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紅(下 上藥/乳鈴/玉勢/鞭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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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封疆本該是高興的,一心戀慕的男人叫他侍候,他卻實在高興不起來,他的身上疼得要死,他的心里也怕得要死,可是那孔武有力的侍女卻不管這些,直接把他丟在了床上。 片刻后,一個大夫匆匆走了進來,他瞧了眼床上趴著的少年,微微嘆了口氣,有些不忍,卻又不得不說:“這可要糟三重罪了,唉,拿把剪刀來,先把衣服絞了吧?!?/br> “大夫,怎么就是三重罪了?”小梅平日不能上三樓去,今天好不容易才能見到自家主子,眼見人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心疼的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 “這第一重便是傷口疼痛,第二重則是要將和皮rou黏在一起的衣服脫下,第三重便是上藥時的痛癢難耐了?!贝蠓蚰弥舻?,搖著頭說道,只是這第三重本也不是必受的,百里家什么貴重藥品沒有,偏偏莊主下了令,要用藥效最猛的血蝎赤箭散,雖然是萬金難求的珍品,可是那藥粉尋常沾上肌膚就猶如毒蝎之刺,叫人疼痛難忍,更何況這血rou潰爛的狀態呢。 “出去!”大夫的手才剛剛碰觸了少年的衣角,本來暈厥的百里封疆卻忽然強撐起身體,低低喝到:“宜蘭,宜歡,你們來上藥?!?/br> 兩個侍女心知肚明,本也不可能叫大夫來換藥,于是只客氣的請大夫放下了藥,那大夫也不強留,叮囑幾句,就走了出去,百里封疆瞥了眼小梅,瞧見少女滿臉的擔憂,心中一時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受,可他又怎么有臉面再讓小梅看他身體上的那些東西,于是冷冷的說道:“你也出去?!?/br> 小梅一怔,她從沒想過有一天百里封疆也會叫他走,可她又看懂了少年臉上的一絲脆弱,咬了咬唇,說道:“喏,奴婢這就出去?!?/br> “唔...唔...”鮮血從華貴的黑檀床沿淌下,竟是比挨板子時還多,早上還整齊舒適的衣物已經成了新的刑具,被剪爛的破布一條條從百里封疆的背上,臀上撕了下來,尤其是那些麻繩,似乎都嵌入了骨髓一般,是被摳出來的,沒有痛呼出聲,完全是因為少年的口中緊緊咬著的沾了參湯的布條,饒是如此,這個場面也足以嚇退一般的人了。 就是馬姑姑也有些臉白,她慣于折磨人,可多是些女人的陰毒手段,很多時候把人弄斷氣兒了,身上還囫圇完整的,此時瞧著百里封疆腰臀上都沒一塊好rou了,說不定血淋淋的衣服上還帶著rou皮呢。 眼見他臉從青白到通紅,轉了幾個回合,這身上才算清理干凈,這時宜蘭,宜歡兩女對視一眼,只見宜蘭按著少年的雙腿,宜歡說了聲:“得罪了,少爺?!?/br> 百里封疆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比之前更痛十倍的感覺讓他腦中一片空白,好像被人活剝了皮一樣,背脊高高彈起一瞬間,如同瀕死野獸中般的嚎叫從他的喉嚨中發了出來,然后又狠狠摔回了床上。 宜蘭宜歡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只是安慰他道:“上藥前拿藥酒清洗一遍,之后傷口才不會化膿,少爺且忍忍?!彼齻z都是暗衛中的老人,自然不怕這些小場面,只是馬姑姑被嚇得不輕,哆哆嗦嗦坐到了椅子上。 