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在張醫生家!鞭打play,硬插進去,穿皮革衣的張醫生~
楚天磬每月一次的體檢其實挺沒意思的,畢竟這個體檢的初衷其實是為了給楚天佑做體檢,又不至于讓小佑覺得自己被特別對待了。 像楚天磬這樣風華正茂,而且一直以來身體都非常健康的成年男人,根本不用這么頻繁的體檢。 兩個人都沒有明說,不過每次的體檢都挺敷衍的,說是體檢,更像是兩個人相互在調情——他們體檢一般就做些測量身體數據的工作,兩個人靠的很近,但是又沒多少身體的接觸,張醫生的手指在距離楚天磬皮膚幾厘米的地方劃過,有時候會有不帶絲毫感情地撫摸。明明兩個人都沒有多少曖昧或是調笑的心情,氣氛卻會忽然間溫柔起來,像是歲月靜好。 吃過晚飯以后張醫生過去洗碗,楚天磬想要幫忙,醫生沒有拒絕,不過也不怎么期待的樣子。 廚房的位置還很寬敞,他們擠在同一個水槽邊上洗碗,因為吃的太飽,兩個人都起不了什么心思,就是老老實實地洗碗,嘩啦啦的水聲時斷時續,不是濺到你身上,就是濺到我身上,白色的泡沫浮在水槽表面,洗著洗著,楚天磬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伸手就把手上的泡泡往張醫生的臉上抹。 張醫生反應相當敏捷地往后一躲。 沒躲開。 他臉上沾了一大塊泡泡,有些還弄到了他的頭發上。被忽然襲擊顯然出乎張醫生的預料,他的表情幾乎可以說是有些懵,眼睛微微地睜大了,看著楚天磬說不出話來。 楚天磬忍著笑問他:“怎么了?” 他抬起手想要在張醫生的另半張臉上補一塊泡泡,這次張醫生躲開了,躲開的同時還不忘說:“我只是沒有想到大少爺會這么具有童心?!?/br> “我一向很有童心?!背祉嗾f,他收回手,看著張醫生因為閃躲的動作,臉上的泡泡都掉了一點下來掛在他的下巴上,忍了又忍,沒忍住,大笑起來。 他是料定了張醫生不會這么陪著他玩鬧,張醫生不是這么親切的人。這家伙的臉上總是帶著像是“愚蠢的凡人”一類的臺詞,沒有這么嚴重,不過相差無幾就是了,小泉遠徹過來的時候說起他和張醫生是舊識,楚天磬簡直想象不出來張醫生小時候是什么樣子的。 張醫生果然沒有還擊,甚至那份他專有的笑容也很快回到了他的臉上。楚天磬哈哈哈笑倒在一邊,張醫生不緊不慢地先是洗好了手中的碗,然后洗干凈臉,最后用濕漉漉的手把頭發往后一梳,露出他飽滿光潔的額頭。 笑了好一會兒以后,楚天磬笑夠了。他靠在廚房桌上,見所有事情都被張醫生做好了,難得對自己沒有幫上忙有些內疚,張嘴剛想說什么,張醫生就飛快地將自己濕淋淋的、還在滴水的手指抬起來,將手指上的水珠彈到了楚天磬的臉上。 被忽然來了這么一下的楚天磬也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心里一直都成熟穩重的張醫生居然會有這么幼稚的回應。 雖然張醫生一定會嫌棄洗潔精泡泡,不過還有用清水還擊這一招啊。 震驚的楚天磬抹了一把臉,然后……他就打開水龍頭,把水開到最大然后用手接著它,最大水位的時候水龍頭會噴出大股的清水,楚天磬就用自己的手掌,把那些水都反射到了張醫生的臉上。 這次張醫生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楚天磬的粗獷動作嚇了一跳,他回過神想要觀賞水龍頭,但是短暫的愣神中,還是有不少清水弄到了他的身上,把張醫生身上的圍裙都打濕了,幾乎是貼在他的上半身上。 兩個年齡加在一起超過六十的男人再廚房里玩的不亦樂乎,最后等他們都停下手的時候,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 于是兩人又一起收拾房間,玩的時候楚天磬開心,收拾屋子他就嫌煩了,一邊收拾一邊抱怨:“你該請個保姆了,醫生?!?