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的初步試探,蛇信子是開發yindao的最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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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梵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山洞里,洞里只有簡單的一堆稻草堆成的窩,而他正睡在窩的里面。他的耳朵邊躺著一條拇指粗的青色小蛇,見到他醒來,豎起上半身吐了吐舌頭。 沈梵左右看看,沒有發現一個人影,猶豫了一下,他問那小蛇:“是你救了我嗎?” 蛇定定的望著他,點了點頭。 很好,沈梵確定對方聽得懂人話,這讓他心里有了計較。 小蛇沒有名字,沈梵就叫它青山,說希望它有高山一樣寬廣的胸襟。 青山是一條十分善解人意的蛇。它會每天給沈梵準備各種果子,在沈梵偶爾提出想要吃rou的時候,它給沈梵準備的菜譜里面又隔三差五的多了兔子山雞,也不知道它那小身材怎么抓到比它大了十幾倍的動物的。 沈梵身體舒坦的時候會跟著青山去外面熟悉環境,他們住的地方是一處連綿不絕的山脈,山林里各種動物走動。不同于沈梵原來世界的那樣,這山里的動物很多都是用兩條腿走路,有的會進行一些簡單的對話,動物的種類也十分龐雜,不再是簡單的老虎熊之內的,他甚至遇到過龍。 不是東方世界那種龍,而是有著翅膀的西方龍。它們偶爾從山脈的上方飛過,飛行的時候展開的翅膀可以覆蓋半邊山頭,獵獵的風聲卷起無數的枯枝樹葉。 沈梵在精靈之森的時候曾經打聽過這個世界的體系,知道除了精靈族和人族外,還有獸族。 他估摸著自己所處的地方就是獸族的領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青山背回來的,它那小身板連他一條腿都扛不動。 雖然同樣是森林,有了山的脊梁就格外不同些,仿佛這里的動物都有了靈性,行走坐臥的時候都遵循著某些古老的習俗。 青山除了每天固定的給沈梵弄吃的外,還會隔三天就帶他去瀑布洗澡。沈梵洗澡,它就趴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把自己盤成一條曬太陽的蚯蚓,自得其樂的當守衛。有時候有別的動物過來,它會選擇性的放任或者警告。 比如如果是一只兔子來喝水,那它就會順帶給對方洗個澡,這樣今晚沈梵的葷菜就有了。 青山大部分時候不吃rou食,兔子山雞之內的它頂多咬幾口,倒是有一次它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頭熊,熊皮被沈梵剝了做了衣服,熊膽和心臟都被青山給生吞了,其他的rou類被沈梵曬干了做了rou干。 整個冬天沈梵就靠著青山拖回來的動物曬成rou干活了過來。 青山似乎要冬眠,入秋的時候就準備充足了食物堆積在山洞里面。它好像知道沈梵怕冷,任由沈梵把動物皮全部用尖銳石頭打磨光滑,洗干凈曬干了,先給自己做了一身粗糙的冬衣,再把一整張熊皮鋪在‘床上’。恩,自從沈梵來了后,睡覺的地方一日一個樣,最初還是簡單的干草,吃一只兔子就多了一層毛茸茸的睡墊,山雞毛也都塞在墊子下面,等到兔子床墊有了規模,又多了個兔毛枕頭。入冬之前沈梵還貼心的給青山做了一床小被子,就放在他的枕頭旁邊。 山里的冬天十分的寒冷,青山早早的就冬眠了。 沈梵在洞xue里挖了一個坑,火堆就架在坑上面,燒過的灰就沉積在坑里,這樣晚上哪怕火堆不小心熄了也能夠保持洞xue的溫度,讓沈梵不至于悄無聲息的凍死。 他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會習慣性的去探一下青山的呼吸,人是群居動物,沈梵其實很怕寂寞??山洑v過精靈之森的糟心事后,他對人心有了心的看法,相比于精靈,他覺得動物還要可愛些。 干果和rou干快要吃完的時候,春天來了。 沈梵某天從外面打了新的活水進來,就看到長大了一節的青山豎起腦袋在洞口等他。 看到那小小身影的瞬間,沈梵仿佛找到了心靈的歸屬,開始覺得這小小的山洞就像他可望而不可求的家。 然而,再幸福的日子也不過是鏡花水月。 對于獸族而言,伴隨著春天而來的是無法抑制的發情期。 整個山脈連樹根都散發著腥檀的氣味,所有的雄性獸族都處于一觸即發的暴躁狀態,而雌性都為了即將受孕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青山恢復了行動,不知道是不是沈梵的錯覺,他總覺得青山一日比一日粗長。