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美侯爵半裸著身體被涂抹催情油,在花園中發sao發浪,當著國王的面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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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總是稱贊愛情,說在愛人的面前,任何人都會展露自己最美的姿態。 安洛斯在國王陛下的一眾情人當中容貌已經足夠出色,得寵的時間也長,可是,國王從來沒有見過他美得不可方物的樣子。 躺在精靈面前的男子不能稱之為凡人,他渾身張放出來的美色濃中帶著淡色,讓人忽略了他的五官,所有的視覺全部落在了一身皮rou上,只是一眼,口中就溢出了蜜,嘗到了濃稠到了極致的糖漿。等到他偏過頭來,皮rou上的欲望又瞬間被沖淡,一身光華聚攏到了眼眸當中,可以把人溺斃。 國王聽到心口噗通噗通的劇烈跳動。 安洛斯眼神斜斜的掃了過來,慵懶的姿態肆意綻放,看到國王的瞬間肩胛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接著就放松下來,平坦的胸膛微微傾斜,一朵紅梅乍然出現又躲藏。 “陛下,您怎么來了?”安洛斯喉嚨發緊,極力維持著面上的受寵若驚,繃直了聲線問著。 龐義三世邁過門檻,揮了揮手讓侍從們全部退開,自顧自的走到花圃當中,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安洛斯裸露的背脊上流連。 好半響,他才恍然醒過神來,綻放出有些夸張的笑意:“我想你了?!?/br> 說著,隨手就解開了肩膀上的披風,幾個邁步走到了高臺邊,指尖在他的肩胛上點了點,輕笑道:“別動,親愛的,讓我好好看看你?!?/br> 安洛斯被對方虛假的甜言蜜語給弄得越發緊張,他根本沒有做好要和國王在沈梵面前交媾的準備,抬頭的時候,看著沈梵的眼神怯弱又可憐。換了阿諾德,對方會直接將沈梵剮得干干凈凈雙手奉送到國王的面前,安洛斯則不會,他打心底的想要得到沈梵的偏愛,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對方。 一個哥哥就足夠讓他傷心了,再來一個國王的話,他很怕自己最后什么都留不下。 國王陛下知曉安洛斯大部分的sao點,可以說,如果要讓安洛斯情動,國王有的是手段,前提是他愿不愿意去做,而不是做不做得到的問題。 安洛斯很快就察覺到了國王的動作,對方指尖每一下的落點都正好碰到了自己的軟rou,即觸即走,若即若離,一下如蜻蜓點水,一下又如鋼琴滑弦,勾起肌膚下最深沉的記憶。那些記憶大多帶著欲望的痕跡,不止是rou體的欲望,還有對權勢,對榮華富貴的渴望。 任何人在絕對的權利面前都會表示臣服,會自愿的奉獻自己的一切,哪怕對方要割破自己的咽喉。 安洛斯無數次在國王的撫摸下顫栗,在對方居高臨下的目光下顫抖著射精,高處的目光,冷漠的凝視都能夠激發他心底最深沉的渴望,渴望被征服,渴望獲得權勢。 嬌弱的幼獸在猛獅的面前袒露出自己的肚皮,微微卷曲的尾巴攤平了,露出最為脆弱的rouxue。 他會被高大的野獸兇猛的干穿,對方一邊咬著他的脖子,一邊逼迫他說出更多的情話,最初他會哭泣求饒,漸漸的,他學會了服從,學會了討好,學會了用rou體去交換。 安洛斯都沒察覺到自己在顫抖,一張足夠讓無數男女瘋狂的臉龐上有著悲哀和傷感。 原本準備旁觀的沈梵莫名怔愣,在國王的手即將滑向尾椎上時,猛地一扣。 所有目光都聚集在那只手腕,龐義三世的神情莫測,似笑非笑道:“怎么?” 沈梵用著更為倨傲又慵懶的強調慢吞吞的道:“陛下,你礙著我作畫了?!?/br> 龐義三世一動不動:“噢?” 沈梵直接將對方的手挪開,一捧金沙持續的灑在了安洛斯的腰窩之中,細沙決堤的聲音敲打在人的耳膜中,打破了國王映照出來的桎梏。 安洛斯這才喘過一口氣,輕聲問:“陛下,您能稍等一會兒嗎?” 龐義三世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輪番掃視了一番,嘴角微挑:“美人總是有特權,不是嗎?” 金沙點綴在周身后,沈梵最后倒了小半瓶按摩油,按摩油帶著一點花香,不濃郁,龐義三世嗅了嗅,總覺得香味有些奇特,也有些熟悉。 安洛斯根本沒顧得上,冰冷的按摩油順著脊骨滑到了腰窩,隨意一動,油脂就順勢入了臀縫,逐漸往更加隱秘的地方蔓延過去。他瞬間就不敢動了,可油脂會繼續在皮膚上游走,越來越往下,大腿內側明顯感覺到了黏膩。 “親愛的……”他下意識的喊了聲沈梵,聲調似哭不哭。 “怎么了?”沈梵溫柔的問著。 安洛斯看了眼國王,又回到沈梵的臉上:“難受?!?/br> “那里難受?” 臀縫,后xuexue口,還有會陰都難受,想要被撫摸,想要對方用手將油脂磨平,想要……用溫熱的手掌在自己的肌膚上游走,緩解皮下逐漸泛濫而出的癢意。 國王不知道按摩油里面的貓膩,身為一起調配的人,安洛斯太了解它的配方了,里面有最重要的一劑藥方,催情草!是精靈一族在最重要的儀式上點的一種草藥,功效就如同名字。 從骨子里泛出來的癢意根本沒法忍耐,安洛斯的眼眶都逐漸發紅,死死的盯著端坐在畫架后面的精靈。催情草的效果會隨著體溫逐漸升高,體溫越高藥效的效果越好,不止是骨頭酥軟,呼吸沉重,連帶著后xue馬眼都被無數螞蟻啃食了一般,恨不得用手去抓一抓,用粗糙的東西去磨一磨。 沈梵還火上加油的冷斥他:“別動?!?/br> 安洛斯眼中水光泛濫,呼吸更加炙熱,雙腿隱秘的磨蹭著自己的roubang。沈梵離開之前特意在他腰間搭上了一條薄紗,從腰肢最瘦弱的地方纏繞到了雙腿之間,勾勒出更加妖嬈的線條。白皙中透著焦糖蜜意的肌膚,消瘦又不纖細的身形,修長的骨架配上柔軟的紗幔,明明圣潔的容顏偏偏染上了情欲的艷色,構成了一副緋糜的畫卷。 安洛斯雙腿磨蹭得更加頻繁,夾在腿間的薄紗逐漸被精水和汗水滋潤,貼在肌膚上摩著擦著,其中夾雜著幾顆細細的金沙,琉璃般的紗布下肌膚吹彈可破,再點綴上汗珠,見多了美色的國王陛下都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云里霧里的遮掩比單純的裸露還要誘人。 躺著的美人恨不得立即翻個身,徹底的將私處展露出來,讓對面的精靈看到自己的饑渴。他的喘息逐漸密集,手指卷曲著,終于在沈梵埋頭畫畫的時候,偷偷的探入了薄紗之中。 國王眼睛微微的瞇起,他看到了安洛斯的動作。那只曾經握過他roubang的修長手指正在薄透的紗布下玩弄著主人的roubang。此時此刻,國王陛下已經回想起對方roubang的模樣。 唔,不如阿諾德的粗,卻比阿諾德的長一些,勃起的時候就像是精巧的玉雕,細長溫潤,沒有一點猙獰的感覺,哪怕它真的是一根roubang,可以塞入女人的yindao中。 安洛斯沒有cao過女人,他純粹就是個被男人cao屁眼的玩意兒。國王順帶會想起了對方rouxue的緊致,還有被cao到崩潰時的哭聲。安洛斯是眾多情人中最為嬌氣的一個了,比女人還會哭,水也比女人多得多,一cao就能夠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roubang塞進去溫暖極了。 當然,被國王cao到高潮的時候,帶來的快感也讓roubang更加雄壯,恨不得把懷里的人搗得稀爛。 “唔,呼……哈,嗚嗚……” 高臺上的青年耐不住發出了呻吟,越是難耐的欲望,呻吟出來的時候都帶著一些鉤子,勾得人心癢難耐,口干舌燥。 國王毫不意外的發現自己勃起了! 作為一個不缺情人,幾乎夜夜笙歌的國王,居然在看到一個男人偷偷自慰的時候勃起了! 要知道,來之前的前一天,他命令最為得寵的女官脫光了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跳舞都無動于衷!對,無法射精的roubang看過cao過眾多美人后,最后連侍衛和女官zuoai都沒法給予多余的反應了,哪怕是跳動一下。 結果,他進來不過三十分鐘,一直半勃起的roubang又一次硬得發疼了,比在宮中的時候還要粗壯,還要堅挺。 龐義三世粗喘了兩下,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到了沈梵的身后,看著畫面中,對方正一筆筆的描繪著安洛斯自慰的部分。精靈對藝術總有很高的欣賞水平,畫畫似乎是天賦,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安洛斯的身體線條,還有那欲語還休的胯部美景。還沒上色的薄紗下隱隱的透出了手指的幅度和roubang的硬度,只是一眼,國王就能夠感覺到那薄紗下的肌膚是炙熱的,指腹下的roubang也溢出了精水,按照安洛斯的敏感度,屁眼應該發sao了吧?! 再從畫面中抬頭的時候,國王陛下發現安洛斯已經拱起了身體,薄紗掛在了一邊大腿上,他下腹部抬高,一只手飛快的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在繁華叢中旁若無人的自慰起來。 “哈,陛下,親愛的,哈……好熱,好癢,嗚嗚……好燙啊,我的身體好燙,roubang,roubang要爆炸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