藥酒的功效并非只有一瞬間,那火辣辣的疼痛讓百里封疆甚至錯覺有人在拿鋼刷鐵鬃刷他的腰臀一般,許是痛得太厲害,血蝎赤箭粉撲上去時,他也沒再動,只嗓子里咕噥了兩聲,若不是看他背上抽搐的肌rou,這毒辣的藥粉似乎還沒酒水厲害一般。 地獄便是如此吧,恍惚間,百里封建忽然想起了小梅給他講的故事,也不是沒有在地獄里走一遭的,或是為了情,或是為了恨,他吃了這樣的苦頭,是不是百里卿夜,他的爹爹就能對他心軟些,是不是有一天也能,愛上他。 等到少年的腰和臀被白紗包裹起來后,外頭已經是夕陽將落,暖暖的黃光照進了室內,百里封疆才好似從地獄回到了人間,不,他看清侍女手中的物什,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他只不過從一層地獄到了另一層地獄罷了。 說來可笑,這許多天來,他今個兒終于穿上了衣服,然而經歷的恥辱和痛苦卻比不穿衣服時還多,現在侍女手中捧著的漂亮的衣裙則更像是一種嘲諷。穿衣前,還有些瑣屑的事項,梅花針被重新釘回了百里封疆的鎖骨下和大腿內側,另外還有一對鋸齒的乳鈴,一根碧玉的鎖陽棒。 妝點完畢,百里封疆僵直的坐在羅凳上,即使下面是軟軟的墊子,此時受傷的臀部也讓他如坐針氈,更合況銅鏡中的盛裝佳人,即使最愛俏的二夫人也從未打扮得如此奢華過,這一身朱砂色緋羅蹙金刺鳳羅衣,同色掐花金墜長裙,青絲高高挽起,東珠長釵下是明晃晃的鴿血石,頸上是赤金重瓣牡丹盤螭項圈,襯得“少女”面如春花,明艷至極。即使還能看出一絲稚嫩,鏡中的少女已經有了絕代佳人的美貌,而她不笑時,更是端莊典麗,華貴非常。 在場另外三個女人,宜蘭宜歡心中暗驚不提,馬姑姑這鄉野婆子本來那股潑勁兒竟是半點兒也撒不出來了,少年只淡淡掃了她們一眼,她就又心虛又惶恐,只能像個鋸嘴葫蘆一樣退下了。 燭火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如今天氣轉涼,這身衣裙倒也不熱,只可惜此時百里封疆穿成什么樣都是折磨罷了。他的腰臀受了板子,連坐直都是莫大的痛苦,梅花針穿透之處也猶如蟲爬一般,胸口兩點嫩紅被鋸齒狠狠扯著,一時間,也分不出哪里更讓人心煩意亂,更不要說沉甸甸的衣裙和頭飾,不但是種羞辱,更是額外的刑罰。 有多么痛苦,外人是看不出來的。百里卿夜進來時已是深夜,他看著那一身朱砂羅裙的美人,一瞬間,好像回到了新婚的夜里,等待他的不是飽受刑罰的兒子,而是他心中最珍愛的佳人。白衣的男人只是微微一頓,面上仍如冰山般冷酷,他走到百里封疆身邊,聲音仍是嚴厲的:“疆兒,你現在是不是很委屈,這就是做男寵的樣子,就算你一身傷痛,主人叫你打扮成女人,你也一樣要伺候?!?/br> 百里卿夜不過是指望他后悔,百里封疆微微仰頭,任由東珠在耳邊輕晃,看向男人威嚴又俊美的臉龐,說道:“疆兒不委屈,只要父親高興,疆兒就高興?!?/br> 百里卿夜的面色一黑,他真不知道為什么百里封疆還要如此嘴硬,于是伸手一攬,將人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抱起懷中瘦弱的少年時,男人不由得頓了頓,這么厚的衣裙,竟然被冷汗完全浸濕了,他的心中出現了一絲輕微的懊惱。 這一次百里卿夜到沒有把少年扔下,他心里到底怕兒子撐不住,放在床上的動作本能就輕柔了起來。床鋪已經清理干凈,熏了香的被褥絲毫聞不出下午的血腥氣,百里封疆躺在床上,低低呻吟了一聲,即使父親的動作并不粗魯,身后的傷口仍是經不得一點摩挲。 百里卿夜沉默了片刻,他的身體誠實的對著床上的少年做出了反應,只是聽到百里封疆一聲輕哼,看到他在燭光下精致的側顏,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少年吃干抹凈,可是他不能。