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給不怕疼的雙溪配一場鮮血淋漓的性愛
“琉璃今晚不回來?” 雙溪為阿秀換了件單衣,扶上床,攏好被子,“今早遞了消息說是三四日不回來,住繁祁在東郊的院子。處理事情方便點?!?/br> “……隨她吧?!卑⑿銖拇差^取過話本,翻到夾著書簽的位置。 雙溪欲言又止,轉身進了湯房。 阿秀翻了兩三頁,心里有事,看不進書,盯著帷幕的某處發起了呆。 直到將自己里外收拾好的雙溪推著及腰高的架子走到床前。 穿著和阿秀同款式的白色長袍,特地保養的長發垂到腰下,帶著濕潤的水汽,赤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像貓兒似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阿秀回過頭來看他。男人在曖昧的燭光下顯得格外好看,那雙眼睛細細長長的,瞳孔黑沉沉的,嘴唇薄,唇色殷紅,涂了胭脂似的。抿著唇時恍惚能看出他過去是怎樣一個凌厲的人。只是現在,像被拔光了刺的刺猬,被磨光了爪子和喙的鷹隼,被撬光的牙的毒蛇,那么乖巧可人,那么軟弱可欺。這樣混亂的矛盾的氣質放在同一個人身上竟然如此迷人…… 阿秀迷著眼笑笑,往前推上幾年,誰也不敢想這男人居然能撒的一手好嬌。 雙溪在夫人的注視下慢慢紅了臉,表情有些局促,猶豫良久,挨著床邊跪下,雙手搭在床沿上,放軟了聲音:“雙溪……派了幾個人跟在琉璃身邊……” 眼看著夫人臉色變冷,雙溪緊張地絞緊了手下的床單,卻還是逼自己將語氣放平穩:“雙溪見夫人擔心琉璃安危,卻……不好出面……雙溪便自作主張……” 阿秀倚在床頭,臉色陰沉地打量著男人貓兒般楚楚可憐的模樣。這樣的表情出現在這個人身上十分不協調,以往這種不協調總是能很好激起她全身的欲望,但在此刻卻像是這個人在耀武揚威地炫耀他的武力,告訴她他全身上下的順服都只是表象,內里他依然是那個掌管著整個潛淵閣的人。 半晌,“讓我看看你準備了什么東西?!?/br> 阿秀的目光移向床邊的木架子。也就是剛剛雙溪從湯房推出來的那個。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具”。 雙溪跪在那兒任阿秀打量著,手因為緊張而不受控制地顫抖。聞言,松了口氣,急忙在衣服上蹭去一手的冷汗,扶著阿秀起身。 阿秀拿起一條皮革鞭子,從柄到梢布滿倒鉤,一鞭下去,倒鉤會一層一層地把rou剔下來,三鞭就能見骨。 對自己真狠。 “這鞭子你能受多少?” “老師執鞭,四十?!?/br> “脫了吧?!?/br> 雙溪身上僅有一身長袍,腰帶一扯,絲綢布料就像浸了油似的滑落在地。露出男人修長勻稱的身子,線條優美的肌rou上布滿舊疤,許多是阿秀打得不夠痛快,下了令不準上藥,讓傷口生生痛到不痛了留下的。 給雙溪立規矩的事不歸阿秀管,什么「鞭二十,報數謝恩,不準喊叫?!怪惖脑挵⑿阋膊粫f,只管掄起鞭子抽上去,也不講究章法,管他是隱忍承受,還是滿地打滾,先把心里的氣卸了。 雙溪素來乖巧,任憑撐在地上的手將地板摁出了印子,汗水混著血在身下匯成一潭,痛呼就是涌到了舌尖他也能咽下去,如果夫人要求的話他甚至能發出饜足的唔咽yin響,然后控制著自己射出精來。 但是現在夫人顯然沒有這個需求,于是雙溪只需咬緊牙關,跪好身子,放松皮rou,感受著夫人手上的鞭子破開空氣,打在身上,一瞬間的酥麻后涌上來的辛辣痛感。 