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離開趙醫生家,其他受出來打了個醬油,葉筠居然在大少爺眼前邀請二少爺和自己回家?!
楚天磬還是睡了上次在張醫生家里睡的房間。床單都是新的,聞起來有種溫暖的清香,枕頭也很蓬松,軟乎乎的,張醫生大概是在他走后換了新的床上用品。 他原以為自己睡不好的,沒想到一整夜酣眠無夢。 第二天他非常機敏地趕在張醫生來叫起之前醒了,因為他睡的時候沒有拉窗簾,清晨的陽光從窗子照進來,雪白的床單、雪白的枕頭和雪白的杯子,看上去有點像是某種制式化的場景。 像是醫院,又有些像是監獄。當然了,張醫生家兩者都不是,雖然勉強能和醫院扯上關系,但張醫生家里從來都沒有醫院里特有的那種消毒水的味道,這一點讓楚天磬非常愉快。 他非常討厭醫院里的這種味道,一聞到就想要吐。因為這個原因,他從來都不肯進醫院,生了什么病寧愿自己扛著,好在他從小到大最多值得過感冒發燒,所以多年來一直能夠成功地避開醫院。 衣服就放在床頭,已經被早晨的陽光曬得發熱。楚天磬打著哈欠下了床,伸伸懶腰,做做伸展運動,活動一下子筋骨后換好了衣服,走出了客房。 張醫生正迎面走過來。 他肯定是晨跑剛回,穿著適合運動的短衣和短褲,裸露在外的身體表面帶著些微的汗跡。他健康而均勻的蜜色皮膚因為這些淺淺的汗水而閃閃發光,走動間仿佛依然還帶著某種恒定和有節奏的韻律。 看到楚天磬出來,他停住腳,微微笑了一下:“大少爺?” “嗯?!背祉鄳艘宦?。 “早餐就在桌上,我剛買回來的豆漿和油條,還有茶葉蛋?!睆堘t生溫和地說,“如果您不介意,我要先去洗個澡?!?/br> “嗯好?!?/br> “洗漱室就在隔壁,您上次用過的牙刷和牙膏就放在鏡子后面,還有浴巾,我都換過新的,要洗澡的話請您自便?!?/br>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背祉嗖荒蜔┑負]了揮手,徑直從張醫生身邊走過。 張醫生站在原地靜靜看著,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后,才轉身繼續往前走。 洗漱間的情況果然和張醫生所說的一樣,所有東西都維持著他上次使用過后的原貌,口杯的手柄朝向左方,牙膏平放在被杯子后,牙刷的刷頭則朝著右面。這是楚天磬放牙刷和杯子的習慣,他沒有刻意計較東西的方向,這習慣也不知道是怎么養成的,自他有記憶以來他就一直都這么放置它們,久而久之連他自己都記住了。 張醫生帶回來的早餐還熱著,不僅僅是熱著,它們還有些燙。不知道張醫生怎么保存的食物,油條沒有被蒸汽泡軟,吃起來依然脆脆的,豆漿放了很少的糖,喝起來稍微有點豆腥氣,不過楚天磬對這種味道不算敏感,他如常地吃完了早餐,張醫生還沒有下來,他就自己走掉了。 他可是天天都要上班的人,還要打卡呢,想要叫助理幫忙都不行,這玩意兒要指紋才算數。 他早早到了公司,和最近以來一樣。助理倒是很早就到了,認認真真地在辦公桌后做著什么,看他來了,趕緊站起來,眼神亮晶晶的:“經理好!” “好?!背祉嗾f,把公文包放下,不經意一般地問,“你叫什么來著?” “我叫祝禮啊,經理?!毙≈碚f,“祝福得祝,禮儀的禮?!?/br> 我cao這名字取得是有多敷衍!楚天磬震驚了一下,小助理可能看出來了郁悶地嘆了口氣:“經理,你不用又說‘你爸媽真是未卜先知’這種話了?!疄槭裁床唤o你取名叫祝?!@個話你也說過了,‘有沒有考慮改姓董,叫事長’同樣也說過。你上次已經答應我不開我名字的玩笑了?!?/br> “我沒開玩笑?!背祉嘁贿吀拐u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還真是和我一個性子,一邊一本正經地說,“我就是問問而已,你的名字太有特色了,我經常忘記應該怎么寫?!?