男人沉默的解開了少年的衣裙,就像從重重花瓣中,剝出最嬌嫩的花心一樣,這樣安靜又小心的動作,就像是對待新娘一樣。 終于少年赤裸的,干凈又美麗的身體展露在百里卿夜面前,男人看著百里封疆乳首上金色的宮鈴,氣血盡數涌到了下身,他抬手撥弄了兩下,聽著鈴鐺清脆的聲音和少年痛苦的呻吟,眼中嗜血的欲望逐漸翻騰起來,說道:“喜歡嗎?疆兒,日后穿個乳環,掛鈴鐺也方便些,這樣走到哪里,人們聽著鈴鐺聲,就知道你是個喜歡被男人玩弄的sao貨?!?/br> 百里封疆的rutou此時已經夾得又癢又麻,好像要掉了一樣,百里卿夜的玩弄直讓他疼的吸氣,可是他仍乖順的說道:“疆兒喜歡?!?/br> 百里卿夜不是沒看見乳珠下細細的血痕,他視若無睹的松開了乳鈴,指尖轉到了梅花針的尾部,那一朵朵鮮紅的梅花開在少年潔白的肌膚上,正是雪映紅梅,十分勾人,甚至能勾起男人心底最隱秘的惡欲,如果百里封疆不是他的兒子,只是單純被蹂躪成這副模樣,該是多么讓人滿足啊。 可是百里封疆畢竟是他的兒子,這樣的想法讓百里卿夜有些意興闌珊,梅花針刺在骨rou里,只是靜坐還好,如果待會兒“游嬉”起來,便會游走穿刺,萬一傷了心肺經脈就不好了,所以男人也不磨蹭,一根根把那梅花針抽了出來。 百里封疆的眼睛半闔著,他似乎也并沒有看向百里卿夜,一雙骨rou勻稱的手攥著身下的紅衣,只是在針尾脫離身體時,輕哼一下,發釵斜斜的垂在枕上和青絲卷在一起,看起來極為柔媚,極為秀美。 不知不覺中,所有梅花針都插回了針盒,血跡猶如蛛絲般纏繞著少年白玉般的身體,百里卿夜眼神一暗,拿起白絹,好似擦拭珍貴的玉器一樣,慢慢擦干凈百里封疆身上的血絲。 “起來趴好,我把玉勢拿出來?!卑倮锴湟箤⑼馀勖撓?,只著一條褻褲,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被隱藏在衣衫下的肌rou線條流暢,顯然已經為之后的運動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百里封疆本來神志昏沉,就是熬也熬不住,不知為何,只是瞧了眼男人健碩的身體,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他心心念念的父親要和他纏綿,他心里簡直歡喜極了,刻骨銘心的痛似乎也變得能夠勉強忍受了,撐起身體,踉蹌的跪在床上,少年甚至乖乖分開了雙腿,只要男人輕輕掰開翹臀,里面的果實觸手可得。 少年身上的紗布是特別裹起的,分別纏繞在腰上,大腿根部,沒有整個裹住臀部,是以并不影響百里卿夜的使用。 然而百里封疆等了半天,身后的男人也沒有動作,他有些想回頭看一眼,還沒等他轉過去,百里卿夜卻又喝道:“誰準你動的?” 百里卿夜閉上眼,讓那褐色的紗布從腦海中消失,再睜眼后,他漠然的撫上少年的臀部,感受著因為疼痛而顫抖的臀rou,甚至故意捏了捏那緊實的兩瓣,然后向兩邊分開,露出被折磨了一整天的菊xue來。 臀縫中中夾著一個核桃大小的圓球,這是暖玉玉勢的底座,本來兩個露在外面的玉球,現在只剩一個,其中較小的那個早被吞到了少年的xue里,若說今早比試時百里封疆還能有幾分快感,后面受刑時,這玉勢就成了最大的幫兇,在板子的拍擊下,深深的頂入百里封疆的腸道,好似要頂穿腸道一般的感覺又逼得少年不得不夾緊臀部,不但要擔心外面的板子,還要擔心體內的利器。 一天下來,本來粉嫩嬌貴的嫩xue已經腫大了一圈,百里卿夜輕輕往外抽去,只見xue口吐出一個小些的玉球后又緊緊的合上,然后又迫不得已的被撐大,露出了假陽具的形狀,隨著柱身一點點往外抽去,里面的腸rou也翻出來些許,果然也是鮮紅腫脹,被折磨的好不可憐。 父子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只不過一個是因為情欲,另一個卻是因為疼痛。百里封疆疼的兩腿戰戰,若不是一股信念,此刻就要栽下去了。