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被萬震一帶去飆車,在領回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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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她的手腕被捉住,輕而易舉的被拽進懷里,人還未回神,頭頂的人沉聲問。 “怎么,裴老二不要你了?” 怎么能讓她獨自外出呢,還背著這么大箱子,這是要去哪兒啊,離家出走?長本事了不是。 他可太高興了,出來飆個車都能遇見,這不就說明緣分么,是老天特地給的禮。 秋安純掙脫不開,他反手拎起行李箱,一邊一個,抓了個滿滿當當就往車邊走,車上原本坐著的女人下來了,叫了聲萬哥,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腳上一對水鉆高跟,長得中等偏上,尤物算不上,還是能引起不少人圍觀。 邊上路人瞄個不停,就看著帥氣的男人把破舊的行李箱往后座一扔,轉身抓著另一個矮小的女生喊她上車。 秋安純兩手抵在車門口,搖了搖頭,嚇得差點沒哭了??咕苤f要回家,萬震一不放人走,站在門邊就跟吆喝小雞仔似的把人往車內趕,高個子女人在邊上看,這輛敞篷車后座空隙無法坐人,只能塞下些東西,她要把她位置坐了,那她坐那兒???女人拿著兩杯奶茶,嬌聲問著。 “萬哥,這丫頭坐上去了我坐哪兒???” 萬震一沒搭理她,見秋安純反抗,只得哄著說送她回家,也不干別的事,怎么就把人想的這么壞呢,他真不是個壞蛋,真的。說完手伸進腋下一抱,把人隔著車門塞了進去,翻了個身跟著跳進車內,身手敏捷,灑脫帥氣,油門一轟,開走了。 身旁建筑匆匆后移,車速漸快,秋安純內心越發不安,問了幾次萬震一都說真要送她回家,她報了地址,萬震一說跟兄弟先約好了時間,那邊等不及了,得先過去一趟再說。 他不是答應過帶她開車兜風么,好久的事兒了,還沒忘呢,就把人往山道上帶。 山腳好幾輛車都停在那,一堆人,各家的少爺紈绔,氣質格調不俗,身邊的妹兒跟著兩個三個的。氛圍相當熱絡,就看著萬家三少的車從下邊開上來了,又換了個妹在車里坐著,不過這穿一身什么破爛玩意,不知道從哪個山溝溝里撿來的。 女人們視線都盯著她看,這會太陽快落了,她的心跟著不安,人也很多,視線相聚,她的不安被無限倍的擴大,兩只手把衣服捏的緊緊的。 因為內向,她不喜這種喧鬧又都是同齡人的氛圍,被無數視線注視會感到不安。內心會難受,會想縮在殼里,偏偏這是輛敞篷車。 萬震一熄了火,側頭看她一眼,邪火霎時止不住的往外冒。 這里的男人都不知道,被洗得發白的體恤內的身子多么的令人上癮。以前在他家住,天天晚上都得用那對軟綿綿的奶給他夾jiba的。 他開門下車,跟人聊了幾句。有幾個女的搭腔,調笑問著萬三少,怎么換口味了?怪獨特的。 字里行間把女孩貶低了一番,又調笑萬三少的品味。女孩們之所以膽子大敢這么說,都是覺著萬三少對女人向來寬容,誰知這回人不知怎的吃錯藥了,眼冷的掃過來。 問她們是誰帶來的野雞,一股子臭味。 旁邊的人看出不對勁,站出來打圓場,喊那幾個女的往后退,誰的女人誰管著,給他道了兩句歉。 萬震一上車,把車開到賽道口。除他之外還有三輛,檢驗好一切設備后所有人念著倒計時。萬震一給她仔仔細細把安全帶系好,摸了摸她的臉頰。 “怕什么,老子在你旁邊?!?/br> 這是屬于他的地盤,他的世界,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害怕,他一個眼神,就能讓所有人把嘴閉上。 倒計時停了,三輛車迸發沖刺出去,就剩下萬三少這輛。他系好安全帶后撫摸著她光滑潔白的臉頰,沒忍住親了一口,舌頭長驅直入,大肆掠奪,把她口中的唾液往嘴里吸吮,恨不得把她整根舌頭都吸進嘴里來。秋安純被他吻得險些窒息,嗚咽著推他的肩膀。 “乖女,老子現在就想cao你了怎么辦?” 他呼吸沉悶,忍住了把人壓著干的沖動,方向盤捏著,車身跟著沖了出去。 說是要帶她兜風的,不過跟想象中不一樣的是。萬三少所說的兜風,在別人那都算飆車。 四周的風呼嘯而過,速度快到令她驚嚇睜不開眼,旁邊男人沉聲而笑,問她刺不刺激。當然還有更刺激的玩法,只是現在的的他急于應付,并不想在這山道過多逗留時間。 三輛車超過,把他們遠遠甩在后面,連個招呼都不打,從來的那條路開出去了。 當然,他沒按照秋安純給的地址去,把人直接帶回到別墅大門,車停穩,就看她急急忙忙的松開安全帶跳車,抱著行李箱往外跑。 萬震一笑,退開車門跟在她后邊走,秋安純拼了命的往大門口跑,卻被他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追到門邊,彎身把人抱了個滿懷。 “這就是你的家啊,還想往哪跑?” 他的聲音暗啞沉悶,欲望毫不遮掩從體內迸發而出,把女孩全身都纏得死死的。她只覺被無限涼意襲擊,僵著脊背回著。 “這不是…我要回福利院…” “我說是就是?!?/br> “放開我。我要…” 霎時,被他捂住了嘴,所有話往肚里咽。行李箱倒在腳邊,她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抱在懷里,往別墅內走。 被誰撿到就是誰的,所以她是他的了。 她該跳車的,摔得零七八碎就好了??伤啦皇且患祛^說說的事,她承認自己怕疼,所以可悲的人向來無法決定自己的選擇。 她內心承認自己懦弱,又渴望得到自由,兩者之間無法平衡的后果就是她不停的哭,然后得來了男人的哄說。 “乖會,給爸爸caocao,cao幾天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人不壞,真的不壞。上樓后開了臥室門,把女孩放下。嫩小的腳落地,他把門踹上,視線像一頭狼,盯著她,喉結上下滾動一番,全身開始燥熱無比。 人又回來了,在他屋內,門也關死了,想干什么都可以。 所以直到現在,秋安純才發現,他的承諾是為了用來打碎的,是包裹著糖紙的苦澀藥片。 她不該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