/br> 小助理一愣,興奮起來:“你要派我去英國出差了嗎經理?我男神現在就在英國!后天就是他開粉絲見面會的時候了!” 楚天磬從記憶里扒拉了半天,想起來他曾經答應過這家伙,如果他好好工作,聽話,就讓他出去出差。他瞄了一眼桌子上被整理得妥妥當當的文件和一些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的雜七雜八的紙質資料,金色的小字顯示出【一切妥當】,好像不答應有些說不過去。 “你去吧?!彼f,“不要你出差了,英國那邊沒什么工作,給你放幾天帶薪假,你去英國來回的機票住宿和餐飲費都可以找我報銷,我給人事那邊批個條子就行?!?/br> 經理的職位其實沒有這個權力,當然了楚天磬到現在其實都沒有搞懂他有什么權力,因為禽獸爹安排了太多的東西給他,感覺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插了一手,而且因為頂頭上司就是他父親,他又把所有工作都完成得很好的緣故,也沒人說過他做的事情逾越。 所以就算他所的事情稍微出格一點,應該也沒有人會和他計較。 小助理也沒有覺得他的安排過分的樣子,這一會兒已經喜形于色了:“好的經理!謝謝經理!為經理服務!愿做經理座下走狗!”一溜煙地跑走了。 楚天磬笑了一下,覺得祝禮這人還是挺有意思的。他雖然看著不著調和年輕,實際上卻是他的左右手,雖然因為年齡的原因氣場還不夠強,卻很能理解他所頒布的一些指令——因為指令都是照著金手指的安排說的,有些指令他自己都看不太懂。 然而祝禮總能在瀏覽過所有的指示后表現出醍醐灌頂的模樣,向他投來充滿崇拜的眼神,活似他做出了什么一石二鳥、妙不可言的策略,當然后來所發生的一切都證明他做出的就是一石二鳥、妙不可言的策略,只不過這策略他沒有看懂…… 總之祝禮非常聰明,鑒于這家伙在他的大綱里沒出現過,他的頭上也沒有頂著無論是什么顏色的小字,他判斷這家伙大概是可以培養做心腹的。培養好了之后就把祝禮放到別的職位上面去,再做個幾年站穩腳跟,等便宜弟弟學成了回來,就安排便宜弟弟進入公司,繼承他的職位,開始工作。 一想這些事楚天磬就覺得心里美滋滋。 他猜測世界的大意志是不打算讓他有女人了,沒有女人就沒有后代,他算是比較傳統的那種人,不太能接受試管嬰兒那一套,他總覺得人類的科學還沒有先進到可以這樣的地步,害怕試管嬰兒會出什么問題,所以便宜弟弟他就是當成兒子一樣養著,滿心期盼便宜弟弟能快些能長大成人。 不過所有的安排都要在他扳倒禽獸爹之后才能夠實現,想一想還是很難的,禽獸爹可是白手起家最后變成巨富的牛人,他年紀輕輕,對商業一竅不通,要不是有外掛,還真不敢這樣大放厥詞。 其實沒有外掛也不怕禽獸爹。根據他的設定,禽獸爹還是很看重自己的商業帝國,因為禽獸爹一開始就排除了弟弟作為繼承者,他其實一直都在物色合適的繼承人。 現在這個世界多出一個他來,怎么想他都是當一不二的繼承人啊,雖然禽獸爹不喜歡他,可單單論工作能力和眼光,他也是一頂一的。 最近便宜弟弟還是神出鬼沒的樣子,他偶爾會調出來視頻短暫地看一下,便宜弟弟和那個女孩兒的戀情非常穩定。 牽手的時候都少有,那個女孩看起來大方,在便宜弟弟面前還是一副非常害羞的樣子,稍微挨得近一點都會臉紅,便宜弟弟也臉紅,兩個臉紅紅的年輕人就這么相視傻笑,旁觀的楚天磬自己也覺得心里快樂起來。 初戀……初戀真好啊。 一切都沒有異常,時間一轉眼就到了周五晚上。 葉筠今天邀請他們吃飯,吃日料來著。 楚天磬第一反應是想發個信息叫小助理去給他買份食物,他不愛吃日料,到時候很有可能吃不飽,為防萬一還是先吃點東西墊一點肚子比較好,手機都拿出來了才想起來祝禮去英國玩去了,最近還更新了社交軟件的頭像。 