/br> “我這里不適合有人常住,大少爺?!币路N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覺讓張醫生有些不愉快,他一邊利落地干著活,一邊還溫聲軟語地安慰著楚天磬,“您要是覺得麻煩,就放在這里,我來整理就好?!?/br> 這哪好意思?又不是張醫生挑的頭。楚天磬不吭聲了,低著頭老老實實地擦地面的水跡,擦到張醫生站立的地方,張醫生馬上后退了兩步,退到楚天磬已經擦過的地方,收拾落滿了水珠的吧臺。 把廚房收拾好了以后,兩個人也沒商量,不約而同地決定去二樓泡澡。 泡澡前先洗澡,他們身上濕漉漉的,也沒有矯情地分洗澡的地方,而是脫了衣服,湊在一起洗了一個澡,還很和諧友好地相互錯搓背和打泡沫。兩個人都洗好了澡以后,才裹著厚厚的浴巾去了二樓。 現在天氣已經有些冷了,二樓的浴缸加滿了溫度不低的熱水以后,表面上都浮了一層水蒸氣。張醫生不知道在哪兒摁了摁,取出一袋子粉末,倒進了浴缸中。 楚天磬問他:“這什么?” “溫泉粉,大少爺?!睆堘t生說。 楚天磬不知道溫泉粉是個什么東西,不過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泡澡用的。溫泉粉在水中劃開以后,水池中的水就變了一個顏色,還散發出一種對楚天磬來說不太好聞的味道。 張醫生摸了摸水,然后告訴他:“好了,可以泡了?!痹捯粢宦?,他就毫不客氣地跨進水中。 雖然不太喜歡水里的味道,但楚天磬還是跟著坐了進去。 浴池邊上的顯示屏顯示著水溫,水池面上一片霧氣蒸騰,時間還有些早,吃過晚飯也沒過去多久,雖然肚子已經不再撐了,兩個人卻還都是懶洋洋的樣子,肩并著肩坐在水邊,也沒有人說話,就是昏昏欲睡。 楚天磬幾乎真的要睡著了。 也是奇怪,他最近的事情不少,既要處理工作的事,又要處理和肖拍攝的電影的事情。雖然說肖已經保證了他們那邊負責絕大部分工作,楚天磬只要出資就好,但現在還在和導演洽談,楚天磬也是暗暗地傷透了腦筋。 可能他的危難浮現在了臉上,隔了一會兒,大概是張醫生覺得時機到了,就不緊不慢地開了口:“大少爺?” “嗯?!?/br> “聽說您的電影遇到了一點麻煩?!?/br> “麻煩也算不上吧,就是導演那邊本來有檔期的,但是就在談好了快要簽合同的時候,忽然有人用更好的劇本,所以他就走了?!背祉嗪卣f,“也難怪,那是個沖獎的劇本,導演當然會喜歡?!?/br> 本來所有人員都就位了,就差導演了,那家伙忽然跳水,肖也很不高興的。不過對方也不是小導演,自知理虧,也推薦給他們另一個著名的導演,就是肖覺得面子被落了,有些生氣,據說正在積極找人,要搞那部即將拍攝的電影…… 叫楚天磬自己說,何必呢? 但是混那個圈子的,估計不能接受這樣的打臉,面子就是他們的利益,要是接受了肖也不用混了。 楚天磬不覺得他需要細說,張醫生在美國才是地頭蛇,說不定人家知道的具體情況比他知道的還要詳細得多,這么想著,楚天磬就難得地打起了精神,轉頭問:“你知道什么?” “大少爺,沒有必要為原定的導演浪費時間了。他臨時毀約,是因為他有一個把柄在對方的手上,而且他還欠了對方一個人情?!睆堘t生果然知道一些內幕消息,“這個把柄,就是導演曾經和他某部電影的主角發生了不正當的關系?!?/br> “哦?!背祉嗯d致缺缺地說,“男主角?” 那個圈子說是開放,實際上也開放,但某些時候也是非常保守的。你可以是同性戀,但是你不能讓大眾知道你是,這個消息成為圈子里人盡皆知的秘密都沒關系,圈子外的人一旦知道,那他基本就完了。 “不,不是男主角,是女主角?!睆堘t生報了一個名字,他沒有細說,楚天磬只好自己在腦子里搜尋了一下,然后他睜大了眼睛。 “真的?!他們合作的時候,她才十二歲!” “這就是原因,大少爺?!睆堘t生微笑著說,“這個消息但凡被爆出來,將會成為本世紀最大的丑聞不說,這位導演不但會勝敗名列,他憑借那部電影所得的獎項也會叫人詬病。最重要的是,他還會有牢獄之災——在兒童保護方面,多數腦子還沒有壞掉的美國民眾都會顯得非常公正?!?/br> 楚天磬伸手摸了摸嘴唇,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冷不丁說:“你在打什么壞主意?” “我沒有,大少爺?!?/br> “你有?!背祉嗌酚薪槭碌攸c著頭,“你肯定有?!?/br> “如果給您一點小小的幫助也算是壞主意,那我沒話可說了,大少爺?!?/br> 楚天磬看著他,張醫生微笑以對,霧氣中,他的面孔顯得濕潤柔和。楚天磬看著看著就笑出了聲,他壓過去,和張醫生接了個吻。 稍微有點花哨的吻,因為他把舌頭伸進去了以后,親著親著,冷不丁就帶著對方一起把頭潛進了水中。 張醫生純粹是被他的力道摁下去的,那一瞬間,人類求存的本能讓張醫生忍不住掙扎,但很快他就克制住了,乖乖地和楚天磬一起呆在水中,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兩個人在水里憋氣——在水里還想要玩花樣?怕是在做夢,稍微一張口水就進來了,要玩花樣只能花式喝水,這水里放了溫泉粉,喝進去不得鬧肚子。 水里有輕微的響動,張醫生憋不住氣的時候,水泡從他的鼻子里溢出來。 一開始還只是很小的泡泡,有幾個會輕輕地停留在楚天磬的臉上,弄得楚天磬臉上癢癢的,漸漸的,水泡就變多了,一連串地撫過楚天磬的面頰,他的耳邊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張醫生握著泳池的手捏緊了,他有些緊張,楚天磬把手放到張醫生背上的時候,感覺到張醫生在輕微地發抖。 不知道他是為了什么發抖,不過楚天磬也不打算把張醫生按在水里太久了。要是普通的清水,嗆個幾口還算是情趣,這加了東西的水……憋個氣就行了。 他帶著張醫生浮出水面。 一般在缺氧的時候,人的第一反應是什么?是張開嘴呼吸。楚天磬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他純粹就是離開了一點張醫生的嘴唇,然后又湊過去罷了,張醫生張開嘴呼吸的時候,他還沒怎么反應過來,就被張醫生吸住了舌頭,柔嫩的舌根幾乎被扯痛了。 張醫生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立刻后退了一點,一邊輕輕地喘息著,一邊伸手抬起楚天磬的下巴,要他張開嘴。 “不了吧?”楚天磬還有些不好意思。 張醫生說:“張嘴吧,大少爺,舌頭很容易受傷,我看看有沒有紅腫就行?!?/br> 這里還算是亮堂,楚天磬躊躇了一下,還是張開嘴,讓張醫生觀察了一下他的舌頭。 張醫生專注了看了幾秒鐘,這幾秒鐘里楚天磬隨時都想重新把嘴閉上,只是強撐著沒有這么做而已。張醫生說“好了”的時候他如臨大赦,忙不迭地閉上了嘴,自己用舌頭舔了舔舌根,覺得挺好的,雖然被吸得有些痛,但是沒有受傷,現在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然后他頗有些可惜地想,他們本來可以玩玩水中窒息的…… 現在其實也可以玩,但是水中窒息這一招會嗆著,誰知道這水弄進肺里面一點會不會出事。 楚天磬頗有遺憾地放棄了這一招,不過他本來也不怎么有興致。