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觸手,榨J,改造,苗床,產卵
第二十七章 觸手,榨精,前后夾擊,吊起來艸,胸部改造 這種詭異的快感,江無涯已經持續承受了近一盞茶的時間,然而他的精囊里還有很多存貨,尿道直到現在仍然沒有恢復過來,別說是爽快泄身,就算是想努力停止也辦不到。在不停的高潮中,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生理性的眼淚串珠般不停的從眼瞼滑落下來,羞恥,疼痛,舒爽,各種念頭混成亂糟糟的一團,他從來不知道人可以在極度痛苦的同時,又享受極致的快樂。 新鮮jingye的氣味使得藤蔓更為興奮,紛紛擠到他的下身吞食吮吸,連底下的怪花都不斷狂喜地顫抖。jingye終究還是被吞吃干凈,但藤蔓仍然不能滿足,甚至變本加厲地卷上了他未曾軟化的rou塊上擼動,像擠奶一樣企圖逼迫他繼續吐出更多陽元。 “啊啊啊啊啊……不……嗚咕……啊啊……”在射精之后又被迅速推上另一個高潮,實在是令人痛苦的事情,再次被強迫達到高潮的江無涯,只能像頭yin獸般發出模糊的吼叫。 胸口劇烈起伏著幾乎喘不上氣,涎水從大張著的嘴角流了出來淌得胸口都是,大量jingye淹沒了他的肚臍,在他胸腹間畫出yin蕩的潑墨畫,并且沿著不停抖動挺立的分身流淌,匯聚到股溝,隨著藤蔓的磨蹭而發出潮濕的水聲。 也不知道他射了多久,被壓榨干凈的囊袋已經沒有東西可供rou莖射出來,半勃起的性器抖了兩抖后打了個空炮。 當藤蔓們意識到僅僅從外部擠壓祭品是無法繼續獲得陽精之后,它們便開始對江無涯的rutou產生了興趣。 江無涯還沒從這幾乎要了他命的高潮中緩過氣來,更多觸手便開始沿著他的大腿和腰部向上攀爬,卷過被蹂躪得飽滿的雙乳,裂開比盤口還大的吸盤,如同愛撫一樣包裹住整塊胸肌,吞咽般收縮蠕動著發出嘖嘖聲響,像是要將他的整個胸部都揪起來般貪婪地品嘗著。 ……這……太奇怪了…… 應該覺得疼痛,但是逐漸變得酥麻的胸口反而充滿了奇異的酸脹,仿佛只有被含吮才能平息,江無涯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 而此時另外兩根藤蔓緊緊地纏繞上他赤裸的腿根,向兩側用力扯開他的雙腿,肆意地在他腿間纏繞吸吮,吞咽他已經恢復成正常顏色和大小的陽具,在大腿內側留下吸盤的紅痕,滑過會陰一路留下黏膩的痕跡,并開始在xue口撫摸滑動,蠢動的吸盤貼在被撫摸得濕漉漉的縫隙之上吮吸舔舐,企圖擠進身后那處濕熱緊窒的銷魂窟里。 xue口被不斷的吮吸舔弄刺激得柔軟濕滑,溫熱黏膩的腸液伴隨著他臀部的戰栗涌出,澆灌在觸手上。 而這些都只不過是前戲而已,品嘗到他體液的觸手變得更為活躍,抽走正在舔舐xue口的細小藤蔓,取而代之的是粗大的莖稈抵住了那濕漉漉的xue口,不容拒絕地擠了進去。 鬼牙藤的主莖稈碩大而怪異,若是平日里要這般強硬塞入一個正常男子軀體,那幾乎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但江無涯的身體早就在前些日子里被調教擴張得古怪,后xue也因觸手的過度玩弄而情液泛濫,這才讓它一點點破開虛弱地抽緊著試圖阻礙侵犯的肌rou環,直至完全塞滿男子體內。 江無涯睜大了眼睛,但是他的整個下身,大腿根,膝彎,腳踝都被粗細不同的藤蔓纏得無法動彈,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這漫長而可怕的侵占過程中劇烈地顫抖痙攣。 在后xue中抽插的那物不僅粗壯巨大,而且cao弄的頻率卻快得驚人,再加上表面面密布的凸起rou刺在柔軟的腸壁中不斷摩擦,立刻就給江無涯帶來了更為恐怖的快感,疲軟的分身在觸手的挑逗之下,比第一次還迅速的立了起來,隨著敏感的那點被不斷地碾壓cao弄,前面也再次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啊啊?。?!不……?。?!”