是他和肖·懷特的合照,兩個人站在一起,小助理比肖矮上一些,他們貼得非常近,肖的笑容帶著一種看不出真假的溫柔和親密。 肖真是好看。 他就穿著普普通通的西裝,講道理,男人的西裝就那么幾種,再怎么搞出花樣,多數的直男其實都看不出來有什么區別。但他穿西裝就穿的那么好看,身軀挺拔勻稱,有種古典的高貴感,白膚金發顯得那么高高在上,霧藍色的眼睛平添幾分迷離。他的笑容親切而克制,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他是那種傳統的英倫紳士般的男人。 楚天磬看了一會才依依不舍地挪開視線,尋思著要不然自己也找個時間出去?肖長得好不說,他的演技也好啊,是真的好,他看過了這家伙演過的所有角色,從豪門少爺到鐵血殺手,從落魄乞丐到中年禿頂,扮美扮丑都影響不了他的演技,那種綻放一般的光彩時時刻刻都流淌在他的面孔上,簡直讓人心醉。 ——好吧他承認自己是他的粉了。他看過了這家伙演過的所有電影,哪怕肖只是在里面演了一個出場不到十分鐘,臺詞只有七八句的配角。 不過想一想扳倒禽獸爹的任務他就覺得還是算了吧,他根本沒空去。就是年底那個首映會,都是因為里面還有一些可留意和拉的上關系,能夠成為他扳倒禽獸爹的助力的人在,他才能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出去一趟。 楚天磬搖了搖頭,決定還是再說吧。就算他是粉絲,他也不是那種可以拋棄一切只要能夠趕上演員活動的狂熱死忠粉。 如果單單只是自己也就罷了,關鍵是便宜弟弟在這里面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啊,根據他的大綱,禽獸爹對便宜弟弟動手也就是年底的時候,過年是他們一家人固定的在一起慶祝的時間,雖然就他看來這個慶祝不如沒有,但是便宜弟弟確實對禽獸爹抱著美好的幻想。 關鍵也在于這個家目前還是禽獸爹說了算。 他的零花錢比工資還高啊,醉了,他的工資也算是在全國也數一數二的了,無論在哪個大城市,無論房價是多少,妥妥都能買個能用來結婚生孩子的婚房,然后就算是這樣,他的工資還是沒有零花錢和分紅高。 就這一點來說禽獸爹對他還是很好的,就算他所知,便宜弟弟根本沒有多少零花錢,當然也包括了便宜弟弟年紀還小,都沒成年的原因在內。 楚天磬緊急地給一個美女助理發了信息,要對方馬上弄一點吃的給他,美女叫什么名字他還是不知道,手機里頭存的名字就是“助理二號”。鬼知道助理二號叫什么名字,他到現在也只是能把這些助理的臉對上而已。 外掛好像不提供日常的幫助,認人這類事情要靠著他自己。話是這么說,天知道他光是助理就有三四個,金色字體會告訴他什么事情需要幾號助理處理,別的都不說了,所以所有工作都還照常安排,只除了他不知道助理們誰是誰和誰干什么。 ……也無所謂吧,反正美女們都對他沒有興趣。別的助理都有自己的辦公室,只有祝禮的辦公室就在他的辦公室里面,所以那么多助理和秘書,他只見過祝禮。 助理二號很快就帶著便當上來了,她是個纖瘦的美人,瓜子臉,大眼睛,粉色的口紅,看上去和雷厲風行毫無干系,偏偏就是助理中做事最雷厲風行的一個,除了人不可貌相以外楚天磬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對著助理二號擠出一個微笑。 “您辛苦了,經理?!敝矶栒f,很有些關心的樣子,“不知道董事長怎么了,最近一直都在給您安排超額的任務,我聽說您最近一直都在加班?其實沒有必要這么著急的,您是董事長的兒子,公司遲早都要交給您?!?/br> 她的頭頂有一行金色的小字:【陣營:楚泰寧】 “……我希望父親能對我滿意?!