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雙胞胎,三人,前后,雙龍
第二十三章 雙胞胎,3P,強制koujiao,三明治體位,雙龍入洞 陸商拿捏住了江無涯的軟肋,自是再不怕他翻出風浪,便也不再將他囚禁于書房的密室里,堂而皇之地讓江無涯住進自己的寢宮之中,轉了性子般連往日流連忘返的煙花柳巷都不再去了,這倒是成了臨楓谷內最頭等的奇聞異事。 江無涯卻分不出密室與寢宮的區別,更不知陸商嘴里說的雙修到底是何功法,只覺得終日渾渾噩噩的,無論清醒還是昏睡,體內總含著男人的roubang或是用來褻玩他的yin具,與那專用來盛jingye的容器無異。 陸商同江無涯行雙修之事后,不但功力進展神速,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也讓他沉迷不已,日日以景城為要挾,將他按在床上顛鸞倒鳳。 “原來是金屋藏嬌,難怪近日連大門都不邁一步?!标懮陶c江無涯糾纏得難解難分,門外重重疊疊的簾子卻忽然被人掀開,一個跟陸商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有膽子敢在此時闖入谷主寢宮里觀看活春宮的人不多,縱觀臨楓谷上下也就只有陸商的胞弟陸銘一人,他的五官雖然同陸商長得極其相似,但卻不如陸商那么英氣俊朗,眉宇間莫名多了股陰柔的味道。 陸商見陸銘私自闖入卻是隱約覺得心頭不悅,但又不知為何不悅,他們兄弟向來親昵,不但同練雙修之法,甚至會共享自己的鼎爐,現下陸銘此舉并非逾越,不過是平常慣例而已。 “從哪個樓里弄來的公子?”陸銘此番是特意來欣賞陸商的新寵,看看到底是何等國色天香能讓他那薄情的兄長如此神魂顛倒。 “什么公子,這位可是云陽派的前任掌門江無涯,豈是那些胭脂俗粉可比的?!标懮毯雎缘粜闹幸婚W而逝的波動,像展示一般cao干得愈發用力。 江無涯之前從未聽說過陸商還有個胞弟,心中一時翻騰驚駭,但后面不斷的撞擊讓他在疼痛和快感之間激蕩,可前端卻不得發泄甚至還有在漲大的趨勢,他痛得渾身發抖,也顧不得其他人的眼光,掙出手來想要握住那被撞得亂甩的分身,似乎不這么做就會斷掉似的。 “江掌門記性真差,連自己的物什改怎么用都不記得了?!标懮逃质且魂嚦靶?,“光握著不動有什么意思,不如讓我胞弟來幫你一把?!?/br> 說罷便從江無涯身體里退了出來,架住他左右兩只胳膊,將整個正面打開了對著陸銘,用眼神示意陸銘可以任意處置。 陸銘眉眼一彎,爬過來把頭埋在對方大腿內側又咬又吻,弄得上邊全是深深淺淺的牙印和濕漉漉的水漬。 每一下輕咬都讓江無涯的腰部涌出一股又酥又癢的興奮感,rou莖也興奮地流著汁水。 陸銘專心對付著江無涯根部柔嫩的皮膚,卻始終對那高高仰起的分身視而不見,又轉而沿著因渴望而微微抽搐的小腹一路向上舔吻。 胸口的突起早就很硬地充血起來,連扭動時布料的磨蹭都能帶來電擊般的刺麻感,哪里禁得住陸銘像是奶貓一樣大口地吮吸吞咽。 “嗚……”下體發硬緊繃的會陰也不斷被人惡意地頂按,江無涯驚喘著猛地弓起腰來,像是不堪承受一般發出了帶著哭腔的呻吟,仰頭用濕潤的雙眼懇求陸商放他一馬。 “乖,你能受得住的?!标懮贪参克频奶蛄颂蚪瓱o涯眼角,江無涯竟也真的安靜了些。 陸銘有些吃味江無涯的順從,猛然張嘴將他的欲望一口含到底部。 “嗯……嗯唔——!”深喉帶來的快感非語言可以描述,江無涯下意識夾緊腿,卻被陸銘更為用力地撐開了雙腿,大腿內側的肌rou緊繃到了發疼的地步,一切掙扎都成為了徒勞的反抗。 陸銘一邊吞吐著一邊向上用眼角掃過江無涯的臉,極盡挑逗地伺候著嘴里那突突跳動的陽物。 江無涯狠狠咬著唇呻吟,卻不知道自己這副與欲望抗爭的模樣更能引起侵犯者的興趣。 “不要……唔啊……”敏感到極點的地方被濕熱柔軟的口腔和滑膩的舌頭細致殘酷地照顧著,惹得江無涯難以忍受地推拒伏在他下身作惡的男人,無助地想要終止這讓人窒息的強烈快感,不過他的掙扎全都被陸商給制住了。 陸銘則繼續埋頭用力含吮,不時惡趣味地將嘴里那腫脹得發紫的可憐rou塊吐出,作弄般輕輕吹上一口氣,引得江無涯發出幾欲哽咽的抽氣聲。 