不是說不行,就是更享受這種安安靜靜的氛圍。 泡夠了以后,他們去浴室里沖了一下,楚天磬不喜歡這股味道留在身上,特意還多沖了一會兒,等他出來的時候,張醫生已經為他準備好了衣服,一套寬松的浴袍。 有些不對啊,楚天磬想著,怎么是浴袍?張醫生一般都會直接準備好睡衣的。 心里有些奇怪,他還是穿上了。浴袍是嶄新的,柔軟的毛穿起來溫暖又舒適,地上還放了一雙毛乎乎的拖鞋,是內部毛乎乎的拖鞋,不是外面毛乎乎的拖鞋。 后一種拖鞋楚天磬也穿過,他是不怎么介意了,反正都是鞋子,但是要是張醫生準備那種鞋子,一下子就不對勁起來了。 他就這么滿身舒適地走進了這里專屬他的那間臥室。 張醫生居然坐在里面等他。 楚天磬還愣了一下,不過愣的時間不長。他雖然有些吃驚,但是對張醫生過來也沒什么意見,他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張醫生在擺弄他的筆記本電腦,楚天磬進門以前他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話,楚天磬進來了,他就自然而然地關上了視頻,把筆記本放進了抽屜。 為了打破僵局,楚天磬隨口問了一句:“你工作的事情?” “算是吧?!睆堘t生說,“我的主職是您的家庭醫生,不過,我也有些小小的兼職?!?/br> 楚天磬心想不就是你那什么黑炎的事情嗎,還兼職,兼職你能弄好那么大一攤子,也是厲害人。 美國的幫派很有意思,畢竟是移民國家,他們沒有實際意義上的本土幫派,全是外來人員形成的,最有名的意大利黑手黨家族,到俄羅斯的入侵者,還有一直以來勢力不顯但是非常團結、一致對外的唐人幫派,韓國城的派別,哥倫比亞毒梟,墨西哥來的重犯,還有從各種戰亂國家偷渡過來的一些亡命之徒,亂的可謂是雞飛蛋打——不過現在,勢力最強的,是弄死了哥倫比亞毒梟的墨西哥毒梟。 楚天磬設定的是要多亂有多亂,美國那邊的幫派實際上也就是這么亂,所以他也不擔心這里發生的事情和他設定的不同。 這個世界的歷史和他自己的世界大致是差不多的,美國的發家史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既然這樣,那邊的情況必然也就和他設想的差不多,最多有個細微的差別,比如他設定的是墨西哥人最厲害,而實際情況可能是俄羅斯人最厲害。 要是他在美國那邊混黑道,這種認識上的細微的差別足夠要他死個千八百次的,但他又不在美國,所以,那邊的黑道不管是誰做老大,都和他無關。 等會兒,楚天磬想,也不是完全無關,張醫生他在混啊。 盡管楚天磬不覺得張醫生現在和他待在一起會有危險就是了,他既然是在遠程遙控,又在他們公司的保護傘之下,沒道理還有人有膽子動他。 于是楚天磬就順理成章地把這件事丟下不想了,因為他肯定是碰不上黑幫火拼這回事的,知道相關的信息也沒用。 他三兩步走到了張醫生的身邊,張醫生穿了和他同款的浴袍,楚天磬這才自認為找到了張醫生給他一件浴袍的原因。哎呀,張醫生就是在這些小細節上顯得特別可愛,還可愛得特別正常。 于是他露出一個笑臉,還沒說話,就見張醫生施施然地從一邊的書桌上站了起來,然后他解開了浴袍。 他在浴袍里穿了一身楚天磬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衣服,這玩意兒不能說是衣服,因為它就是由皮革條組成的,實際上什么都沒有遮住,三點全露,反而像是繩索一樣綁在張醫生的身上,勾勒出他緊實的肌rou線條。 楚天磬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盡管他是個老司機,但是他還真沒有玩過這種套路,對捆綁也沒有特殊的興趣。