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出股份,做夢嗎?(劇情較多,父母面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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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是吧,我們小鈺可是蘇家繼承人,你嫁進來就算了,卻偏偏貪得無厭開口5%的彩禮是不是太過分了,這女人??!嫁出門了還是要向著夫家你說對嗎?” 蘇小妹有求于人,繃不住提前開口了,只是姿態傲慢非常,仿佛與姜歡交談是多么的屈尊降貴,數十年在娘家耀武揚威的生活讓她下意識忽略了姜家本就不遜色于她的娘家,坐在她面前的是姜家這一代的長姐,在姜家舉重若輕,不是她一個握著一點點股份卻連公司決策都參與不了的人可以比擬的。 “呵呵,蘇阿姨,要做什么就直說吧,和你繞圈子挺煩的?!?/br> 姜歡眼神冷漠,但是想到這件事成功以后那些人許給自己的好處,蘇小妹深吸一口氣,強直撐起來長輩的架勢。 “你!好那我就直說了,5%的彩禮實在太多了,就算給了你,你也要保證在孩子成年以后還給他們,還有,你從姜家帶來的嫁妝,也不能偏心都是留給蘇家下一輩的……” “你怎么不干脆讓我把東西都還給蘇家,再白白搭上一個姜家上門?!?/br> “就算你握著那么多股份,到頭來還不是便宜了姜家,對你有什么好處,可是你在蘇家的日子還長著,這女人??!最重要的還是婆家的看重,你拿著那些股份也沒什么用……” 姜歡已經在心里尋思著到底是哪家收買了面前的人,張家?劉家?還是姜蘇兩家的不安分子?背后的人派她上門,肯定是想讓自己以為蘇家人不安好心,還沒結婚就想拿走自己的股分,自己再氣不過回家一鬧,兩家的聯合必然要推遲。如果自己忍氣吞聲,姜家白白失去了這么多,不說對公司聲望的打擊,就算在蘇家眼里,也是低人一等了。再找機會吞了那些股份,呵,看起來怎么樣都不錯??! 蘇家那群人作壁上觀估計也是想讓沒過門的未婚妻處理了她,免得留下一個親情冷漠的污點吧,更何況,如果自己真的被壓制,股份到了他們手上,就算白掉的餡餅,又怎么能放過! 姜歡想的清楚,本來按她的計劃現在該大鬧一場給蘇家一個理由動手處理了面前的人,再借蘇家不看重這場合作的名義獲取好處,甚至她已經在思考應該擬什么合同了,這種事也沒什么好生氣的,本來就只能算合作伙伴而已。她卻不能否認胸膛升起了莫名其妙的火氣,恨不得發泄在某個被麻繩綁住渾身敏感的家伙身上,看著他怕得手都在顫抖卻還大大的掰開股縫湊上來任由把玩,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強硬的逼迫他做出各種討人喜歡的事。 “而且,你的兒子,不就是蘇家的孫子嗎?你總要為他打算,他們沒有一點股份傍身怎么好,不過是一點面子上的委屈而已,女人這輩子,誰還沒幾個委屈呢?但是等他長大了,你就知道好了……” 蘇小妹還在碎碎念,畢竟那群人給的報酬實在動人,再加上在她心里這對蘇家也是掉下餡餅的好事,越發理直氣壯。姜歡輕嘖了一聲,眼神劃過那幾個把自己當成透明人的家伙,看的他們渾身一抖,連大嗓門的蘇小妹都慢慢安靜。她表情微冷的往后一靠,看起來高深莫測,手卻悄悄揣回兜里,找到兩個開關打開。 與此同時,被老爸壓在書房不能離開的蘇鈺喝水的動作停了停,熟悉的馬眼棒與奶尖薄薄的玩具突然運轉,與主人一樣讓人難以預測。 打開了開關的姜歡心情瞬間好轉,靠著椅背翹起二郎腿。 “阿姨這話真搞笑,我在姜家過得風生水起,怎么一到你們蘇家來就要各種委屈了?怎么你們蘇家是龍潭虎xue,進來一次要吊一層皮?” “這當然不是?!?/br> “更何況,我的孩子,他不僅僅是蘇家的孫子,還是我姜家的長孫。至于我手里的股份?在我手里當然比在某些人手里好?!?/br> “你這是給臉不要臉了??!” 蘇小妹氣得站起來拍桌子,一群的人被她嚇得也一起站起來,圍著姜歡,有機靈的女傭已經往樓上跑去叫人。