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探嫩屄,嗅xue舔xue,yin水噴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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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三爺盡管位高權重多年,沉溺于享受,疏于健身,身手比不過如今的墨行,卻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他僅僅只是陷入短暫的昏厥,又立馬清醒,恢復神智。 “墨行,你……”他頓時間啞然失聲,面露頹然,渾身力氣在這一刻被抽空。 秘密,還是被發現了…… 青年本是出于好意,見三爺兩眼一翻暈過去,特地打濕毛巾,替他擦拭狼藉不堪的下體,把雜亂的恥毛與jingye都擦干凈,正當他把三爺釋放過后的軟下來的分身握在手里,微微抬起手腕,勢必要把每一寸都清理干凈。 最后在三爺身上印上屬于自己的烙印。 誰知,居然會有意外發現? “嗯?”墨行目光一凝,雙眉擰成一團,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格外認真。 他蹲下身,如刀削般的臉龐湊近男人因方才的擦拭而微微發硬的性器。 在yinnang下方的會陰那處,本應是平坦一片,卻隱藏一條凹陷的rou縫,位置過于隱秘,不易察覺。 這分明就是屬于女人的嫩xue,卻長在裴三爺一個大男人的身上。 “看來三爺渾身上下都是驚喜?!蹦猩斐鍪置艘话?,那觸感堪比豆腐還軟嫩,應該是不經常造人拜訪,興許連裴三爺自己都不曾碰過。 他試探性地往里探去。 可那嫩xue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夾得極緊,連容納一根指節都為難。 掰開臀瓣兩側,發育完好的女xue,陰蒂顫顫巍巍從里探出頭,墨行卻并沒有注意到,只是隨意摸了幾把,享受著良好的手感,卻不料覆蓋著薄繭的指腹猛地擦過那極其敏感的豆尖,害得裴三爺腿根猛顫,男根腫脹,花xue里隱約涌出一點濕水。 雙性人的秘密,至此徹底敗露。 裴三爺深吸幾口氣,白皙的胸膛激烈起伏,外表依舊維持著鎮定,只是尾音卻隱隱發顫,“墨行,你要不現在就殺了我,永絕后患,不然,就別讓我有機會逃走,那樣你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br> 這次,他保證,絕對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心軟。 青年伸手抱住裴三爺,把他顫抖的身體攬入懷中,側過臉親了親他發紅的眼角,低聲道,“三爺,我怎么舍得傷害你?” 從前,無論墨行如何努力拉近裴三爺與他之間的距離,但總有一層看不見的隔閡阻擋在他們之間。 現在,裴三爺終于沒有秘密瞞著他了。 “混賬!滾?!迸崛隣斠豢淳蜌獾貌惠p,渾身都在發抖。 可偏偏他手腳被束縛,宛如砧板的魚rou,任人宰割。 尤其是在某人眼里,全身赤裸的他,無衣物遮攔,更加顯得格外美味,每一寸肌膚都在散發著誘惑力。 裴三爺一向崇尚享受主義,平時很少出門,皮膚都變得瓷白透明,就連以前擁有的腹肌都消失不見,伸手摸過去只剩下軟軟的rou了。 裴三爺對此表示惋惜,卻又懶得去健身房,偶爾眼饞腹肌,就會揮手招來墨行,摸一摸他的完美腹肌,把無辜的墨行摸得一身yuhuo之后,又慵懶地揮手讓他退下。 對于墨行而言,真的又甜蜜又磨人的差事。 “三爺別怕,我動作會很小心的?!鼻嗄暧钟H了親裴三爺的臉頰,親昵的動作仿佛伴侶之間的相互安撫。 裴三爺睨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譏諷他的“幼稚行為”。 “我知道三爺您不怕疼?!鼻嗄旰闷獾匦α诵?,“但是我會心疼?!?/br> 對于這些甜言蜜語,裴三爺卻無動于衷,他眉眼間堆滿了漠然,眼神淡淡的平靜的滑過青年的臉,只是開口:“墨行,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會對女人感興趣?” 語氣聽不出是在譏諷,亦或是別的。 說實話,他并沒有密切關注過墨行,只是偶爾聽下屬匯報情況,才知道墨行喜歡男色,從不近女色。 所以,如今面對女性的器官,肯定會感到nongnong的厭惡吧。 “三爺,您又不是女人,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鼻嗄暄劾镩W過一絲笑,挺直的鼻梁讓那雙黑眸看上去深邃無比,仿佛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不過正如您所言,我的確了解甚少,所以事先,為了不傷害到您的身體,就只能先委屈您忍耐片刻……” “你又要做什么?”