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電影中的英國演員,有施虐癖的張醫生仿佛對楚天磬有特殊興(?)趣
這“咕咚”一聲在臥室里太響了,以楚天磬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見葉筠小巧的喉結滑動了一下。 事情就是他自己干的,是他換掉了加料的便當,是他把神志不清的葉筠帶回了臥室,也是他趁著葉筠中了藥把對方cao了,不僅cao了人家屁股,還玩了胸,還玩了口爆……但不知為什么,聽著葉筠“咕咚”的一聲,他竟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燒。 我cao,不應該啊,他想,明明我做之前都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而且做好心理準備之后我也覺得邏輯通沒毛病啊,怎么cao完了反而忸忸怩怩的?這么做會顯得我很婆媽的。 可是他也是頭一次迷jian人家,雖然被迷jian的人完全就是自己作死,但男人對第一次總是有些念念不忘的嘛。 所以楚天磬覺得,他在葉筠身上爽過了之后,看葉筠都覺得他順眼了,也不算是奇怪的事情。 畢竟,葉筠是沒良心的人渣,他又不是。對非自愿被cao的對象,抱有那么一點點的憐憫,也是正常的。 這么想著,楚天磬就沒有把葉筠丟下床,而是抽走了墊在他身下的浴巾,扔進垃圾桶,又去浴室里拿了幾條浴巾過來墊在葉筠身下。 ——給他睡床就夠可以了,反正有浴巾包著他,至于被子?免談。 楚天磬也不想和葉筠睡一張床,可又覺得沒道理葉筠這小賤人能夠獨占他的床,反而把他趕到客房里去睡覺。再說了,他要是不在房間里,要是便宜弟弟出了什么狀況,要過來看他,到時候怎么整? 想來想去只好自認倒霉,在心里默念“誰叫你打算寫這么個新文”,然后用一床被子把葉筠隔開,先把他扔在上面,打算晚上將就著和葉筠睡一下。 然后他就進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隨便擦了擦身體。 天知道這間浴室里為什么有這么多浴巾,一整個柜子里面全都是,不過也無所謂了,方便就行。 現在時間還早,公務又都處理完了。楚天磬無聊地看了一部電影,這期間還開著視頻看便宜弟弟在干什么。他已經決定了,以后但凡有空就看看便宜弟弟的情況,天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會不會按照他給的發展走,會不會都很危險。 因為他是個經驗豐富的作者,所以他會在大綱里留出充分的時間差,并且考慮到讀者的意見,隨機地插入一些與正文劇情無關的番外py。 番外py的位置不確定,但大部分都是非常羞恥的,什么被路邊小混混強jian啊,被強jian的同時被公交車上的乘客圍觀啊,在工地上被輪jian啊……我cao,能不隨時看著便宜弟弟嗎! 誰知道那些番外py會以什么形式出現! 心里憋著一股氣的后果就是完全沒辦法好好看電影,里頭演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記得男主角超乎尋常的英俊。 那是個充滿古典味道的英國男人,褐色的頭發和灰藍色的眼睛,扮演了一個無憂無慮的貴族少爺,粗粗看著好像是傻白甜的人設,但他即使最燦爛地微笑的時候嗎,眉眼中都帶著一股子憂郁。 盛世美顏之下楚天磬也沒怎么在乎劇情,而且不是他有偏向,整部劇里頭這個英國男人的演技碾壓其余所有人。 一整部電影看完之后他順手搜了一下,這個男人叫肖·懷特,第一條新聞的內容就是他今年下半年有一部新電影即將上映,到時候會來中國進行宣傳。楚天磬把消息發給了助理,讓助理安排一下,他要去參加電影首映會。 手機震動了一下,助理回了消息。 “經理也喜歡肖嗎?我是肖的忠實影迷!經理去的時候也帶上我好不好,我沒有抽中后援團里的名額QAQ經理答應的話,以后再有送文件支開弟弟的這類小事,盡管包在我身上!” 這個助理是個年輕的大男孩,稚氣不減,是個瘋狂的游戲達人,似乎和原來的那個楚天磬關系不錯的樣子。 巧的是,楚天磬自己也對這種脾氣直但又不是缺心眼的人很有好感。 他懶得多想自己的愛好和身體我的原主人重合這么多是什么原因了,也不覺得這件事有什么陰謀或者深意。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怨天尤人沒有用,而且事情變化之后對他來說好像也沒什么損失,那就這樣好了。 出了臥室,他準備叫便宜弟弟一起出門吃飯。 沒錯,現在才剛到晚飯時間。 便宜弟弟很聽哥哥的話,楚天磬叫他去吃飯,他立馬就應了,高高興興地換了衣服,跟著楚天磬出了門。 這個世界雖然和自己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但大致情況都是一樣的。比如說,他自己的世界里有個頂尖的公司叫“安靜”,那么這個世界相對應的,就會有個“寧靜”公司,基本上是換湯不換藥,所以他根據印象帶著便宜弟弟去了一家記憶中的高級餐廳地點,哪里果然也有一家。 他們吃的西餐。 便宜弟弟苦著臉吃光了,他不愛吃西餐,這是設定里頭板上釘釘寫了的,現在看來,他果然是不喜歡西餐。 楚天磬看著便宜弟弟委委屈屈的表情,被逗笑了:“怎么了,小佑?雖然是你最不愛吃的西餐,就算是為了哥哥,也要裝的好看一點吧?” 楚天佑眼前一亮,脫口而出:“哥哥知道我不喜歡吃西餐?” “我當然知道,我是你哥啊?!背祉嗝念^,在心里說我當然知道,我是你爹啊。 至于你那親爹……免了吧,按我的設定,那家伙迷戀你mama,純粹準備等你長大了就讓你做他老婆呢。 ……我居然能寫出這種喪病的情節……雖然在rou文里rou就是邏輯,可放到現實,我cao,變態啊。 這么想著,楚天磬又有一點犯難,心想被他cao了的葉筠還在家,還躺在他的床上呢,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瞞過去。 畢竟葉筠總要回自己家,要回家就要出門,要出門就有可能被便宜弟弟看見。 結果正發著愁,就聽見便宜弟弟說:“哥哥,我們吃完了之后直接去張醫生家里嗎?” 楚天磬一愣,然后想起來,張醫生是他們的家庭醫生,按照他的設定,便宜弟弟好像每個月都要上張醫生家里做一次體檢? 但那是明天的事情啊。 他記得很清楚,他設定的體檢時間是周天,劇情里體檢第一次出場就是明天,被cao到出血的便宜弟弟強忍羞澀讓張醫生檢查,他記得那個場景在他的設想里原本是非常香艷的。 “我記得我們明天才體檢?!背祉嗾f。 “你說什么啊,哥哥,明天是我體檢?!北阋说艿苄ζ饋?,“你本來今天就該去體檢的,但是你說今天下午有工作,所以告訴張醫生說你晚上才去,忘了嗎?” 我根本不記得有這回事,他想,肯定是原來那個楚天磬說的。 想想也對,便宜弟弟多了一個哥哥,劇情肯定會產生一定影響的。 楚天磬說:“好吧,小佑,吃完以后我們直接過去?!?/br> 張醫生家并不算遠,就在他們的小區里,不遠處稍微小了一點的那個別墅就是。 他穿著居家的衣服過來開了門,白色的襯衣勾勒出他身上隱約的肌rou線條。張醫生很高,比楚天磬高了小半個頭,楚天磬自己的身高有一米八三,算下來,張醫生可能有一米九左右。 按他的身高來看,張醫生還算是瘦削精干。 他長著俊朗,皮膚曬成了均勻的蜜色,松開的領口露出他被胸肌擠出來的一點胸溝。那道胸溝居然很深,幾乎有一線淺淺的陰影。 “大少爺,二少爺?!彼⑿χf,讓開身體請他們進了門。 屋內的裝潢帶著典型的日本風格,楚天磬隱約記得有一個知名的日本設計師就是以這樣帶著“禪意”的極簡風格出名的,這個世界大概也有類似的人?