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點燃了爐火。 你并不感到冷。你幾乎是一個無所不能的術士,在圣殿中你就是老師最優秀的學生,再繁復的咒語你念一遍就能學會。 你是在一個雪夜被老師撿到的。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西斯里從沒有過這么大的風雪。暴風雪將所有的燈火都吞沒了,呼出的一點兒水汽都會立刻結冰。 但你的母親執意要你出門撿一些柴火回來。 一個貧窮的家庭,無法承受撫養第六個孩子的負擔。更何況是一個女孩。 你在大雪中迷失了方向,泛潮的衣服結了冰,像堅硬的盔甲一樣掛在身上??伤荒艿钟?。 雪下得更大了,又或者那是冰雹,不斷地砸在你的身上。你的頭發也結了冰,臉頰幾乎沒有了知覺。 積雪沒過了你的膝蓋,寒冷像針扎進骨頭里,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你用最后的力氣抬起頭。你看到了白塔的燈光。它穿透濃霧一般的雪粒,像高懸在天上的月亮。 你新買的寵物打斷了你的思緒。 伊甸跪坐在你的面前,上半身趴下來,將頭擱在你的大腿上。 他似乎比爐火還要暖一些,高熱的體溫透過布料傳到你的皮膚上。你不禁伸出手探向他的額頭。 他抓住了你的手腕,親吻你的手背。 “我沒有生病?!彼鹧劬?,舌尖在你的手指上游走,“我發情了?!?/br> 他坐起來了一點,露出胯間勃起的性器,黑紅色的,尺寸驚人。 他用這根器具cao過精靈,cao過惡魔,或許還cao過女人。魅魔會在任何時候對著任何生物發情。 “我不會幫你解決欲望?!蹦氵@樣說道,冷靜又殘忍。 他揚了一下眉毛,很快妥協:“好吧?!?/br> 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那條黑蟲在他手中跳動,似乎又脹大了一圈。rou翼在他背后不自覺地煽動,他眼尾飛紅,直直地看著你,似乎一點也不覺羞恥。 你坐在壁爐旁看著他自褻。 他半張著嘴,一只手揉搓著胸前的乳粒,尚未愈合的傷口又淌出鮮血,蜿蜒地染紅了蒼白的皮膚。性器前端溢出白精,他看起來情難自制,長尾緊緊地纏著自己的腳腕。 “嗯……哈啊……” 柴火噼啪作響,似乎不及他呼出的熱氣,水汽凝結成白霧,沉沉地往下墜。 他還在看著你。 他昂起脖頸,蛇瞳渙散成一顆圓球,黑珍珠一般,乖順,沒有攻擊性。 他仿佛在說,求求你,摸一摸我,你會讓我欲仙欲死。 你幾乎要被誘惑了,朝他伸出手去,想要試一試那白如凝脂的皮膚是不是像看起來一樣柔嫩。這是危險的信號,你的理智讓你決定抽身離開。 “主人、主人……芙涅羅……” 他喊出了你的名字,聲音比妓女還嬌媚。你忍不住回過頭看他,他紅著眼睛,犬齒之間露出粉紅的舌頭。猙獰的性器再次膨大,將jingye射在了他臉上。 他舔掉了嘴邊的白濁,眼尾上挑,似乎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