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性愛不和諧引起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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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寧本就不是一個性欲旺盛的人,雖然在發情期信息素的影響下上了蘇佩爾布,可是在平時他還是很冷淡的——性,也很冷淡。 但蘇佩爾布不同,作為一個正值青壯年的雌蟲,沒嘗過那種爽上天的滋味就算了,他一個小處男身體沒被開發過欲望也不會那么強烈,平時也被家族里的事務纏繞讓他沒法想那么多,就算下屬開黃腔他也一般一笑而過,畢竟不是和愛的人做的話,對他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但破處后就不同了,就像原本囚禁在心房里的野獸突然被放出了牢籠,渴望著再次享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 男人從來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因性而愛。他們一般是先有了性的欲望和目的才有了愛的可能,這種欲望在被占有和rou體的刺激下會讓男人越來愈迷戀。 而這種迷戀程度則依自身身體情況而定,身體越強壯,性欲越旺盛。蘇佩爾布屬于的色特族就是蟲族里性欲最為旺盛的種族之一。 一開始還好,剛做完兩蟲都緩了兩天,一個負責打獵,一個負責找能量石修飛船,日子過得還算和諧。 但一周后,在地上睡的蘇佩爾布就感覺身體里隱隱有一股火在燒了,燒得他睡不著。他一時有些無聊的抬起頭四處張望,在這沒有網又沒有電的地方,為了不浪費能源他們什么事都不能干,每天到了晚上只能早早休息,簡直提前過上了老年人生活。 但是此時蘇佩爾布正是年輕精力旺盛的時候,哪里那么快就睡的著? 這一抬頭,就看到了剛洗完澡出來的范寧,漂亮的臉蛋在熱氣的蒸騰下紅撲撲的宛若等待摘取的果實,裸露出的光滑如瓷的皮膚在柔暗的燈光下隱隱泛著紅,再往下則可見一條修長漂亮的大長腿,筆直的讓人想要折斷他。 整個蟲看上去十分的美味。 范寧倒是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即使已經上過兩個男人了,范寧此時的思想還是很直,并沒有那些gay看到對方身體就受不了哐邦硬的想發情的欲望。 因為沒有衣服換洗,范寧就干脆裸著上半身就走了出來。他很自然的拿著需要清理的衣物大搖大擺晃過蘇佩爾布面前,走向不遠處的洗衣機,一點都沒發現暗處有只餓狼在盯著自己流口水。 蘇佩爾布看著對方性感的身體無法抑制的冒起火來,口中不斷生出渴望的津液,喉結頻繁的上下滾動。 摒除外貌,范寧這具身體的其他硬件也十分的漂亮,宛若上帝的杰作。肌膚白皙滑嫩,肌rou線條修長而緊實,順著兩枚紅櫻往下看還可以看到四塊精干的腹肌,甚至走近的時候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雄蟲和雌蟲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們的信息素。即使平時不發情的時候,雄蟲的信息素也會泄出來,像天生的香水一般纏繞在雄蟲四周,而雌蟲則是沒有味道的。 所以這就像是地球上的鳥類雄性比雌性更鮮艷華麗,好讓自己更容易求到配偶。 范寧見蘇佩爾布躺在地上,眼冒綠光的盯著他,也沒太在意,嘴角扯了扯就爬上了床。 他現在是衣著不整,除了必要處圍著一個浴袍外什么都沒穿。但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做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就不要再假矜持了,都是男的被多看一眼也不會少塊rou,愛看就看好了。 