背祉噙€能說什么,只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知道父親一直都很少回家,我們少見到他,但是我希望……在父親心里,我是個可以托付重任的兒子?!?/br> 我cao這句話簡直說得讓他作嘔好嗎,但助理二號顯然是信了,畢竟他沒有和必要對著這個除了祝禮以外最受信任的助理說謊,而且兒子對厲害的父親懷有崇拜心理簡直再合理不過了。 “您真是……”助理二號的眼中淚光閃爍,“董事長一定會知道您的心情的!” 傻孩子,都有你做傳聲筒了,禽獸爹當然會知道。 想是這么想,楚天磬還不至于傻到把這話說出口。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接過了助理二號送來的便當,做出送客的神態,助理二號也知情知趣地退出了辦公室,只留下他一個人。 楚天磬吃著便當,忽然覺得有些煩躁。 便當很好吃,顯然價格不菲,可是他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天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了,要不是因為討厭這些,他也不至于離開工作崗位,但是他就是躲不開這些東西,穿越前是,穿越后更是。 食不知味,但好歹是填飽了一點肚子。他飛快地出來好工作,照著金手指提供的處理方式全都弄好了,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了辦公室,因為這是這么多天以來他頭一回按時下班,很有一些職員投來驚異的眼神。 他開車回去接了便宜弟弟,載著便宜弟弟去了定好的地方吃飯。 這間日料店是某個日料非常集中的街道上的,據說口碑很好。 楚天磬不愛吃日料,所以怎么樣都無所謂,帶著便宜弟弟去了預定好的包間。 葉筠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他還是一副符合身份人設的清清爽爽的打扮,白襯衣,牛仔褲,帆布書包,一切都是新的,可一切又都和他頭一次出現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連他的微笑也是。那種清澈的、男孩子的笑容,看著會讓絕大多數的人心生好感,知道他是個什么人物的楚天磬卻一點也不上當,冷淡地一掃而過。 葉筠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便宜弟弟卻沒有感覺到,宇宙直男嘛,對氣氛不太敏感,還在熱情地招呼葉筠:“你這么早就來啦?我以為我和哥哥提前二十分鐘已經很早了!” 看便宜弟弟打招呼,楚天磬就勉強對著葉筠點了點頭。 他在便宜弟弟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形象,便宜弟弟完全能理解和接受他的所有反應,看他冷冷淡淡,便宜弟弟立刻告訴葉筠:“我哥不是故意的,他最近太忙了,每天都加班,有時候一整晚都不能回家,所以他最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不是針對你的意思?!?/br> 不你誤會了小佑,我就是針對他。 這小賤人可是讓你走上不歸路的罪魁禍首——這一方面他和張醫生的出力難分伯仲,不過鑒于他是第一個,所以就算他錯處最大好了。 雖然很想不給葉筠好臉色,但便宜弟弟很努力地打圓場了,楚天磬還是湊活著沖著葉筠微笑了一下。 這日料和他想象的一樣難吃,再好的廚師也不能讓討厭吃海鮮的人愛上海鮮。