雖然繩子勒緊女人豐滿rou體的時候很好看,但是這么做很容易受傷,楚天磬自己也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然而張醫生穿著就特別好看,他看過來的時候眼睛里還帶著水霧,溫潤透亮,偏偏rou體大敞,透著色情和情欲。 “……好吧?!背祉嗦掏痰卣f,“我們不玩太重口的,你也不叫我主人?!?/br> 張醫生就笑起來:“考慮到您的承受力,當然了,大少爺?!?/br> 他跪到床上,一路爬了過來,在被抻的十分平整的被子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跡。楚天磬看著他爬過來,爬到他的胯下,像小狗一樣輕輕嗅了一會兒,才用牙齒咬著他的腰帶,慢慢拉開。 站在床邊的楚天磬能夠看見張醫生漂亮的身體,這個皮甲一樣的東西在他的背后交叉,繞過張醫生的臀部兩側,又纏繞著他的大腿向下,把張醫生充滿了rou感的身體擠壓得非常清晰。那兩條皮革甚至陷進了張醫生的臀rou里,隨著他的動作,那兩條皮革周圍的臀rou時而被擠出,時而被恰到好處地包裹,這場景帶著輕微的凌虐感。 楚天磬在張醫生的鼻息噴在他的roubang上的時候就硬了,張醫生拉開他的浴袍以后,一鼓作氣地含住他的roubang,直接就含到了roubang的根部,讓楚天磬粗大的guitou丟在他敏感的小舌頭上。他蠕動著喉管,盡可能讓自己的喉部軟rou牢牢地裹住楚天磬的roubang。 一上來就是深喉,楚天磬也有些受不住。他把浴袍脫下來,然后一手扶住了張醫生的頭,一手順著張醫生的背部向下撫摸。 張醫生維持著深喉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把楚天磬的roubang吐出來,楚天磬在上面看著自己的roubang被慢慢吐出,看到后面都有些心驚rou跳,不知道張醫生是怎么把他的roubang全都吃進去的,感覺roubang捅進去能把張醫生的喉嚨都捅破。 被吐出來的roubang上沾著唾液,張醫生含進去的時候一口氣含到了根部,吐出來的時候吐得也非常徹底,只是最后還是把楚天磬的guitou留在口里,用柔軟的雙唇輕輕摩擦著,舌尖像是小貓舔毛一樣,一點一點地舔著上面分泌出來的前液, 他這么做,帶給楚天磬的瘙癢感遠遠大過快感,但是瘙癢過后,微弱的快感竟然變得無比清晰,就像是那股瘙癢讓楚天磬的roubang更敏感了一樣。 張醫生舔了一會兒以后楚天磬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按著張醫生的背,慢慢地挺腰,把roubangcao進了張醫生的口中,而張醫生毫無反抗地張大嘴任由他cao進去,并且在楚天磬停下以后主動向前挺起脖子,讓自己的口腔和喉管保持直線,然后慢慢吞到了楚天磬的roubang根,一直吞到楚天磬的囊袋位置。 他的下嘴唇已經碰到了楚天磬的囊袋,他的嘴唇還在微微地蠕動著,輕輕刮過囊袋的皺褶。 這么做顯然也還有些吃力,張醫生的喉嚨顫抖著,包裹和收縮的時候都有些堅持不住,他用喉嚨擠壓著楚天磬的guitou,估摸著自己再也做不出來了,就又把roubang吐了出來,額頭上顯出一些汗跡。 他似乎打算把這一套再來幾次,楚天磬卻拍了拍他的肩背,他將手插進張醫生的發間,慢慢梳理著張醫生的頭發,他的發根已經汗濕了,頭發也半貼在頭皮上。 張醫生微微抬起眼睛看著楚天磬,剛才被深喉的時候楚天磬都沒有覺得特別興奮,可這會兒,張醫生似乎有些享受愛撫的這種表情,還有他輕輕抬起來的眼神,都讓楚天磬渾身發熱。 