冬眠之前,青山也不過是他一條手臂的長短,冬眠過后,它胡吃海喝了一段時間,連rou類都不禁了,短短一個月它再立起頭部的時候居然有了半個成年人高。 它除了最初一個月經常出去找食物,之后就似乎觸發了某根神經,隔三差五的帶回來一些其他東西。有時候是獸類的牙齒,有時候是一朵十分艷麗的鮮花,有時候又是沈梵從未吃過的果子。 沈梵早已經習慣了青山的照拂,再加上他對野果之內的并不怎么熟悉,只知道青山吃了沒事他也就會跟著吃一些。經過半年的相處,沈梵已經習慣早起洗漱后,不管是什么顏色的果子撿起就吃的習慣。 他對青山放心得太早了,同時,他對獸族的習性了解得太少了。 春季已經過半,沈梵有一次隨手將青山帶回來的果子當成了零食,一邊吭哧吭哧的給山洞來個精裝修,一邊拈起兩個紅艷艷的果子塞在嘴巴里。 青山今天格外的躁動,它并沒有出去打獵,而是懶洋洋的盤在沈梵的枕頭上,一雙大大的眼睛鎖定在沈梵的身上,一錯也不錯。 不多時,沈梵就停下了動作,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問青山:“夏天是不是要來了,我怎么感覺有點熱?” 青山的小腦袋動了動,細長的身體打了個圈而,沒有讓沈梵發現它腹部一下接近尾部的地方突然冒出來的一節rou柱,那是它的yinjing。它已經到了發情期,準備迎接第一次交配了。 沈梵也不指望一條蛇給自己回答,他放下手中的藤花,轉而又抓了一把果子塞到嘴里,希望靠著果子的水分緩解一下身體的干渴。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果子吃下肚子除了最初有一點點涼意外,不過多久他身上的汗水就越來越多,身體里面好像著了火一樣。他暗道一聲糟了,丟下東西沖出去洗了個臉,回來后就脫下衣服。春天的衣服還是精靈族給的那一件,雖然很舊了到底還能穿。 這里沒有精靈族,也沒有人類,沈梵并不在意自己赤身裸體,只保留了腰間一條兜襠布,擋住了關鍵部位的春光。 他小心的把青山移動到枕頭的另一邊,把臉在對方躺過的地方磨蹭一下,感受著上面冷血動物殘留的涼意。 “好舒服啊,青山!夏天我一錠要把你抱在懷里睡覺?!?/br> 青山吐了吐信子,爬到他的胸膛上,立起頭部看著他。 沈梵摸了摸它的小腦袋,不多時就昏昏欲睡。 青山低下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滑到他的下頜部位,冷不丁的伸出信子舔了舔他的嘴唇,沈梵人已經迷糊,下意識的探出舌尖在那唇邊感受了下,咂咂嘴,翻個身就睡了過去。 山洞里靜謐得可怕,太陽的熱度烤得整個洞口都亮堂堂的。 青山端詳著面前的人族大半天,確定對方的確睡著后才慢悠悠的從胸口一路往下,順著肚臍拐到了陰部。 它隔著兜襠布探了一下頭,好像在嗅著什么??墒巧呤菦]有嗅覺的,它們靠著溫度感受獵物的存在。 兜襠布早就在沈梵發熱的時候被他掙扎著弄得松散了一些,青山用尾巴稍微一挑,就挑開了一半的布料,露出里面的美景來。 這個人族果然是雌性! 青山盯著那一條若有似無的rou縫笑瞇瞇的想著,虧得沈梵每次沐浴的時候都是進了河流之后才脫了衣褲,所以青山一直懷疑對方就是個雌性。只有雌性才會那么小氣,雄性都樂于展示自己的性器。 現在,那代表著雌性的rou縫里傳來陣陣幽香,比那蜂蜜還要甜膩,比果子酒還要醉人。 青山瞇了下眼睛,將自己的身體移了移,它整個頭部都貼在了那rou縫的邊緣,接著,它伸長了自己的蛇信子,輕輕的在那rou縫上刮了一下。 蛇是冷血動物,它們的舌頭也十分的冰涼。這么舔在熱乎乎的rou縫上,就像大夏天把冰棍貼在臉頰上一樣,把沈梵舒服得呻吟出來。 青山側耳聽了聽,接著又舔了一下,沈梵再呻吟一聲,青山連續舔了幾下,沈梵就緩慢的張開了大腿,露出rou縫里面隱藏的密道來。 空氣中雌性的氣味更加濃烈了,青山有些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將自己的舌尖一點點深入那粉紅色的密道里,攪了攪。 “啊……”沈梵驚喘一聲,難耐的挺起了自己的臀部,兩片大yinchun終于大開了,借著白日的陽光露出了陰部更多的面貌。 肥厚的大yinchun,木耳般的小yinchun,還有那粉嫩得堪比幼崽舌頭的密道幾乎在引誘著所有的動物發狂發熱。 青山再也忍不住,將拳頭大的頭部緊緊的貼在那rou縫當中,將整個舌頭沖進了密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