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西泠送藥給發燒還工作的楚泰寧,楚泰寧清理身體,給張醫生打電話(質問)
“我想請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弟弟,楚天佑?!?/br> 十五分鐘后,簡單收拾好自己的張醫生端著兩杯煎茶走了過來。他給了楚天磬一杯,然后在楚天磬的身邊坐了下來。 “您想要我照顧二少爺?”張醫生說,“您認為二少爺有什么危險嗎?” 楚天磬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告訴張醫生真相,最后他認為可以稍微說一點實話:“小佑他……他很吸引一些奇怪的人,某些男性好像特別容易對他產生一些……不太讓我愉快的幻想?!彼A艘幌?,“當然我能確定這種幻想也不會讓小佑覺得愉快,但是他是個好孩子,就算不愉快也會放在心里?!?/br> “所以您認為,如果他沒有果斷地拒絕,會讓他的那些仰慕者做出過激的舉動?”張醫生敏銳地說。 “這不是我認為,已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了?!背祉嘞肫鹑~筠,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總之我出差的時候你就搬到我們家里去,我會想一個合適的借口告訴小佑,你不用擔心?!?/br> “可以,大少爺?!睆堘t生同意了。 但楚天磬還是覺得不保險。張醫生最多在便宜弟弟放學之后和周末的時候看著對方,卻不能保證小佑在學校里的時候也很安全……一說到學校,他就想到了另一個人。 也許他可以擺脫葉筠照顧小佑。 新文設定大綱的時候他就是依照便宜弟弟身處的環境來設計攻的身份的,張醫生和葉筠剛好就是能夠在絕大多數時間里包圍在便宜弟弟身邊,而且在便宜弟弟離開家鄉后依然可以跟隨著對方離開的身份。 依照設定,葉筠以后會和便宜弟弟上同一所國外的大學,只不過他們不是同一個系。這么算的話,照顧便宜弟弟好像可以長期地交給這兩個人——前提是他們靠譜。 但張醫生會聽話嗎?葉筠會聽話嗎?就算已經和這兩個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他還是覺得不太能信任他們。 楚天磬沉默的時間太久,還緊鎖著眉頭,張醫生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你不放心我照顧二少爺?”他說,“這一點請您不用擔心,我是——很樂意聽您吩咐的?!?/br> “除了我以外,你也還要聽楚泰寧的話?!背祉嗫戳怂谎?,“要是我和楚泰寧的要求沖突了,你要怎么處理?” 張醫生說:“陽奉陰違?!?/br> “對誰?” “當然不是對您?!?/br> 楚天磬看了張醫生一眼,視線在他脖子上的輕微淤痕上停留了一下。 “好吧?!彼f,“我弟弟就交給你了?!?/br> 既然話說完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待在這里,地下室里那個刀傷遍布全身的男人哽在楚天磬的喉中,他的臉色始終不太好看,張醫生看出來他的不高興了,因為自知他惹著了大少爺,所以并不吭聲,也沒有任何辯解。 辯解沒有用,他知道楚天磬不會相信他的話。這對他來說倒是一個非常新奇的體驗,很少有人能夠這樣冷酷地表現出對他的不信任和排斥,而且不是出于私人情感。 楚天磬看他的眼神比他的手術刀還要鋒利,站在對方面前,就像是赤身裸體地站在暴風雪里,涼意滲進了骨髓。 他把楚天磬送到了門口,站在門前,看著楚天磬毫不疑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窒息的痛苦和興奮還停留在他的腦中,那雙按在他的肩膀上的手是那么溫暖和有力。 大少爺真是一個難懂的人,他想,他有時候就像二少爺一樣溫暖和天真,有時候又表現得非常殘忍。 楚天磬的背影消失在路的盡頭后他回身進了房間,楚天磬只喝了兩三口的杯子還放在茶幾上。他走過去,坐到剛才楚天磬所坐的地方,身下仿佛還留著楚天磬留下的余溫,然后他拿起杯子,將楚天磬杯中的煎茶一飲而盡。 就在楚天磬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不久之后,西泠就被一通電話叫到了頂樓。 電話中的董事長聽起來非常虛弱:“我在發燒,你帶一點退燒藥上來,再帶些……別的藥。我現在肚子很疼?!?