裴三爺眼皮猛地一跳,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經過之前幾次事件,對于墨行的某些變態癖好,裴三爺已經有所了解,并且對此感到深惡痛絕。 青年淡笑不語,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很快的,他從銀質容納盤里拿起一件類似于鴨嘴器的物件,裴三爺在這之前從未見過此物,見到青年手中拿著的器物,眼底一片茫然。 直到…… 青年拿著那東西對準他下體,那本不屬于他的女xue,裴三爺面上的血色盡褪,慌忙搖頭,“不不不,不行的……” 他的女xue從未用過,這么大件器物,無論做再多的潤滑前戲,都吃不進去的! “可是,這已經是最小號了?!鼻嗄昝媛峨y色,“如果我不事先了解,很容易傷到您的?!?/br> “這可是我和三爺的第一次,我不想搞砸……”青年垂頭喪氣,顯得幾分委屈巴巴。 裴三爺明知道,眼前這頭大尾巴狼在裝,可他偏偏,在這種不適宜的場合,在這種不應該的情況下,突如其來的,心軟了。 “先、先別用這個……”裴三爺閉上雙眼,眉目間流露出一絲隱忍,“用其他的……” 墨行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是由三爺親口說出來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三爺已經快要接納他了? “都聽三爺的?!蹦械闹讣廨p刮三爺的臉頰,眼底帶著點點真情實感的笑意。 裴三爺暗自捏緊拳頭,強行說服自己,忍耐片刻,再忍耐。 此乃已成定局,想逃卻逃不掉,想躲也躲不開。 一切只能看墨行的臉色行事,他所能做的,只有利用青年對他那份火熱的情感,再出賣色相犧牲一下,盡量放松青年的警惕心,房間里總有利器小刀的存在,彼時,他就能…… 裴三爺一時間心思繁亂,索性就沒有繼續往下想,畢竟那是以后的事情,未來變化多端,誰也說不準。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那處從未有人碰過的女xue擠進一根手指。 “不行,太長了……”回過神來的裴三爺倒吸一口涼氣,小幅度搖著頭,面頰不可避免地泛起潮紅。 那女xue發育完全,也不是容納不下幾根手指,只是墨行的手指過于修長,并且骨節分明,稍微彎曲就會碰到內壁里那處敏感的軟rou,惹得他戰栗不已,咬著牙忍氣吞聲,生怕被墨行發現倪端。 再加上他的女xue之前從未吞過任何一樣東西,所以當墨行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總有一種要被貫穿的恐慌感。 “那好,我先抽出來?!辈煊X到三爺的抗拒,青年點點頭,動作利落地抽出手指。 他臉上神情認真,并不作假,似乎真的是在研究三爺身上長的女xue。 墨行的情緒一向很少外露,這孩子從剛被裴三爺撿回家,就比同齡的孩子要懂事很安靜,這也是裴三爺喜歡他的原因。 對于裴三爺而言,墨行做事很沉穩,知道看人臉色行事,從來不會打攪到他的好事,況且有對方在背后推波助瀾,裴三爺前半輩子幾乎諸事順意,只有在墨行這節骨眼上,才一時大意栽了跟頭。 裴三爺一時間沒料到墨行突然變得這么好說話,看向他的眼神生出幾分詫異。 青年伸出手摸了摸那嫩xue,只覺得掌心有幾分濡濕,道:“三爺,您這兒也流水了?!?/br> “混賬玩意,閉嘴!”裴三爺最聽不得這種一本正經的葷話,偏偏又還是戲謔他的女xue,頓時間渾身氣血往上沖,看上去面紅耳赤。 “我來替您揉揉,揉開了,自然就插得進去了?!蹦幸荒樥J真說到。 他寬大的手掌將整個嫩xue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然后就開始無規律的揉弄,力道時輕時重,只有微弱的氣流從他的指縫中溢出,而后又隨著他的動作擠進來。 在青年掌控下,薄弱的空氣仿佛化為刀刃精準有力地打在嫩xue上,裴三爺吃痛扭腰,但更多的卻是酥麻的快感。 墨行的眼底自然沒有錯過裴三爺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發現,這處女xue似乎比三爺男根還要敏感許多,還能讓對方陷入欲望面露掙扎……不像從前,就算置身于欲望的海洋里,裴三爺依舊能夠保持絕對清醒。 難道是因為女xue的不滿足嗎? 青年露出思索的神色。 等他回過神之時,女xue里已經流出不少yin液,嫩軟的屁股都濕漉漉的,裴三爺正緊閉著眼,指尖攥緊身下的床單,額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珠,顯然是忍到極致,卻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當青年動作停下來,裴三爺終于松了口氣,睜開眼,就見到下身的一片狼藉,yin水四濺,看上去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yin蕩饑渴。 