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晚飯(服務員面前桌下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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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溪啊,自從祖母去世后栗木已經很少再想起那片地方了,成年后的她四處奔波,也很少很少,再回去看看了。然而,再怎么忽略,那里的一草一木始終都在她的腦海里,與已經離去的人,與當年幼稚的自己一起,成為她羞于見人卻珍貴的回憶。 她也慢慢學會在記憶里那一片燥熱干枯的草地里把一些事看淡,比如長久缺席的父母,比如鄰居大人異樣的眼光,又比如同齡伙伴若有若無的疏遠,還有唯一的玩伴毫無理由的翻臉遠去。 也許有不少的不如意,可在那里度過的童年卻是最讓她感恩,祖母無條件的偏愛讓她一直有勇氣面對陌生的惡意,在當年,一個孩子不愿去上學卻臥在家里看什么計算機語言對當時把讀書當成出路的人來說就是叛逆,可她的祖母,卻因為她幼時的愿望,斥巨資買下了村里第一臺電腦,又找來老師把她正式帶上計算機的旅程。 那臺電腦陪伴著她從懵懂無知到初入學海,哪怕已經老舊了,也被栗木帶在身邊記錄自己的點點滴滴的心事。哪怕后來父母重新替她找來了更專業更深奧的課程老師,也比不上當年破舊電風扇下磕磕巴巴用著最簡單的語言對一個小孩描述計算機邏輯的樸實青年。 復雜繁瑣的計算機就是她的朋友,哦!當年她還是有一個朋友的,一個可愛,柔軟,與她一樣與眾不同的朋友,可惜,最后竟連他何時離去都不知道。朋友,大概對他來說,就像是玩具,一個沒了,自然會有下一個,何須掛心。 栗木一直都知道她身體的不同,她的祖母從她懂事起就向她解釋清楚了她與旁人的不同之處,正是因為祖母的一視同仁,讓她對自己的身體并不避諱,只是遺憾,找不到另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如果有,他們一定會有很多話可以說,他們也可以變成很好的朋友,不是那種會因為父母的看法而疏離的朋友。 后來她找到了,卻有了另一種遺憾,夜里她也曾悄悄希望,這個朋友不曾出現,不曾與她朝夕相伴,不曾撥動她早熟的心弦,這樣,她也許不會怨恨掛念很多年。 栗木嘆了口氣,思緒一時復雜難辨。烏利不知道她怎么了,卻也看出她的不對勁,起身替她帶了一杯摩卡,心情難受時,一杯甜的飲料能帶來出色的安慰。 咖啡醇厚的香味傳到栗木大腦,看著面前糖分超標的摩卡她的心情明顯輕松了起來。栗木端起摩卡喝了一口,轉到烏利的工位向她道了謝,烏利擺擺手。 “謝倒是不必要,還好嗎?” “好多了,剛剛想起一些事?!?/br> 烏利微笑著,笑容里藏著煙火消散后留下的硝煙氣息。 “如果有什么事是你還不確定的,那且不急拒絕它好嗎?給自己點時間,想清楚了再決定?!?/br> “其實……” “別急?!睘趵麛[手,“我不知道你的經歷,按道理其實也不該亂出主意,這么說只是出于我自己的私心,我只是不希望栗木在沖動之下傷害到自己心里重要的人?!?/br> 栗木握著手上溫熱的咖啡,她其實有很多話想反駁,她想說自己想了這么多年,早就想清楚了,她只是覺得被拋棄不是她的風格而已,可是到嘴的話不知為何又咽了回去,反而沉默的點了點頭,看著烏利欣慰的笑臉心里想著‘只不過是迎合著她的話叫烏利開心罷了?!?/br> 太陽漸漸西斜,走廊的燈不知什么時候亮起了,栗木伸手按住僵直的脖頸轉了轉,咔咔的骨頭聲響起,后脖的酸痛明顯緩解。抬頭一看辦公室里的人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摩卡的瓶子還放在桌子角落,栗木起身把它扔到垃圾桶,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把電擊器放在方便拿取的地方,提包叩響了秦笙辦公室的門。 不一會,深色的辦公門打開,秦笙走了出來,步履不正常的踉蹌,看到她后自然的露出笑意。許是這一笑太甜了,栗木自然而然地也回了個微笑。兩人順著偏僻角落的電梯下到車庫,秦笙紳士的替栗木開了車門,再轉到另一邊坐上駕駛位。 