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cao進子/宮 掐陰/蒂 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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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顧不上譴責對方的動作,他下意識又想跑,剛伸出手臂就想起自己剛剛逃跑的下場,立刻不敢再動,整個人惶然地愣在原地,開始后悔自己不知死活的撩撥。 賀珝難得見他這樣堪稱可愛的時候,情不自禁低頭想要給他一個親吻,晏清自知兩人實力懸殊,又是這樣受制于人的情況,難得乖巧地仰頭迎合賀珝的親吻,被賀珝吸著舌尖一路糾纏,幾乎要被奪走所有的空氣。 晏清覺得自己快喘不上氣了,可是賀珝仍在唇齒間糾纏,他捶打了幾次也不見對方有結束的意思,最后只能把手臂纏上賀珝的脖頸,像是溺水的人抱著浮木一樣,任由賀珝予取予求地親了個夠。 總覺得不太對,總覺得遺漏了什么東西。晏清意亂情迷間抽空想了想,剛剛賀珝說要干什么來著? 沒等他繼續往下想,賀珝比他的思緒更快一步,把他抱起來,分腿坐在了自己身上。 “.....?”晏清不明所以,直覺地感到了危險,剛想湊過去親吻對方的臉頰,安撫一下眼前這頭兇獸,就被賀珝對準女xue,毫不憐惜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 就著這個體位,賀珝的yinjing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處,那根guntang的rou莖像是刑棍一樣破開內壁,一路頂到了宮口,晏清疼得慘叫了一聲,雙手胡亂揮舞著試圖緩解一點疼痛,可惜被賀珝死死地按在了懷里,只能仰著頭任由眼角的淚水不要錢一樣往下掉,像是只瀕死的天鵝,可憐得讓人更有摧毀的欲望。 “乖,嬌嬌乖?!辟R珝像是最耐心的情人,安撫地親吻著晏清因為疼痛皺起的眉心,可是下身的動作卻不停,沒等晏清緩過神來,就抽出了一截yinjing,對著某處狠狠一撞! “不......嗚.....”晏清連完整的討饒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一兩個泣音,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賀珝,看著他意味不明地微微一笑。 敏感的宮口第一次被開發,那根粗長的性器對準要命的地方,一下也不停地撞擊,晏清只感覺自己那處像是燒了一把火,混著賀珝的溫度,幾乎要要了他的命去。 快感連帶著疼痛一起席卷了晏清,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被頂弄的快感更強烈,還是被迫打開隱秘處的疼痛更甚,三魂去了七魄,只能無意識地嗚咽著討饒,像只被拔了牙的小獸一樣哀哀哭叫,平日里的刻薄和狠毒都被盡數丟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支配。 “疼....別、別這樣......哈啊.....賀珝.....” 賀珝一邊cao,一邊低頭欣賞自己懷里的獵物,他幾乎是迷戀地看著晏清被疼痛和快感支配的臉,只恨不得把人揉進自己的骨血里才好。 栽進去了。頂開軟嫩宮口,被那條細縫接納討好的一瞬間,賀珝聽見了內心對自己下的最終警告。 懷里的獵物只是迫于獠牙的威脅,不情不愿地蜷縮進他的領地,而他卻已經被對方捕獲,成為對方裙下之臣。 賀大將軍戰無不勝,從未有過這樣窩囊的時候,這個臉面暫時找不回來,只能用roubang加倍地從眼前的這個小禍害身上找回來。 賀珝突然一改之前的粗暴,對準宮口剛剛打開的細縫開始研磨,晏清此時敏感的要命,再加上之前疼痛的對比,更受不了這樣溫存的cao法,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灘水似的軟在了賀珝的懷里,痛呼聲逐漸變味,一陣賽過一陣的婉轉媚態。 