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偷偷打自己屁股被聽到 千字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枕上十年事、可可愛愛扶她系統(扶她女主vs女孩子)、調教雙性學霸美人、工藤新一開車事件簿、短篇腦洞、蟲族之創業、穿成大反派怎么破、(沙雕向/女攻)雄子除了能吃一無是處、yin孕(ABO)、【女攻】蘋果
那天晚上,賀徵走后不久,王府的下人在后門狗洞處抓住了兩個賊人,內院的老嬤嬤打著燈籠一照,才發現是一個想要連夜逃跑的姨娘和她的情夫。 說來這兩人也是倒霉,本來趁著夜色無聲無息地一溜就能跑路,誰知“恰巧”那時馬廄失火,他們倆就被當做是放火的小賊被抓了起來,王府里女眷眾多,一時間竟也沒人認出來這位是失寵已久的柳姨娘,再加上她也不敢大聲說出自己的身份,直到被扭送到了管家面前,才有個嬤嬤認出了她的身份。 “這不是柳枝姨娘嗎?!” 更倒霉的還在后頭,本來王府姨娘同人私奔,打一頓趕出去也就是了,誰知道楚王那時正被世子推著打算去外院透氣,一進院門就聽見了這石破天驚的一句,立刻就被這頂突如其來的綠帽子壓得吐了一口血出來,當晚就急怒攻心中了風。 “擔憂父親身體”的世子大怒,把兩個人送去浸了豬籠,撈出來的尸首丟給了路邊的野狗。 不過為時已晚,楚王被這個消息氣得不輕,據說是眼歪嘴斜,躺在床上連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而新來的楚王妃一聽說這個消息,當即就要往楚王那趕,還沒出院門就被下人們齊齊勸住,泫然欲泣地表示自己要前往楚王身邊侍疾,自然又被攔了下來,做足了一套深情戲碼,只有聽見下人提到偷情的“柳姨娘”時略略一挑眉,掩去嘴角了然的微笑。 私底下沒人時,晏清跟撿棠評價道,“拋開旁的不說,賀徵這個睚眥必報的脾氣和以眼還眼的手段,我倒是喜歡極了?!?/br> 而聽到這句夸贊的“撿棠”毫無誠意地附和了一句,轉頭就在賀徵興沖沖推門進來時迅速伸了一腳,把人絆了個四腳朝天。 ...... 老王爺中風癱瘓,楚王府的權力迅速被移交到賀徵手里,“撿棠”隔三差五就把值錢的小物件偷偷拿出去換成金條,事情一步步按照晏清的設想發展,可是過于順利,總讓人有些不安。 晏清無意識地摩挲著一塊玉佩,這是他焦慮和緊張時的習慣動作,若換做是真正的撿棠,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心緒煩憂,可惜如今這幅殼子下換了個人,晏清又是個慣會在人前裝樣的,一時半會倒是沒有看出來。 時間日久,這種焦慮和慌張感不但消散,反而越來越濃,若有若無的不祥感像一片疑云罩在他的頭上,壓的他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偏偏他又說不出哪里值得慌張,只能悶在心里,終于煩悶到了他不堪忍受的地步,傍晚下人退到院外后,他對“撿棠”吩咐了一句,“你也退出去,退到房門外守著?!?/br> 然而賀珝習武多年,內力深厚,一道房門對他來說,并不能阻擋多少聲音。 他聽著內里一陣窸窣聲,仿佛是晏清在脫衣服,就在他疑惑晏清更衣為什么不讓自己幫忙的時候,里頭就響起了巴掌拍打的“啪啪”清響,間隙中夾雜著晏清低低的喘息,那聲音不像是疼痛,更像是某種壓抑著的歡愉。 房間里,晏清趴在床榻上,咬住被單的一角,背著手用巴掌胡亂扇打著自己的臀rou。一下又一下,他控制不好自己用力的方向,往下拍打時,十下里總有那么一兩下會拍在腰側,留下幾個紅紅的掌印,像是被人用手指用力掐過腰似的。 不過晏清無暇理會這些細節,他一門心思都撲在疼痛帶來的快感里。 他母親去世的早,繼母和弟弟都不是什么好人,又碰上了個偏心的爹,從小生活在豺狼虎豹當中,不敢不隱藏自己所有的心思,喜樂悲愁從不放在臉上,這才養成了如今這幅古怪狠毒又睚眥必報的性子。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突然有了這樣畸形的欲望,嘗過一次禁果之后便一發不可收拾。 