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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干的就是反派[總攻]在線閱讀 - 38.去張醫生家里,咬喉和放置play

38.去張醫生家里,咬喉和放置play

    臨走前楚天佑叫住了楚天磬:“哥!”

    楚天磬已經走到門口,聽到他叫,就回過頭看他。楚天佑仰著臉和楚天磬對視,好一會兒以后才輕輕說:“早點回來啊,哥哥?!?/br>
    “我會的?!背祉嗯鲆暳诵闹衅婷畹母杏X,他沖楚天佑點了點頭,然后走到已經打開門等著他的張醫生身邊,張醫生撐著門等他過去,因為背對著陽光,張醫生的表情很不清晰。

    但楚天磬也沒有打算去想張醫生究竟在想什么。

    他不在意張醫生想的是什么,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不要隨意揣度邪惡的念頭,因為年輕的心智很容易被那些邪惡控制。

    兩人肩并著肩走遠了,楚天佑還望著門口,就像他的眼神能夠穿透已經關好的大門一樣。

    葉筠和西泠都坐在沙發上,他們面面相覷,竟然沒有人說話。他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像說什么都不對。

    而另一邊,張醫生和楚天磬已經走遠了。

    “您這次出門似乎過得非常愉快?!睆堘t生說,“西泠,嗯?”

    楚天磬假裝沒有聽懂張醫生在說什么:“是挺好的,日本分公司的職員們都非常歡迎我們的到來,而且我們爬了富士山,泡了溫泉,還去歌舞伎町里玩過?!?/br>
    “真是豐富的生活啊,大少爺,您就這樣丟我們在國內,自己一個人風流快活去了嗎?”

    “……別用這么怨婦的口氣說話,張醫生,和你的臉和身高都不搭?!背祉嗍譄o語。

    “瞧您說的?!睆堘t生就笑了起來,“我被您倒掛在二樓cao的時候,您怎么不說這事情和我的臉和身高不搭?”

    楚天磬一時無言。他斜了張醫生一眼,警告對方:“你最好不要對葉筠和西泠做什么?!?/br>
    “如果您希望我這么做的話?!睆堘t生非常美范兒地聳了聳肩。

    他們到了。

    張醫生的家和上次來的時候沒什么不同,帶著禪意的家具看上去簡潔到有些空。張醫生家中的一切都非常整齊,不是每條線對齊的那種整齊,而是每件物品都擺放的恰到好處,桌子上、柜臺上,所有觸目能及的地方,都沒有擺東西的整齊。

    “你家太空了?!背祉嗾f,“就算只是一個住的地方,好歹也要裝得像是一個長久的落腳地一樣吧?!?/br>
    “不需要裝,大少爺,這就是我長久的落腳地的樣子。您不會忘記我的地下室吧?”

    楚天磬就不說話了。他在沙發上坐下,張醫生走進了廚房,沒過一會兒,就端著一杯牛奶走了回來。他坐到楚天磬身邊,將這杯牛奶遞給了楚天磬。

    “……甜的?!背祉嗪攘艘豢?,有些驚訝地揚眉。

    “我加了很多糖,”張醫生說,“我想您會需要這個?!?/br>
    楚天磬沒說話,他捧著手中的杯子,慢慢地喝掉了其中的牛奶,溫熱的、甜蜜的牛奶流進胃中,讓他有些僵硬的身體也微微放松和溫暖起來。

    “您這段時間休息的很糟。有什么事情讓您感到困擾么?日本的黑幫應該不至于這樣,他們的規矩非常繁多,而日本人擅長遵守強者定下的規則,在內部沒有動亂的時候,他們都稱得上和藹可親?!睆堘t生湊近了楚天磬,輕柔地詢問他,“是公司上的事情讓您這么焦慮,還是私人的問題讓您覺得焦慮?”

    “邊兒去?!边@是楚天磬的回答,“你只有給我牛奶的時候可愛一些?!?/br>
    他把頭靠在沙發椅上,緩慢地放松了身體的肌rou。僵硬了許久的肌rou和骨頭在放松過后變得又酸又脹,楚天磬扭了一下脖子,又手臂向下伸了個懶腰,聽到一陣清脆的骨節聲。

    這么稍微活動了一下之后他覺得舒服多了,就又放松下來,癱軟在沙發椅上。

    他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就覺得自己快要睡著了。睡著之前,他感覺到一雙手輕輕地放到了他的頭頂,然后有節奏地按壓起來,隨著對方的按壓,他的大腦也漸漸放松。

