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周睿寧看到那對腳銬時幾乎是惱羞成怒地吼出來:“你……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 “讓你戴上啊?!闭潞胱プ∷贿吥_踝高高拉起,在大腿內側就是一記親吻,然后用力將周睿寧兩條腿并攏在一起,拿著腳銬就扣了上去,后者奮力掙扎,他立即好言好語道:“就一次、就這一次行不?我等下幫你koujiao成吧?” 周睿寧臉漲紅起來,章弘見此突然腦子一熱,不自覺就脫口而出:“或者舔屁眼行不行?” 話說完他自己也驚呆了,周睿寧更是結巴:“你,你是變態嗎……” 章弘反應過來連忙道:“沒啊,很多人不都喜歡這樣嗎,誒,你這樣就是答應了啊——玩警察干犯人的游戲?!闭f著手指就摸上對方的后庭,沿著菊xue周圍的褶皺反復摩挲,弄得周睿寧瘙癢難耐,被高高拉起的雙腿不斷發抖,拷鏈發出細小的金屬撞擊聲。 打開的潤滑劑發出“噗嗤”的聲音,大量濁白的液體擠在窄小的后庭,流進rouxue里。章弘忍不住直接把兩根手指插進去,混著迅速融化的液體攪拌、開拓、抽插,也許是因為對方四肢都被束縛的畫面很有沖擊,他的力道越來越大,恨不得捅穿了那脆弱的粘膜——這里比今天他上過的女人緊好幾倍,而且彈性還好得要命,內壁在手指抽離的時候還會戀戀不舍地咬住,讓人想用力地干爛它。 周睿寧發出難耐的聲音,眼睛也半瞇起來,喉嚨里的低喘一波一波地,壓抑又放蕩,手腳不自覺地抖動,那兩個道具撞擊的聲音更大了。 “爽吧?你前面都翹成這樣了?!闭潞氲吐曅χ?,將周睿寧的身體翻過來,讓那沾滿白色液體的屁股高高翹起,手用力掰開臀瓣將性器緩緩插進去,饒有興致地欣賞那潤滑劑被擠得流出來的yin靡場景。 “啊……哈……”周睿寧腦袋埋在枕頭里,雙手高舉著放在床頭,跟一個性奴似的撅著扭著屁股挨cao,看得章弘血液直沖腦門,挺著粗大的性器在濕熱的內壁里馳騁攪拌。 “抬高點……屁股再抬高點!”章弘邊揉捏著那屁股,邊興奮地撲上去抓住對方的背用力捅弄,直把周睿寧插得哀叫連連,xuerou抽搐地夾緊他。 “啊啊……已經……抬了……唔……” 他委屈的話讓章弘感覺更熱血沸騰,一掌就打在那搖晃的屁股上,鮮紅的指印立即出現:“被捕了還那么囂張?叫你抬就他媽抬起來?!?/br> 周睿寧渾身抖了一下,顯然沒想到他這么愛演,后面夾得更緊了,爽得章弘更加大力地抽送,rou體撞擊的聲音愈發響亮,幾乎要把腸壁捅穿捅爛。 “我……我不行了……”持續了十多分鐘后周睿寧的腰就開始塌下來,前端也抬得老高,幾乎就要射出來。 章弘使勁拍打著他的屁股,干得愈發起勁道:“怎么就不行了?虧你還是練跆拳道的呢,體力那么弱???” “啊…...啊啊……要……射……”周睿寧難耐地伸手要去taonong性器,卻被章弘一把拉住抬高,就是不讓碰。 “誰讓你碰了?小心老子叛你無期,天天蹲在監獄里挨cao?!?/br> “你……你他媽發什么瘋!啊啊啊……”周睿寧受不了地扭腰,性器用力地蹭著床單,yin水嘩啦啦地流了一堆,就是差那臨門一腳。 章弘干得心血來潮,伸長手握住了那性器,拇指惡劣地堵住鈴口,聽著對方失控的聲音,用力直搗黃龍,直到那聲音開始沙啞才收手。 兩人雙雙射出來后,章弘還意猶未盡地把性器埋在里面深呼吸——剛才的交合讓他有種淋漓盡致的快感,滿足了白天和女人做的不痛快。 他從后面抱著周睿寧,突然看見對方手腳帶鐐銬印的地方都紅了,便小心地開口問: “……沒事吧?”說著從床墊下拿出鑰匙把它們都解開。周睿寧一得到自由揮手就要打他,章弘連忙抓住了安撫道:“別氣啊,你不也爽到了嘛,咱們比平時射得都快?!?/br> “你他媽打我屁股干什么?” “這不是有點入戲嘛?!闭潞胄ξ孛钠ü傻溃骸皩Σ黄鸢?,我幫你揉揉?!?