但蘇佩爾布可不這么想,他以為對方扯動嘴角就是無意識的應允。 雄蟲都同意了,他干嘛要再忍呢? 蘇佩爾布舔了舔嘴角,起身抱住背對著他的范寧,自后攬住對方腰肢細細的舔吻起對方的背。 好香,好滑... 他是涂了什么嗎?怎么會吃起來這么甜讓他怎么吃都吃不夠? 今晚范寧本來是想找找書,看看有沒有辦法能解決今天修理上遇到的問題。 這幾天都是范寧在負責修理飛船。 機尾在上次逃亡中擊毀,而這里正好有些材料可以用來修補,正好趁離開前修理一下,但是還是遇到了一些問題。 其實對于飛船維修這一塊,范寧也只是一知半解的。但抵不住對方天才??!學習能力強大??!他看了幾本書后就懂得舉一反三利用類似的材料來處理機尾處的故障,但是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新的問題,這時候他就會重新翻書本,尋找解決辦法。 他現在真的思想特別單純,只是想看看書然后就去睡覺的好嗎! 這家伙怎么腦袋一下子塞滿了廢料! 突然發什么情! 范寧簡直要被對方黏膩得起雞皮疙瘩了!何況他還剛洗完澡!一點都不想再洗一次! 現在能量石不足,他還要省著點用為離開垃圾星做準備的! “走開!”范寧抖抖肩膀,想把身上發情的蟲抖下去,但是精蟲上腦的雌蟲哪里肯依,他不斷挺動著豐滿rou感的臀部,隔著布料在范寧身上不斷蹭動做著暗示,一邊細密地吻向范寧臉側,在其唇外舔了舔就要深入進去。 還沒得逞,身體突然受到一陣猛力,撲上去的他被范寧一腳踹到了地上。 四腳朝天仰在地上像個被翻過來的烏龜的蘇佩爾布:“???” 雄蟲這次又想玩什么? 要玩什么就直說??!反正他那里都給他舔了還有什么不能玩的,這么狠地踹他干什么? 范寧冷淡的睨著對方:“都說了走開,沒聽到嗎?我現在并沒有欲望?!?/br> 蘇佩爾布身后的某處早已瘙癢不已,內心在看到范寧的裸體的時候就蠢蠢欲動,他以為都做過了對方也默認他在飛船里住下了,應該是默認了雙方的情人身份。 身為情人不就是應該互相為對方舒緩生理需求的嗎? 所以蘇佩爾布十分理直氣壯的向情人要求道:“可是我想要了啊?!?/br> 范寧側著的頭歪了一下,他上下掃了眼倒在地上不動的蘇佩爾布,定在對方鼓起的襠部涼薄道:“這關我什么事?” 在他看來,蘇佩爾布只能算他在垃圾星的臨時床伴而已。而且雙方都沒有想深入發展的欲望,這從他們并不相互交換除了名字以外的其他信息看得出來。 既然是床伴的話,就不用像對待情人一樣了,而他的床伴就只是在他有欲望的時候幫他解決的存在,他并不用顧慮床伴有沒有欲望。 “你!” 蘇佩爾布怒的單手指向他,他從來沒見過這么惡劣的蟲族。你聽他這說的什么話?! 蟲屎! “你有欲望我幫你解決,我有的時候不是也應該幫我解決嗎?” “理是這么一個一個理,但是我不想啊?!狈秾帒械脑倮硭?,開始翻閱著手中的書。 除非他有欲望,不然他是沒打算滿足床伴的要求的。 而他自制力向來嚴謹,在他沒有欲望的時候要挑逗起他的情欲可不容易。 但被體內欲望折磨的蘇佩爾布哪里忍的住,他不管不顧的起身,一手抓住范寧的手把書丟到一旁,扣著對方腦袋就兇狠的吻了上去。 范寧被他吻的有些氣,他扭過頭避過對方的吻一腳踩在對方強壯的胸肌上,冷下臉道:“你要來強的?” 氣得昏頭的蘇佩爾布一頓,他從來沒有見過對方這種表情,冷漠無情的似乎要和自己斷絕所有關系。 他連要殺掉對方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害怕過,可是現在...不知為什么他的心卻微微顫抖,在感覺到對方不要他了,不想理他的時候感到十分的難受。似乎有誰在用小小的針在扎著自己的心臟,又刺又痛。仿佛自己繼續做下去,對方就要與自己一刀兩斷! 他停了下來,猛地捶了一下床墊,床墊被他恐怖的力道弄的凹了一洞。隨即他抬起頭,如火般的紅瞳死死地盯著對方,嘴上惡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話:“下一次發情期你最好不要求我!” 