楚天磬的身上也出了汗,他又把roubang插進了張醫生的口中,卻沒有插得很深,按著張醫生的后腦勺,控制著張醫生吞吐roubang的深度和頻率,淺淺地cao過了張醫生的嘴唇后,楚天磬把roubang拔了出來、 “轉過去?!彼f。 “您這么快就打算進入正題了嗎?”張醫生說,有些遺憾的樣子,“我以為您還想要玩會兒別的呢。大少爺還想試試鞭子嗎?當然,是很普通的、不會受傷的鞭子?!?/br> 他被磨得通紅的嘴唇輕輕張合,楚天磬聽了他的話就笑起來,一邊笑一邊伸手,從張醫生的腰上取下鞭子。 張醫生穿的這一身皮革繩子上面有鋼制的連環,還有鎖扣,上面系著有一些常用的工具。像是一些可以放進身體深處然后輕輕震動的小玩具,還有很長很長的鋼珠串兒,柔軟的膠質手銬,別看它看起來軟,其實比帶鎖的鋼鐵手銬還不好掙脫。 他的腰上掛著一個半米長的軟鞭,是那種打起來不會很痛,但是會留下紅痕的情趣鞭子,像是散開的流蘇。 這些東西老司機如楚天磬全都認識,也知道該怎么玩兒,不過他覺得在張醫生身上用這些大概只能弄得張醫生不上不下很不滿足吧……畢竟太輕微了,即使給女人用,也很少會有女人真的被弄痛。 不過既然張醫生說了,楚天磬就覺得還是可以玩玩的。 他拿著鞭子,一拿到手就發現這個鞭子和多數的情趣鞭還是有些不同的,首先它的“流蘇”比較少,其次就是“流蘇”的材質,摸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這什么?”他問。 問得不是很清楚,不過張醫生聽懂了:“一種膠制的鞭子,打起來疼痛感稍微強烈一些?!?/br> 楚天磬很清晰地“嘖”了一聲,有些不太樂意這么干,不過床上這件事要是享受的人只有一方,那還真的挺不符合他的原則,所以像是擼毛一樣擼了一下這根鞭子以后,他就轉著手腕,“啪”地給了張醫生一鞭。 鞭子落在了張醫生的后背上,立刻出現了幾道紅色的鞭痕。他堅實的背脊上覆蓋了一層不能說是很薄的肌rou,挨這一下的時候,他的背脊繃緊了,身體微微挺起,像是在伸懶腰的貓。 這一下沒花多少力氣,看著那些鞭子留下的痕跡和醫生的反應,楚天磬心里就有底了。 下一鞭就落到了張醫生的腰側——和骨頭為主的背部不同,柔軟的腰側多數都是肌rou,而且人腰側的肌rou總是搖跟敏感一些的,楚天磬使了一些力氣,一鞭子下去,張醫生口中溢出了一聲呻吟:“啊……” 那地方也紅腫起來,張醫生垂下頭輕輕地呼吸著,鞭子落在上面的疼痛過去以后,那地方就像火燒一樣熱了起來,guntang燙的。 楚天磬把鞭子輕輕放上去,劃過張醫生身上縱橫的鞭痕。鞭子是涼的,鞭痕的灼熱似乎也隨之減輕了一些,張醫生隨著疼痛繃緊的肌rou漸漸放松下來,在這身牢牢將他束縛起來的皮革中,肌rou活動的痕跡異常清晰。于是第三鞭緊隨而來,劃過他的耳邊。 這一鞭子在后頸,張醫生在疼痛襲來的時候張大了嘴,而楚天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他抬起手,干脆利落地落下來第四鞭、第五鞭……他的上半身橫跨就被一條條紅腫的痕跡布滿了,楚天磬抽的很均勻,這些鞭痕交錯的痕跡幾乎有些漂亮,像是什么獵奇的紋身。 覺得差不多了,楚天磬就把鞭子扔到了一邊,伸出手,將手指放在張醫生傷痕累累的肩背和腰側。 手指下的皮膚溫度很高,傷口處的溫度升高并不是一種錯覺,別人摸起來的時候,也會覺得這里溫度比較高,楚天磬很有耐心地將手指放上去慢慢滑動,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兩根,然后是三根,然后是一只手,然后是兩只手……手下的身體上還有一層薄汗,隨著呼吸的頻率輕輕起伏,像是一只溫順的動物。 楚天磬心知張醫生和溫順毫無關系,張醫生頭頂的綠色小字已經淡的發白了,但是始終沒有消失。 