/br> 好吧,就算是聽起來非常虛弱的董事長,說話的語氣還是那么冷酷。 西泠心中一跳。 昨晚回去以后他就暗自上網查了一些消息,鬼鬼祟祟的。即使沒怎么仔細地看過那張床單,他也清晰地記得那上面沒有jingye。董事長房里的絕大多數東西都是他帶過去的,他對里面會有什么簡直是了如指掌,非常清楚董事長辦公室沒有避孕套這東西。 如果事情真的和他想的一樣,那么也許,大概……大少爺是射在董事長的身體里面了。 但那當然是最糟糕、最荒誕、最離經叛道和最不可思議的一種可能性,他在搜索的時候都沒有當真,只是懷抱著一種非常微小的可能性去猜測的。 他寧愿相信嫦娥從月宮里飛過來和大少爺共度巫山,然后又翩然飛回了天上,也不敢去相信大少爺和董事長之間會有什么。 然而現在心中最不可思議我的那個猜測被證實了,他反而毫無情緒波動,非常利落地帶著自己昨晚就已經買好的各種藥膏去了董事長的辦公室。董事長端坐在辦公桌后,臉都燒紅了,面前都還擺著工作,見他過來,董事長面無表情地沖他點了點頭。 西泠低著頭,強作鎮定地將所有藥物都擺好了,還要告訴董事長:“這些是你您的退燒藥,這些是……別的藥?!彼埠诉^去。 楚泰寧的表情冷得像是冰雕,他點了點頭:這是送客的意思了。 但一向懂得楚泰寧情緒的西泠卻站在原地沒有動,楚泰寧看過來的時候,他就強忍著尷尬,輕聲說:“我昨晚查過資料,您要把……從,弄出來?!?/br> 他說的磕磕絆絆,不能更含糊了,但在場的兩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話一說完西泠就微微地紅了臉,而楚泰寧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坐在原座上,看上去還是那副冷淡又嚴謹的樣子,但心里實在是憋氣得不行。 “我知道了?!彼y得冷冰冰地對自已最倚重的左右手說,“我會處理?!?/br> 西泠離開了董事長的辦公室,一開始走路的速度還算正常,但是一離開董事長的視線他的就快了腳步,到電梯口的時候他簡直是在小跑了。 楚泰寧靜坐了一會兒,等西泠離開了許久之后,才慢慢地扶著桌子站起來,扶著腰,動作不太自然地進了浴室。 脫衣服對他來說也成了一個難題,上衣還好,最麻煩的是脫褲子。他必須要彎著腰抬起一條腿才能夠把褲子脫下來,而這個動作無疑會扯到他的菊xue,讓屁股里隱隱作痛。他停了一會兒之后還是想出了辦法,直接把褲子脫到腳踝的地方,然后抬腳從褲筒里走出來。 這個平常做起來非常簡單的動作花了他不少時間,經過了不少尷尬的疼痛,才完整地做了出來。他終于把雙腿從褲子中解放了,他自己都有些驚訝昨晚是怎么忍著痛洗好澡,又穿好褲子的。 菊xue里面好像更痛了,昨天洗澡的時候他稍微檢查過,雖然有撕裂的疼痛感,但卻沒有出血,可能是出血量太少,傷口已經好了許多的緣故。但是他能感覺到屁股里面已經腫起來了,火燒火燎一樣地痛,伴隨著疼痛而來的還有劇烈的癢。 和里面發sao的那種癢感不同,這種癢更像是傷口生長的時候產生的那種瘙癢,像是rou芽正努力地往外冒,弄得他整塊皮膚和皮膚內部很大一塊就癢得厲害。 現在他就覺得菊xue里外都癢得厲害,癢得他非常想要伸出手去撓一撓。 不過他忍住了。他不允許自己做出鬧屁股這種事情,昨晚的事是一個錯誤,只要好好掩蓋,就能像沒發生一樣過去。這會兒他暫時還沒有心情去掩蓋什么,西泠應該會想辦法先搪塞過去,等西泠問起的時候,他再給出決定也不遲。 當務之急是把楚天磬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弄出來,脫下了西裝褲以后,他依樣畫葫蘆地脫下了內褲,扶著墻壁走進了浴室。 他沒有用浴缸,因為擔心坐在里面的時候污水會感染他受傷的菊xue,而且走過去再坐下去對此刻的他來說也是很痛的。 淋浴器打開了,他慢慢地沖刷著身體,洗了又洗,在此期間他的菊xue始終都瘙癢難耐,但久久地忍耐之后,他竟然也有些習慣了那種感覺。 做了不少心里建設,楚泰寧才慢慢將手伸到了后方,忍著羞恥之心掰開了自己的屁股,反手伸到菊xue口,輕輕按壓了幾下。 稍微有些疼,但比起疼來說,更加難以忍受的是癢。他的觸碰仿佛打開了某種開關,菊xue口蟄伏起來的瘙癢像是看到了機會的餓狼一樣猛撲回來,以比一開始強大了無數倍的力氣發出了進攻。楚泰寧哆嗦了一下,發燒已經讓他的臉色變得很紅,但現在他看上去就像是快要燒起來了,他把發燙的臉貼在冰涼的瓷磚上降溫,同時將一只手的中指伸進了菊xue中。 這種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的屁股就這么被親生兒子伸進了手指,然后就是兒子的roubang。