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認主人 逼良為娼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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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秦文像是失去了方向,如同孩子一樣朝空中伸出胳膊揮動了幾下,碰到蔣云青的一刻,立即抓緊了他的衣服,不安地緊緊抱住他的脖頸,依偎進他的懷里,蔣云彭黑著臉將他換了個姿勢,將重新硬起來的roubang從后面頂了進去,蔣云青的roubang便在秦文并起的細嫩腿縫中抽插,兩人憋了許久都不射精,反復地換著姿勢,將他弄得神志不清,暈頭轉向,身體中只剩下一股快感cao縱著他的動作。 最后兩兄弟將他按在地毯上,讓他像是母狗一樣撅起屁股,露出被cao得艷紅的xue眼,不知道是誰插了進去,蔣云彭的聲音沙啞,蔣云青也帶著玩味問:“是誰在cao你?”“認得清是你哪個老公的jiba嗎?” “嗚嗚嗚——”秦文為難地抽泣起來,仿佛自己是在一片黑暗的海中沉浮的孤舟,只知道身后不停地受著撞擊與暴風雨的摧殘,不斷地被不同的軀體壓上,哪里還有時間思考這是誰地roubang。 可他低聲抽泣的模樣實在太過可愛,兩兄弟相視一眼,想要收手了,卻又彼此等了一下,威脅道:“認不出的話,就再也不停了?!?/br> “兩個人的jingye,一起射進去哦?!?/br> “或者小sao貨更喜歡一下子吃兩根大jiba?” “嗯,既然認不出的話,就一起插進去好好認認……” 兩兄弟地談話讓秦文頭皮發麻,拼命地搖著頭,“我認得,你們插進來吧……我認得,不要兩個人……”前幾次做的時候,他都驚訝于自己的身體可以吞吃進男人這么粗的陽具,現在雖然身體已經習慣了,但是對上他們年輕力壯的身體與性器,要完全承受一個人的欲望也不簡單更何況是兩個人的,于是只能趁現在立即求饒。 成功逼良為娼的蔣云彭露出壞笑,“嘖,果然sao死了,當著兩個男人的面求著要吃jiba,那就滿足你好了——”話音剛落,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猝不及防地插進,被領帶蒙住雙眼地秦文身子一抖,艱難地用雙臂支撐起身體,輕輕呻吟了一聲,屁股翹得更高了,努力地收縮著rou壁,讓身后之人連連低喘,而他自己則是通過這種辦法,細細地感受著兩人的區別。 可這又哪是這么簡單的,連續被交換著插了幾個回合,秦文才找到一些規律,感覺到蔣云彭的roubang更粗,插進來的時候身體里會更漲更滿,而蔣云青插進來時,稍長一些的性器會更快地頂到他的花心,guitou能將他敏感的地方狠狠擦過。 “是云彭嗎?”秦文遲疑地問了一句,像是迷路的羊羔一樣仰著頭顱向四周無辜地張望,屁股上卻收到了一個狠狠的巴掌,打得連豐盈的臀rou都在晃動,隨即泛起誘人的紅色,秦文委屈地抽噎一聲,感覺屁股火辣辣地疼,但是又熱乎乎的,像是身體被點著火了一樣。 “什么云彭,叫老公!”即便看不到臉,但是秦文似乎也能想象到蔣云彭擰起眉的模樣,軟著嗓子哭哭啼啼地喊了一句:“嗚——老公?!迸d許是這個游戲有趣得緊,把蔣云青也撩撥起來了,他盯著自己弟弟掌摑身下之人肥美的屁股時,也按捺不住地找準時機插了進去,特地往前頂了頂。 “那這個呢?” 秦文感覺到花心一酸,眼角瞬間分泌出痛苦與舒爽的生理性淚水,浸濕了領帶的布料,鼻子酸酸地開口,帶著惹人憐愛的鼻音,像是撒嬌一樣:“是蔣總!” 蔣云青顯然對他的回答有不滿意之處,只是皺著眉,默不作聲地掐著他的腰側狠狠cao干,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密集與帶著銳不可擋的懲罰氣勢,秦文腰臀一片發麻,卻又被刺穿身體一般的快感把控著,全身的發梢都似乎要立起來一樣,緊緊繃著前腳掌與雙臂支撐著身體,似乎像是優等生在學習一樣,思考出了一個最佳答案,立即改口。 “是……是……大老公,是大老公的jiba在cao我!” 抽干的力道小了一些,赤裸的后背覆蓋上蔣云青火熱的胸膛,不輕不重地以一個舒適的姿勢抱著他,像是在嘉獎與肯定。溫暖的懷抱讓他有了一絲踏實感,仿佛沉浮飄蕩的小舟終于找到了一處平靜的港灣可以???。 明明以前的cao干都不曾如此害羞,但是現在只是一個赤誠相對的擁抱,卻讓秦文面紅耳赤起來,好像失去視力的他,五感更加敏銳,仿若自己的整個世界都被他的體味包裹著,耳邊唯一清晰的,是他似乎放大了數倍的低喘聲,性感而親昵。 “要射了,小sao貨好好接住——一滴也不許漏出來?!眲偛疟坏艿軆壬淞艘淮蔚膞iaoxue,又迎來了第二次地灌溉,蔣云青忽然的一句低語,像是命令與通知,秦文身體一僵,便感覺自己渾身不能動彈,像是被鎖定了一樣,接著比往常更多一倍的jingye,灌入他的體內。 guntang,帶著腥臊地氣息,黏糊而炙熱地通通帶著身上男人對他復雜的喜愛之情,一起灌進來,短短的十幾秒卻像是被放慢了數倍,秦文狠狠地閉眼,仿佛全身被兇猛地潮水洗刷,一瞬間被快感淹沒,又眼睜睜地感受著落潮褪去,那根陽具抽出,身體留下淡淡的空虛感。 疲倦的身體像是完成了一場任務一樣,支撐不住地倒下,躺在毛毯上,胸膛猛烈地起伏,口鼻都在努力地喘息著,微微鼓起的小腹,秦文很清楚自己的身體里已經滿是兩兄弟的jingye,這一場歡愛過后,有什么似乎正在改變著。 一切都在朝著他無法預知,卻又無法抵抗地一條路上改變著,悵然的迷茫,心中墮落的失落感與身體洶涌快感后的余韻,復雜得,似乎讓他的軀體,已經無法承受。 已經被他的淚水浸濕地領帶被取下,一瞬間,刺眼的白光讓秦文狠狠地閉上眼睛,頭暈目眩,似乎已經來到了天堂之境。最后,兩兄弟一人一側,在淚痕滿面,鼻頭和臉頰泛著淡紅的秦文臉頰上落下了一個親吻。 ------------------------------------- 雖然兩兄弟的靠近讓秦文時常會有窒息感,也在擔心與揣測他們背后的意圖,猜測他們或許是達成了一個共識,一起玩弄他的共識……思之至此,秦文便覺得羞辱,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兩個同樣有著不同強勢的人在一起相互制衡,有時候反而能給他擠出一絲多余的事情讓他喘息。 每當蔣云彭試圖不務正業來粘著他時,蔣云青就會出面管教,而每當蔣云青想要以公濟私,用借口來找到與秦文私人相處的時間時,蔣云彭總會及時出來打斷,若無其事一般地插進來,說著“哥哥工作繁忙”這樣的話來提醒他的身份與應該做的事情。 這樣微妙的氣氛,不得不讓公司里的員工深究起幾人的關系。 蔣云彭與秦文是同學這樣的消息不難得知,于是一時間,想要與秦文好好相處的同事多了起來,大多數都以為他既然和空降來的小少爺是好友,那么就很容易憑借著這個關系打入高層圈,斷定他就是因此才獲得蔣總地青睞,老是三天兩頭的找他去辦公室噓寒問暖。 既然身邊就有這么一個最好不過的關系紐帶,誰都想認識秦文,讓其為自己多謀些好處,哪怕是美言幾句,幫襯著點,或者是有什么話要傳遞的,也會找上他。 比如現在,人事部里相識的江小姐就找上了秦文,手里還拿著一個精美包裝過的禮物。 “小文,是這樣的,最近蔣總生日了,我想送他一份禮物,但是你也知道平時沒有特別的公事的話是不能直接和蔣總談話的,工作時間之后,蔣總下班又特別準時,我也約不到他,所以就想拜托你,能不能順便幫我送一下?” 這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舉手之勞,秦文沒多想就點了頭,沒有在意到身后一雙緊緊盯著自己的目光。 江小姐松了一口氣,清秀的臉龐露出笑容時,有一絲動人,“那就謝謝你了,我剛準備去吃飯,你要一起去嗎?”