陸銘以往做慣了下位,此刻也被江無涯的癡態撩撥得不能自己,聽著耳邊一陣接一陣的誘人呻吟,yin水如注的后xue抽搐得幾近痙攣。 “夠了,讓我……求你……”又是幾個深喉后,江無涯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透明的唾液沿著唇角滴落,但依然什么都射不出來。 很少有人能在陸銘的嘴里堅持到三分鐘,如今他極盡所能,連腮幫子都酸軟無比了也沒能榨出江無涯半點精水,不禁讓他大為光火。 “哥,江掌門這物莫不是不中用了,反正他以后也用不到,不如割了算了?!标戙懓呀瓱o涯的分身握在手心里把玩著,兩個漲滿了精水的rou囊更是沉甸甸地搖晃著幾近爆裂。 那是一只保養得很好的手,十指修長,柔若無骨,但配合著陸銘漫不經心的話,此刻只讓江無涯從心底覺得恐怖異常。 “你懂什么,江掌門沒被男人的jingye喂飽,前邊是永遠都射不出來的?!毕袷球炞C自己的話一樣,陸商又挺腰抽送了一下,立刻聽到江無涯壓抑到極點的可憐尖叫?!斑@么好的鼎爐,到哪去找?!?/br> 他將碩大的roubang拔出大半,又重新用力頂入,每一下正中敏感之處。隨著陸商在他體內猛烈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體內的敏感點被撞擊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江無涯被折磨得不住搖頭,情欲的粉紅色布滿全身。 陸商愛極了江無涯這想要反抗卻不得已地沉浸在欲海里的模樣,不多時便射進這具誘人的身體里,江無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便高潮了,陸銘躲避不及,被噴了一身一臉。 “真是不可思議……”陸銘舔了舔嘴角處沾染的jingye,贊嘆不已地欣賞著眼前詭異而艷麗的景象,心情很好地彈了彈那依舊腫脹的rou塊,看著更多的液體震顫著噴出,又順著兩腿流下。 “不……”江無涯睜著淚水朦朧的眼睛,只能束手無策地看著自己那孤零零立著的可憐rou莖,被人褻玩著一甩一甩吐出汁液的yin靡樣子,巨大的恥辱混合著滔天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陸銘再也忍耐不住,主動抬腰用艷紅的xue口地把江無涯還在斷斷續續吐著精水的分身吞進自己體內。 分身的頂端剛一進去就被甬道中的嫩rou纏繞著拉進了深處,江無涯順勢一挺就整根沒入了陸銘的后xue中。飽受折磨的陽物突然被guntang濕熱的roudong緊緊包裹,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頓時令江無涯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啊………嗯唔……好舒服……”整根吃下江無涯分身的陸發出綿長的呻吟,他的眼角微紅,眉眼間盡是說不出的舒爽,眼波流轉間分外動人心弦。 江無涯根本沒有用男性器官交合的經歷,本能的趨勢和視覺上的刺激令他很快就無法抑制地呻吟起來,精瘦的腰肢也下意識地不斷往上挺,拼命揉磨那包裹著自己的roudong。 陸銘火熱柔軟的后xue又濕又滑,在里面抽插攪動的滋味只能用銷魂來形容,難以言喻的快感讓江無涯頭皮陣陣發麻,時而暈眩,時而清醒。 他像個初嘗禁果的雛兒似的,再也顧不得陸銘的感受,猛然將對方的膝蓋抬高壓到胸口之上,幾乎每一次都是碾著前列腺,整根退出再整根地頂進去,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他身體里的血液似乎全都沸騰了起來。 堅挺的roubang在綿軟的后xue里進進出出,不停地摩擦著敏感充血的媚rou,每一次的摩擦都會引起rouxue主人的喘息呻吟,當roubang突然惡狠狠地頂住敏感點的時候,還能聽見對方高亢的驚喘聲。 “好熱……”江無涯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陸銘的甬道緊緊束縛住他腫脹的分身,那種絕妙的快感像電擊一樣從他背脊竄過,酥麻快慰蔓延到四肢百骸,強烈的刺激讓他幾乎控制不住快要爆發的欲望。 