    閉著眼睛和睡魔爭斗了一會兒,楚天磬就放棄了抵抗,完全繳械投降。

    張醫生為他按摩了一會兒頭頂,又順著頭頂按到了楚天磬的肩頸。他沒有學過按摩,所以手上的動作沒什么章法和套路,就是勝在用力均勻且源源不斷。

    按著按著,他就感覺到楚天磬的頭一歪。

    他立刻抬手接住了楚天磬的側臉。

    現在大少爺睡在他的手心里了。

    他托著楚天磬的臉,慢慢地轉了一下手腕,然后走到了到楚天磬的正面。他沒有見過多少張毫無陰霾的睡顏,他見到的絕大多數閉上眼睛的面孔,都充滿了殘留的痛苦,肌rou抽動,滿臉驚懼,又或者只剩下死亡的麻木。

    而楚天磬睡著以后神色那么安寧,和他醒著的時候渾身都是刺的樣子完全不同。

    他看上去沉靜、安詳、美好,那種和二少爺被保護的極好的天真極為相似的神色出現在他的臉上,令這張不算非常英俊的面孔也煜煜生光。

    張醫生不太能想通他對大少爺究竟有什么想法。大少爺很奇怪,他幾乎是他遇見過的人當中最奇怪的一個。

    別的怪人是出于各種各樣的心理問題,他們的奇怪荒唐可笑,但同時也就顯得有跡可循,然而大少爺的奇怪不是這樣的,他的奇怪里面有一種非常不可捉摸的矛盾,他是那種正常人身上忽然出現的的奇怪。

    一個瘋子做出什么瘋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但要是某一天某個正常人忽然發了狂,那反而是一件更不正常的事情,大少爺就給他這樣的感受。他還記得大少爺將手槍對準他的時候他心中的感受,像是火焰在心中緩緩燃燒起來的灼痛,他感到驚懼,又因為驚懼而狂喜。他沒說過那時候他就硬了,只是大少爺太過憤怒,所以沒有注意到而已。

    他還記得大少爺是怎么將他拖進地下室,又是怎么將他銬在墻上,狠狠地抽他鞭子。大少爺揮鞭的時候毫無技巧可言,他甚至還有些擔心對方會不會因此受傷,好在最后只有他自己受了些傷,但傷痛只令他更加興奮。

    大少爺令他愉快極了,最愉快的是他永遠也猜不透大少爺在想什么。他看他的眼神、說話的語氣都是那么有趣。

    他微微歪著頭看著大少爺,看了一會兒以后就放棄了這個姿勢。大少爺微微皺了一下眉,似乎睡得不太舒服,他就在大少爺面前蹲下來,扶著大少爺的手,將大少爺背進了客房。

    ——雖然和大少爺一起睡的話,對方第二天醒來時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但他現在正是極力爭取對方好感的時期,還是不要這么做好了。

    楚天磬覺得他睡了很久都沒有過的一場好覺。

    意識朦朧地醒來的時候,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些不舍。

    他確實有挺長時間沒有睡好過了,自從那一天晚上和小澤清人談過話,他就覺得喉嚨里哽了一塊骨頭似的不舒坦。無論是吃東西的時候,還是走路的手,睡覺的時候還是洗澡的時候,他都會感受到一陣胸悶和不安。

    雖然這種感覺好像沒什么道理,因為他的記憶中好像還沒有出現過什么他做得非常過火的事情,但是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直覺這個東西確實很難說清,但是直覺可以攪得人心神不寧。

    眼下的淤青是他失眠的證明。他也不是睡不著,就是睡著了以后總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夢里發生的事情他都記不清楚了,但他清晰地記得夢中他所顯示出來的暴虐和冷酷,簡直不近人情到了怪物的地步。

    他討厭那些夢。

    而昨晚他似乎睡得很熟,是發生了什么嗎?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張醫生在身邊而已??赡苁且驗閺堘t生就是他所知道的、身邊最暴虐和冷酷的人,所以他反而睡好了?這叫以毒攻毒?

    楚天磬很快就放棄了這個隨意的猜測。他在床上懶懶地躺了一會兒,享受著難得的、暢快的睡了一覺之后滿身輕松的感覺,然后他坐起身,穿上床頭的衣服。

    應該是張醫生為他準備的,穿著有些長了,不太合身,好像是張醫生自己的衣服。沒道理張醫生會忘記給他買合身的衣服,他想了一會兒,想起來第一次過來的時候,他穿著張醫生的衣服醒來后對方細微的表情。

    嗯……張醫生喜歡自己穿著他的衣服?

