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她手心還有昨天被細鞭子抽的紅柳柳,叫了聲柚柚,給他送了一朵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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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少爺……可能是,把您當mama了?!?/br> “就跟雛鳥似的……第一眼見著誰就跟誰親?!?/br> “這…我們也實在沒辦法,可能確實是抗藥性不高,人有些呆呵呵的?!?/br> 管家說著說著有些不敢說了,從傻子下午醒來后就跟在少爺身旁繞,光著身子,走起路來小碎步噠噠噠,胳膊就跟翅膀似的還得呼呼煽動幾番找平衡,人家一小會就學會走路了,跟著男人滿別墅轉悠,走哪跟哪。 “把她給我弄走,我想安靜一會?!?/br> 青佑臉色很差,被鬧得煩,人趕走后沒多久走廊又傳來噠噠噠的聲音,人家多有本事噢,不一會就自學開門跳窗,還認識路,走到書房把門敲的框框響,就聽著女人弱了吧唧的聲音在外面叫喚。 “我系里咀人,我系咀人!” 聲音這會嘹亮多了,念的可氣勢,想方設法就要跟他在一塊,他黑著臉把門打開,傻子往里擠,擠到他身邊站著,站著筆直,跟軍訓似的,就差報個號給他聽聽,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好像在掙表現。 她不知道咀人啥意思,以為是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尊嚴與羞恥,衣服不穿,頂著亂糟糟一頭黑發,站在他面前,眼睛亮亮的,就是身上味道有些難聞。 不給她洗澡,是要等她臟的不行時在開口求他,洗澡排泄這種日常生理必須進行的活動,一但也受他掌控后,就喪失了所有自由性選擇權。隨著時間推移,如果沒有他的吩咐與批準,她將失去主見,全身心都依賴著她世界唯一主宰。 青佑把門一關,指著角落讓女人跪過去,小傻子聽不懂,搞了半天以為讓把地毯拿過去,她牽著地毯用力一扯,沒扯動,書桌晃了晃,這點力氣還沒辦法撼動書桌的地位,她著急,又要掙表現,小手扯著急呼呼的扯動兩下,落臺燈跟著晃,砸在書桌上,尚未喝完的咖啡一灑,滿書桌書籍遭了殃。 就這么一小會功夫闖了禍,男人本靠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睜眼一看,拽著地毯的女人一臉無辜,又臭又臟站在那,腳丫子踩在地面上,頂著一頭鳥窩式的發。 這藥那些男人吃了也不這樣啊,哪有傻成這樣的?估計對這么小一個女人來講,藥勁太強,腦子燒壞了。 犯錯了得受罰,青佑拿著細鞭子沖她招手,小傻子一臉懵懂走過去,他還得先給她示范一遍怎么跪,哪種姿勢標準,看起有誘惑力。 “我真想弄死你?!?/br> 但為了防止她偷學一句弄洗里然后在嚷嚷著氣他,這句話只得說的很小聲。他脫了外套,問她要手掌,女人跪在腳邊,臟兮兮的小手毫無防備伸了出去,手心朝上,男人毫不客氣的打了幾鞭子,掌心抽出紅柳柳,她疼得吸氣,往后縮他不讓,又打了幾鞭子。 每打一下,他灌輸一個道理。第一是他叫青佑,第二是他才是咀人,咀人不是名字,得讓她記住名字的啊。 “我,青佑,是你咀人,懂?” 不是要掙表現么,念對了他就不打了,他讓她念,隔了好半天。小傻子委屈撓了撓手心,空閑的另一只手,臟臟的指尖指了指自己。 “咀人” 在指了指他。 “柚柚?!?/br> 知道他名字啦,念了好幾聲柚柚,臉蛋紅撲撲,笑得特別友好,好似有一大堆柚子沖著這張笑臉手拉手跳芭蕾給他看。 “你叫我什么?” “柚柚?!?/br> “明天帶你去海里喂魚?!?/br> 他腦子開始疼,青筋一跳一跳,要在打她??粗@張小圓臉就來氣,估計打了也不知道錯哪兒,雖然學會了跪,可人家不知道啊,不知道這姿勢有多么的屈辱,在她的世界估計只是一個不算舒服的姿勢而已。 鞭子抽了兩下,傻子委屈念叨了聲痛痛,他冷著臉放下鞭子,管家正好送來了兩人份的晚飯。 女人餓了好幾天肚子,跪在地上盯著男人瞧,管家一點點在桌上擺滿了精致飯菜,都是一小碗一小碗的,青佑拿著筷子吃了一口,指尖一頓,旁邊湊過來臟兮兮的腦袋,臭臭的。張著嘴啊了半天,等他喂。 “………” “自己趴地上吃?!?/br> 他隨意用盤子,弄了飯和菜,往地上一放,傻子沖他搖搖頭,不吃,非得讓他喂,張著嘴啊了半天。 “有你這么大一只幼鳥兒?要我給你直接塞胃里去行不行?” “別蹬鼻子上臉,趴著吃你的飯?!?/br> 他冷言冷語,卻無法讓單純又傻的女人退縮。打她掌心也不記仇,跪在腳邊,一點點越蹭越近,離進了還能看著臟兮兮的頭發絲里夾著一條枯枝,剛才跳窗,然后掛著屋檐下的樹枝了。 肚子咕咕叫,她叫了聲柚柚,張著嘴一臉期待的等著他喂飯。男人放下碗筷,把她那份撿起,用喝湯的勺堯了勺白米飯,鴨填食似的喂。 “吃完這頓好上路?!?/br> 青佑沒好臉色,一勺一勺給她塞嘴里,傻子嚼吧嚼吧,吃的瓜香,可開心了。然后臟手指了指桌上那幾盤精致的牛rou粒和青菜。 人家還知道葷素搭配呢,不能光吃白米飯的呀,鼻子又靈,青佑哼了聲,往勺上夾了rou粒和菜,填鴨式又給人塞了滿滿一嘴,腮幫子都撐滿了,她一邊吃,一邊推了推他的手臂。 “讓我也吃?” 青佑問,傻子點點頭,柚柚一口咀人一口,都不能餓著,他蹙眉,表示不愿意跟臟兮兮的小傻子用同一副餐具。 吃完飯后,男人開始覺得場面有些跟想象中不太一樣,他承認失策,造成了無法挽回得后果。然后認真考慮,是要給她報個幼兒園大班還是甩手走之,最終因為傻子一個舉動,他定了明天把人扔海里喂魚的打算。 因為她不聽話,不愿自己一個屋,扯著嗓子鬧,非要跟他在一塊。進屋了也不肯老實趴在床下睡覺,臟了吧唧的就要上床,那腳底板黑成什么樣了,腳丫子一踩,白床單黑黑一腳印子,他冷著臉把人往門外提拎,睡覺那張毯子也跟著扔出門外。 門一關,任憑她外面叫柚柚,叫的多可憐都不理會,直到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他側身睡著,沒把人放進來。 清晨再次開門,地上小人比昨天更臟了些,就跟在泥巴地里滾了一圈似的。 她打了個噴嚏,哆哆嗦嗦睜開眼,沖他笑,手中拿著摘來的花,別墅花園里最大最好看的那朵。 她手心還有昨天被細鞭子抽的紅柳柳,叫了聲柚柚,給他送了一朵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