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胭脂樓,壁K,捆綁,陌生男人
第二十章 胭脂樓(上)壁尻,捆綁,被陌生男人摸得意亂情迷 馬車翻越過秦嶺一路北上,四周景象逐漸變得荒蕪,原本肥沃的農田如今已只剩下些坍塌泥屋的殘骸,沿途驛站都如同鬼宅一般毫無人氣。但就是這么一條看似吃人的蜿蜒山路,走到盡頭之處卻是一大片富饒的綠洲。 這片綠洲原是幾個少數民族部落的聚集地,長期的戰亂動蕩和民族矛盾,讓這里形成了一個黑暗混亂的藏污納垢之所,為各種逃犯、乞丐或是舉目無親者遮風避雨,后來逐漸發展為一個三教九流夢中的圣地。只要進了這里,便不再受任何世俗約束,你可以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同樣的你也不能詢問對方的底細。 胭脂樓是這里最負盛名的一家青樓,供各路江湖人士尋歡作樂的煙花柳巷,傳聞只要出得起價錢,那便是皇帝最寵愛的貴妃,也能沐浴焚香后送到你房里,痛快玩耍一夜春宵。 陸商是這里的??椭?,自從他接任臨楓谷谷主以來,便時時來此尋歡作樂,不僅是因為這里匯聚了江湖上所有的秘聞與趣事,更因為這里的姑娘皆是世間罕有的美姬。臨楓谷向來以雙修之術聞名,陸商作為谷主自然深諳此道,每次修煉往往需要三四個美姬進來輪流侍寢,不然尋常女子很難獨自一人承受他的索取。雖是暫時解決了最棘手的問題,但時常換人總是不覺爽利。 “樓里這么多神仙似的姑娘,也沒見谷主瞧得上一個?!眒ama搖著輕紗團扇吃吃笑著。 “mama愛說笑話,我分明是挑花了眼,不知該選誰才好?!标懮屉S口敷衍道,但臉上卻沒什么笑意。他來此本是想尋一個合適同修的鼎爐,奈何總沒遇上稱心如意的。 “冤家,就會打太極,”mama見他興致不高,生怕怠慢了這位大金主,趕忙獻寶似地低聲道?!敖裉鞓抢飦砹藥讉€新的姑娘,要不要帶過來讓您掌掌眼?” “哦?那我可得親自去瞧瞧,還請mama帶路?!甭勓?,陸商的表情終于放柔和了些。 “谷主肯親臨,是那些丫頭的福分?!眒ama笑瞇了眼,忙不迭在前邊引路。 跟前院紙醉金迷的夜夜笙歌不同,后院屋脊綿綿院落層層,中間游廊相連,高軒廣屋,雕梁畫柱,花木繁茂,怪石嶙峋,將整個后院切割成無數塊細小獨立的空間。云樓是專門開辟出來給貴客與姑娘行雨云之事的地方,因建在最深處而顯得格外幽深僻靜。 陸商正緩步跟著mama往云樓走,卻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響吸引住了腳步,聽著似乎是從旁邊茂密的灌木墻后傳來。 “是個新來的公子,本念著他這一身皮rou賣相不錯,想給他選個好恩客,不料他竟然不識抬舉,本來吃了藥昏迷不醒,后來不知怎么的硬是掙脫出來,吐著血還能一連打傷好幾個護衛,這次非要給這賤骨頭吃點苦頭不可?!眒ama見陸商來了興致,便殷勤地介紹起來,但不難聽出她話里的咬牙切齒。 “一連打傷了幾個護衛?好烈的性子?!标懮绦α似饋?,看來這個新來的公子有點根基?!拔蚁肴タ纯词莻€什么樣的公子?!?/br> “那云樓那邊幾個新來的姑娘……?”mama不知陸商這是鬧的哪一出,被罰的公子小姐大多都是因為伺候得不好,客人在他們身上花銷不菲,自然不會對他們產生半分同情,還有恨不得親自上場鞭笞的,好像這樣才對得起他們扔出去的銀子,哪有陸商這樣興致勃勃的。 “不急?!标懮虜[了擺手,抬腳就往小院里走去,mama雖是無奈但也只得匆匆跟上。 院子正中央立著一塊巨大的特制木墻,將一個男子牢牢困在其中,他的頭和手都被扣在木墻的另一面,面目被擋得嚴嚴實實,因為高度的問題而被迫向后彎腰站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底下露出圓潤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他全身都被繩索所束縛,隔著一層單薄的里衣盡職盡責地將上身捆好后,又繞了個圈從胯下穿過,最后無情地將繩索在腰側拉緊打結。 “這是……?”陸商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yin靡的畫面,心中竟然涌起了施虐的欲望。 “這是準備送去前院做璧尻,一文錢便可以隨意cao干,十天后如果還有命活下來那就扔去最低賤的妓館做娼妓,如果死了就找個坑隨意埋了?!眒ama搖了搖扇子,絲毫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一文錢?”陸商似笑非笑地走到男人身后伸手摸了一把,那光滑細膩的觸感立刻像是有磁力般牢牢吸住了他的手掌。 繩索的材質十分粗礫毛糙,被這樣的yin靡下流的方式捆綁的話,僅僅只是呼吸時胸膛的起伏,就已經足夠牽動繩索不斷摩擦下身敏感的肌膚。 皮膚被勒得開始發疼,關節也因為被迫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而酸痛不已,連繩索上毛刺刮過的刺激都火上澆油般地源源涌來。 “唔!…”江無涯極力想克制住身體的反應,但突然有一只guntang的手掌直接摸到了他的腰側開始來回愛撫,卡在嘴里的口球讓他根本無法說話。電流般的刺激從腰間開始,沿著脊柱迅速竄向頭頂,盤旋在耳邊,最后消失在腦際,干燥的手掌和皮膚之間的摩擦弄得他漏出了誘人的呻吟。 “!……唔啊……”若是遇上蕭左這樣的勁敵也就罷了,此刻竟然連宵小之輩也敢如此輕薄于他,巨大的恥辱讓江無涯憤恨地掙扎起來,可惜被捆綁結實的身體只能在有限的空間里絕望地扭動,活色生香的,叫人看了能從眼睛里冒出火來。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就已經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的惡意觸摸下激動得勃起了,里衣因為被冷汗浸透而變得半透明,隱隱約約露出rou體的顏色,每一寸肌rou都在繩索的束縛之下不安地跳動著。 那雙手在他上身放肆地揉捏摸索了許久后,才滿意地探入衣服底下繼續向下前行,沿著小腹緩慢滑到大腿內側,溫柔而細致地挑逗撫摸。 江無涯被摸得大腿根部都在戰栗,下體更是泥濘得一片狼藉。手指在身體爬行的觸感越來往中心靠近,他似是遇冷一般想微微并攏雙腿,卻又因姿勢的關系而無法完全避開,一顆心緊張得隨時都能跳出胸腔。 那帶著薄繭的手最后還是握住了孤零零立著的性器,連帶粗糙的繩索一起包在掌心里上下摩挲,剛才針刺一樣細碎的難耐頓時變成了火燒火燎的劇痛,如同被惡毒的荊棘直接刮過新生嫩rou。 “呃??!……”江無涯驚呼了一聲,控制不住流出嘴角的涎水淌滿了下巴,熱辣的疼痛伴著難以言喻的極爽在腹中蔓延開,被困住的雙手不停張開又握緊,似乎身體里所有的感官都無限集中匯聚在了被人捏住的地方。 “啊啊…啊…”在這樣痛苦而恥辱的蹂躪之下,本應萎靡的rou莖卻亢奮不已,因欲望和摩擦腫得水亮艷紅,俊俏的臉也由于快感和痛苦的交織而扭曲糾結起來。 對方的動作并不溫柔,甚至毫不留情地拉扯拍打那陽物,讓他在這沉悶的痛感中硬得更加厲害,透明的汁液難以忍耐地冒了出來,滴滴答答地從對方指縫間流下。 “不知是誰調教出來的身子,我們這里的姑娘可沒一個比他更浪蕩,要是沒有男人的jingye,無論如何也是射不出來的?!眒ama見陸商玩得興起,也在一旁煽風點火,”若不是他這般野性難馴,早就是樓里的頭牌,錦衣玉食地供著,何至于現在落得做個璧尻的下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