因疼痛而產生的微妙快感就像是五石散,哪怕明知它危險至極,遲早會要了你的命,但還是會沉溺于短暫的歡愉里,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方式來獲取片刻的安寧。 “啪啪!啪!啪!” 不夠....遠遠不夠....嘗過rou欲滋味的身體已經不滿足于這樣的單純扇打,腿間的性器半硬著流水,卻連高潮的邊緣都沒辦法達到。 晏清的姿勢費力,打了十幾下就沒了力氣,只能皺著眉頭趴著在床上神游。 都怪賀徵那個王八蛋色膽包天.....晏清氣呼呼地罵了一會,從楚王上梁不正罵到賀徵下梁歪,罵到最后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無理取鬧,于是趴在床榻上,咬著枕頭自己跟自己生著悶氣。 而門外的賀珝,人皮面具蓋住了他大部分的細微表情,只有一雙眼睛和脖頸處的青筋可以窺見他內心劇烈翻涌的波瀾。 晏清嘗試著自己揉弄了一會性器,沒幾下就悻悻地收了手,他于情欲之上的經驗少得可憐,除了以前自己玩過的幾根玉勢之外,唯一真刀實槍的經歷就是和賀徵上床的這幾回,也是賀徵伺候他高潮,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欲求不滿還無法紓解的境況。 身體里的欲望翻涌著想要釋放,晏清最終還是決定勉強屈服于欲望,壓著嗓子向外吩咐了一句,“撿棠,去拿一把戒尺進來?!?/br> 饒是晏清和撿棠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親密無間到了撿棠為他擦身都從未有過綺念的地步,提出這樣的要求,晏清還是覺得難為情的不行,羞恥地把頭埋進了枕頭里,于是他也錯過了“撿棠”在進門,眼底一瞬間的熾熱。 如果他看見,哪怕是只瞥見了一眼,都會被那一眼里狂熱的溫度給嚇得立刻推開對方,那眼神實在過于危險,就像是頃刻就能把人吞噬殆盡的燎原野火。 可惜他實在是運氣不佳,從遇上賀徵賀珝兩兄弟的一開始,就看錯了這兩個人,于是也就錯過了逃開的機會。 “唔....就是...我沒力氣了,你幫幫我?!标糖搴磺宓胤愿乐?,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 賀珝突然得了這樣的一份意外驚喜,并不想這樣輕易地滿足他,拿著戒尺比量了一下,估摸著什么力道可以把人一下就打哭又不至于打壞,猶豫了許久,直到晏清難耐地晃了晃腰來暗示他,才揚手,狠狠一抽—— “啊——!疼、太疼了——阿棠——你輕點——!”晏清疼的差點翻身滾下床去,立刻就轉了頭,想看看對方手里到底拿的是什么東西。 一看那根烏黑油亮的戒尺,晏清就覺得腦子疼,小的時候弟弟一干壞事就栽贓到他頭上,他爹只要一聽繼母的哭訴,就不耐煩地讓人打他一頓手板完事,用的就是這種戒尺,又長又粗,一下就能浮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他真是精蟲上腦才會讓人拿了戒尺....晏清后悔的要命,忙不迭把戒尺丟開,吩咐“撿棠”直接上手。 賀珝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不慌不忙地幫晏清揉了一會受委屈的臀rou,等到晏清整個屁股都被他揉弄到紅艷發燙,才出手不緊不慢地拍打。 “啪!啪啪!” “阿棠慢點——唔,再重一點——太重了哈啊——”晏清胡亂叫著,瞇著眼睛隨口吩咐,右手伸到被子去揉弄性器,終于在賀珝聽話的拍打里舒舒服服地得到了高潮。 賀珝看著手底下被蒙在鼓里,還在不知死活親昵叫著別人名字的晏清,忍得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 只此一次,等過幾天.....就讓你在床上再也不敢亂叫,只能叫著我的名字高潮。 賀珝只能看不能吃,就算是神仙也難心平氣和,再加上他今天才發現,那個叫撿棠的家伙在晏清心里居然是可以這樣親密的對象,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于是難得任性地吩咐了手下暗衛:“去告訴顧禎,交給他看管起來的那個叫撿棠的,明天別給他吃飯?!?/br> “不,后天也不許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