從阿秀的角度看到的風景要美麗很多,鞭子打下去的效果堪比磨得光亮的快刀,一瞬間的接觸后皮rou被劃開兩半,切面平整,被血管緊緊束縛的血液得到突破口,瞬間掙脫出來,甚至有兩滴濺到了阿秀臉上。第二鞭打在了另一片完好的皮膚上,然后是第三鞭…阿秀像個偏執的畫家,執意要在白色的畫卷上涂滿血紅的底色。 無意試探雙溪受刑的極限,十數鞭后阿秀停了手,將鞭子扔在一邊。走前兩步,蹲在男人身后,伸手覆上新增的傷口,感受著手下肌rou的緊繃和顫抖,“……真好看。血從你的肌rou紋理中一點一點地滲出來,匯成一股流下,鋪成一條紅緞子貼在你的背上。就好像…像…像…穿透了濃霧灑下的朝陽的光…也不對,應該是黑夜里灑在山澗溪水上的紅色的月光……”阿秀還是覺得不夠貼切,自暴自棄地撲在雙溪的背上,雙手環過雙溪的脖頸,扯痛了雙溪的傷口,讓緊貼著的身體不住地緊縮抽搐,連呼吸聲都帶著低顫,“罷了罷了……世間華美詞藻這么多,我卻找不出一兩個能形容我所見景致的……可惜你背對著……” 雙溪調整好了呼吸,身子沒有因為背上多了一人的重量而晃動,甚至已經可以扯著嘴角讓自己露出一個姑且能看的微笑:“雙溪……能想象得到?!彼麣⑦^很多人,看過很多這樣的傷口。 阿秀驚異地抬頭??上е荒芸吹剿暮竽X勺,但也足夠讓她的心情晴朗不少?!敖翊罢f過,你是最能忍受疼痛的。別兒幾個都昏死過去了,你還能按著規矩回她的話……真怕有一天我不知輕重將你打死了,你死前還笑著和我聊天?!?/br> “能有此一天,是雙溪的福氣?!蹦腥说穆曇舻偷偷?,啞啞的,柔柔的,很是撩人,配上撒嬌似的話語,聽在阿秀耳里跟帶了電一樣,連大腦都跟著陣陣發麻。 阿秀情動地舔了舔嘴角,站起身來牽著雙溪的頭發往床的方向走,“雙溪啊雙溪,總有一天,我要親手用你的血染一張地毯?!?/br> 雙溪順著頭皮上的力道爬行,扯痛了傷口,爬得跌跌撞撞。眼里盈盈水汽,似濃郁得化成實質的依戀和臣服,“……雙溪之幸……” 哈哈!阿秀發出難得爽朗的笑,其間有幾分諷刺,幾分瘋狂都已不值得推敲。將人拖到架子前,阿秀像每日清晨挑選頭飾一樣地在幾個樣式不同的假陽具間猶豫不決,然后回頭問雙溪“你覺得今天用哪個好?” 雙溪沒有推脫說「都依夫人的」,認真地挑了個鏤空的青銅陽具,握在手里有點沉甸甸的,戴在腰上卻是負擔不大。重要的是它造型奇特,設計者將它鑄成了龍首狀,尖角利牙勾胡子,刮刀似的小鱗片碼得層層疊疊,齊齊整整。這造型難進更難出,比起玩具更像是刑具。設計者僅有的仁慈表現在沒有把鉤子一樣的爪子安上。 但是夫人喜歡。半個月前在無衣身上用了一次后還心情很好地給取了個名字「倒?!?。 阿秀挑眉,“怎么是這個?” “雙溪妄自尊大,先斬后奏,惹了夫人生氣,該讓夫人好好懲罰一番?!币姺蛉艘膊环磳?,雙溪跪直身子雙手環過阿秀的腰,將束帶別在阿秀腰上,另一條穿過兩腿之間,別在阿秀腰后的結上,「倒?!咕头€穩地固定住了。 “夫人不喜歡?”雙溪一邊抬頭看阿秀臉色,雙手捧著「倒?!沟凝埳?,印了個吻在龍嘴上,“夫人每每用這個都很滿意,雙溪也希望自己能討夫人歡心?!?/br> 看得阿秀小腹一緊。摟著人雙雙倒在床上。然后撐起身子看著雙溪。男人則用仰慕又羞澀的目光回視著夫人,平躺著,將自己的身子服服帖帖地展開。 “為什么總是一副新娘子一樣的神情呢?!卑⑿愫眯Φ厣焓謸芘p溪的喉結,然后俯下腦袋,用牙輕輕碾著。 雙溪仰著頭,背上的傷口被壓著,額頭出了不少冷汗。但是雙溪僅僅是反射地眉頭一皺,便又笑盈盈地回話,“夫人的每一次觸碰對對雙溪來說都是天大的恩賞,雙溪總是為此欣喜不已?!?