然后打開艙門沖了出去。 范寧被對方的舉動弄的一愣,剛想阻止對方作死的舉動卻在下一秒聽到對方赤裸裸的威脅,那絲好心也煙消云散了。 他本想看在對方和自己是炮友的關系上提醒對方現在是半夜出去會被凍死的??墒羌热宦牭搅送{的話! 誰給他的膽子! 敢威脅他?! 他最討厭被別人威脅了! 發情期嗎? 呵,以為他沒他就不行嗎? 對他來說,對方只是有一點用處的床伴而已,過度的寵愛只會讓對方騎到自己頭上。 何況還沒開始寵愛都已經這么任性了...以后還了得!讓他去外面冷靜冷靜也好。 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道冰冷的笑,把飛船設置成自動開門模式后就不再管對方,躺下準備休息。 直到第二天中午,也不見蘇佩爾布回來的意思。 言語威脅還不夠?還想用食物來逼自己就范嗎? 范寧狠狠的扭斷手中的木棍,冷笑。 不就是冰地熊嗎? 他以為自己沒了他就會餓死?呵、這里的雌蟲到底是憑什么那么自大?他也是個男性,雖然并不如他們強大,但是他的力量就是擺著好看的? 他決定自己去覓食。 一兩只的話他還是打的過的。 范寧停下修飛船的工作,帶上伸縮棍,沿著蘇佩爾布打獵的路小心翼翼的朝垃圾深處走去。 冰地熊雖然是群居動物,但是偶爾也會有落單的,想他第一天的時候不是還遇到了嗎? 而且這幾天蘇佩爾布因為精力旺盛,把附近這一小團的冰地熊屠了個大半,所以目前這附近的冰地熊數量應該不會太多,所以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他只要做好陷阱,等候獵物自投羅網就好。 他找了一個冰地熊經常獵食的地方,做了陷阱。然后趴在垃圾堆里,用大大小小的飛船殘骸掩蓋住自己的身體,守在陷阱旁準備等待食物自己送上門來,并沒發現在另一個角落里正有一雙眼睛復雜的看著自己。 冰地熊通常是結伴出來覓食的,而這里又是冰地熊經常捕獵的地點,不一會范寧就等到了兩只冰地熊。它們四腳慢慢的抓著冰面,緩緩的從遠處走來。 范寧壓低自己的頭,趴在垃圾堆里動都不敢動一下,緊盯著它們的步伐希望自己的陷阱夠大足夠一下子圈住兩頭,不然自己就要面臨一只熊逃回去叫幫手的最壞的情況了。 沒錯,它們是會尋仇的生物。 范寧第一次捕殺幼崽的時候就引來了一群圍攻,硬生生圍了他的飛船兩天一夜!要不是蘇佩爾布,他估計會被那群熊圍‘城’給圍死。 怎么又想到他? 范寧把臉貼在冰面上,試圖用冰冷驅散自己腦海中的家伙。 他只是個床伴而已,任性、粗魯、自大,誰管他死活! 現在獵食比較重要! 他強迫自己集中精力,開始數著冰地熊的腳步,在心里默念著一二三,瞬間拉動了陷阱。 “嗷嗷嗷!” 一只冰地熊嚎叫著陷入了陷阱中,半個身子被鐵絲纏繞住陷入水中。另一只卻沒有被陷阱抓住,它驚慌失措的不斷低吼,怎么也搞不清楚同伴怎么突然掉入水里了。它扭著頭想要咬住同伴的身體把它從水里拖出來,但是掉入水里又被鐵絲困住的同伴精神緊張的很,哪里那么容易被咬住。它不斷掙扎著,旁邊的同伴幾次咬空口。 同伴很無奈,低著頭不斷的對著水中的同伴吼叫。 范寧以為對方要回去找幫手了,心底大罵了一聲“shit!”,拿起伸縮棍就站了起來。 得趁對方還沒回去找救援的時候把它殺掉! 他猛地從垃圾堆里沖了出來,借著慣性朝半空一跳,一棍打向沒有被陷阱困住的冰地熊頭部,但沒想到卻忽略了另一只。他的位置正好處在那只被陷阱弄到水里的冰地熊面前,掙扎的冰地熊看有陌生人在襲擊同伴,氣憤地大聲吼叫著就用自由的兩只前爪朝他拍過去。 范寧回過頭,瞳孔受到驚嚇不斷放大著,他已經來不及躲避。這一掌下來估計他不死也殘。 說時遲那時快,一雙大手抓住了拍下來的熊掌,硬生生的把熊掌往后一拗。 范寧聽到咔嚓一聲朝被困住的冰地熊回頭看去,那厚重的熊掌直接被拗斷了,而另一只爪子不知什么時候也被踩斷,失去了支撐點被鐵絲緊緊纏繞住的冰地熊無力哀嚎著陷入水底。 他心里大喊臥槽! 蘇佩爾布力氣到底有多大啊喂! 竟然硬生生的把熊掌也拗斷了!