晏清得了趣,攀著賀珝的肩膀掛在他懷里,伸著舌尖舔著吃痛時在賀珝胸膛發狠咬出的牙印,瞇著眼睛,一副記吃不記打的浪蕩樣。 “唔嗯.....深一點....快點....” 像自己懷里這樣的,活該被男人圈在床上,用鎖鏈困住,鎖在屋子里,再被cao到一刻也離不了自己的男人,賀珝不懷好意地想著,放任自己的想法越來越危險,然后在晏清放松警惕的時候,大大拉開他的雙腿,又重新狠狠地頂了進去! 被假象安撫的宮口正處于松懈的狀態,被突然這樣一頂,連一點防備也無,猝不及防就大張著被頂開,被迫迎接了火熱的yinjing。 而賀珝顯然沒有給晏清緩和的機會,一頂開宮口,就立刻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那個柔嫩的地方在今天之前從未被碰過,如今卻慘遭這樣蠻不講理的yin刑,只能不停收縮著內壁,抽搐著噴出yin液澆在guitou上,用盡手段試圖討好入侵者。 賀珝的整根性器都沒入了女xue里,那處緊致地吮吸著性器,被軟嫩宮口伺候的快感讓賀珝滿足地喟嘆了一句,扶著晏清的腰開始正式享用自己辛苦勞動的成果。 “嗚....太漲了......輕點.....” 被cao到眼前發黑的晏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了這個煞神,他像是被玩壞的布娃娃,跟著賀珝的動作,不停地輕顫,連哭叫的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 這時賀珝才肯溫柔一點,一邊叫他“嬌嬌”,一邊揉弄他的乳尖,看著晏清被cao到滿臉淌淚,一副不勝體力的嬌弱樣子,又后悔自己剛剛只顧著頂開宮口,竟沒來得及仔細瞧瞧懷里人被cao哭那一瞬間的風景。 不過沒關系,以后有的是機會瞧。 賀珝射進去的時候,晏清被jingye燙得瑟縮了一下,過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被內射了,可惜他實在太累,只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會自己到底能不能懷孕,還沒想出個結論來,就被賀珝退出來的動作弄得又抖了一會。 賀珝還意猶未盡,可是見晏清這幅被cao壞了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心軟了一下,體恤他女xue的第一次,決定今夜暫且放過他一回,等日后再細細討要,總之來日方長。 晏清大張著腿躺在床上,他生來一副好皮囊,通身的皮膚雪白又細膩,輕輕一碰就能留下一個紅印,更別提這樣激烈的床事,整個人身上都是紅印,最可憐的地方是被使用過的女xue: xue口都是亮晶晶的yin水,花唇至少腫大了一圈,通紅著外翻,陰蒂在一開始就已經被賀珝掐得紅腫,無法藏在花唇下,可憐兮兮地在xue口綴著。 賀珝看著有趣,又揪了一下陰蒂,惡劣地看著那處一抖,又斷斷續續地噴出一點水來,試圖取悅這位脾氣難料的兇神,賀珝心里因為不能繼續cao弄憋著的惡氣終于散了一點。 “啪啪!”兩聲脆響,賀珝用沾滿了yin水的大手左右各扇了一下眼前的雪臀,把那兩塊軟rou扇得左右搖晃,慢慢浮出兩個掌印來。 見晏清低頭滿臉無辜地瞧向自己,像是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么惹來了這兩個巴掌,賀珝壞心眼地命令道,“夾緊了你的saoxue,要是敢露出一點來,漏多少,我重新灌多少進去!” 晏清委屈得不行,對方簡直是在無理取鬧,可是今天的教訓已經讓他清楚地明白,跟賀珝根本講不來道理,賀珝永遠能有一百種借口來找茬,只能恨恨地縮緊已經被cao麻木了的女xue,由著賀珝把自己抱起來,準備去沐浴。 好不容易進了浴桶,晏清以為賀珝會像賀徵那樣,趁著給他洗澡的時候再左右摸一會,等到水涼才肯膩膩歪歪地把他抱回床上,可是賀珝只是簡單地替他洗掉身上的黏膩,就把人抱起來擦干凈了。 “......”晏清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啞著嗓子開口詢問,“我里面的....里面的東西,你不打算洗干凈嗎?” “不洗?!辟R珝勾唇一笑,“正好,我們來說今后的第一條規矩,你得習慣含著這些東西過夜,今天算是第一次,就不讓你含著別的了?!?/br> 賀珝在摸摸蹭蹭之間重新硬起來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立在雙腿間,不要臉地戳著晏清的大腿,毫不掩飾地表明他說的“別的東西”是什么。 晏清沒有說話,他實在是累得不行,一心只想趕快睡覺,懶得同賀珝爭辯什么狗屁“規矩”,干脆閉上了眼假裝什么也不知道。 賀珝對他的反應不予置評,把人抱回了床上,圈在懷里一同入睡。 一夜好眠。 如果忽略賀珝硬邦邦戳在晏清腿間的性器的話。 第二日晨起,晏清是被雙腿間的異物感弄醒的。 毫無疑問,肯定又是賀珝的那根東西。 晏清挪了挪身體,卻感受到了女xue處一陣熱流,立刻想起賀珝昨天晚上不肯給他洗干凈,非得他帶著這些東西過夜的惡行,氣的往正挨著他的賀珝臉上呼了一巴掌。 晏清和賀徵頤氣指使慣了,氣極了就扇他一巴掌是常有的事,倒也不覺得自己這一下有什么問題,倒是賀珝,其實早就醒了,一直等著晏清的反應,卻不想這小混蛋還敢亂來。 賀珝睜開眼,順著晏清的大腿一路摸到女xue,摸到了一手的黏濕。 “等以后你乖一些,我倒是樂意你恃寵而驕?!辟R珝分開晏清的腿,就著昨夜的精水,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不過我們才剛開始,還是得立點規矩,免得你總覺得你男人好欺負,什么話都敢不聽?!?/br> 晏清再遲鈍,此時也反應出不對來了,咬牙忍著性器進入時的腫脹感,想著大不了再給賀珝cao一頓也就是了。 然而賀珝沒動。 他撥弄著兩片還未消腫的花唇,那口xiaoxue誠實得很,不多時就食髓知味地又流出了yin液,晏清等了一會,不但沒等到賀珝的動作,反而覺得這樣空虛得很,甚至開始希望賀珝能夠動一動。 賀珝漫不經心地把玩了一會,在晏清扭腰求歡之前,對準花唇下手一掐—— “啊——!草!賀珝你有病吧——”晏清疼得一抽搐。像是離水的魚一樣扭動身體,而賀珝則被因為吃痛而驟然收縮的女xue狠狠一吸,爽得吸了一口氣。 “不許說臟話?!辟R珝警告道,看晏清一臉不忿,對著陰蒂又是一擰,立刻就讓晏清眼角發紅。 “嘶——我錯了、我錯了!”晏清被對方說一不二的脾氣弄怕了,很識時務地改口認錯。 賀珝仔細端詳著他的神色,像是在確認這句話的真偽,晏清立刻作出一臉誠懇認錯的模樣,他知道自己生得好看,硬是又擠出來兩滴眼淚,要掉不掉地垂在眼尾,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 的確是我見猶憐,賀珝想,可惜碰見了自己。 賀珝常年在死人堆里打滾,籠了一身的血腥氣不說,在床事上,他自認是有那么點不太好的心思的。 比如現在,美人垂淚于前,換了旁人,一定千疼萬寵,想盡辦法叫他眉開眼笑,可是他卻壞的要命,一心只想叫他徹徹底底地崩潰哭出聲才好。 于是對準花唇又是一掐。 晏清大喘著氣,卻是連罵他王八蛋的力氣都沒了。 掐過之后,賀珝又悉心撫慰了一陣受虐的軟rou,等到那團rou不記打地放松下來,又重新一掐,直把人弄得渾身發抖,眼淚順著下巴再次落入鎖骨處,而賀珝兀自享受著花xue一次次拼命收縮時帶來的快感。 到了最后,賀珝的手指一碰到兩片yinchun,還沒動手,那處就立刻緊緊收縮,一刻也不停地努力討好著含著的roubang,賀珝才滿意地停了手,放過了兩團腫大到不堪見人的軟rou,對著昨夜cao開的宮口抽弄了一會,射了晏清一肚子精水。 而晏清連手指也抬不動,只在被內射時捂著肚子,小聲嗚咽著“太滿了”、“不行了”,看起來可憐又可愛,小腹微脹,像是剛剛顯懷的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