又跳,和賀栩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同時帶著晏清的腰往下一按—— “??!” 晏清連哭叫都沒能發出來就大張著嘴巴軟下了身體。 賀徵的yinjing一口氣破開了宮口細縫,連聲招呼都沒打就無禮地闖進了zigong口內,愣頭愣腦地對準敏感嫩rou就是一下狠撞,層疊的嫩rou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擠到了旁邊,委委屈屈地含住了侵入的火熱性器。 而賀栩呢,他的性器一路破開緊致的甬道,guitou擦著敏感點呼哨而過,像根釘子一樣整根嵌進后xue里,只剩下囊袋拍打在臀rou上,發出清亮的一聲脆響,打得臀rou又是一陣波浪,軟乎乎地晃蕩了一會,被賀珝一把抓在了手里。 好漲...又漲又滿.... 被乍然填滿的滋味并不好受,晏清只覺得肚子里滿滿當當的都是性器,兩處xue口被撐到最大,難受得他捂住小腹喘了好幾口氣。 “小后娘在摸我嗎?”賀徵不要臉地覆手上去,在小腹處比劃,“小后娘這樣瘦,下次從后面cao進來,說不定能在肚皮上摸到我roubang的形狀?!?/br> “不必隔著肚皮,小清若是想摸,你男人的大jiba隨時都為你準備好?!辟R栩冷不丁插了一句嘴。 “閉嘴!”晏清向來聽不得這些直白的污言穢語,紅著面皮狠斥了一句。 賀栩和賀徵難得乖巧地立刻閉嘴,不約而同地選擇開始動腰。 晏清立刻就沒空罵人了。 實在是太難受了,又漲又疼,他就像坐在熾熱的兩座火山口上,隨時都有被燃燒殆盡的危機。 賀栩挺著腰慢慢聳胯,從他的角度一垂眸,視線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晏清的脊椎骨上。晏清身板瘦弱,低著頭時,薄薄的一層皮rou就掩不住脖頸下的幾節骨頭,看起來怪可憐見的。 此時晏清正難受得發顫,連帶著單薄的脊背也愈顯幼弱,像是風中的一片落葉。 賀栩低下頭,一節節地親吻著凸起的脊椎骨,仿若有無限溫柔眷戀,手上的動作卻不停,用大拇指按住晏清后腰處兩個淺淺的腰窩,就像是握著這具軀體的小小把手,把正在掙扎著試圖逃離的晏清往他的性器上按。 賀徵對著晏清的正面,晏清不方便打賀栩,對他卻是無所顧忌,恨恨地扇了他一巴掌不說,還順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結果就被賀徵報復性地咬住了rutou。那兩顆rutou早就硬得像小石子,賀徵用牙齒研磨完,還用舌頭將它按回乳暈里,疼得晏清拼命捶打賀徵的背部,卻不料惹得賀徵反而更加興奮,狗似的叼住不放,在唇舌間玩弄了許久,直到rutou腫了兩倍大才肯略略停下。 “唔嗯......嘶.....王八蛋!”兩個人誰也不肯停下讓他適應,晏清只好努力放松xue口,咬著牙不發出呻吟,免得刺激了身上的這兩只禽獸。 賀栩和賀徵就著這個姿勢緩慢抽插了一會,等到晏清僵硬的身體逐漸柔軟,不知是誰先發了難,兇狠地一挺腰,挑釁力十足地開始了激烈cao弄。 第一次三人同行,賀徵存心同他大哥較勁,兩個人一前一后誰也不肯服誰,直把晏清cao得上下搖晃,又哭又叫,兩個xue里的yin水隨著性器的快速抽插四處飛濺。 一時間屋子里全都是rou體拍打的“啪啪啪”聲響和晏清哀婉甜膩的呻吟,晏清叫得毫無顧忌,連守在院門處的賀徵心腹都紅了臉,又退出去了幾米遠,心里祈禱第二天晏清千萬別知道是他們守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