他不明白窄小的菊xue是怎么容納那么大的roubang的,他現在只是伸進了一根手指,就覺得屁股里已經被塞滿了。 楚泰寧調整了一下姿勢,他張大腿站著,用額頭頂著瓷磚,慢慢旋轉著手指伸到了腸道的里面。 他摸到了一些黏滑的液體,強行讓自己不去想那是什么,就只是用手指引導著這些液體流出體外。但那些液體太粘稠和滑膩了,附著在他的腸道壁上,雖然因為重力在慢慢往外淌,速度卻很緩慢,楚泰寧保持了一會兒這個姿勢,就覺得雙腿有些支撐不住了。 等著他們自己淌出來是不行了,他只好用手指刮著腸道的內壁,盡可能地把粘稠的液體都刮下來。沖洗的時候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手指上的東西,透明的液體和濁白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在他看到的一瞬間,手指上就像沾了烈性辣椒水一樣火辣辣的。 “……混球?!背幱中哂謿?,但他這樣的人是不怎么會罵人的,他只要一個譴責的眼神就能讓站在他面前的人羞愧到無地自容,只要威嚴地掃視過去,人們就會低下頭避讓。 他不逞言語之厲,因此罵人的詞匯實在是非常貧乏,那些耳熟能詳的臟話他也知道,但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那些話都說出口。 最后楚泰寧只能咬著牙忍了,靠在墻上,滿懷羞恥地弄出了殘留在身體里面的jingye。昨晚楚天磬射的很深,但經過了一晚以后那些jingye還是順著腸道緩緩地往菊xue口流了,清理的工作雖然羞恥,但并不困難。 當然對楚泰寧來說,這種羞恥感就是最大的困難了。 最后清理好自己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他幾乎已經精疲力盡,他有氣無力地穿好了衣服,坐回自己的座位,辦公桌擋住了他的大半個身體,讓他感到安心和舒適,但腸道中手指刮過的感覺清晰得直沖頭頂,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就在這時候,西泠給他打來了電話。 “我試探大少爺的時候,大少爺完全記不住他喝醉以后發生過什么了??赡苡幸稽c模糊的印象,但是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蔽縻鲋挥性谟屑笔碌臅r候才會打電話,他說話的語氣不急不緩,已經恢復了平靜。 這對楚泰寧和楚天磬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楚泰寧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那腸道中塞滿東西的感覺讓他坐立不安,“很好,還有什么?” “我提前告訴了大少爺要去日本出差的消息。您最近可以不用挑選給少爺處理的工作了,公司里不要緊的事情都由我來處理,請您好好休息,調整心情?!蔽縻龅卣f,“這是我的建議,但您最近的狀態應該很難上心工作?!?/br> 早就習慣西泠公事公辦的語氣,楚泰寧也沒有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他知道西泠只是提了一個建議而已,接不接受都在他自己。 “他……完全不記得了?”楚泰寧壓低嗓音,沉吟了一會兒,“保守起見,以后如果他問起來,你就找一個合適一點的理由告訴他,不要讓他知道發生了什么?!?/br> “我明白了,董事長?!蔽縻稣f,“我會告訴他一整晚都是我在照顧他?!?/br> “很好?!背幍吐曊f,疲憊地放松了一下肩膀,然后又開始和西泠討論工作。 西泠早就習慣了董事長的作風,見此也不覺得奇怪,更不覺得自己的建議就這么被無視了。他平靜地回答起了楚泰寧的問題。 掛完電話,又強撐著工作到了天黑,楚泰寧才放松了下來。 其實一般的董事長工作遠沒有這么繁忙,至少沒有繁忙到發了燒以后還要帶病工作,這種情況一般都發生在某個足以改變整個公司往后數年發展的決策誕生的時候。 但楚泰寧他是個工作狂,忙起來比悠閑度日更覺得愉快的那種人,心煩意亂的時候努力工作,對他來說,這樣做的效果等同于最好的開解。 忙完了以后,楚泰寧才想起來在床上的時候楚天磬說過的話。 他不禁擰起了眉,搞不懂楚天磬是怎么和張高岑搞到一起的——聽起來張高岑還是在下面的那一個。 天色漆黑,他坐在辦公桌前,給張高岑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