江無涯恍惚地搖頭,他的腰激烈地彈動,全身痙攣著含住cao弄他的那根東西,被劇烈可怖的怪異的快感所支配。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頂穿了,整個內腔都已經被撐飽填滿,腦漿快要被蒸出熱氣,肌膚都泛起色情的粉紅色,手腕腳踝則被勒得青紫。 當粗大的頭部在抽插時頂撞他腸道的盡頭時,他哽咽著發不出聲音,布滿凹凸不平rou刺的莖稈在敏感的腸壁上不停反復拖拽的感覺仿佛白熱的刀子,鋪天蓋地的快感肢解著他的大腦。 藤蔓把他的姿勢擺正,從下方頂撞著他,也支撐著他,他的體重完全被插入體內的觸手承擔著,仿佛擺弄一件玩具一樣讓這美麗的軀體上下顛簸。 “!……!…??!”江無涯甚至能從鼓起的腹部隱約看到正折磨自己的刑具形狀,每次莖稈毫不留情地捅入,他的后背就仿佛被鞭打一般彈起,大腿根部的肌rou痙攣般抖個不停,后xue被帶出大量黏膩的yin水,混入空氣的黏液在交合的入口出形成色情的泡沫。 翻騰著的觸手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吞進了yin欲的海洋里,不僅僅是口腔和后xue,所有可以被稱之為孔洞的地方都被侵犯,用比最色情的耳語還要黏稠的觸手下流地舔舐過耳道,戳刺乳孔,逗弄肚臍。 可憐的雙囊再次被藤蔓纏繞起來揉搓蠕動,不停的被頂托把玩著。稍微粗壯些的藤蔓打開了頂端,把他的陽根整個包裹了進去,里面小吸盤貼緊了柱身開始有節奏地收縮吮吸,吐出細小的觸須從前端鉆入,殘酷地摩擦著鮮紅的芯子,等到終于覺得侵入得足夠深后,竟然也開始抽插起來。 從前端鉆進內部的觸須似乎找到了體內前列腺的位置,配合著后xue里的藤蔓一起前后夾擊起那脆弱的部分。 “別、那里……啊…”江無涯無法吐出完整的話語,除了痛苦外,更多的卻是埋沒神經的變態快感和興奮,他掙扎著舉起雙臂,試圖抱住什么來穩定住自己,卻只能在觸手們的攀附下在虛空中揮舞了幾下,又無力的落下。 殘忍的折磨沒有停止休息的意思,數不清的觸手在他身上游移愛撫,高舉的臀瓣被藤蔓往左右拉得更開,更多的藤蔓加入了侵犯后xue的行列中。 容納巨物的感覺讓江無涯有一種無法呼吸的錯覺,每一次抽插都令他痙攣著想射,被cao的感覺讓他誤認為自己的后xue本身就是為了填滿藤蔓而生的器官。它們插入抽出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一根藤蔓剛退后另一根就立刻頂了上來,狂風暴雨般完全不給他喘息的余地,后xue的粘膜被撐得幾近透明,不停分泌出的yin液根本流不出來,全部都留在了肚子里,隨著劇烈抽送發出濕潤而yin靡的聲音。 “呀啊~嗯、嗯啊,啊啊啊……”淚水和唾液弄臟了他的臉,可他已經無暇顧及。鬼牙藤的汁液帶著腥甜的香氣,令他不斷產生幻覺,沉淪對于性欲的渴望。即使雙眼緊閉也能感覺到眼前一片昏花,狂烈的快感讓他喪失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像是斷了氣一樣驚喘了一聲后,江無涯猛地挺起腰部,在這荒yin的地獄中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終于再次重新獲得的高潮是激烈的,但江無涯并沒有能順利地射出來,因為一直堵在尿道里的藤蔓早就貪婪地把精水吃得一干二凈,而rou莖也因為一直被藤蔓塞著而軟不下來,硬邦邦地豎著簡直是一場災難。 這處的時間似乎停止了流動,也許只是幾個小時,也許超過一天,甚至可能早就過去兩天,剩下的只有體內抽插頂撞的感覺,其他什么都想不起來,即使不需要借助前面,也能靠著被改造后的雙乳和后xue而到達極致的高潮。 江無涯反反復復地在yin靡的酷刑之中昏死過去又被cao醒過來,長達一個月的高潮限制后又是強迫式的榨精高潮,他不知道哪一種更令人難以忍受。 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正在射精還是正在失禁,反正在他的東西在能夠射出來之前就已經被藤蔓吞食掉了,rou欲的狂歡簡直讓人無法自拔。 