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我滾了誰保護你啊,你告訴我,哪個男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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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碗銀耳湯,幾乎吃了一個飽,直到她搖頭再也吃不下。 裴州把人抱著,人坐在懷里,好說歹說被他三言兩語給嚇唬住了,就是身子抖啊抖,極度不安的很,吃一小口就偏過頭去,不想兩人離近了,更不想呼出的氣兒噴他臉上。 本意是替弟弟哄小新娘,能把人嚇唬住先吃點東西過了今天再說,也沒想多做什么,直到他把碗放下,懷中的人不安起身要退出去,手臂鬼使神差把人攬緊,禁錮在懷中。 不去民政局簽字也不代表緊緊就是哄她吃個飯,秋安純身子僵著沒動,直到他把眼鏡摘了,俯身湊近時,她抗拒著往后縮。 然而事實就是那樣,她的反抗不值一提。 晃動的手被輕而易舉反扣在背后,在理智崩潰前的一刻,他說沒有人來救她。 這里是山頂教堂,他包下了整座山,隔著山間能看到千米外的海岸線,除此之外,進出各方,都有人把手,包括整段路面也被封路。 西裝革履的男人把人手臂禁錮在她背后那一刻,面目露出來了,湊的很近,挨到她的脖頸處嗅了幾下,另一只手緩緩挪到胸前,從胸衣里伸進去,摸上顫抖不安的軟乳,在指尖揉搓把玩。 “我等了這么多天,什么都依著你?!?/br> 但他不是那個會一直很有耐心的人。 于是在教堂十一點整的鐘聲敲響那一瞬,男人手指力道加重,從她的胸口處完美的撕碎了淡青色的裙,她嬌弱的身軀曝露在視線之下,他把人往床上抱,手指勾著內褲往下脫。 從身上的衣服不能遮蔽身體那一刻她的不安越發明顯,抖著手坐在床上,費力抓著自己的內褲,就看他不緊不慢先把西服領帶解了,外套脫了, 側坐在床邊,說了一句。 “你別忘了,我也是你老公?!?/br> 可不是什么哥哥cao弟媳,他們兩個擁有的是同一個女人,只是即將與她簽訂夫妻協議的那個是弟弟而已,他雖沒關系,但他們之前是這么說好的了。cao你cao的名正言順的,冠冕堂皇的。 “你混蛋?!?/br> 她氣的手抖,把床上的枕頭扔了過去,要放在以前再也不敢,這會一股子魚死網破的架勢,裴州側身一躲,慢條斯理的解皮帶,高大的身子褪去身上皮囊衣物之后,骨架修長身姿有力,嘴角勾著笑,嗯了一聲。 就是混蛋。 不混蛋怎么搞未成年啊,弟弟吃的想嘗上兩口,這會上癮了。壞到什么地步了,他自己不也覺得自己混蛋么。 秋安純見他輕描淡寫,翻身上床,急的淚往外落,又扔了兩個枕頭過去,嚇得下床想去開門,剛才不讓女仆進來,這會喊了兩聲兩個阿姨的名字,結果門外靜悄悄的誰也沒應聲。 他胳膊一扯,把人拽到身下,居高臨下的騎了上去,松垮的西褲里包裹著男人腫脹碩大的欲望,順著人魚線往上,線條分明的上半身與鎖骨,包括喉結輕微上下滾動,每一分細致的部分,都昭告著他是難得擁有的優質男人。 所以,他值得擁有。 秋安純腰際被他坐著,視線上方是他眸子里的一抹沉色,軟綿的乳沒了束縛曝露在視野下,香甜可口的乳尖用指頭輕輕撥弄一番,仿佛都要開了花兒。 你不清楚,所以我來告訴你。 “知道自己力氣多大?” 跟十歲小孩撒潑的力氣都比她大。 她讓他放開她,雙手推著他的腹部,推了幾番絲毫沒把人推動,反而指頭又軟又細,撫過的地方,有些癢意。他把手捉著放在唇邊,挨個輕吻,伸出舌沿著指縫舔,一直舔道指尖,放進嘴里在牙根處輕咬,舔舐聲曖昧不明,他趁機又問。 “你知道你哭的樣子男人看在眼里像什么?” 就像被剛才被哪個男人狠狠cao過了啊,因為情緒連帶著肌膚也會發生變化,鼻頭眼眶,耳朵尖,喘氣時瓷白的牙后藏著的舌頭,都是淡粉的顏色。誰看了都想用下體那根東西去戳一戳,連帶著就會想,逼長得好不好看,什么顏色的。 “奶子長這么大,自己護得住么?” “他們弄你的時候是不是恨不得讓你噴汁兒?” 誰看了不都這樣想的么,男人都是變態啊。 他依舊跨坐在她身上,手伸到后面,順著女孩單薄的內褲摸了進去,沿著大腿邊緣,往里深入,明顯的感覺到她身子一抖,敏感的私戳遭到了裴州的逗弄,饑渴難耐的含著一根指頭,有些濕意,從甬道里往外滑。 “告訴我,這幾天自己一個人睡,下面癢不癢?” 被調教了這么久,再大都能適應,還沒插進去呢就分泌出了水,這意味著,她的身體哪怕在極度反抗的意識下,也會順從男人,在他們的玩弄下,與他們一同快樂。 “你..你別碰我,你滾開!你滾..開...” 她氣的連什么都顧不上,雙手在他的胸膛腹肌上敲敲打打。身上的人是誰啊,是裴州,是她頭頂上的人物,怎么說話這么壞,壞的把一向溫順的雛鳥逼急了,用尖嘴啄個不停,哭鬧著防抗,拒絕。 連滾字兒都用上了,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我滾了誰保護你啊,你告訴我,哪個男人可以?” 就那幾個天天想讓她噴汁的?還是那個這會連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的小情夫啊。 大男人脾氣好,放以前女人這么鬧得是被他踢下床喊人滾的,這會一臉淡漠,唇卻越說越止不住,手在人家雙腿間肥嫩的rou瓣處左右晃動揉搓,捻起陰蒂,拇指按壓的同時中指往甬道里深入,濕熱的地方插了進去,水漬往外蔓延,他摳挖的同時,故意讓她聽著聲音。 xue被手指玩弄的水聲,咕嘰幾聲,他停了手,掌心按在rou瓣處,包裹著整個rou瓣,揉捏了一下,在拍打幾番,花液被手掌玩弄的拍打出了汁,她夾著雙腿,就聽裴州沉聲道。 在這件大的客臥室,耳朵有一瞬想要回避他的話語,卻無法避免的聽清。 “你保護的了這樣的自己么?” 因為他們都是私欲滿滿的變態,她可以選擇最強大的那個。 就他一個能把她護周全了,很明顯啊,他值得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