她指了指門外的同事們,像是在歡迎他加入一個新的群體。 “不了,謝謝!” 秦文得到同事們真心的歡迎,也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禮貌的回絕。他雖然也想去,但是蔣云彭也不會答應他去員工食堂或者跟著別人去吃飯。果然,趁著大家都去吃飯了的時間,蔣云彭就逮到了茶水間中落單的秦文,不開心地抱著他地腰肢,“怎么這么多人圍著你,和你說話?” 他剛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秦文和一個女的靠的很近,講了話,那女的好像還給了他什么東西,然后秦文就笑瞇瞇地和她說了再見。 “還不是你們倆?” 秦文無奈地瞥他,要是這兩兄弟把他當做普通員工一樣視若無睹,漠不關心,那他也不會獲得如此的關注。 可是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就在隔壁的辦公室里,蔣云彭怎么能忍得住不多來看他幾眼? “叫我哥在你頭頂裝個監控得了,我在辦公室也能看到你——” 秦文為他的提議而詫異,“得了吧,你以為你哥會答應你這種傻逼要求?”蔣云彭不以為然,說不定他哥也正有此意呢,聽了之后可能唯一的要求就是監控屏也要在他辦公室裝一份。 “餓了嗎?去吃飯吧,我哥已經等著了?!?/br> 蔣云彭拉起他去找蔣云青,秦文心里有些糾結,怎么蔣云彭還真的答應和他哥插足兩人之間了?愿意讓自己和他哥一起吃飯? 蔣云青靠在沙發上看著文件,似乎在皺眉深思,面前是一桌助理布置好的三人份午餐,看到兩人的來到,目光落在秦文身上,他無心再看,收起文件,安心吃起了飯,胃口都好了一分。 蔣云青看到秦文安靜地吃著青菜,就動筷給他夾了rou,“多吃點,長得胖點手感好,你太瘦了?!彪m然秦文瘦削的鎖骨與肩膀也很性感,但是他想,如果把這人養得圓潤些,抱起來和做起來的感覺肯定會更加柔軟。 秦文故意不吃他夾的rou,我行我素地吃著青菜,反駁道:“我又不瘦?!?/br> 蔣云青也點點頭,肯定道:“屁股上是挺多rou的?!?/br> “你胡說什么!”秦文吃到一半差點被噎住,蔣云彭看到兩人斗嘴也覺得頗有意思,心想他哥終于也嘗試到被秦文頂撞了的滋味,而且秦文被戲弄而臉紅的樣子也挺令人忍俊不禁的。 蔣云彭自然不會只讓他哥給秦文夾菜,看著被秦文撥弄到一邊不肯吃的rou,有了前車之鑒,他自己也夾了一筷子,抵在秦文嘴邊:“也吃這個,啊——”秦文瞥他一眼,似乎不打算理他,蔣云彭就一直夾著菜追著他的嘴巴送去,秦文只能張開了嘴一口吃掉,泄憤一樣嚼吧嚼吧,兩腮鼓鼓的像只小倉鼠似的。 兩兄弟又找到了新的游戲,都投入了投喂秦文的行列中來。要不是總裁伙食太好,秦文猜自己或許也有更多的勇氣拒絕吧……直到他小小地嗝了一下,蔣云彭才笑著放下筷子,揉著他似乎鼓起來了的肚子,像是真的養了只小動物一樣,充斥著滿足感。 “像個小豬?!笔Y云青也捏了下他的臉蛋,靠得只有咫尺之近,給他擦去嘴角的油漬,盯著他冷峻而深邃的雙眼,秦文一下子想起自己答應了別人的事,謝過他給自己擦嘴之后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有事情想和你說?!?/br> 蔣云青的心像是被輕輕撥弄了一下,想也沒想就點頭,而后投給蔣云彭一個暗示的眼神,蔣云彭深吸了一口氣,忍住自己作祟的獨占欲,艱難地露出一個微笑,起身離開,親手把秦文交到了蔣云青手里。 “嗯,那我就先走了,晚上下班了再接你回去?!?/br> “你習慣午睡嗎?”蔣云青捋了一下他的發絲,打算要不要和這人一起休息一會兒,秦文卻搖搖頭,忽然問道:“你生日???” 蔣云青挑眉,“嗯”了一聲,好奇地問:“你知道?”這證明這個家伙其實也有在關注自己? “喏?!鼻匚膹目诖锾统鲆粋€禮盒放到他手里。 “送我的?”