/br> 阿秀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伸手玩弄雙溪胸前的紅點,和唇一樣的艷紅色,小小兩顆,梢一撥弄就筆挺地立著。用手指捏著,往一個方向轉了小半周,惹得雙溪小小聲的哼哼,胸部順勢挺起。阿秀松開手,一巴掌打在胸肌上,留下一抹紅印子:“下賤玩意,上趕著讓人玩弄?!?/br> 是平日里聽不到的粗俗話。 雙溪眼睛亮亮的,雙手捧起厚實飽滿的胸,打著圈揉著,溫順的臉上出現一抹曖昧的神色,伴隨著斷斷續續的低喘:“別讓雙溪下賤的胸弄疼了夫人的手……” 阿秀不說話,手指拂過腹肌上的一道道傷痕,然后繞過yinjing,摩挲著會陰,再探到后xue。撥弄著道道褶子,用中指往中間探探。 隨即不甚意外地挑眉,“想死在床上?” 雙溪癡癡的笑著,他總是這樣做的,把后xue清理干凈后用棉花和干毛巾把xue口和往里的一小段弄得干燥。 妓院的小倌會給自己做潤滑,以免弄傷自己同時也讓客人受傷。但他沒這個顧慮,夫人沒有真yinjing,他不擔心弄傷夫人。 重要的是夫人喜歡這樣。喜歡強行破開障礙,直直捅到底,讓不聽話的通道丟盔棄甲,戰無可戰,躲無處躲,只能被迫軟軟地裹著兇器,被鞭笞得皮開rou綻,鮮血淋淋。然后看著身下的人痛苦得五官扭曲,卻不敢發出任何敗壞興致的聲音,隱忍著被頂撞得嗯嗯作響的模樣。 阿秀有幾分期待地舔了舔嘴角,“你來動?” 雙溪目光澄亮:“好?!比缓筇鹕习肷?。 這一下讓阿秀看到了他身后被浸濕暈染開的血紅一片,在綠色床單上格外鮮艷。 兩人相擁著轉身,阿秀便躺在了那片鮮血中,濕濕的,熱氣未散。 雙溪岔開雙腿,跪在夫人身上。弓下身子,細碎的親吻著,從肚臍到胸間。不見夫人有排斥的神色,便吻上夫人的rutou,輕輕的含著吸吮,伸手按揉著另一邊。 阿秀迷了眼,伸手環過雙溪,搭在背上,逡巡著,摸到一處被鞭開的皮rou,把手指探入鞭痕中間,用指甲刮蹭著被割開的切面。 雙溪動作一僵,發出一聲忍耐的悶哼。埋在胸里的腦袋抬起,看著阿秀,大口喘著氣。 阿秀好整以暇,伸手拍拍他結實的大腿,“坐下?!?/br> 雙溪一手扶著龍身,將龍頭抵在xue口,一手撐在床上,雙腿劈開,幾乎成了一字。讓夫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胯下的景象。 要將這玩意塞進體內可不容易,雙溪暗暗提了口氣。身子下沉,龍嘴堪堪進了一節,xue口火辣辣的疼,全身反射地繃緊,青筋暴起。咬緊牙,仰著頭,生生將痛呼咽下,將龍頭又往里送了一節。 阿秀興奮地盯著結合處,那里一股血正沿著龍身流下。見雙溪磨磨蹭蹭,阿秀不耐煩地挺了挺腰,將龍柱往里再擠擠。 雙溪猝不及防,一聲悲鳴從抿緊的唇中溢出?!啊拧瓕Α瓕Σ黄稹垺缘纫幌隆瓕Σ黄稹瓕Σ黄稹币皇治站o了露在外面的龍身,不敢再多猶豫,屁股和手一起用力,將龍身一節一節地送了進去,鮮血順著龍鱗的間隙蜿蜒流淌。終于,伴隨輕輕的一聲「啪」,雙溪的屁股和阿秀的腰腹碰在一起,龍形的銅柱完完全全地和后xue嵌合。雙腿依然大開著,腦袋無力地后仰,搭在一邊的肩上,粗重的呼吸帶著顫抖。 阿秀看著銅柱和雙溪后xue的嵌縫中涌出血來,只覺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臉上揚起嗜血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著男人逼自己適應這種痛苦的模樣,不再催促。 不知過了多久,阿秀感覺到一股力扯著龍根將自己的腰往上提。原來是雙溪正在將自己拔離銅柱。