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將軍本壘打
洗塵宴其實很無聊,和現代的影視作品比起來,宮娥的表演在視覺沖擊力上就弱很多,宴會進行到一半,華寧就吃飽了,在一旁昏昏欲睡。 她在宴會上就是一個充當皇室門面的花瓶,還不如回寢宮看錦衣衛的密報。 正當她上下眼皮子打架的時候,一旁的皇帝輕輕喊了她一聲,剛十八歲的青年聲音還有些稚嫩,一下子鉆進她的耳朵:“jiejie,困了就回宮休息吧?!?/br> 好哇,就等你這句話了!華寧坐直了行禮退席,到了長樂宮才發覺自己喝酒之后熱得不行,干脆把披風脫了扔給親信太監菏澤。 “殿下,這天剛暖起來,您這樣容易著涼,還是進屋歇息吧?!?/br> “這會兒沒風,我在外面透透氣就回去?!币娙A寧執意不穿,菏澤只好留在原地等這位姑奶奶。 長樂宮里點著暖色的宮燈,她的寢殿卻黑漆漆的,看來許修竹已經走了。以往他離開前都會和她打聲招呼再走,今天卻不告而別,華寧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問:“許修竹怎么走了?” 不等菏澤回答,他們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殿下要召男寵嗎?” 說話的男人把男寵兩字咬得很重,華寧扭頭一看,發現魏浩初在宮門那兒,站得筆直。 他一襲黑衣,氣勢冷冽,像是雪中挺拔的松樹,暖黃色的燭光柔和了他鋒利的五官,眉眼帶著笑,看著倒是比六年前內斂了許多。 長樂宮的宮人們都認識魏浩初,紛紛跪下行禮,華寧的封號只有三品,才剛做出要行禮的動作,就被魏浩初扶住手臂,兩人靠得極近,他說:“怎么這么生分?” 磁性的聲音勾得她胸腔共振,整顆心都酥了。她不動聲色,把手臂抽出來,營業微笑掛在臉上,輕聲道:“大將軍面前華寧可不敢放肆?!?/br> 她還不知道魏浩初因為什么提前抵京兩天呢。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微微皺眉,像是不滿她的回答。 “看你出來了,我和承山說來看看故人,宴會就提前散了,不請我進去喝喝茶敘敘舊嗎?” 承山是皇帝的字,是皇帝登基后改的,看來兩人關系很好。華寧心里有點微妙,弟弟竟然都沒告訴過她。 魏浩初提前進京恐怕兩人早就通過氣了,竟然把她蒙在鼓里,還讓她熬夜加班? 臭弟弟! 華寧心思打了好幾個轉,另一邊把魏浩初請進入宮殿,讓菏澤奉茶。 上茶前兩人都沒說話,華寧剛放下茶杯,魏浩初就扔出一個堪稱炸彈的話題。 “殿下剛才要召男寵,許修竹不在,不如考慮一下我?” “...大將軍這是自薦枕席想當我的男寵?” “不僅僅是男寵,我今天讓承山給你我賜婚,但他說你的婚事他做不了主,要你先點頭才行?!?/br>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成親前肯定要先驗貨,殿下今晚不妨試試,我保證活好不粘人?!?/br> 華寧還想拒絕,魏浩初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帶著繭子的手指按住她的朱唇,說:“我來之前吃了藥,不會讓你懷孕的,你別擔心?!?/br> “連著吃了一個月呢,那藥一股子芹菜味,難吃死了?!?/br> 華寧微微愣神,今天中午她梳妝的時候,許修竹說他去找白太醫拿避孕藥了,得每天喝,最少喝半個月,還吐槽說那中藥熬出來竟然是芹菜味的。 魏浩初為什么做到這一步?一個月前他才剛剛從邊疆出發吧,這算是千里來送炮? 明明六年前他們相處模式也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馬。 但送上門的rou沒道理不吃,當然規矩也得說清楚:“將軍,可不是驗過貨就要成親的,還有試用期呢?!?/br> 魏浩初把華寧抱進懷里,蜻蜓點水一般拂過她的唇,嗓音有些沙啞,說:“都聽你的?!?/br> 兩人摟在一起的時候菏澤就帶人離開了,當門外動靜徹底安靜下來,兩人才從熱吻中分開。 看她睫毛微顫,臉頰粉紅,魏浩初回味了剛才那個吻,她反應青澀,還像個雛子。 他忍不住把她一步步引誘教導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在這張白紙上染上獨屬于自己的墨色。 華寧被吻得暈頭轉向,只能感覺到他炙熱的手把她一層層衣物剝去,撫摸她的蝴蝶骨,她的腰窩,所過之處燃起欲望之火。 她的胸被手握住,他似乎格外喜歡她的手感,將兩個玉團子揉在一起又分開,力道不輕不重,舒服得她控制不住呼吸。 他的手指也在挑逗、擠壓她的茱萸,當兩顆小櫻桃挺立起來,他吻住其中一個,滑過乳尖到乳暈,濕滑的舌頭帶來的感覺讓她呼吸急促起來。 “哈啊...” 一手照顧著另一個rutou,另一只手則按住她的腰,緩緩畫圈,粗糙的繭子也成了另類的刺激,僅僅是撫摸,就像過電一樣。 胸口的一處皮膚驟然一緊,魏浩初在她身上留下了一處吻痕。 “嗯...我不喜歡這個?!?/br> 魏浩初摸了摸這個小草莓,有點不舍,卻還是滿足了華寧,“好,那就不做這個?!?/br> 他的手探進花xue,里面已經濕漉漉的了,外面都有了水痕,但他覺得節奏可以再慢一點,便往上找到了花核。 “嗚...”她的腳趾蜷縮起來,一想到在戰場上拿刀槍的手正捏著她的陰蒂,揉捏、按壓,而這雙手的主人正一心一意地取悅她。