如果是普通人,這副被團團圍住的樣子可能有些作用,然而姜歡就是悠哉的坐著,他們就不自覺的散開了。 “怎么回事!都給我散開?!?/br> 蘇家主好像真的不知道發生什么,剛一下來看到姜歡被圍著就連聲喝止,姜歡仿佛氣狠了,連長輩出現都不起身,身后蘇鈺冷著臉,眉宇間卻滿是姜歡熟悉的春色,他回身牽著姜歡的手,把人從沙發上拉起來,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剛剛還牽著姜歡的手空蕩蕩,反而是屁股被一只手掐了好幾下,他欲蓋彌彰的咳了咳。 “別鬧了?!?/br> 不知說的是姜歡冷著的臉還是自己屁股上的手。 “唉,唉,唉這是怎么回事,一臉急匆匆的樣子?!?/br> 取一瓶酒取了進五十分鐘的蘇母與蘇笛恰巧就回來了,不過一會,除了蘇琳一大家子都齊了。 “都坐,說說怎么回事?!?/br> “對啊,歡歡你說,我們不會讓人欺負了你的?!?/br> 輕聲細語間兩人就定下來蘇小妹被放棄的下場。姜歡像每一個氣鼓鼓的女孩一樣,把蘇鈺拉到自己身邊,雙腳一搭整個人就橫臥在蘇鈺懷中。 “伯母你問問她們,都說了什么混賬話?!?/br> 說完,姜歡雙手摟住蘇鈺,把頭埋在他胸前。這一份樣子好像連蘇鈺都嚇到了,臉上涼意更甚,其他剛剛出現的人不禁心頭打鼓,蘇母不得不擔心真的把人得罪了,連聲音都冷了兩個度。 “小妹你說,你都干了什么!” 這邊看起來嚴肅極了,只是事情的主人公卻不是與他們想象的一樣暗自憤怒,她虛虛摟著蘇鈺的手悄悄的順著脊椎的往下,在旁人不知道的時候就在大廳抵著蘇家繼承人的屁眼塞進褲子的布料。 蘇鈺嚇了一跳,輕輕搖了搖頭,埋在他胸前的麻繩瞬間被叼起,渾身被束縛的地方立馬被粗糙的麻繩摩擦,過了這么久還是很鮮明的麻癢從身體各處傳來。他無法,只能輕輕抬起身體,任由靈活的手指解開褲子上的暗扣。誰能想到堂堂蘇鈺,居然穿不上一件內褲,只能用繩子勉強遮身,還被迫穿上帶著色情暗扣的褲子,就在大庭廣眾下,露出屁眼與沙發親密接觸呢。 略帶涼意的手指把繩結推到一邊,自己鉆了進去,蘇鈺的屁眼少見的沒有被喂滿,連繩結都是淺淺的在xue口摩擦,手指剛一探入,就被饑渴難耐的xuerou瘋狂吮吸。至少從面上看,猜不出蘇鈺是一只sao貨,看到她的目光盯著他,蘇鈺甚至還低頭讓她認真聽,完全看不出饞的舍不得手指離開的屁眼長在他身上,他也沒有握緊拳頭保持清醒一樣。 耳畔傳來的的是蘇小妹理直氣壯的爭論與蘇母不露痕跡的洗白,姜歡撇了撇嘴,心里清楚以后注意力又回到緊繃著肌rou的蘇鈺身上,她橫臥在蘇鈺身上,平時看起來實在失禮的行為因為她表現出來的處境而被人接受,甚至他們恨不得姜歡戀愛腦的愛上蘇鈺,對這種親密的行為更是喜聞樂見。 “憑什么?她作為蘇家的媳婦……” “是又怎么樣,你奈我何?!?/br> “好好好,我管不著你嗎?”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 她輕輕靠在蘇鈺胸口,偏過頭看著兩人爭吵,仿佛只要蘇小妹有一句不實的話,蘇母有一點點要維護她的樣子就立馬冷臉。 姜歡起身抽了兩抽紙巾,虛情假意的按了按眼角,團巴團巴就要往蘇鈺的屁股里塞。蘇鈺虛虛按住了她的手臂,眼神懇求后xue夾緊,在在被她的身體遮住的地方,粘液已經打濕了手指,卻還在泛濫,在大腿附近,可以感受到被束縛的陽具火熱堅挺,格外敏感。大庭廣眾甚至是父母面前被玩弄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承受,甚至他毫不懷疑只要把陽具解開,他就能當場高潮。 “你明明很興奮,sao貨,是不是這些還不夠滿足你,都饞得止不住水了?!?/br> 姜歡在他耳邊輕聲說,毫不猶豫的闖進兩根手指,粗暴的把羞澀的xuerou拉開,蘇鈺的表情夾雜著劇烈的羞恥與難以忍受的快感,在紙巾碰到xue口的那一瞬,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xue口的紙巾瞬間被打濕了。 “呵,這個貪吃的屁眼,不堵起來受得了嗎?” 