百里卿夜將玉勢拔了出來,上面只有一絲血跡,顯然百里封疆的體內并沒有受嚴重的傷害,他將玉勢扔在一邊,那擴張了一天的rouxue已經在等待他了。 百里卿夜粗碩的yinjing對準兒子腫脹的xue口,慢慢滑入,他留了幾分力氣,進入的不算粗暴,仍叫百里封疆抽吸起來?;馃岬膞uerou緊緊裹著roubang,特別是腫脹的腸rou不但溫度高,更是格外綿軟,百里卿夜被吮吸的yuhuo高漲,兩手掐到了少年的臂膀上,兇狠的律動起來。 “爹爹...輕些...疆兒疼....唔.....嗚嗚”百里卿夜的胯部打在百里封疆的臀部,本來最好的緩沖此刻成了對百里封疆最大的折磨,他的兩臂微微向后折著,胸口的乳鈴來回晃動拉扯著rutou,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痛到了極致,少年再也堅持不住,尖叫著祈求道。 “這可是你自己求來的,怎么,不愿了?”百里卿夜冷冷的問道,他這么做都只是為了訓誡這個孩子,讓他迷途知返,可是不知怎的,當百里封疆給了他否定的回答時,他的心中卻有種莫名的喜悅。 “爹爹...爹爹...”百里封疆已經喊不出聲了,只能低低叫著百里卿夜,他的聲音又媚又軟,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百里卿夜并不例外。 少年的黑發從肩頭散開,發釵早就掉了下去,他的兩臂被男人抓著,一對肩胛骨猶如蝴蝶般振翅欲飛,紗布又被鮮血重新染紅,格外的妖冶,可憐,百里卿夜沉默的抽插著,欲望如同野草般瘋長著。 也不知幾時,少年乳尖的鈴鐺甩出去一個,粉嫩的乳尖滴著血,混進金紅的一衣服中也看不出了,百里卿夜也煩了鈴聲,干脆把另一個也摘了下去,動作也更加兇猛,蠻橫起來,胯部一次次的拍擊在少年傷痕累累的臀部。 百里封疆猶如海浪中的一艘小舟,在噩夢中沉浮,男人碩大的性器猶如燒紅的鐵釬一般摩擦著他已經不堪折磨的腸道,大力擊打著他的內腑,他繃緊了身子來止住顫抖,而隨之夾緊的甬道卻讓男人更加興奮,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中,他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被死死的抵住了身體,更加灼熱的液體噴射在體內,即使心甘情愿,被另一個男人內射的屈辱感依然讓少年低低的嗚咽起來。 隨著巨物的撤出,被蹂躪了一整天的xue口再也合不攏,收縮了幾下,仍留著一指多寬的小口,腥熱的白濁慢慢流了出來。 “花心柔軟春含露,疆兒把爹爹的東西都流出來了?!卑倮锴湟沟吐晣@道,他起身走了兩步,轉而回首,只聽見一聲“啪!” 一道鞭影閃過,打在百里封疆紅腫的xue口上,少年身子猛地一顫,向前撲倒在床上,口中悲鳴:“嗚!” “把下面那張嘴閉上,好好留著我給你的東西?!卑倮锴湟馆p聲說道,這可是真真一套酷刑,哪怕情事過后,男人也沒想著放過少年,非叫他痛不欲生,此生銘記不可。 “是,爹爹?!卑倮锓饨彩怯檬种鈸纹鹚彳浀纳碜?,兩腿分的更開了些,讓最私密的部位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 連貫的鞭子聲響起,本來就腫脹的密處很快就流出了鮮血,像一朵殘破的花朵,在狂風中瑟瑟發抖。百里封疆泣不成聲的低吟著,他仿佛在做一個永不完結的噩夢一樣,身上沒有一處不在刺痛,燃燒,私處含著男人的jingye被展示,被鞭笞,一切都在提醒他是多么的yin蕩卑微。 一共鞭打了十下,百里卿夜看著那已經腫脹到攏在一起的xue口,終于放下了鞭子,他看著咬牙堅持的兒子,終于放棄了用疼痛來馴服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