而且看上去還十分的輕松! 這蠻力兩下捏死自己沒商量的。 估計昨天如果對方來強地他肯定也沒折,但是為什么蘇佩爾布什么都沒做還自虐似的跑出去了? 蘇佩爾布雖然驚訝于自己的力量的提升,可是更多的還是生氣。 他是打算用食物要挾讓對方乖乖聽話,至少性生活給他和諧一點??墒菦]想到范寧這么要強,竟然自己出來捕捉食物! 雄性哪里打的過冰地熊! 就算族群里最厲害的爸爸也打不過身為雌性的老馬菲爾! 不然爸爸就不會被囚禁在比塔爾了! 范寧就不能稍稍服下軟嗎?! 蘇佩爾布不知道他碰到的是有史以來雄蟲中最刺的刺頭。 “你不知道這多么危險嗎!如果我不在你就!你就!” 蘇佩爾布雙眼赤紅,血絲順著眼白絲絲纏繞住紅色的瞳孔,看上去一雙眼睛宛若被血浸染了,極為生動美艷,但是死里逃生的范寧卻沒半點欣賞的意思,連慶幸自己還活著的嘆息都來不及發出。 好像有東西過來了! 難道是那個黑發軍人追過來了?! 這一周太過安逸了,讓他有點松懈了。 “噓!安靜!” 范寧捂住蘇佩爾布的嘴,謹慎地拉著他躲回了垃圾堆里。 蘇佩爾布本來還想再訓兩聲,這熊孩子簡直比艾爾羅森還令人糟心!盡干危險事了! 但是帶著香氣的白嫩嫩的小手一捂。 蘇佩爾布的怒火一下子就熄滅了大半,剩下一半在對方窩在自己懷里的時候全滅了。 他珍惜的抱著懷中的雄子,嘴角露出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傻笑。 剛剛的怒氣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果然被嚇一嚇才會乖??!”“這樣的雄子好可愛的!”之類的想法。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陌生的聲音也傳到正做癡漢的蘇佩爾布耳里。他猛的抬起頭,紅瞳緊盯著不遠處那幾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真的有蟲過來了! “馬菲爾大人!您在嗎?” “馬菲爾大人我們來接您回去了!您快出來!” “馬菲爾大人在的話應我們一聲!” “馬菲爾大人!” 四個穿著厚厚防寒衣的蟲族走了過來,一邊搜索一邊不停的向四周喊著。 “馬菲爾?找你的?你的部下?” 在看到不是黑發軍人的時候范寧松了一口氣,不過...身后的這家伙竟然還有姓氏? 在帝國里的有姓的蟲族也很少,一般都是位高權重的雌蟲才會有資格給他的后代姓氏。所以在帝國里,姓氏一般代表著高貴的存在。 范寧有些疑惑,在這垃圾星里怎么會這么狗屎竟然會撿到一只有姓氏的雌蟲?那這家伙身世應該很高貴... 但是如果是部下的話,為什么蘇佩爾布不出去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走!”蘇佩爾布沒有回答他,在看到那最前面的蟲族的臉后,一臉沉重的扯起范寧就往飛艇跑去,連身后的冰地熊都顧不上了。 “食物!”范寧跟在后面邊跑邊道。 “不要了!我們今天離開這里!” 范寧一驚,雖然他們這一星期收集的能量石足以供飛艇離開這個星球,可是由于并不清楚這個星系的情況,范寧并不打算如此草率行事。 飛船的數據庫里并沒有這附近的行星位置的宇宙圖,他擔心太過急躁的離開會因為飛船缺乏能量而死在宇宙里。 “你...了解這附近...的...情況嗎?知道...最近的...有人居住...的行星嗎?我...們收集的...能量只夠...飛行十二...個小時!還是先...”范寧幾乎是被蘇佩爾布拖著跑的,步伐和頻率都太過快了,讓他整個蟲有點喘。 蘇佩爾布看他跑的十分艱難,干脆扛起對方以更快的速度朝飛艇跑去,一邊還有余力回答范寧的問題:“嗯!足夠達到比塔爾,在那里你可以吃到正常的食物,弄能量石也容易些?!?/br> “真...的...嗎?”范寧胃頂在蘇佩爾布的肩胛骨處,被他一顛一顛的十分難受,都沒有力氣質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