他不知道這個小字的消失有什么具體的含義,是因為已經和他穩定了某種關系?是因為他們已經完全放棄了和天佑發生什么?是因為他們身上發生了某種他不一定能夠看到的變化?或許是他猜不到的原因,或許這些原因都是,到現在,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猜測的興致。 但他隱約能夠猜到一點點小綠字的消失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夠確定,但是有這種直覺。 “轉過去?!彼吐晫堘t生說。 這一次張醫生沒有說任何話,他在床上轉了一個身,把屁股正對著楚天磬。 楚天磬沒有把鞭子落在他的下半身,所以相比他上半身的傷痕累累,他下半身的皮膚在對比下幾乎顯得像珍珠一樣無暇。他用手輕輕撫摸著張醫生挺翹的臀rou,和他手上溫柔的動作相反的是,在掰開張醫生的屁股以后,他把roubang對準了張醫生的菊xue,然后硬生生地往里面一頂。 即使是在經受鞭打的時候依然鎮定自若的張醫生動了一下,他似乎是想要回頭看,但最后忍住了。 張醫生的屁股中已經分泌出了一些潤滑的腸液,不過不很多,還不能讓楚天磬在cao進去的時候不受阻礙。這一下只cao進去小半個guitou,楚天磬休息了一下,慢慢地、堅定地將roubang插了進去。 “……啊啊、啊……”張醫生輕輕顫抖著叫道,他叫的很輕,因為稍有忍耐的緣故,每一聲都顯得很長,最后慢慢被他自己吞進喉嚨里。 別墅的臥室不大,但也不小,據說這些別墅的設計都有些講究,臥室不會很大,晚上睡覺的房間太大不好,會顯得空曠,多數人都不會喜歡這種空曠。 現在房間里充滿了汗水和性的味道,氣溫升高了,兩個人的頭腦都有些熏熏然。張醫生的情欲在疼痛中被挑起,楚天磬cao進去的動作并不快,柔嫩的菊xue像是被鈍刀子捅進來一樣,快要撕裂的脹痛弄得他又是難受,又是興奮。 過人的體力讓他沒有顫抖或是無法承受,不過他還是半調侃地說:“您cao我老是這樣粗暴……這樣會讓我受到不可修復的損傷的,大少爺?!?/br> 楚天磬卻不知道這回事,他楞了一下,cao進去的動作都停住了:“……是這樣嗎?你也會這么嬌弱?” 盡管是老司機,但在男人和男人這方面的事情上,他懂的還真不是很多。潤滑液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選,雖然他現在也不需要選了,買個貴的就行,反正不差錢,貴的東西很多時候質量確實是有保證的。 張醫生輕輕地笑了一聲,說:“我?不只是我,大少爺,誰都會有嬌弱的地方?!?/br> 楚天磬停了一下,他沒說話,不過cao進去的動作更輕也更溫柔了。 一直到整個roubang完全cao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就這么慢慢地插進去,還是沒有潤滑的那種,楚天磬也有些不太好受。雖然以前也不是沒用不經過潤滑就進去的時候,但是以前的每一次都激烈到不行,兩個人都很興奮,楚天磬也完全無視了那種疼痛。 不過努力放松讓楚天磬好cao進去的張醫生才是感受最深的那個,疼痛只會讓他興奮,所以他的感受還好,但除了疼痛以外,那種菊xue被緩慢入侵的感覺更讓他頭皮發麻……因為楚天磬cao進去的速度太慢了,慢到楚天磬的roubang往他的身體里推動的時候,他幾乎能夠感覺到楚天磬的guitou上那些溝壑留下的感覺,還有兩個人身體相連的部分血管的跳動。 這讓張醫生渾身燥熱難忍。他揚起脖子大口呼吸,楚天磬草進去以后,雙手就在他的背脊和腰部游走,撫弄著他受過鞭笞的位置。