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領著表妹回老家,把小姨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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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溫柯生了一場重病,她這人原本窮的就骨頭硬,從小到大感冒發燒的場次五根指頭都數的過來。這次生病就像抽了脊髓一般,一個星期沒好,瘦了兩三斤。 王婭跟沙小春一起照顧她,期間王婭收到了辰默打來的電話,邀約兩次沒成功,王婭說溫柯生病了,辰默讓她病好在過去。 不得不承認的是,辰默有些心急,幾天里都挺想立馬見到溫柯,他以為溫柯故意吊著他胃口,不過還真是。 溫柯迫切想把小姨弄出來,肯定需要辰默幫助,沙小春不能長時間跟她們住在一起,15歲年紀很聰明,溫柯不想讓她看出自己跟王婭是干那行的,怕樹立不好榜樣,把孩子教壞。 她四五天病好后立馬去了辰默家,兩個人當晚做的特別放肆,幾乎花了一整晚纏綿。辰默需求量大,要幾次都不滿足,她虛脫躺在床上時抱著男人手臂,甜言蜜語一口一句老師,但始終沒把沙小春家里這事往外說。 她不想蹬鼻子上臉,顧客最煩就是這種逼事多的妓女,cao了第二次就開始讓人家幫忙。請男人幫忙最好就是通過別人口中告知他自己的難處,這比親口說出來有用的多。 她走之前站在門口抱著辰默親,他看出來她有心事,但沒多問。后面兩天打電話想再約時王婭告訴他溫柯不在本市,短期內不回來了。 “她人回老家了?” “多久回來?” “這…恐怕等她家事解決了才能回來?!?/br> 王婭故意提了一嘴,說她家小姨還在拘留所被關著,這案子當地鄉鎮警察在查,因為證據少,恐怕沒法把人放出來。 辰默學的犯罪心理,名氣不小,手上人脈也都是些公安機關高層人物,包括法院檢察院,政府能叫得出名號的大官,他多少認識些,總局在本市,一個小鄉鎮的地方警局,只需上邊說幾句功夫就能辦好的事,辰默也不矯情,聽說溫柯這事后,立馬聯系人要徹查這個案子。 她那時候已經領著沙小春回鄉了,小姨攤子一直沒人收拾,沙小春一邊哭一邊跟在后邊走,溫柯推著涼面攤把爺爺留給她的房子讓出來,沙小春家里房子賣了,能有個住的地方就不錯,她人勤快,收拾好爺爺房間當天,溫柯家里人正巧找上門來了。 “春兒,進屋,把門鎖著?!?/br> 溫柯冷著臉,沙小春很聽話的進了屋鎖好門,坐在趴在木頭椅上,透過老玻璃窗,看見表姐與她父母像敵人般對峙。 “養了個賠錢的玩意,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還有臉回來你!” “連你爺的房子都要送人,手頭寬裕再也沒想過家里是不是?” 溫柯她媽情緒激動,站在大門外指著溫柯罵,等圍觀人多了,她媽扯著嗓子算賬,說從小把她喂到大,養的女兒不孝敬人,孝敬她妹家,每個月寄錢回來供沙小春女娃娃讀書,自己親弟弟上大學了也不管,都急需花錢,在沒想過往家里寄個千兒八百的,頭幾年還給陽沉家里父母寄錢,也沒說照顧一下親媽。 鄰居涌在門口指指點點,說溫柯不懂孝敬,她媽仗著人多,進來要爺爺房產證,聲音特別尖銳,沙小春趴在窗邊看,表姐的身影步伐很迅速,跟她媽扭打成了一團,她倒在地上被扇了幾個耳光,頭始終沒往沙小春窗邊偏一下,黑發披散著有些凌亂,沙小春一直哭,想開門時聽到表姐的聲音。 她說春兒,就呆在里面,你別出來。 溫柯習慣了,從小到大一路被打過來的。家里人的性格基本都在坐吃山空。把爺爺老本吃沒了就惦記房產,爺爺臨死前說房子不準賣,全給了溫柯。 溫柯不可能把房產證交出來,更不可能給家里寄錢,嘗著甜頭了她媽會越要越多,溫柯不想當個工具,更不想被束縛綁架,她這人記仇記恩,小姨供她念書,她供沙小春念書,是很理所當然的。 她死不松口,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比地痞流氓都還賴,她掏手機,說要給市里幾個混黑社會的打電話,還說知道自己親弟弟在哪兒上學,只要她媽敢在多打幾下,她立馬把這些傷還給弟弟,大家都別活,都別有好日子。 沙小春卷縮在門后,等外面風波消失后她推開門,表姐在翹水井邊打水,葫蘆瓢喝下好大一口后轉過頭盯著沙小春,她也沒哭,整張臉平淡的像是理所應當,她對這樣的生活習慣不已,然后告訴沙小春一句話。 “這地方都管女人叫賠錢貨,你可別真覺得自己賠錢?!?/br> 他們這道路不寬,連網絡都沒普及,女孩兒生出來,富裕了頂多念個小學,長大了就跟賣豬似的,聘禮誰給的多誰娶走。 表姐說話聲特別悶,就像含著一塊石頭。壓迫在喉嚨,說出的每個音符都厚重沉悶,她說沙小春,你多讀書,好好長大,考個好大學,表姐還供你讀大學。 沙小春問她,問溫柯不是也很喜歡讀書么,后來為什么不讀了。然后溫柯恍然一想,這事全賴陽沉,要不是他說那句話,說他就是她的家,她不可能坐上那輛開往市里的豪華小汽車。 “腦子被豬油糊住了,表姐沒辦法了?!?/br> 她說著說著,突然背過身去,捧著冷水洗臉,說自己走錯路,也沒個回頭路了。讓沙小春別跟她學,念書為第一目的,除此以外,不要仗著別人活,不要把念想掛在別人身上。 沙小春是個懂事的女孩,她跟溫柯不一樣,她沒有叛逆的那根刺,也比溫柯想象中還要爭氣。 溫柯呆在鄉下半個月,小姨才被放出來,溫柯把她接回爺爺家住,卡里所有錢轉給她,只給自己留了路費,小姨沒想到自己還能清清白白的出來,抱著溫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溫柯走之前給王婭打了幾個電話,電話那邊聲音聽起不太正常,舌頭仿佛捋不直一樣,王婭說沒事,溫柯皺著眉問她在哪兒,王婭把電話掛了,溫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連夜趕出租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