    這個小小的趣味其實還挺正常的,楚天磬以前自己也喜歡讓剛從床上爬起來的女朋友赤身裸體地套著他的襯衫和短褲在屋子里晃,這讓他有一種完全占據了對方的感覺。

    不是吧,他覺得有些好笑,張醫生也會有這種……正常人類的占有欲?他以為像是張醫生這樣的死變態,都會喜歡囚禁禁錮之類的py。

    要是喜歡他穿什么衣服,那也應該是喜歡穿著束縛衣才對。

    他搖搖頭,將這個有些奇怪的念頭拋到了腦后,轉而進了洗漱間刷牙洗臉。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張醫生沒有來叫早,他打理好自己之后就出了房間,正好看見張醫生從門外進來。他穿著運動服,額頭上微微有些汗跡。

    ……他頭上的綠字也變淺了。

    楚天磬有些不敢相信,他仔細地瞅了瞅,才能確定這是真的。

    “早啊,張醫生?!彼恢^腦但還是非常鎮定地說,“晨跑去了?你帶豆漿油條了嗎?”

    “今天不吃豆漿油條?!睆堘t生走近了,楚天磬聞到一股汗味,但不是難聞的臭味,就是男人剛剛流過汗以后散發出來的味道,對他敏感的鼻子來說,這種味道有著非常強烈的吸引力。

    他情不自禁地側過頭,在錯肩而過的時候嗅了嗅張醫生。

    “我熬了粥,做了煎蛋?!睆堘t生慢慢說完了下半句話,忽然又說,“您剛才……是在聞我嗎?”

    “嗯?!背祉帱c頭。

    張醫生就有些苦惱似的:“那可糟糕了,我不習慣用香水。您聞到什么了,大少爺?”

    “聞到你了?!背祉嗾f,“非常清晰的味道?!?/br>
    “我希望我聞起來不會很討厭。我才剛跑完步回來呢,大少爺,這時候突襲也太讓人無法防備了?!睆堘t生半真半假地說。

    他們錯肩而過,楚天磬去餐桌上吃早餐,而張醫生進浴室洗了五分鐘的澡。他出來的時候,有些驚訝地發現楚天磬坐在餐桌前等他。

    桌子上擺著兩碗粥和兩個煎蛋,煎蛋嫩呼呼的,黃金色,表面還撒了蔥和胡椒面。桌子的另一邊擺著一碟子咸菜,顏色很漂亮的泡蘿卜,幾粒紅辣椒和青辣椒點綴在上面。

    “洗好了?”楚天磬放下手機看了張醫生一眼,“吃飯吧?!?/br>
    張醫生什么也沒說,他也不知道該做什么,于是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走了過去。

    他們安靜地吃完了早餐,然后楚天磬還拿了碗筷去洗了。

    “您看上去心情很好?!睆堘t生靠在廚房的門口說。

    “是啊,剛從日本回來,我爸給我放了假。只是要辛苦一下祝禮了?!?/br>
    “……”張醫生高深莫測地看著楚天磬,“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哦?”楚天磬洗好碗,在一邊的擦手帕上擦了擦手,“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擺出完全不懂的臉來,“對了你不是說要給我體檢嗎?”

    “我看您非常健康,大少爺,除了有些睡眠不足?!睆堘t生說,“一個月一次體檢對您來說有些頻繁了?!?/br>
    “小佑怎么一個月一次就不頻繁?!背祉嘈恼f不就是禽獸爹偏心嗎……

    “二少爺和您當然不一樣了?!睆堘t生說,“二少爺早產,體弱多病,對他來說,一月一次體檢是很有必要的?!?/br>
    楚天磬愣住了:便宜弟弟身體不好?不應該??!我沒設定過這個??!身體不好他還怎么被一群攻折騰!

    緊接著他就想了起來,雖然這是一個和他大綱設定非常相似,可以說是相差無幾的世界,但終究是有很大不同的。他設定的大方向都沒有錯,所有人的身份都沒有脫離這個范圍,但是每一個人的細節,每一個人的身份背景和具體性格,都并非他自己的簡單設定。

    他們都要更復雜一些。他們每一個人很復雜,完全、遠遠不是他大綱中的幾行字就可以概括的。他們中的每一個人的經歷都值得拿出來寫上一整本,但是他沒有這個條件,他也不擅長這種故事。他給所有人都打上了標簽,這標簽阻礙了他看見真正的他們。

    “小佑他……身體怎么不好了?”楚天磬低聲說,“我幾乎完全沒有感覺到?!?/br>
    “二少爺很愛撒嬌,但他生病的時候從來都不撒嬌,您以為這是因為堅強嗎?”張醫生說,“他不撒嬌,是因為他生病的時候身體很虛弱,而真正難受的時候二少爺是不愿意讓您知道的。他不想您為他擔心?!?/br>
    “……我居然沒有發現過?!?/br>
    我對楚天佑的關心是不是太膚淺和片面了一些呢?我為他擋掉的那些人,是不是有很多都是我的臆想?在這一刻,楚天磬陷入了從未有過的自我懷疑之中。