換了個名字之類的,但是差不多可以視作他們是同一個人。 那個設計師的設計費用可不是小數字。 楚天磬不記得他在給這個人物設定的時候有設定過他愛好這樣的風格,但是他也完全沒有關心過張醫生喜歡什么,住在什么樣的房子里,只是說過那個張醫生是從美國回來的,日常穿著價格不菲的頂級定制——定制的衣服他有,但是頂級定制是個什么鬼,他也不知道。 反正就那么回事,張醫生總是表現出超出身份的有錢就行了。 那么按照他自己設計的,張醫生非常有錢的設定,請得起那位設計師也不奇怪了。 粗粗看過之后,他們兩人跟隨著張醫生的指引做到了沙發上,張醫生為他們端來了兩杯水,給楚天佑的是一杯鮮榨果汁,給楚天磬的卻是綠色的煎茶。 楚天磬意識到這家伙恐怕是個日本文化愛好者。 嘖。 怎么說呢,日本文化……在文學作品和影視、動漫里其實都還好了,可是現實中,就很微妙了……別的不說,單單說他們的物哀文化…… 楚天磬尊重所有的文化,不過以他的欣賞水平,他還是覺得那種文化里所蘊含的東西太喪了。 還是那句話,單單欣賞可以,去研究和品位也可以,但要是踐行它,對他來說就有點難以接受了。 這個張醫生,看上去就有點走火入魔的樣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天磬總覺得自己能從那張臉上看出紳(變)士(態)的感覺。 雖然按照人設這家伙確實是個hentai,可平心而論,張醫生怎么看都是人生贏家啊,孤零零坐在酒吧吧臺上,一定會有失足少女愿意免費來一炮,也會有失戀的女人鼓足勇氣搖搖晃晃地過去請他喝一杯酒。 便宜弟弟這沒心機的,道過謝之后開開心心地喝著果汁,張醫生微微地笑著,望著楚天磬:“大少爺?您不喝嗎?” 我cao,你這眼神這么熱切,我不是很敢喝啊。 楚天磬覺得有些不對,張醫生看起來對便宜弟弟的態度太冷淡了,雖然人設里頭講過他一開始不是很喜歡便宜弟弟,因為他不吃傻白甜那一套。張醫生比較喜歡那種“沉默憂郁稍帶著哥特氣質的冷漠男人,看上去有點脆弱,櫻花一樣易碎和絢爛”。 別罵他,他隨便拼湊的句子,反正就那個意思。 現實生活里相當少見的,氣質非常復雜,甚至有些沖突的人。 按他的設定進行的話,便宜弟弟的到了后期確實就是那樣的人。 在長久的被折磨中變得蒼白和沉默,眼神冷酷桀驁,偏偏因為被一群小攻滋養得太好,面頰上又出現了絢爛的紅暈,眼神即使冷酷,也帶著春波。 楚天磬不知為什么有點頭皮發麻,因為張醫生對他好得有些過分,雖然從外表看張醫生態度淡淡的,但他就是知道張醫生對他的好感度非常高。 張醫生的頭頂也有綠色的小字:張高岑(帕特里克·張) 看起來沒什么不正常的。 楚天磬沖張醫生笑了笑,硬著頭皮喝了一口煎茶,雖然不喜歡這股味道,但是喝到口里確實還挺香的。 寒暄了幾句之后張醫生站起來,說:“那么,請跟我來,大少爺?!?/br> 楚天磬覺得這家伙的眼神更可怕了,便宜弟弟還笑呵呵地看著。他心里知道便宜弟弟靠不住,這貨根本沒有別人會害他的意識,總有一天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他,他在危急時刻還有心情想,但當務之急,是應對張醫生。 如果他沒有記錯,當然,他也不會記錯,在大綱里,張醫生的施虐癖是階段性的,在某一段時間里特別強烈。 今天應該就是特別強烈的時候。 因為張醫生就是在明天見到便宜弟弟身上的痕跡才把持不住自己的,按照他的設定,那時候張醫生已經憋了好幾天了。 畢竟雖然好幾天里的這個幾天數字沒有確定,但怎么想,也肯定是大于二的。 我cao,我好像有點危險啊,楚天磬后知后覺地想到了這一點。 但張醫生已經在往前走了,他一時間想不到辦法,只能也硬著頭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