恍惚中,一陣尖銳的刺痛讓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藤蔓伸出尖刺深深地扎進了他飽受折磨的乳首深處,連他的胸膛也要一起cao干一樣地抽動摩擦著,它們分泌出的粘液讓rutou里面也感覺到可怕的瘙癢,他的胸口飽脹疼痛,熱得仿佛要融化。 接著那rou刺猛地從乳孔里抽了出來,隨之噴射出來的除了粘液,居然還有白色的乳汁。那種絕不可能從男人胸口溢出的奶水淋淋漓漓地從顫抖不停地殷紅rutou溢出,胸口整個都被乳霧弄得黏糊糊的。 可江無涯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再去驚愕了,他現在只想徹底地昏睡過去,哪怕只有一小會兒也好。 后xue的巨物也跟著開始膨脹抖動,cao弄的頻率也愈發快了,江無涯昏昏沉沉,只感覺體內的那物什又漲大了些,然后停頓住,大量冰冷的液體噴射在最敏感的那處腸壁上,凍得他幾乎發狂。 “唔?。。?!唔?。。。?!”他向后弓著身體,被cao得熟爛高熱的腸道驟然被射進大股大股冰涼的液體,幾乎充滿了他的整個腸道,卻因為藤蔓的堵塞而一滴都無法排泄出去,多得甚至使得肚子都鼓脹起來,那些是鬼牙藤為自己后代生長所提供的營養液。盡管在此前,他也被人灌滿肚子,但這根本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刺激,江無涯甚至沒有射出jingye就用后xue高潮了。 莖稈的頭部打開,伸展開的觸須滑過他激烈抽搐的內壁,仿佛是撫摸著人類的身體內部,然后空心的生殖觸腕中,有什么橢圓形的東西被擠了出來。 “??!不要……不要……”他顫抖的雙手去推拒自己下身的觸手,想將它拉出體外。然而那觸手上全是滑膩的粘液,他連抓都抓不住。 鬼牙藤竟然開始在他的體內播種,那些種子不止一顆,長得像橢圓形的卵,約莫有雞蛋般大小,為了在順利發芽前能安穩地扎根于宿主體內,它們的表面覆滿了一層長了倒鉤的細小絨毛,再加上那軟毛細細密密的摩擦和剮蹭,光進入的過程就讓江無涯被刺激得弓起身子,高叫出聲。 江無涯拼了最后一絲力氣想要逃離,然而他無論爬離多少,那莖稈都牢牢嵌在他體內,不容拒絕地將一顆一顆種子送入他的體內,將他的肚子繼續撐開,擠壓著祭品溫暖體內最脆弱的地方,愈演愈烈的酸脹感讓他的腰戰栗不止。 就在江無涯懷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就這么死去時,鬼牙藤終于停止了播種,巨大的莖稈從他體內退了出來,無數細小的藤蔓再次涌了過來,以一種能夠算得上是溫柔的力度將他包裹起來,似乎是為了獎勵他的成功受種般,輕柔地愛撫著他隆起的腹部。 江無涯被鬼牙藤小心地放在地上,整個人都失神地躺在黏滑冰冷的藤蔓堆中,一條腿從膝彎處被觸肢吊起,后xue被無數細小的觸手撐開,毫無節制地侵犯著,全身沾滿汗水與黏液,發出氣若游絲的低低呻吟,絲毫沒有察覺有其他人正在向他靠近。 來的人是幾個奉命前往清理祭臺的飼者,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江無涯在經歷了所有這一切之后居然還能活著,以至于看到江無涯不僅好端端地出現在眼前,甚至還可能得了天降神恩懷上圣物的圣種時,驚訝得一時間做不出任何反應。 鬼牙藤對于突兀出現的烏夷族人并不排斥,埋在江無涯身體里的藤蔓仍舊不急不緩地來回抽插,像是品嘗什么美味一樣不肯離去,還沒有完全消下去的圓刺撐得xue口有些發腫得可憐,充血殷紅的嫩rou被翻出來又推進去,泛著yin靡誘人的水光。 過于色情的場面遠遠超出了在場所有人的承受范圍,幾個飼者只看了一眼便覺得口干舌燥,面紅耳赤,益發心跳得厲害。著了魔一般站在原地無法動彈,死死盯著那個飽受蹂躪的入口,下意識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下體脹痛著撐起了個不小的弧度,恨不得將那些冰冷的植物扯出來,再狠狠捅進那不知檢點的浪xue里。 