    “您不必這樣,大少爺?!睆堘t生說,“一個人想要隱瞞什么的時候,其實是鮮少不能成功的,在關系親密的人中尤其是這樣?!?/br>
    “謝謝安慰,雖然我不覺得被你安慰了。

    楚天磬有氣無力地說。

    他剛才的好心情忽然就都消失了。他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張醫生,失去了和張醫生抬杠的興致,坐到沙發上他常坐的位置。張醫生緊緊跟隨著他走了過來,在距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也坐下了。

    他們安靜地沉默著,楚天磬心不在焉地想著一些他自己都不清楚具體是什么的事情,而張醫生,他坐在沙發上,在楚天磬身邊靜靜地、綿長地呼吸著,就像他跑步的時候那樣,這呼吸帶著一種安定的旋律。

    他鎮定的態度也感染了楚天磬,他坐了一會兒,問張醫生:“你今天怎么了,忽然這么溫和貼心?”

    “我負責您的健康,大少爺?!睆堘t生回答他,“這是我的職責,我應該做的事情?!?/br>
    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楚天磬想。

    他還是不知道這些人頭頂的綠字為什么會變淺,這次他和張醫生也沒有發生什么,怎么忽然之間張醫生頭頂的名字就變淺了?那他原本的推測不就不作數了嗎?

    不過他原本也就是一頭霧水的狀態,沒什么推測。

    綠字變淺就變淺吧,反正對生活好像也沒什么影響。他雖然不蠢,但是對解謎的問題從來都很苦手,根本找不到要從哪里開始思考,久而久之他就習慣了不去思考。

    可不知道為什么,對張醫生頭頂的名字變淺這件事,他忽然覺得有些高興。

    這種高興讓他在路過張醫生的時候,給了對方一個親昵的吻。

    他握著張醫生的后頸,用一種半強迫的力道讓張醫生仰起頭,張醫生相當順從地張開嘴,任由楚天磬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腔,楚天磬細細密密地舔舐著張醫生的口中柔軟的黏膜,攪動著張醫生的舌頭。

    張醫生在接吻的時候說不上很配合,楚天磬刺激他一下,他才會慢吞吞地用舌尖回應一下楚天磬的舌頭。

    他的呼吸輕輕地浮動在兩個人的鼻尖,楚天磬吻了一會兒以后就有些收不住了,張醫生這種你動一下他才動一下的吻法讓他止不住更急切地親吻對方,他揪著張醫生后頸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吻張醫生的動作越來越狂放,最開始只是用舌尖輕柔愛撫,后來他的吻簡直就是在撕咬張醫生了,他狠狠地啃噬著張醫生的嘴唇,把張醫生的舌頭纏到自己的齒間然后用牙齒刮摩。

    似乎是在楚天磬野蠻起來的時候張醫生才起了興致,他開始主動把自己的舌頭往楚天磬的牙齒下送,他舔舐對方牙齒的時候發現楚天磬有一個尖尖的小虎牙,相當尖的小虎牙,大笑起來的時候那個虎牙看上去一定很俏皮,但楚天磬似乎從沒有大笑過。

    短暫的分神后他感到嘴唇上輕微一痛,一種含著瘙癢的疼痛漸漸在他的嘴唇上蔓延開來,淺淺的血腥味充斥在兩個人的口中,而楚天磬發現張醫生的嘴唇被咬破了以后,就開始用舌頭挑撥那個小小的豁口。

    他每舔一下,那個小小傷口上的瘙癢和痛感就加深上一分,但那種痛有種獨特的快感,即使很多對疼痛深感恐懼的人,也會情不自禁地一再舔舐自己被咬破的嘴唇。

    大概是因為嘴唇上的皮膚太薄了,所以十分敏感,不管是疼痛,還是那種傷口被濕潤東西撫過的時候怪異的快感都十分清晰。這種疼痛對張醫生來說還不夠,但在很久都沒有得到安撫的時候,他也不會介意多享受一點這樣的感覺。

    楚天磬的手牢牢地把著他的后頸,可能脖子后面的皮膚已經有些淤青了。和嘴唇上的疼痛比起來,無疑是后頸的疼痛更激烈一些,張醫生能夠感覺到后頸的皮膚被拉扯和狠狠擠壓的時候,楚天磬的手指所帶來的強烈的存在感,他覺得楚天磬的手指簡直要刺穿他的皮膚,掐在他的頸骨上。