陸商看著江無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輕輕笑了一下,低聲問道:“真的有那么舒服么,嗯?” 不等江無涯回答,陸商下身竟又再次緩緩地動了起來,比起之前的狂風暴雨,這次竟可以用溫柔來形容,柔柔得碾壓一陣再退出去,再進來。 江無涯現在完全被陸商cao縱著,后面有多大的力道進來,前面就有多大的力道進去,后面撤出的時候,腸壁卻不由自主挽留般地纏上去,弄得他也不由自主地撤出,前后的快感如同數量級疊加一樣迅速堆積。 陸銘被這雙重的力道頂得痛快,急不可耐地搖著屁股,用自己guntang柔韌的內壁去糾纏江無涯的分身,每夾緊一次就會令忍不住對方低吼出聲。 江無涯再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和方向,前端在陸銘身體里一進一出,表情苦悶十分也艷麗異常,不一會就尖叫著射進陸銘的身體里。 這場情事遠沒有江無涯想象的這般能夠輕易結束,陸銘顯然還沒有完全滿足,他從江無涯身下爬了出來,目光卻落在陸商和江無涯交合的部位。 充血紅腫的xue口困難地蠕動著,吃力地吞吐男人粗大的roubang,周圍全是被擠出來的yin靡濕液,順著大腿蜿蜒而下。 陸銘喉結滑動一下,恨不得那根插在江無涯屁股里的yinjing是自己的。 “我也要進去?!标戙懺竭^江無涯的肩頭對陸商央求道,依然挺立的分身貼著江無涯的小腹胡亂磨蹭。 陸商則縱容地親了親弟弟汗濕的額頭,默許他下一步的動作。 江無涯還未明白陸銘話里的意思,陸銘便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纖長的手指硬是從被男人roubang塞滿的xiaoxue里插了進去,并毫不留情地擴張起來。 “嗚!”撕裂般的疼痛讓江無涯痛苦地繃緊了全身的肌rou,陸商安撫般摸上江無涯疲軟的分身,或輕或重地taonong撫慰。 江無涯心知這一關今天是非過不可,硬是反抗只能自討苦吃,也只能拼命嘗試去接納陸銘。 此時陸銘已將三根手指全部擠進了江無涯的后xue里,對著最敏感的一處反復揉按,惹得江無涯在陸商懷里不斷地掙扎,眼眸中濕氣更重,仿佛眨眨眼就能滴出水來。 “別……”江無涯的話語未落,陸銘已經挺身捅了進去,盡管陸銘的尺寸不如陸商那么驚人,但后xue本來就不是用來承歡的地方,要同時吞下兩個男人的陽物還是頗為吃力,他幾乎能聽見肌rou被撕裂的聲音。 兩根roubang把xue口撐到近乎透明,rou壁條件反射地緊緊吮吸著,把它們的形狀清晰得勾勒出來,江無涯甚至可以感覺到上邊跳動的青筋,高翹的前端卻因為劇痛而一下子軟了下去。 他使勁地抽著氣放松自己,嘶啞無力的氣音卻像貓爪一樣在兄弟兩人的心頭上撓了撓,他們只對了一下眼神便心領神會,幾乎是毫無預警的,陸商抓從身后牢牢地掌握住江無涯的上身,陸銘則同時抬高了他的腿直壓回胸口,兩根roubang便再也無所顧忌地在他體內前后進出,被撐開的xiaoxue連收緊都做不到。 “不,停下……嗚啊啊啊……!”不同的頻率,不同的速度,江無涯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動彈不得,圓鈍的頭部一下下鞭責著最受不住的軟rou,像要徹底把他的身體劈成兩半一般用力。 他整個人都被那兩根兇器撞得如波濤般起伏,后xue里無時不刻地被一根灼熱的yinjing填滿,脆弱的敏感點被不間斷地反復攻擊,酥麻熱脹從交合處傳遍全身。 江無涯不禁掙扎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胡亂的磨蹭卻讓兩個入侵者感到更加興奮,他幾乎是崩潰地發覺身體里那兩根孽物又變大了一些。 “額??!太,嗯啊啊……受不住……”江無涯再也支撐不住,渾身無力地靠在陸商汗濕的胸膛上,淚水和冷汗落了滿臉,手指胡亂地抓著身下的錦緞,精瘦的腰肢高高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從口中溢出的呻吟帶著示弱的求饒。 “你哭了?”