直到江無涯因為鬼牙藤一個過于深入的侵犯而嗚咽出聲,才有人如遭雷擊般猛地清醒過來,睜大眼睛結結巴巴道:“他、他竟然,沒死?” “你們看,他肚子里的是……快!去請大祭司過來!”其他人也終于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有人喊了一句后便慌慌張張地往后院跑去,生怕因為慢了一分鐘而耽誤大事。 被烏夷族視為圣物的鬼牙藤只有一個母體,母體雖然有產下后代的能力,但種子在產出后必須立即種進特殊的苗床里,一連孕育五天才能成功長成下一代鬼牙藤。而這個承擔著繁衍重任的苗床則一般是由作為祭品的活人擔當的。 結出果實會耗盡母體的全部精華和能量,因此一株鬼牙藤一生只會結一次果,當種子被安全植入合適的苗床體內后,母體就因消耗過度而迅速干枯死亡。 鬼牙藤的壽命最長不會超過十年,盡管如此,由烏夷族所飼養的這株鬼牙藤也已經將近十年沒有結過種子,或許也是因為一直沒有遇到過稱心如意的苗床。 在鬼牙藤新老代交替的危險期里,摩羅族人絲毫不敢大意,他們把江無涯抬回后院,小心地清洗干凈,又喂了不少食物和補藥,最后放進一口棺材里養起來。 作為一個苗床,他的作用就是為種子提供合適的溫度和必備的養料,養料便是男人的jingye和乳汁,毫無節制的高潮和泄身的后果必然會對身體造成難以磨滅的損害。 棺材周圍沒什么人守著,因為苗床只需要活到種子發芽后,盡管種子全部發芽只需要短短的五天時間,但是被當做苗床的宿主往往很快會因泄陽過度和缺糧斷水而死。而他們只要在第五天打開棺材,把鬼牙藤的幼苗移植到別處,并把里邊的尸體清理干凈即可。 放置苗床的棺材像是一個半密封的容器,一旦將棺材板蓋上,內里便與外界隔絕開來,沒有聲音,沒有光線,一片昏暗。 江無涯躺在里邊,肚子像是懷孕的少婦一樣鼓著,時不時像胎動一樣震顫一下,自從胸膛被鬼牙藤穿刺之后也變得飽滿許多,里邊蓄滿了乳汁,一層緊致光滑貼身的深海魚皮制成的衣衫,將他全身上下牢牢包裹起來不留一寸皮膚,再用一條一條的厚重的皮帶由上往下緊緊的禁錮住,甚至是眼睛和嘴都沒有被放過,很漂亮的把整個人收緊。 這層魚衣將他擠壓束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在鼻子附近留了個氣孔,確保他可以得到最低的供氧需求,也只是最低需求而已,所以他時常會因為情緒激動亢奮或者掙扎幅度過大而缺氧窒息。 雙腿中間被一根金屬棍子卡住了無法并攏,分身沒有被任何東西加以束縛,一根透明的管子從鈴口延伸出來又沒入后xue當中,那是為了給種子運輸養料用的通道。 這緊密的束縛猶如一個狹小的牢籠,每當受到情動之時便讓男子渾身火燙,感覺魚皮束縛更加緊繃疼痛,如一條貪婪的蛇鞭笞著整個軀體。 盡管平日大部分時間里,種子都會安靜地蟄伏盤踞在體內深處沉睡,但每隔六個時辰便會紛紛活躍起來,在其體內游移輾轉,猶如幼貓踩奶一樣,sao動著推踩男子最深處無人可觸及的內里,以刺激宿主能夠盡快給予足夠量的jingye。 隨著種子越長越大,需求的jingye也就越多,折騰得也就越是厲害。 每到進食時間,肚子里的種子便會突然躁動起來,帶起一股非同一般地瘙癢,仿佛身體深處被什麼輕輕地撓了一下。 江無涯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被束縛在魚皮里的身軀也不由自主地彈跳起來。 還尚未緩過氣,種子便又再次動了一動。 這一下如洪水開閘,只見死氣沉沉躺在木棺里的身軀,此刻如一尾被踩痛了尾巴的貓,開始在層層束縛之中掙扎著輾轉呻吟。 仿佛有著許多活物在體內不斷游動,這種詭異而激烈的刺激極其強烈,內臟像是被那些恣意生長的種子侵犯一般,脹痛、瘙癢、酥麻、恐懼……各種情緒紛涌而來,而他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被動地感受前后體內陸續的觸碰感。 “嗯??!唔嗯……”他全身都顫抖起來,種子小幅度活動帶動了表皮細毛密密麻麻的交替,這種被侵犯內部的感觸太過直接,卡在敏感處的搔弄比什么都要來得刺激。那些種子僅僅這樣動了十幾下,江無涯便已渾身戰栗不止,甚至是牙關磕磕碰碰的抖瑟聲都清晰可聞。