利刃樣的龍鱗卡著腸壁阻止了他的動作,強行拔離的后果會是被刮下一層腸壁,說不定……阿秀舔了舔嘴唇……會把腸子扯出來…… 感覺到腸子被銅勢卡著,已經疼到麻木的雙溪在兩息的慌亂后用那雙疼出了眼淚的,水光盈盈,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夫人,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說“夫人……幫幫雙溪吧?!?/br> 阿秀甚至沒閑情說什么「要我怎么幫你」來戲弄身上的男人,翻了個身將男人壓在身下,雙手固定男人的腰肢,然后腰部一個使勁,將龍形拉出了一半。 在一瞬間,雙溪除了疼痛以外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全身的感官都被用來承受痛苦,手腳抽搐,翻著白眼,嘴大張著,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阿秀很激動,又一個使勁將整條龍抽了出來??吹絰ue口穩穩地兜住了里面的腸子,一點也沒有漏出來,遺憾地「嘖」了一聲。然后將龍頭重新對準xue口,挺腰,抽插,全然不顧身下人的死活。 雙溪被頂撞著,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過了不知多久,直到雙溪覺得自己的腸子被攪成了rou醬,阿秀拔出龍形,解開腰后的扣子。拽著雙溪的頭發,坐在他的臉上?!疤??!?/br> 雙溪伸出舌頭,迎合夫人的熱情?!班培拧卑⑿阆耱T著馬一樣騎在雙溪臉上起伏,突然用腿夾住雙溪的腦袋,小腹一陣顫抖。 一陣高潮過后,阿秀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休息。雙溪用舌頭舔舐夫人流出的液體,間或往里探一小段為夫人放松高潮后的身體。 休息夠了,阿秀撐起身子,翻身坐在一邊,看著雙溪血跡斑斑的身體。 雙溪面無血色,失血和疲憊讓他幾乎要睜不開眼,但察覺到夫人的視線時還是回以溫順的微笑。 “小雙溪立起來了呀?!卑⑿阌行┰尞惖乜吹诫p溪腿間的物什挺立著,“什么時候起來的?” “夫人坐上來的時候吧,感受到夫人的熱情,就連它也興奮起來了?!彪p溪附和著。 雙溪不嗜痛。卻會在夫人對他施暴的時候感到興奮。這種興奮和疼痛無關,甚至和性愛無關。 他時常覺得自己的靈魂和rou體是分裂的。rou體跪在那被打得稀爛,靈魂卻站在夫人的身后,看著夫人揮鞭子,歡呼著,嘲笑著。就像紈绔子弟對著看不順眼的下人揮拳頭時,站在少爺身后吶喊助威的狗腿子。 ……啊……他沒說夫人是紈绔的意思…… 阿秀玩累了,躺下翻個身,不久就睡著了。雙溪看著阿秀的背影,一動不動地讓自己恢復著體力,立起的小雙溪就在這個過程中自然而然地軟了下去。然后下了床,站直身子時眼前一黑,險些就這么昏過去,扶著床沿稍作休息,不敢多耽擱,進湯房將自己收拾干凈,再為阿秀洗了澡,換了床單,收拾好染血的「玩具」,才小心地避開傷口,在夫人身邊睡下。 …… 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推開門走進房間,蹲在床邊看著床上女人的睡顏,許久,掀開被子的一角,跨上床—— 一根木簪從黑暗中飛出來,穩穩地打在他的肩上,掉下去時被他伸手接了。 黑暗中扔簪子的手無力地放下,傳來男人虛弱仍冷清的聲音: “洗干凈再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