    他為這樣的想象而興奮起來,楚天磬的手越來越用力,幾乎是拖拽著他的整個身體向上,頭部被強制地向上提拉會造成缺氧一般的痛苦,頸部薄薄的皮膚更像是快要被撕開了一樣繃緊,張醫生越來越興奮,他的呼吸終于變了調,從喉間溢出了輕微的呻吟。

    然后楚天磬低頭埋在他的喉中,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

    “啊——”張醫生叫了一聲,馬上就克制住了。

    楚天磬其實咬得不深,但喉嚨沒有被人咬過的人體會不到這種弱點被死死咬住的恐懼。

    一般人甚至連把刀尖對準自己的喉嚨的感受都沒有過,沒試過的人大可以試試,選那種刀尖像是錐子一樣尖銳和鋒利的刀,然后看著寒光閃爍的刀尖距離自己的喉嚨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像站在二十層樓的頂部慢慢往外移動自己的腳,死亡距離你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這時候的疼痛就像催化劑一樣,疼痛中有更深層次的東西。張醫生的呼吸都不順暢了,盡管沒有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他的臉逐漸變得蒼白,血色竟失,而與此同時,灼熱的興奮又從他的下腹竄起,他的roubang硬邦邦地頂在他的內褲上,強大到幾乎將他的理智盡數擊潰的快感涌上來,并且隨著他越來越激動的心情令他不斷接近高潮。

    他甚至不知道楚天磬是什么時候松開他的喉嚨的,因為興奮已經讓他的精神到達了某個極端。楚天磬偏過頭看了一會兒張醫生,然后他隔著褲子擰了一下張醫生的roubang。

    沒用多少力氣,但是一定會很痛。

    張醫生哆嗦了一下,有些茫然地轉過頭看向他。他的眼角已經帶上了很淺的水霧,那是純粹生理上的淚水,但看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可憐。

    楚天磬幾乎要心軟了。

    要是張醫生沒有因為他擰的那一下更硬的話,他一定會心軟的。

    但張醫生偏偏就更硬了,他不僅硬了,還張開嘴急促地呼吸了起來。他的手放在身邊,就那么輕輕地搭在腿上,沒有去碰自己的roubang,楚天磬一時間也沒有去管,而是伸出手,輕輕地撫摸過張醫生的喉嚨。

    他自認為咬得不深,但是那塊皮膚還是呈現出了很深的淤青,齒痕最深的地方已經沁出了血。

    上手摸的時候那塊咬痕附近的皮膚都是微燙的,不知為什么,楚天磬竟然覺得那塊皮膚令他有些愛不釋手。

    張醫生還喘息著,硬的不行,roubang都快頂穿褲子了,但還是死死地憋著。楚天磬沒有說話,他就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楚天磬放開捏住他后頸的手之后,他就自己微微抬著頭好讓楚天磬撫摸他脖子的時候更方便一些。

    楚天磬只是用手指接觸那一塊皮膚,他輕柔的撫摸像是滿含情色,又像是滿含贊賞。

    喉間被咬過的傷口輕微地發著熱,于是楚天磬的手指給張醫生的感覺是微微有些涼意的,這種涼意就像是燒起來的熱油上面被潑了一桶冷水一樣,在無聲中,張醫生聽到楚天磬的指尖下屬于他自己的劇烈的心跳。

    強烈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樣擊打著他,而他竟然不能隨波逐流,因為他不是浮萍,他是浪潮中的石山,只能被巨浪磨碎。他感覺到被打磨所產生的疼痛,但疼痛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張醫生的roubang已經像是要爆炸一樣興奮了,他的菊xue中也滲出了水,因為渴望被插入而輕輕地顫抖著。但楚天磬只是不緊不慢地撫摸著張醫生喉間的咬痕,張醫生已經習慣了楚天磬手指上的涼意,現在他更關注因為楚天磬的撫摸過于輕柔而產生的癢意。

    所有若無的、一觸即離的,張醫生的頸部皮膚都繃緊了,因為折磨而感到難以忍受,但又因為折磨所帶來的快感而渴望更多的折磨。

    半晌后,楚天磬才收回了手。他把指尖放到眼前,如有所思地看著手指上沾染的血跡,然后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張醫生看得快要射出來了。

    “就這樣吧?!比缓蟪祉嘈χf,“我上班去了?!?/br>
    他伸手隔著褲子拍了一下張醫生的roubang,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轉頭走了。

    那腳步干脆的很,還有些愉快。他漸漸消失在門口,丟下張醫生一個人脫力地癱坐在椅子上,面色微紅,眼中帶淚,胸膛起伏著,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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