原本就勃發的分身隨即激烈地抽搐起來,大量濃烈的白色汁液從鈴口處噴涌而出,又沿著管子流回到身后孕育著種子的地方。 種子們如同動物的幼崽般靈活可動,紛紛欣喜而貪婪地往xue口擠去,在精水里激動地翻滾顫抖,并分泌出更多粘液以刺激苗床射精。 一股莫名的火熱麻癢如同毒發一般,以迅雷之勢燃燒了起來,夾雜著一股極為難忍的渴求。仿佛有千萬條觸須在其中活躍地跳動、游曳、旋轉、掛搔、盤旋、回轉、翻滾,如同千萬條舌頭在輕輕地一下下觸碰和舔舐體內最深處無法觸摸的地方,每一寸內腑麻癢到了頭顱炸裂的境地! “呃啊……啊……啊啊啊……”這情欲如驚濤駭浪般翻滾上來,頃刻間已撲面將江無涯整個人卷在其中。胸膛似乎期待著什麼般向上挺起,乳首在黑色的魚皮底下硬起的弧度分外情色。 江無涯粗重地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內臟彷佛被打樁攪拌似的翻攪,而他連合攏雙腿都做不到,仍舊仿佛斷了般大大地張開著,如失禁般自尿道口里潺潺噴出白色的jingye。 激烈的射精讓他眼冒金星的昏眩,直到種子饜足消停后,才重新癱軟回木棺里,如同去了半條命一般大汗淋漓地痙攣不止。 有了苗床潮濕溫暖的體溫和源源不斷供給的精水,種子發芽并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僅僅過了兩天的時間,第一枝藤蔓便已經能夠順利地破殼而出。 江無涯抖得很厲害,剛剛才被迫經歷高潮的身體敏感得不行,越來越多的藤蔓從最先發芽的種子里伸展出來,用細細軟軟的藤蔓四處摸索高溫的內腔,抓撓他的內臟,試圖從后xue入口處爬出去。 那些幼苗難耐地扭動著身軀,緩緩碾過前列腺,突如其來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在他的神經里流竄。飽受蹂躪的甬道無法抗拒內部的擠壓,順從地微微向外打開,腹內的汁液仿佛失禁般流個不停,將身下的木板洇濕了一大片。 排泄的窘迫伴隨著性交的強烈快感席卷而上,排山倒海的刺激甚至讓他連呼吸都有些顧不上。 伴隨著啵一聲的色情水聲,第一批努力開墾的藤蔓總算是完成了任務。嫩綠色的幼苗蠕動著向外脫出,落在兩腿之間像一團幼小的花球,仿佛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踩爛在腳下,十分脆弱可憐。 男人的精水雖然是種子發芽時不可或缺的養料,但是當種子徹底成長為幼苗后,它們就會像哺乳類的幼崽一樣,需要宿主為它們提供新鮮的乳汁。 剛剛長成的幼苗沿著發顫的腿根,窸窸窣窣地爬上了江無涯的身體,扯破那層浸透汗水和粘液的上衣,起伏的鼓脹胸膛上露出兩顆殷紅的乳尖。 細小的藤蔓卷住其中一顆的根部反復擠壓,乳首很快就流出了白色的乳汁,沿著肌膚涓涓流淌下。幼苗立刻揮舞著藤蔓撲了上去,最為粗壯的主莖稈甚至能裂開頂端,不管輕重地吸咬rutou,用帶著利齒的口器吸吮摻雜些許鮮血的奶水。 原先纏繞不休的腫脹之意,隨著乳汁的溢出而漸漸消散,脹痛許久的胸部終于得到了舒緩,難耐的輕哼聲破碎得若隱若現,份外妖嬈。 只是過了一會兒,喝到乳汁的幼苗便明顯脹大了許多,而新長成的幼苗也從后xue里爬了出來,跟第一棵幼苗相互擁擠著,碰撞著,爭奪僅有的空間,然后是更多…… 再次被數十根藤蔓包圍和塞滿的江無涯仰著頭,生理性的淚水從他空洞的眼眸里滑落。早就沒有力氣呻吟,身體在這yin亂的快感中瑟瑟發抖,偶爾張開嘴像喘息一樣抽搐一下,盡管精神和rou體都疲倦無比,但高潮的汁漿仍然艱難而強烈地從深埋分身中的管子里,一波一波地噴射出來。 除了江無涯自己,沒人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地獄,只能聽見棺材里時不時就有沉悶的撞擊聲和似哭非哭的呻吟傳出來,但是平時這空蕩蕩的別院里,連半個活人都不會光顧,完全是把他扔在此處任由他自生自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