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拳擊手和他家的經紀人受
震徹會堂的喊聲、口哨聲爆發出來。 “殷恰又一次打倒了對手,看啊,殷恰獲得了三連冠?!?/br> “他再次刷新了自己的記錄!3分20秒,3分20秒就擊潰了對手?!?/br> …………… 只著深藍緊身短褲的男人從通道走出,他身材高大,足有1米9,隨手接過助理遞過來的已經擰開瓶蓋的水從頭頂潑去,再拿毛巾擦身,平常的動作下,肌rou蘊含著驚人的力度。 前臂三角肌鼓脹著,汗珠從古銅色的皮膚滑落下來,透漏著性感與力量。他邊走邊問,“秋柏呢?叫他來見我?!?/br> 任誰站在他面前,都不敢回避他的問話,低他兩個頭的小助理埋下頭,顯得更加不足一提,開口卻是吞吞吐吐,“秋先生,秋先生說他,臨時有事… “不管什么事,立刻打電話給他!”也沒見他聲音有絲毫的提升,小助理卻嚇得發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喂?秋先生…殷,殷恰他,他… 手機被人拿走了,“秋柏,給你5分鐘,馬上過來,否則后果自負?!?/br> 接住扔到懷里的手機,小助理揉揉肚子,齜牙咧嘴,幾步追上他,“殷恰,這邊…” 水流從健美的身軀淌過,殷恰攏起額前頭發,八塊腹肌整整齊齊排列著,再往下,是傲人的昂揚,利刃一般勃起的弧度,囊袋里飽含醇香的荷爾蒙,沉甸甸地下垂。 赤腳走出浴室,殷恰滿意地發現秋柏已經聽話地回來了,唯一不滿意的是,他仍舊衣冠整齊,銀灰色西裝,勾勒出那人標致的身材,領帶也規規矩矩打著結,似乎在暗示此人的禁欲。 只有他知道,隱含在西裝下的魅人軀體。 秋柏幾步走近他,皺眉,“又拿冷水沖涼?告訴你多少次,至少要用溫水,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廢話真多?!耙皇忠呀浉苍谕βN的臀肌處,忍耐不住地揉捏了幾下,隨即上移到褲腰處。 “等等,別撕,我剛…”買的。 “嗤拉”一聲,剪裁合體的西裝褲已經被一分為二,從臀中央裂開?!靶奶勰愕腻X?下次就主動些,自動脫光,不要等我來?!?nbsp;絲綢內褲無法暴力撕開,殷恰試了幾次,妥協般的撥到一邊。 “粗魯,” “這時候跟我談禮儀?潤滑好了?”盡管yinjing已經按捺不住,殷恰還是確認潤滑充分,才一舉而入。 “啊……,cao,就不能稍微斯文一點!” 不由分說地開拓蹂躪,“等不及了?!贝笫衷趮赡鄣耐蝦ou上輕拍幾次,眨眼就變成了紫紅色,“剛才去哪兒了?故意躲我,是不是?” “誰…誰躲你了,太深了,退出去一點?!?/br> 感覺到身下人的僵硬,殷恰還是退了一點,然后驟然加速。 “啊啊啊,我去你… “不許說臟話?!膀v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壓到更衣室的椅子上開始cao弄。 “唔唔唔------”變調了的呻吟似乎加重了男人的獸欲。 插了百余次不盡興,殷恰把人撈起,抵到更衣室柜子上,從后面繼續進入。 身高差的原因,秋柏的腳跟都不能著地,只能踮著腳尖勉力承受。 慣于承受的幽徑被反復鞭撻,yin蜜的汁液被榨出,流淌在結合部位,殷恰掰過他的頭,擒住他的唇撕咬。 “唔~禽獸~” 暴露在空氣中的硬挺很快受到關照,粗糙的指腹毫不憐惜地彎折,揉搓。 “松手啊,不要你弄,我自己來?!?/br> “不許~”手臂被舉過頭頂,被單手壓制著。 “混蛋,那就別碰,有本事cao射我?!?/br> “你這是挑釁?” “你說是就是?!?/br> 毫無預兆地退出,把人翻轉過來,正面進入,“真不安分吶~“ 插得更用力了。 趾尖脫力,秋柏放棄踩在地上的策略,轉而環住了他的腰。 