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和上你,并不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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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白嫩的雙腿被肆意大開,白濁的液體順著腿間滴落到白凈的床單上,看上去糜爛不堪。 凱爾瞥了女人一眼,有力的大掌牢牢揪住女人金光的發絲,“爽了?舔干凈?!?/br> 女人渾身都在發軟,瞥見他粗壯的男根,想到剛才的欲仙欲死,她妖魅一笑,嫩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借勢從他的胸口前滑向他的男根處。 靈活的舌頭在男人獨有的傲龍紋身上先行舔舐了一番,慢慢的移動到男人剛才令自己十分滿意的guitou上,輕輕一咬。 果然男人悶哼了一聲。 “咬斷了,你就滿意了,嗯?” 女人在guitou上輕輕的舔舐著,“好硬?!?/br> 凱爾將她從身下拽了回來,本就俊逸的五官在昏黃的燈光下映襯的更加俊朗。 “和你的老公比,誰更讓你舒服?” 女人盈盈一笑,纖細的手指劃過男人高挺的鼻梁,“將軍,你的床技只怕沒幾個男的敢相較?!?/br> 凱爾勾唇一笑,捏住她嬌柔的乳尖,“這個人認識嗎?” 他從枕頭下掏出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長相精致,不過卻不是他們常見的金發碧眼,一頭烏黑的發絲隨意的散落至腰間,看上去甚是靈動特別。 女人笑著接過凱爾手中的照片,借著燈光她終于看清了照片中女人的長相,捏著照片的手微微一滯,笑道:“將軍,這女人長的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br> 凱爾不動聲色的收回照片,看著照片中的女人,忽然小腹竄過一陣熱感,身下的女人仿佛也激不起他的興趣。 女人看著他滿心滿眼都在照片中,大著膽子繼續問道:“將軍喜歡這人?” 凱爾將照片重新塞回了枕下,點燃一支煙,并沒有正面回答她。 “瑪麗,我要她?!?/br> 瑪麗裸露在外的肌膚突然驟冷,她向男人的身側縮了縮,“將軍,是對我厭了嗎?” 凱爾濃眉微蹙,對于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是他最煩的事。rou體的交易卻非要牽扯到情愛,當真是可笑! “我要她和上你,并不沖突?!彼嫠频哪笞∷南掳?,眸光沉沉的看著她。 瑪麗接收到了他不悅的前兆,撒嬌的親了親男人健碩的胸膛。 “我要的人,三日后必須見到?!?/br> 瑪麗微笑的嘴角漸漸沉了下去,她該怎么說,難道告訴凱爾照片上的女人是自己從小就認識的人?還是該告訴他自己與她的住處不過百步? 無論是哪種都不是她愿意的,溫琳這樣干凈的女人,如果和凱爾牽扯上關系,那她的這輩子全都毀了。 ------ “怎么會……”溫琳看著手中剛剛送到的信件,險些要站不住。 信件是自己的哥哥歐文托人送來的,是炫耀更是對她當初不顧一切偷跑來到貝斯的最大懲罰。 三日后貝斯正式歸屬凱爾,而她也即將回到那個自私冷漠的家庭。 大本營外車來車往的運送,似乎已經在明明白白的提醒她,信件中的每一句話都在一一實現。 她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亂和惶恐縈繞在她的心頭。 她緊緊捏著手中的信件,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簡陋的院長辦公室走去。 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只有長桌上留下的一封信。 她知道,那份信一定是希爾留給自己的。 她忐忑不安的打開信封,所有的文字全都化成最后一句:貝斯遺失,歸屬凱爾。 變了,翻天覆地的大變。 她一場醉酒,醒來就是這樣的噩耗。 沒有人愿意給她多做解釋,只有她渾渾噩噩的身影在貝斯大本營到處游蕩。 所有人都在撤退,而她退無可退。 “快跑!凱爾的人來了!” 失魂中,尖銳的嗓音尤為突兀。 還未來得及撤退的人抱頭鼠竄,沒了方才的秩序井然,有的只是他們驚恐不安的逃竄。 溫琳站在混亂的人群中,行尸走rou的看著他們逃離的身影,尖叫。 “砰!砰!砰!” 槍聲四溢,逃竄的人嚇的一動不敢動。 這是警告,亦是新的占領者到來的儀式。 溫琳被凱爾的士兵們趕到了人堆中,推推搡搡間,大本營受傷的科林士兵極有骨氣的朝著他們叫嚷。 而他的謾罵卻引來了最高統治者的注意。 凱爾身著一身黑色的軍裝,胸口前金燦燦的佩戴獎章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晃的人心慌。 他撥開護衛隊,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著謾罵的士兵走來。 精瘦的腰上佩戴的武士利劍被他輕易取出,抵在士兵的頸上。 冰冷的利劍慢慢說著士兵的身體劃動,極具羞辱的將他身著科林士兵的衣服劃開。 尖銳的劍端微微授力朝著士兵醫用紗布纏繞的傷口刺去。 溫琳眼睜睜看著那士兵痛苦哀嚎,卻沒有任何人上前。大難來臨,避之不及的道理在這四分五裂的土地上更加讓人明白。 那是她親手纏繞的紗布,她甚至還記得那士兵笑著對她說“謝謝”的笑意明眸。 那陣陣哀嚎快要沖破她的耳膜,她緊緊握拳,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沖動。 士兵吃痛的轉眸看向人群中的眾人,已是鮮血淋漓的手卻還是倔強的朝著他們舉起。 利劍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砍斷他抬手的手。 鮮血的迸發,濃稠的血液全都在吞噬溫琳僅存的強裝鎮定。 “住手!”她終于在人群中叫出聲,在安靜的空地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凱爾瞇著眼,看著人群散開走來的女人。 鷹眸中一閃而過的詫異轉瞬即逝。 照片中的女人,居然在這兒碰見了,看來不用三天了。 如荒漠的獨狼看到了最滿意的獵物,凱爾久違的嗜血和躁動在此刻噴涌而發。 他邪笑著,舉起手中的利劍,當著她的面,將士兵的另一只手再次砍下。 血液濺上了她灰漬的布鞋以及她還未脫下的白大衣。 一白一紅的交匯,襯托她那張精致的臉更加蒼白了不少。 凱爾將利劍丟給了護衛,勢在必得的身姿朝著她越走越近。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除照片之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