蘇鈺沒有回答,他輕嗚了一聲,任由濕漉漉的紙團被塞進身體。沒想到除了兩個軟趴趴的紙團,一管口紅也被送進來,饞極了的身體不顧他的意愿,緊緊纏著不規則的口紅討好著。 姜歡看著他,像是在笑他的口是心非,撥回陷在臀rou的繩結,溫柔的站了起來。 “小歡,你也聽到了吧,這一切都是誤會?!?/br> 蘇母被這么一吵,想起了自己之前受過蘇小妹的多少氣,憋得心頭為疼。 “誤會啊,那好吧,既然阿姨認不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還是不要拿這蘇家的股份免得在招人陷害了吧?!?/br> “本就該如果?!?/br> 許久不出聲的蘇父答道。 “我記得你在商業街有一家珠寶店,賠給姜歡吧?!?/br> “不!” 這是要了她的命啊,沒有了這些,她在婆家還怎么挺得起胸膛。 “你最近的確有些過分了,就這樣吧?!?/br> 蘇父這句話不僅對蘇小妹說,也是對姜歡說的。 “當然?!?/br> 蘇小妹還想說什么,蘇父一個眼神瞪了過去,她只能老實下來。 “好好好,事情解決了就好,快中午了,都留下了吃飯吧!” 蘇母一貫的和起了稀泥,蘇小妹哼的一聲,頭都不轉的就出門了,一大家子也跟著出去,蘇父嘆了口氣。 “讓你看笑話了,小妹她最近真的是,唉!” “不說了不說了,來來來五姨,上菜?!?/br> 四方的桌子,蘇父蘇母在主位,蘇鈺和姜歡一起坐在左邊桌子,蘇笛和不知從哪里跑過來,渾身是汗的小家伙坐在右邊凳子,蘇琦坐蘇父的對面,氣氛寂靜無聲,蘇母在氣蘇父對蘇小妹的手下留情,蘇父也清楚,但是他仍然在親情與婚姻間左右為難,都不愿意開口說話,蘇琦計劃著如何開發新的市場,幾次勺空,蘇琦雖然不明所以,卻是最會看眼色。 蘇鈺看起來認認真真的吃著飯,被解開的暗扣卻沒時間扣上,掀開略長的上衣就能看到突兀露出了的一塊xue口。 “對了,我的口紅是不是在你那?” 吃到一半,姜歡突然開口,其他人都有點莫名,只有蘇鈺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當然知道口紅在哪,可問題是,難道能還給人家?他只能含糊的應兩聲。 “嗯,好像是?!?/br> 姜歡皺了皺眉頭,好像的確很煩惱。 “你好好找找,我記得借給你了,衣袋里應該有?!?/br> “咳,咳,會不會記錯了?!?/br> “不會,不是在你身上就算在椅子附近,吃完飯應該可以看到?!?/br> 這是要蘇鈺在這里,在他們都沒吃完的時候,把后xue里的口紅推出了啊,蘇鈺掐緊姜歡的手指,卻被一根一根掰開,放在他的大腿處。被綁住的大腿內側提醒著他是多么的放蕩,姜歡的要求又是多么嚴格,從在別墅全露到公司大廳zuoai再到在父母面前被玩,她非要一點點闖開他的底線,把他逼到受不了離開或者是言聽計從。 屁股下是堅硬的凳面,絕對推不出口紅,唯一的辦法是趁著起身后還未坐下的那一小會,把口紅排出來才能不發出聲響。蘇鈺眼眶微紅,一根細白的手指率先把繩結移到一邊陷入臀rou,催促著他。 姜歡搖著手指看起來漫不經心極了,過了一會,看到蘇鈺站起來眼神泛起了幽光, 蘇鈺咬著牙,假裝是要去夠最旁邊的一道菜,拼命蠕動后xue,把金屬外殼的口紅往外推,一筷子不夠,蘇鈺已經沒心情管到底夾的菜是什么,匆匆又夾了一筷,這種在父母面前自己卻不知廉恥的推動后xue的感覺又刺激又害怕,連筷子都是微抖的,好在第二筷夾完以后,蘇鈺感覺到被推出一半的口紅已經有了一點墜落的感覺才慢慢往回坐下。 噗的一聲輕微至極,幾乎沒有人聽到,落在蘇鈺耳里卻不亞于導彈落地,他僵在那里,還是姜歡暗自拍了怕他的腿才回過神來坐下,濕漉漉的口紅剛從他的屁眼里滑了出來,落在椅面,剛好被坐下的他夾在腿心,蘇鈺深呼吸略略平復了急促到不正常的呼吸,手伸到腿間掏出口紅,扔到衣袋里。 這一切靜悄悄的發生,靜悄悄的結束,仿拂都是虛構出來的幻想,只有那條口紅證明,有一個人就是在大家面前,把口紅塞進另一個人的屁眼里又逼著人家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