不論是想象還是現實都在劇烈刺激她。 她的身體慢慢緊繃起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刺激到魏浩初,他聲音更啞了,說:“華寧,叫出來?!?/br> 說著,就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讓她驚訝著“啊”一聲,隨后就像洪水泄堤,呻吟聲此起彼伏。 當一股暖流涌出,快感猶如煙花一般在體內綻開。 高潮后她格外敏感,他撩撥一下,她的身體就要隨之顫抖。 “慢、慢一點,我有點受不了了?!?/br> “嗯?!蔽汉瞥醢咽种干爝M去,花xue已經可以容納三根手指了,他便起身把roubang抵在花xue前。 華寧感受到一股熱浪抵在自己下身,忍不住想往下看,卻被魏浩初用手遮住眼睛,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別看?!?/br> 她還來不及想更多的,他一個挺身,就把roubang送進她的身體里。 她被疼得吸一口冷氣,在他背上抓出了痕跡。 “好疼,你這也太大了...” 他在她脖頸喘氣,他也不好受,里面又緊又滑,有一股阻力在把他往外推。 但越是緊,他越是想用力貫穿她,深呼吸調整好,他就開始抽動起來。 “唔、嗯...啊,疼...輕點...” 才沖刺沒幾次,身下的小人就帶著哭腔讓他輕點了,他只好少放進去一點。 他已經可以肯定了,華寧還是個雛,這是她第一次。 沒有誰不希望得到愛人的第一次,他想到這個,就舍得放她一馬了。 “嗯...”他忽然悶哼一聲,停下動作,說:“華寧,你別夾我?!?/br> 他沉下身,聲音染上情欲:“不然我會控制不住狠狠cao你的?!?/br> “嗚,你好兇?!?/br> 聞言,他低聲笑了一下,這次是真的酥到了華寧。 “這就兇?以后可怎么辦?” 他也不給華寧回答的機會,把她壓在身下,用一次次動作代替自己想說的話。 許是因為他沒有完全進去,這一場性愛磨得格外久,等魏浩初結束時,華寧都感覺自己下面麻了。 摩擦太多麻了,她疼得水都沒有了,最后就差摩擦生火冒火星子了。 她氣得捶了他好幾下,但因為腰身無力,反而像是撒嬌一樣。意識到自己軟綿綿的拳頭沒用,就開始捏他的rutou,摸他的腹肌。 他抓住她的手腕,無奈道:“別鬧了,再來一次痛的還不是你?!?/br> “哼,你敢嗎?” 從他不敢在她身上留下吻痕開始,華寧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瞞著她什么。 這人年幼時就十分驕傲,對自己的東西占有欲特別強,還有強迫癥。一本書借出去,還回來時被折了個書角都能大發脾氣,這樣的魏浩初,竟然會當她百依百順的裙下之臣。 是她魅力無邊嗎?她才不信,事出反常必有妖。 魏浩初面對她幾乎肯定地說他不敢,沒有反駁,柔聲道:“是心疼你?!?/br> “好了,我幫你洗澡吧,你睡著之后我再走?!?/br> 他用被子把她裹好,橫抱起來去了隔間。 “把燈點上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br> “沒事,我能看清?!?/br> 菏澤他們早準備熱水候著了,但魏浩初非要親自給她洗,動作十分輕柔,像是在給她撓癢癢,她忍不住說:“我又不是紙,打濕就弄壞了,你可以再用力一點的?!?/br> “也不知道剛才一直喊疼的是誰?!?/br> “這不一樣嘛...嗯...好舒服?!?/br> “嗯嗯...啊~就是那里,呼...” 做按摩比zuoai還舒服,華寧迷迷糊糊地想著,眼睛閉上就睡著了。 聽著哼哼唧唧的聲音弱下去,魏浩初發現她睡著了,便把人從水里抱出來,擦干水換上衣服,仔細掖好被子,才點上一盞燈遠遠放著,擔心光刺激到她睡覺。 現在,此時此刻,她是獨屬于他的。 他的心既滿足,又有點酸酸的痛,明明是開心的,又有點中午看她和許修竹待在一起時的難過。 他早上見過皇帝,就想去看看她,雖然皇帝說她晚上為宴會熬了一宿還在睡覺,讓他別去打擾她,但他想她想得快瘋了,哪怕是在她門外站著看一眼都行。 等到了宮門外面,聽見她正在梳妝,許修竹還想給她畫眉,他氣得想把許修竹拉出來揍一頓,卻又沒有立場和資格,最后只敢在外面聽墻角。 “欸,這螺子黛怎么試試就逝世啊,好球jiba難用?!?/br> 他聽見她無奈的聲音,軟軟糯糯的,是他從未聽過的聲調。 “都說了難用還非要逞強,是不是傻?!?/br> “是啊,就是你的小傻子~” 許修竹膩膩歪歪的聲音聽得他想嘔吐,正想走,卻聽見許修竹說:“小傻子今天乖乖喝了藥,老攻給小傻子一點獎勵好不好鴨?!?/br> “什么藥?治智障的藥嗎?!?/br> “...是避孕藥,我從白太醫那兒拿的?!?/br> 華寧沒有回答,許修竹繼續說:“每天喝,最少喝半個月,小傻子為了伺候公主,連芹菜味的中藥都喝了?!?/br> “小傻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老攻多愛小傻子一點~” 魏浩初捕捉到重要的信息“避孕”,才騙華寧說了他喝了避孕藥的事情。 這是他今晚唯一騙她的地方。 這是一個謊言,但也是他的遮羞布。 華寧是不會懷孕的,她永遠都懷不上他魏浩初的孩子。 他指尖微微顫抖,起身離開長樂宮,背影十分匆忙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