衣柜在猛烈的撞擊下發出抗議的尖叫。 “換,換個地方?!?/br> “也好?!币笄”ё∷?,又抵到房門上。 “不要,不要在這里?!?/br> “就要這里?!毙σ馍畈卦谘垌钐?,咯吱咯吱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你夠了吧?!泵土Φ某椴?,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 “遠遠不夠?!北凰阂н^得乳尖,又乖順地臣服在溫柔的舔弄中。 “縱欲,傷身?!?/br> “我縱欲?”身下人的唇瓣水潤潤的,誘人親吻,“一個月不被準許射精的人,又是誰?” “比賽前夕,我是為你保留體力?!?/br> “嗯,是保留了,現在比賽結束,也該我揮霍了吧?” “胡說八道?!毖孟褚驯徽蹟??!安恍辛?,你快射啊?!?/br> “不行,撈不回本,死也不射?!?/br> “求你了,受不住了?!毕律硭坪跻呀浭ブX,在不知不覺中射了幾次已經不知道了。 “乖,再忍一會兒?!背椴宓乃俣葏s是變緩了。 全身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被又親又捏又掐的痕跡,數不勝數,rutou腰腹處是重點關注地點。 殷恰親咬他的前臂內側, “那里,不要?!翱棺h的聲音也開始微弱。 殷恰意猶未盡,但還是松了精關,熱液播撒到最深處。 好像被重型火車碾過似的,秋柏渾身提不起一絲勁兒,瞪人的力度似乎都減弱了, 殷恰把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攔腰抱起,“回去?” “至少,收拾一下?!?/br> 地板、長椅、衣柜處處都有自己射出的jingye,任由這些東西留在這里,不正彰顯他們曾經做過什么嗎? 還有被撕碎的西裝褲。 殷恰不由分說地打開門,“不管了?!彪S即靠近他,“要知道的話,早就知道了,剛才門板被撞到七零八落,也沒人敢敲門,你以為是為什么?” “你還說!不回去,餓死了,去吃飯?!?/br> “好,可是,你穿什么?”全身上下,就蓋了這么件上衣,內褲被沾得濕淋淋的,襯衣也揉得皺巴巴的,根本沒法再穿。 “我備了衣服,去找小林?!毙×?,就是那個助理。 換上一身休閑衣物,兩人看起來是對正常的情侶了,手挽著手出了會所。 只除了殷恰,什么衣服也無法淡化他氣勢逼人的一身肌rou,走在路上,就是個天然的黑社會。 正常人都會躲得遠遠的,只有秋柏不怕他,因為他知道,那家伙除了一身肌rou是硬的,其余什么都是軟的。 “想吃什么?”秋柏偏頭問他,平心而論,秋柏其實一點都不矮,1米78的個子,身材偏瘦,擱在人群中不鶴立雞群,也是個正常身高,但擱在殷恰身旁,就被硬生生襯托成小鳥依人。 “火鍋?!睌蒯斀罔F的回答,憋了一個月,不光是下半身的禁欲。 “好,就依你?!蹦阋簿涂旎罱裉炝?。 熟練地點了鴛鴦鍋,又勾了幾盤rou,幾道蔬菜,秋柏把菜單還給服務員,“就是這些?!?/br> “辣鍋要重辣?!备緵]摸到菜單的殷恰不甘心地補充。 兩人的菜譜存在嚴重的分歧,秋柏根本不能吃辣,微辣都能辣到抽氣,殷恰卻是無辣不歡,重辣也只是小意思。 平時訓練的時候,菜譜也是嚴格限定的,調料醬味也根本沒有多的,都要饞死了。 “你就作吧,明天要是拉肚子,我是不會留情的?!?/br> “不會,說好的,今天不許違逆我?!?/br> “知道了?!?/br> 剛上桌的牛羊rou被一股腦的扔進辣鍋, “你吃完了再放啊,都煮老了?!?/br> “不怕,越老越香?!?/br> “你給我留點啊?!?