就連那只寬大厚實的手掌都不可避免沾滿yin水。 青年見三爺睜眼,朝他舉起那只沾滿yin水的右手,年輕的面龐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眼里帶著無辜,仿佛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說到:“三爺您看,正好省了潤滑的功夫,多方便?!?/br> 裴三爺聽了他這話,眼前又是一陣發黑,恨不得就這么昏過去。 青年像只大型犬似的,鼻尖湊近沾滿yin液的右手,鼻翼微動,輕嗅上面的氣味,甚至還想伸出舌頭舔舐嘗味道。 裴三爺見此,臉色大變,怒罵道:“墨行你他媽是變態?” 見到青年舔他體內流出來的液體,他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奇怪。 被裴三爺這么一打斷,青年便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選擇繼續研究那嫩xue。 因他一時走神,結果被他蹂躪得有些泛紅充血,青年心疼地摸了摸白嫩的女xue,并且還對著它輕輕地吹了口氣,結果惹來裴三爺怒罵,“狗東西,別只知道吹氣啊,你會插嗎?” 墨行那口氣,吹得他女xue發癢,只想要快點拿什么東西來好生磨一磨止癢。 熾熱的氣息拂過,緊接著,便是guntang的舌尖舔舐而上,將流出的yin液一掃而光,貪婪地想要更加深入,汲取更多的美味。 裴三爺悶哼一聲。 這聲音讓青年更加激動,腦袋埋得更深,唇舌之間的動作加快,高挺的鼻梁無意間蹭著那粒外露的陰蒂,刺激得裴三爺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把青年整個人都牢牢夾在腿間,像是不肯放他離開似的。 青年動作一頓,該向集攻那處讓三爺失態的地方。 同時間,他的手指代替唇舌,借著yin液的潤滑,插進那處柔嫩的女xue,勉強兩根手指。 舌尖試探性地輕舔那粒充血紅腫的陰蒂,三爺便掙扎著想要逃離,腿根都在隱隱發顫,不自覺地挺直腰,向前送胯,開始cao空氣,硬了許久的男根隱約有釋放的跡象——在沒有任何撫摸刺激的情況下。 青年見此露出不少笑意,更加賣力地討好這處敏感的地方,用靈活的唇舌伺候,先是來來回回舔幾遍,讓那處沾上他的氣息,熟悉他的溫度之后。 青年就張口含住那粒小巧可愛的小豆豆,用舌尖不停逗弄。 裴三爺眉頭緊皺,已經忍不住開始低喘起來,忽然間,含住他的那張嘴里,喉嚨深處傳來巨大的吸力,花xue里的汁水開始泛濫,不停地往外涌,不過片刻,就已經浸濕身下的床單。 裴三爺緊閉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隙,仔細一看,就能發現他已雙目無神,敏感脆弱的陰蒂攀附在皮rou之上,險些就被吸走。 未經人事的女xue開始痙攣,內壁不斷收縮,yin汁亂濺,陷入第一次高潮之中。 第三根手指順勢擠進去,不知道是不是凸出的骨節碰到里面哪處,那女xue抽搐著又高潮了,可是xue里還滿滿當當塞著三根手指,那yin水幾乎是噴出來的,濺了墨行一身。 裴三爺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好久才徹底緩過神。 就見青年在整理著滿屋的狼藉,很顯然他現在的心情不錯,動作之間都帶著一股歡快。 把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放進銀質容納盤,青年轉過身在躺床上的裴三爺臉上親了一口,然后端著容納盤笑瞇瞇地離開了。 好不容易周圍安靜下來,裴三爺卻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 太陽xue陣陣抽痛,思緒萬千,內心百感交集。 他一直都知道墨行的偏執,卻不曾想竟會害得自己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 本以為是只乖巧聽話的憨犬,卻不料皮下實則是只狂性大發的瘋狼,早就窺伺他已久…… 裴三爺嘆了口氣。 可惜他瀟灑快活大半輩子,結果到頭來卻栽在晚輩手里。 最壞的情況,也就只是,丟掉性命,錢權皆空。 自從裴三爺消失之后,H市便開始動蕩不安,有不少憑空出現的勢力,企圖接機奪取裴三爺的位置。 出現不少麻煩事,不過都被另一尊大佛給解決,那便是裴三爺的“義子”,墨行。 許多人都拿不準墨行的想法,要說裴三爺不在,奪權正是恰好時機,可偏偏他又不這么做,要說他對裴三爺的位置沒想法,偏偏他總是霸占著裴三爺曾經的位置,就連座椅,都要用裴三爺曾經坐著的,可見執念有多深。 不過這些,被困的裴三爺統統都不知道。 因為他苦于應對眼前的這只餓狼,一心想著該如何保護貞cao,并且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