在走路時還看不出來,坐到座位時秦笙小心翼翼的換了好幾個姿勢才一咬牙坐實在坐墊上,臀部碰到坐墊時臉都白了,冷汗順著臉側滑落。 “您想先去吃飯嗎?” 秦笙用上了尊稱,聲音比平日里更低啞,栗木卻更喜歡他這副小心翼翼不敢動彈的脆弱模樣。 “那就去吧!” 轎車拐進一個路口往前飛馳,秦笙對路很熟悉,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從栗木的角度能看到他的腿不自然的抖了抖。 “這么受不了那你下午是怎么過的?” 聞言秦笙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是趴著看的文件?!?/br> 栗木奇怪了。 “沒有開會嗎?” “都推到明天,緊張的是視頻開會?!?/br> 秦笙的表情更加幽怨了。 “好了,還給你留了一口xue呢?別得寸進尺了?!?/br> “那主人,要打爛它嗎?”秦笙壓低聲音道。 “聽起來不錯?!?/br> 窗外樹木閃過,窗內的氣氛卻慢慢粘膩起來,不久后,一家私房菜館出現在道路盡頭,不算偏僻環境卻格外清幽,店員穿著大致相同的漢服,禮儀極為標準。 店內飲茶的店主一看到秦笙就裊裊婷婷的迎上來,輕柔飄逸的布料把女店主柔美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可好久不見您,今晚吃點什么呀?!?/br> “今天有什么新鮮菜的介紹?!?/br> “巧了,這段時間芋頭正好,店里的芋頭排骨煲最近大受歡迎,茭白和茄子也恰是時候?!?/br> 女店主態度恭敬,言語透著幾分熱切卻守著規矩,微躬身替兩人引路,也不敢冷落了栗木。 “秋季空氣干燥,銀耳雪梨百合湯,滋潤又養顏,許多人飯后都愿意來一道?!?/br> “到了,這就是兩位的房間,還是老樣子,您二位準備點單了或者要離開了請按一下鈴,按鈴后會有店員敲門,房間里都沒有攝像頭,飯后想開會還是看文件也隨您心意,祝您今晚愉悅?!?/br> 兩人換上木履,用橘皮水凈手后,門口的兩位店員也離開。 “您不點了嗎?” 秦笙看著栗木勾了一道芋頭排骨一份飯后甜點銀耳湯后就把菜單遞給他后詢問。 “這里你比我熟,你點的好?!?/br> 受傷的臀部坐上堅硬的梨木椅,不知道算不算一種折磨,秦笙看著栗木沒有反對,站著接過菜單又勾了一道蒸雞,一道上湯娃娃菜,一道涼拌鹵牛rou,再勾了一份青提慕斯和一份雙皮奶,按響了按鈴。 不一會,身穿漢服的店員敲門,替他們泡好了開胃的茶水再帶走勾好的菜單。 “她們好像都很怕你?” 栗木右手搭在杯身,喝了一口茶水,茶不錯,水也夠清冽。好不容易等待到服務員離開,秦笙重新站了起來,眼眶因為疼痛微微泛紅,聽到問話后楞了一剎。 “呃?哦,我剛成年時,因為還不太成熟,煩心事又不少,人就看起來冷冽了些,也少了不少麻煩?!?/br> 平淡的語句背后是艱難又無力的歲月,秦笙能越過父輩直接成為華碩繼承人也并不是隨隨便便成功的。 “我看她們都不敢靠近你?!?/br> “那我,以后溫柔點?” “那倒不用,坐不下?” “很疼?!?/br> “這就受不了?才不過是開始?!?/br> “這不是您同意了嗎?” 栗木斜瞥了一眼,抬手看著自己的指甲。 “一會上完菜給我光著屁股吃?!?/br> “那,都聽您的?!?/br> 不一會,幾個菜就上完了,分量雖然不多,卻都是挑著最好的部位亨飪,色香味樣樣上佳,讓人食指大動。 揮手讓送菜員離開,栗木挑起眉頭看著秦笙。秦笙略不好意思的笑著,抬手解開了前方的紐扣,寬松挺直的布料順著雙腿滑到腳裸,秦笙把它從地上拿起來,放在其中一個抽屜上。腫脹的雙臀完全暴露出來,經過一個下午的發酵,再加上來時的駕駛,右臀紅紫得嚇人整個屁股腫得像顆熟爛了的桃子,幾處破皮露出紅嫩軟rou往外滲著透明的液體,中間嬌嫩的股縫高高腫起,那朵糜爛的rou花把后xue擋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隙都沒有,喊痛是一點都不過分。 秦笙帶著那個格外肥大的腫臀走來,試探的用熱燙的臀rou碰了碰光滑堅硬的椅面,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強撐著笑意為栗木布菜,蒼白的臉色把他的痛苦完全暴露出來。