這個鞭子畢竟是情趣為主的,雖然留下的痕跡不輕,但是都是皮rou上的傷痕,過一兩天就消了。 楚天磬溫柔的愛撫讓他覺得身體酥麻,盡管還有力氣,他卻輕微地發起抖來。楚天磬一邊摸他的身體,一邊開始緩慢地抽插roubang。 干澀的腸道被roubang插進的時候,有種火辣辣的疼痛,和楚天磬鞭打他的那種痛感相差無幾但是相比起來,這種痛要更加隱秘和快樂一些,又熱又麻的感覺隨著楚天磬的cao干不斷加深,腸道中逐漸開始分泌幫助潤滑的液體,火辣辣的痛楚就慢慢被掩蓋住了,痛楚之外,開始有傷口生長rou芽的癢感,相比起痛,癢更讓人覺得無法忍受,張醫生不由地挺了一下屁股,迎合著楚天磬的cao干。 楚天磬慢慢地cao著,還沒有去重點照顧張醫生腸道中最敏感的前列腺。這么長時間足夠他摸清楚張醫生的身體了,他能夠輕而易舉地說出張醫生身體里面能夠帶來最大快樂的那一點究竟在哪里,并且同樣輕而易舉地每一次都精準地碾磨過去。 不過他不常這么做,張醫生口味太重了,他要保留一點好玩的東西,免得玩膩了以后張醫生追求更重口的。 身體的歡愉永無止境,開心就行了,但是一旦沉迷,就很容易造成嚴重的后果。身為老司機的楚天磬對sm圈子一向是敬而遠之,因為他曾經目睹過一個同樣愛玩的男人是怎么沉迷在里面,最終在追求更大快感的時候硬生生把自己玩廢掉的。 和常規的性愛方式不同,彼此折磨是人類真正的拿手好戲,你很難想象他們能夠在渴求疼痛的時候爆發出多少驚人的想象力……這一點楚天磬相信張醫生一定深有體會,然而他毫無和張醫生交流的興趣。 他緩慢地抽插著,張醫生的肌rou時而繃緊時而放松,他的屁股很緊,對肌rou的控制非常得當,這也意味著張醫生很會夾,他配合著楚天磬cao干的頻率放松和收緊臀肌,這種刺激讓楚天磬感到了直沖頭蓋骨的興奮。 張醫生的菊xue也被cao開了,狠狠撞進去的時候,房間內想起了清晰的rou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粘液被搗弄的水聲。 “嗯……啊、嗯……”張醫生也喘息起來,因為感覺到自己快要射了的楚天磬開始調整姿勢,讓自己cao進去的時候頂在張醫生體內的敏感點,張醫生果然受不了這個,反應更大了,聲音也漸漸止不住地溢了出來。 最后射出來的時候,楚天磬擼動著張醫生的roubang,讓他們差不多在同一時間射精。 他彎著腰,把胸膛貼在張醫生的背上,因為張醫生穿著那件皮革,他感覺到有硬邦邦的東西硌在他的胸前。 張醫生穿成這樣是很性感沒錯,但是楚天磬覺得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在事后,張醫生用含笑的嗓音問他為什么不用用別的玩具的時候。 “它們太礙事了,”他一本正經地說,“而且我很不喜歡用太多工具。偶爾用一個就行了,用得太多,花樣太多,反而把事情變得復雜和不好玩了?!?/br> 張醫生微微一笑:“隨您高興,大少爺,我對這些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喜好?!?/br> “你只是不喜歡用在自己身上?!背祉嗤虏哿艘痪?,張醫生輕輕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默認了,楚天磬倒也不意外。 他們倒在床上,特別遠離了那塊剛剛被他們弄臟的地方,楚天磬把手臂搭在張醫生的身體上,一只手搓弄著綁住了張醫生的皮革衣服,隔了一會兒,在兩個人都昏昏欲睡的時候,他忽然說話了。 “哎,這玩意兒看著很不好穿啊?!彼f,“你花了多少時間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