楚天磬對海鮮的腥味極其敏感,所有的刺身到他的口里之后,腥味都蓋過了所有的鮮美,更別說還有他最討厭的蘸醬,尤其是芥末——這不人道的調料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愛吃?!他簡直連聞一下都要打噴嚏! 食不知味地熬過了一個多小時,期間便宜弟弟和葉筠嘻嘻哈哈地談論著學校里的日常,偶爾會夾雜著一些高深問題的討論,大學畢業很多年的楚天磬忘得差不多了但不妨礙他點頭微笑。 “……我聽說您是畢業于XXX大學?” XXX是一串英文,原諒楚天磬對不上。這個世界出名的大學和他的世界里面出名的大學不是一回事,所以楚天磬根本不知道葉筠是在說什么。 不對啊,葉筠怎么會知道他畢業于哪個大學?肯定是便宜弟弟告訴葉筠的!楚天磬看了一眼便宜弟弟,便宜弟弟充滿了崇拜和興奮地望著他,他一下子就覺得便宜弟弟一點錯都沒有了,本來也是,哥哥畢業自哪個大學,這話題有什么不能討論的? “對,我是在XXX讀了大學?!背祉嘧x出了金色小字提供的大學名稱,感謝它注釋了音標。 “那您一定能夠解答XXXXXX,還有一些我們搞不懂的問題……”葉筠說天書一樣噼里啪啦說了一通,楚天磬全程都沒有聽懂但是面帶微笑,點著頭直到葉筠說完了,又依葫蘆畫瓢地照著金色小字的提示念了一遍。 葉筠的眼神充滿樂驚異和不可置信,便宜弟弟倒是絲毫沒有意外的樣子,在他心里他這個哥哥再怎么無所不能也不奇怪吧,楚天磬甚至懷疑就算他內褲外穿地告訴便宜弟弟他是超人,便宜弟弟都會興奮地相信。 有些感動,有些開心,難吃的日料也順口起來。黏糊糊的刺身吃著rou質確實鮮嫩,可是腥味完全沒有辦法忍耐,看看便宜弟弟陶醉的表情,楚天磬強顏歡笑。 “請再上一份壽司?!边@時候葉筠說,他對著楚天磬微笑了一下,以楚天磬普通的社交技巧還真看不出這個笑容里面敷衍或者憤恨的成分,他對便宜弟弟解釋,“我看你哥哥好像很喜歡壽司?!?/br> 我不喜歡壽司不過白米飯和配料放在一起對我來說確實比海鮮和醬汁來得更親切一些……楚天磬想著,對葉筠微笑了一下。 這家伙真不愧是高中的人氣王,別的不說,這體貼程度,這演技,隨便什么國際獎項都能頒發給他。 楚天磬可不相信葉筠沒有想到自己就是cao了他的人,這件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因為葉筠就是在他的床上醒過來,更是在他的房間里睡了一夜,要說他不是cao了葉筠的那個人,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而葉筠依然是這幅鎮定溫和的樣子,這心態,這反應,這心竅,不從政太可惜了。 他從記憶中扒拉了一下葉筠的事業,葉筠后來好像是進了公司?浪費了他的才華,葉筠這家伙在設定里是智商最高的一個,他的智商年紀大了以后圖混成院士都沒問題??! ……別問他能混成院士的人為什么這么惡劣,還迷jian同學,他就他媽寫了一個rou文,每章都有rou,隨時隨地都是cao,劇情都被壓縮成了幾句話,你想要一rou文有多少邏輯?跟rou文要邏輯那和跟劇情流要rou有什么嘛區別?都是沒道理的事情。 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了,設定也就是這樣。 楚天磬微笑著感謝了葉筠的壽司,低下頭開始專注地吃這份所有菜品中他唯一覺得味道很不錯的食物,而便宜弟弟依然開開心心地和葉筠談天說地,氣氛非常和諧。 簡直都讓楚天磬懷疑葉筠就只是打算請他們吃吃飯了。 結果葉筠好像真的只打算請他們吃飯,所有事情都進行得非常符合事情應該變成的樣子,沒一點出格的地方。 楚天磬都要懷疑自我了。 好在吃完了飯,葉筠終于還是發了大招:“天佑,你上次請我去了你家玩,這次不如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