/br> 三言兩語氣氛就回到了正常,周睿寧也沒提之前他說過的koujiao一事,讓章弘稍稍松了口氣。他沒有為人koujiao過,那話也是隨口一說,如果對方追究到底他真的有些為難。 念此他悄悄打量周睿寧的性器,也許是處子的關系,那東西看起來很干凈,如果真要koujiao的話,倒沒讓那么反感。 “這床單都臟成這樣了啊,”清理過后章弘看著滿床的狼藉郁悶道;“咱們今晚一塊睡那張床吧?!?/br> 周睿寧一愣,然后皺眉抱怨道:“誰叫你要做的,又沒戴套,估計押金都不能退了?!?/br> “沒關系嘛,老子出錢?!闭潞胝f著拿了枕頭就爬上床,立即擠占了周睿寧一大塊地盤,兩人不得不挨著一塊睡。 燈一關,屋內一片黑暗,除了空調的聲音外,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一側頭還能在黑暗中看到彼此的眼睛。 “你看什么呢?!闭潞肴滩蛔⌒Φ?。 “……你太大個了,很擠?!敝茴幧w著被子嘟囔。 “沒辦法嘛?!闭潞胍簧焓窒霌项^就碰到了對方,便索性搭在周睿寧腰上,對方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后垂下視線。 章弘覺得很好玩,雖然周睿寧的面部表情不多,但眼神里的情緒簡直就是一部戲,尤其在黑暗中還亮晶晶的,有種說不出的神采。 “你肚子還有沒有疼了?”他問。 “沒有了?!睂Ψ交卮?。 “嗯,記得洗干凈點?!?/br> 周睿寧側了側頭,兩人呼吸就離得更近了:“你那邊的事,怎么樣了?” “你說那些艷照???”章弘笑起來:“那邊說要和談呀,我打算先跟他們耗下去,等幫手來了再說?!?/br> “那得多久?!?/br> “怎么,你要趕我了???別啊?!?/br> “問問而已?!?/br> “那就好?!闭潞胙劬潖潱骸拔疫€要跟教練學呢?!?/br> 周睿寧也笑了:“就你那格斗水平,還需要和我學什么?!?/br> “學——學怎么搞基啊?!闭潞胧滞乱苿?,在對方胯間摩挲。 周睿寧打開他的手,干笑了兩聲:“不跟你說了,睡覺?!?/br> 可能是賓館的床比周睿寧家的柔軟,章弘這一覺很沉,還夢見了小時候的場景。他夢見當時的自己,過年時穿著紅色的褂襖在雪地上跑來跑去,還惡作劇地把鞭炮丟到鄰居庭院里,對方被惹毛了找上門,父母也只好連連道歉,但絲毫不敢打罵他這個獨子。 他就是從小到大被寵壞的熊孩子,要不是因為那場變故,現在也許正花天酒地地啃老,抱著漂亮老婆和兒子逍遙。 但如果沒有那場變故,他也不是今天的章弘。 醒來時天微微亮,章弘覺得手臂酸酸的,轉頭一看周睿寧正枕著上面睡得香。他笑了一聲,伸手用力彈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看著周睿寧惱怒地轉醒道: “別睡了,咱們還有幾個地方沒逛,要睡上車再睡個夠?!?/br> 周睿寧不客氣拍了他一巴掌,笑著翻身起床。 兩人把沒去過的景點走了一趟,幾乎把整個桂林城都逛遍了,章弘還買到了正宗的腐乳,也算滿載而歸,回去賓館退房后就往汽車站走。 “你看,前面有個帶狗旅游的,都被拒不給上車了?!闭潞胫钢懊鏅z票口起爭執的場景道。 周睿寧經過時瞥了一眼,上車后道:“你沒來之前,我倒是想過養狗,不過大型犬覺得麻煩,小的又覺得不合適?!?/br> “怎么不合適?”章弘問,然后又自己回答道:“噢我知道了,小得你嫌太可愛,不符合你冷酷的氣質?” “誰他媽冷酷了?!敝茴幠弥_架捅了他一刀。 五小時的車程都是睡過去的,直到出了汽車站坐上出租回去章弘才打開手機,映入眼簾就是幾十個未接來電,嚇得他直接清醒了。 “章弘,你他媽在哪里?!?/br> “我靠,”章弘有點驚訝:“張天淞,你不會已經到廣西了吧?” “我在機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