栗木卻心安理得的繼續用餐,日后的玩法更過分,該是秦笙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垂下的桌布把秦笙下半身遮得嚴實,好在兩人面對面坐著,栗木抬起腳就能踩到秦笙的椅子中間,yinjing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硬挺起來。 “快吃啊?!?/br> 說完栗木夾起碗里的牛rou喂到嘴里,牛rou薄薄的一片,筋紋透明漂亮,拌上香油,陳醋,開胃又耐嚼。這么說著,栗木卻抬腳,把秦笙的yinjing踩在堅硬的椅面,腳趾踩壓著火熱的roubang,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踏。 ‘叩叩叩’清脆的女聲傳來,“客人,甜點到了,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br> 明艷的少女端著托盤進來,站在靠近門的栗木身邊把用完的碗碟收起,換上甜點。從少女進門后,踩著秦笙roubang的腳就用力起來了,把馬眼抵著椅面摩擦,要榨出男人的精水。 “小姐,您的銀耳雪梨百合湯,先生您的雙皮奶,還有這份青提慕斯,請問需要我切小嗎?” “不用了,你把刀留在這里,我們一會切就好?!?/br> 栗木抬眉答道,秦笙從少女進門開始就很緊張,雙腿不自覺的閉攏想要躲起來,馬眼透明的黏液也流的越發多。 “是這樣的,今天晚上呢,我們店有回饋顧客的活動,在本店滿消費30次以上會贈送一份甜品,這位先生已經滿足,我們贈送的甜品有漏奶華,水果塔,曲奇餅干和廣式馬蹄糕,請問您二位想選什么呢?” “那就曲奇吧?!?/br> “好的,那您是想堂食呢還是外帶呢?” “外帶吧,麻煩你們打包好?!?/br> 面上栗木靠著椅背在正常的交談,底下,腳已經踩著秦笙的yinjing,要把他榨出汁來。而秦笙呢,忍著屁股的疼痛和羞恥張開腿,在栗木的刺激下已經瀕臨高潮。 “好的,那我在您二位離開時為您送上可以嗎?” “可以?!?/br> 得到肯定答案的少女沒有注意到秦笙隱約的搖頭和栗木默默加重的力道,下一剎,在少女說著“那祝您享用的開心?!睍r,桌子下,一股白濁從秦笙roubang射出,弄臟了栗木的腳,也弄臟了干凈的地板。 少女關門離開,秦笙僵直的身體才算放松下來,桌下狼藉一片,他捂住眼睛,還在不停射出白濁,仿佛要把身體里的精水一并射完。 “怎么樣,光著屁股在陌生人面前射個不停?!?/br> “太刺激了,我的心臟到現在還在超速跳動?!?/br> “好了,起來吧,替我把腳清理干凈,還有桌子下,一起清理干凈?!?/br> 秦笙抬起剛剛踩壓著自己roubang的那一只腳,上面沾著新鮮的白濁,他的喉嚨下意識癢了起來,他跪了下去捧著那只腳,把嘴唇湊了過去,含著那一刻拇指舔舐了起來,那一剎,連讓人眼前發黑的疼痛都被忘卻。 栗木只看到秦笙跪著把她的腳含進嘴里,閉著眼癡迷的舔干凈腳上的白濁,爛紅的屁股格外顯眼,拇指被濕滑的軟物舔著,細微的癢意傳來,她難得對著秦笙的面孔發呆起來,這張臉無疑是好看的,只是好像還有些別的什么原因,讓她的視線一時移不開。 直到秦笙找來干凈的布把地板上的白濁擦干凈,栗木還沒想清楚那一絲異樣來自哪里。秦笙重新把褲子穿上,寬松的布料掩蓋了腫得厲害的臀rou,兩人拿著贈送的的曲奇餅干開車離開。 “去,找個藥店買點外傷藥和退燒藥,回去幫你涂一涂?!?/br> 秦笙迅速的開到藥店,選好了藥后又急速的開到常住的地方,秦笙住的是市區里的一間高級公寓,上下交通都很方便。栗木暗暗摸了摸電擊器,要是他有什么壞心思,趁著自己剛進門的那一剎是最好下手的,不過直到秦笙打開電好像一切正常。公寓里有著明顯的生活痕跡,未蓋的書,茶幾的筆記本,桌面新鮮的水果,調酒臺上擺在經常使用的工具,都表面主人是一個足夠有品位的人。 可這個有品位的人一進門連介紹房子都忘了,讓她自己看看就看似淡定的走進浴室淋浴,不一會光著身子就出來了,拿著新買的藥膏期待的看著她。栗木嘆了口氣,無奈道。 “先去吃退燒藥,免得今晚燒起來,趴在沙發上等我,我去洗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