陸銘湊過去溫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淚水,下邊的cao弄卻是截然不同的粗暴兇狠,像是要連雙囊都全部捅進去般一下更比一下用力。那yinxue貪婪地吞吐著自己的yinjing,充血的嫩rou因大幅度的動作翻出又揉回。 “呃啊……!”江無涯被身體里的性器攪得腦海一陣暈眩,觸電的酥麻感覺無情地鞭打著他的神經,如同瀕死的魚一般大口呼吸,索取空氣中的氧氣,可這一切僅僅是徒勞。 江無涯頭一次被雙龍就體會到了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的詭異快感,他無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仿佛肚子一不留神就會被體內的兇器捅穿一樣。 陸商被他這動作撩得赤紅了雙眼,身下的動作愈發狠戾,抓住江無涯的腰猛地抽出大半又挺身整根送入,roubang擦著腸壁和另一根分身擠進去的奇異觸感,舒服得令他眉頭緊皺著低吼出聲。 “哥……哥……”陸銘也高聲呻吟起來,只覺得自己被江無涯guntang的后xue繳得魂飛天外,而自己胞兄正用粗大的rou莖不停摩擦著自己的火熱,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是自己在cao江無涯,還是被江無涯和陸商一起cao了,yin亂的想象讓他的陽具突突跳動著射了江無涯一肚子精水。 月色從窗外漏了進來,依稀可見三個男人在紅帳之內抵死糾纏,香艷的rou欲畫面在下體交合的水聲中顯得更加不堪。 被兩人夾在中間狠cao的男子早已經無力抵抗,全身仿佛靠著那兩根肆虐的roubang插在后xue里支撐著,被輪番灌入的白色jingye正隨著身體的起伏一股一股地流出,那場面簡直香艷色情到了極致。 黑色長發凌亂地披在肩上,讓他看上去早就沒了平日里冷靜睿智的模樣,襯著被情欲染紅的俊顏,倒生出勾人心魄的意味。他的五感本就比常人還要敏銳,中間不知道被插射了多少次,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高潮的莖身像是已經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斷斷續續地流著jingye和腺液混雜的黏膩液體,將身下床單打出一片yin猥的濕痕。 江無涯眼神渙散沒有焦距,眼淚掉得更兇,后xue用力吞咽著噴濺出汁液,大腿根酸得夾不住也跪不住,一副被完全cao開的樣子。 陸商和陸銘被這樣失態的江無涯徹底迷住,發了狠一樣把他往死里cao干,將內里xuerou捅得濕軟熟爛,每抽動一次就有一大股guntang的腸液直直澆在陽具頂端,爽得人頭皮發麻。 陸銘越發地喜歡起江無涯來,捧著他的臉胡亂親吻,卻聽到江無涯正無意識地低聲反復念著一個名字。 “景……城?”陸銘仔細聽了一會,迷惑地抬起頭問,“哥,景城是誰?” “……”陸商聽到這個名字時,卻仿佛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幾乎將人吞噬的yuhuo頓時也熄滅了大半。 “哥?”陸銘看到自己兄長異常古怪的反應,隱約猜到自己怕是觸了逆鱗,略微害怕地往后縮了縮身體。盡管他是受寵的胞弟,但也僅限于陸商心情好的時候。 “景城是誰關你何事?!标懮棠樕鞭D直下,一想到江無涯在自己身下被cao得死去活來,心里卻還想著別人,便再無半點興致,“真掃興!” “不管他是誰,他很快都會死的,這種小人物的事情,你也不用太過掛在心上?!奔s莫是看陸銘的表情過于委屈,陸商也覺得自己反應太過激烈,便還是忍著怒火補充了一句。 “我出去辦點事情,你要玩的話就繼續,江掌門耐cao得很?!闭f罷也不管江無涯和陸銘是什么反應,干脆地抽身下床,隨意換了件干凈的衣裳,離開了這滿是yin靡痕跡的屋子。 陸商曾經以為自己并不是個獨占欲很強的男人,但是江無涯的出現卻讓他改變了這個想法,陸銘已經是他的底線,其他人即便只是心里單純想想,便足以令他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