蔣云青稍稍詫異,掩飾不住轉瞬即逝的那抹驚喜,輕咳了一聲,捏住盒子的力道微微加大……他收過的禮物其實很多,大多數是名貴精致的玩意兒,看多了也就沒有再看的期待了,不過此時,他忽然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是送你的啊,是人事部的江小姐拜托我送給你的?!?/br> 下一秒,秦文的話傳來,他就像冉冉上升的氣球被忽然戳破一樣,嘭地破碎,變成輕飄飄的碎片落在了滿是塵埃的地上。 蔣云青喉嚨發干,垂下眸子,點頭:“哦,幫我謝謝她?!北銓⒍Y物隨手丟進底下的抽屜里。 “不拆開看看???”秦文絲毫沒察覺到他的異常,還在為他生日收到禮物而微笑,明明蔣云青剛才好像也很期待這個禮物的,現在裝什么冷靜啊,不會是在他面前不好意思露出開心的樣子吧? 蔣云青搖搖頭,坦言:“不拆,一般交給助理拆。禮物太多了?!?/br> 秦文遲疑地“哦”了一下,有些羨慕他能得到這么多人的祝福與禮物……不像他,甚至很多次生日都不過。想著自己也該送他點什么表示下心意,但是提前知道自己要是送禮物也是被交給助理,還真的讓人有些失落。 “哪個助理拆???小李嗎?那我送禮物是不是直接交給他算了……” 蔣云青忽然抬眼,似乎在詢問,“你有為我準備禮物?”秦文被他這一眼看得渾身發毛,不好意思說其實還沒買,只能嗯嗯啊啊地點點頭解釋了一下,“雖然知道的有點晚不過我也想送點東西表示一下……不過你好像也不需要,呵呵……” 蔣云青不置可否,他的確什么都不缺,但是他卻看了一下手表,“還有十個小時。我很期待?!?/br> 秦文楞了一下,期待什么,他的禮物?!也是,主動說要送禮的可是他,秦文也只好硬著頭皮點頭,像是趕作業一樣數著時間跑到商業街買禮物,想著平時蔣云青總是西裝革履的,于是臨時找了個做定制領帶夾的,請師傅在里面刻了蔣云青的名字的字母縮寫。 雖然算不上什么有創意的好禮物,但是看蔣云青那種什么禮物都不在乎的樣子,他只要送個拿得出手的,不至于太丟面的混入眾多禮物其中就可以了吧?? 拿到閃著光澤的領帶夾時,秦文特地包裝得特別上檔次,生怕會被嫌棄了,不過也沒敢直接交給蔣云青,而是給了他的助理小李,就去加晚班去了。 江小姐問了他什么情況,秦文也沒好意思說蔣總看都沒看,只說他收下了,還拜托自己謝謝她,說得她面頰泛紅,笑意滿面。忽然,小李助理又來叫秦文去辦公室,說是蔣總找。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秦文工作不到位,所以會被蔣總找,但是后面也覺得蹊蹺,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要追究也應該是找秦文的準上司,而不是逾越了這么多級直接找他個小小的實習生,而且這個次數也未免太頻繁了。 后來知道秦文是蔣小少爺的同學之后,大家才恍然大悟,猜測兩人可能私底下也是熟識的。能夠得到出入辦公室,在蔣總身邊靠近的機會,這江小姐不由得露出羨慕的眼神。 秦文一進到辦公室,就看到了桌子上被仔細拆下的包裝紙,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拆包裝能夠拆的這么整齊,連外層的紙似乎都完好無損……而他準備的那個領帶夾也已經被打開,靜靜地躺在黑色絲絨盒里。這玩意兒的價格得頂他以前的半年飯錢,要不是在夜色賺了點積蓄,他還真買不下手。 只不過這個在他眼中已經足夠昂貴的玩意兒,在蔣云青眼中不過是稀松平常的東西,他拿在手中端詳了一下,發現了刻字,毫不留情的評價:“土?!比绻锩婵痰氖乔匚淖约旱拿?,或許還會好些。 “你不要就還給我?!?/br> 秦文難過地噘嘴,他送的再怎么好,自然是比不過蔣總自己的高級貨的,可再怎么不在意,也不需要當著他的面貶低吧?他伸手就要去拿,胡亂把它和絲絨盒包裝紙一起塞進盒子里,猛地被蔣云青抓住手,對他破壞自己禮物的行為十分不滿,即便只是包裝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