/br> “你也要吃rou?” “我也是rou食動物啊,唔~”嘴里,被塞了重辣的rou片, “呸~混蛋~”從頭到腳都紅透了,嘴唇發麻,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唇舌交纏,帶著辣意的舌尖侵入口腔,炸出火星似的,直沖天靈蓋。 “你!走開~”根本推不動。 整張臉都發麻了,吞咽不及的唾液從嘴角流下,而那咽下去的,也化作一團火吞入肚中。 “哈哈哈?!笔撬赖脚R頭還不自知的笑聲。 酸澀的檸檬水喝了幾大杯,才壓下心頭的那團火,秋柏放下筷子,欺身而上。 “疼疼疼,松手啊?!笔菈旱綐O低的怒吼。 秋柏泰然自若地回到原位,慢條斯理地夾起一片菜葉,送入嘴里。 這次換殷恰吃癟了, 小沒良心的,命根子,都被掐紅了。 “喂?小林?!?/br> “什么?對頭公司想要見殷恰,挖角嗎?你讓他打我電話?!?/br> “要見殷恰本人?你告訴他,殷恰不會見他的,我們的合約雖然快到期,但馬上就續約了,讓他死心吧?!?/br> “好吧好吧,見就見,我會回避?!?/br> “你剛點了什么?”余光好像瞟到服務員過來過。 “焦糖瑪奇朵?!?/br> “給我點的嗎?真貼心?!?/br> ……“剛才說哪個公司?” “XX公司?!?/br> “哦?” “怎么,你想去?” “他們肯定不會限制我的飯后甜點?!闭Z氣頗不平靜。 秋柏莞爾,隨即一個跨坐,到了殷恰腿上,抬頭,吻住了那個緊抿著的唇。 一吻畢,秋柏問,“甜嗎?” “甜?!?/br> “這個甜點,比得過嗎?” “一個怎么夠,至少要兩個,才能彌補?!眽旱顾?,再次覆住。 “晚上去見個面吧,XX公司。不然顯得我們公司不大度?!?/br> “不去?!?/br> “為什么” “今天,是我的時間?!?/br> 結果車上又被壓著cao了。 車廂空間有限,秋柏的大腿回折到胸腹處,剛才略微恢復的xue口又被毫不留情地鞭策, “自己抱著腿?!?/br> 永動機一般的體力,上臂虬結的肌rou經脈分明。 “種馬!” “你愛叫什么叫什么,我這馬鞭cao的你爽不爽?” “爽,爽翻了,”xue口被撐得極開,飽受蹂躪的括約肌磨礪成深紅色,不堪重負般,卻又神奇地容納一切。 22cm的巨rou,粗度也極其可觀。利刃一般直插腹地,逼迫般吐出水潤的汁液,腸rou也被翻出,柔嫩的黏膜接觸到空氣,瑟縮地顫抖,又被大力卷入。 瑩潤光潔的腳趾就在眼前,興奮地張開又蜷曲,殷恰含入一顆,用柔軟的舌頭舔舐腳縫。 ‘唔~,“ 手機又開始震動了,秋柏摸索著尋找,殷恰騰出一只手挪開了,“不許接?!?/br> “萬一有事” ‘能有什么正事?!€在震動的手機,被放置在下身敏感處。 一波一波的快感集聚著,又被打斷,‘拿開,拿開啊?!?/br> ‘不拿,要怪就怪打電話的人?!ト说挠|感停歇了幾秒,又開始了。 抓緊猛力沖刺了幾下,保持結合的姿態壓住身下的人。 ‘接吧,你mama?!?/br> 還在快感的余韻中,根本無力接過,殷恰替他滑開了,放到耳邊, ‘喂?媽?!?/br> ‘我沒事,剛才鍛煉身體,跑步呢?!?/br> ‘聲音?喊的,不要緊?!?/br> ‘好,我抽空回去一趟?!?/br> ‘起來~’重死了。 “我申請再休息一天?!?/br> “不行?!币惶炀桶阉垓v成這樣,再來一天?還是不了。 “真的不行?”體內的rou柱又開始硬挺。 “真的不行?!?/br> “那我就再來一次?!?/br> “別動,別,啊,好啦,就再放一天假,不過明天不許再碰我?!?/br> 滿塞在腸內的巨物終于被抽出。 存在感極強,一點一點退出的過程,也實在難耐。 后xue暫時無法合攏,殷恰用手揉捏著xue口,一邊吃豆腐,也順帶替他按摩。 斜倚在后背座的弧度,是自己永遠也看不膩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