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將會釋放出無盡的誘人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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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有做燒烤這么好吃的朋友啊?!瘪遗釂问滞腥?,緩緩開口,因著喝了酒的緣故,褚裴的語速有些慢,語氣聽起來黏黏糊糊的。 陸程謹纖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在桌上敲著:“褚裴,你覺得我是什么樣的人?” “嗯……”褚裴換成兩只手托腮,酒精上頭讓他的嘴唇變得濕潤又紅潤,陸程謹看著那兩瓣嘴唇一張一合。 明明剛才腦子里轉過無數褒獎陸程謹的詞,可臨到褚裴嘴邊,就變成了:“還不錯?!?/br> “呵,哪里不錯?”陸程謹坐直身體,勾起嘴角看著神情恍惚的褚裴。 “就……挺好的啊?!瘪遗崴评Я?,眼睫垂下一片陰影。手也不撐著下巴了。改成鵪鶉一樣把頭埋在胸口。 陸程謹站起來,朝著烤攤邊忙活的好友喊道:“走了啊,記賬?!?/br> 老板擺了擺手頭也不抬的繼續忙活著。 陸程謹走出幾步,回頭看,褚裴還愣怔的坐在椅子上,見陸程謹不見了,還四處張望著尋找?;钕駛€走丟了了的小孩。 陸程謹無奈又轉回身把他拉了起來。 褚裴亦步亦趨的跟著陸程謹,城市的夜紛紛攘攘,這條街四處可見支棱著的小攤,賣煎餅的,賣炒粉的。還有一些剛剛下班的職工,擠在小小的攤位前等一份熱騰騰的宵夜。 路燈不算明亮,褚裴在人群中走幾步,就要張望一下,尋找褚裴的身影。褚裴高大的個子鶴立雞群的站在人群中,褚裴總是能一眼捕捉到他,然后邁開步子向男人走去。 拐過這條街,人影變得稀少,周圍驀然靜了下來,空氣中只有兩針腳步聲回蕩。 “你不是問我為什么會有阿輝這樣的朋友嗎?” 褚裴走著走著,碰到了一堵rou墻,這才發現陸程謹停下了腳步。 “嗯?” “我和你不一樣,褚裴?!?/br> 道路邊上就是護城河的石墻,陸程謹靠在冰冷的石墻上,看著站在路邊的褚裴說。 “你們是科班出生,我是做群演的?!标懗讨斦驹诼窡粽詹坏降牡胤芥告傅纴?。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開始講我做群演的悲慘二三事?” 褚裴沒有說話,默認了。 陸程謹笑了笑繼續說。 “其實我還算幸運,當時我去劇組做群演,導演在幾個男生中挑了我去演男二的同學。大概是我表現得還行,導演下一部片子就讓我去試鏡男二了。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标懗讨斵D過身,面朝河流。褚裴只能看到陸程謹挺直的背脊,還有幾撮露出來的尾發。 “我大學念的是個和表演八竿子打不著的專業,計算機與編程,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我畢業就要去大廠做碼農了?!?/br> 褚裴挺直腰身,做好了聽一長串故事的準備,可陸程謹說到這里就打住了。似乎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 褚裴等了等,見陸程謹沒有接下去,開口問:“那你以后,打算在娛樂圈發展嗎?” “嗯?!标懗讨攽艘宦?,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和你一樣,身邊的都是搞藝術出身的朋友?!?/br> “其實……我也沒有幾個朋友?!瘪遗岬吐曊f,他在圈內能交心的朋友只有徐覓一個,之前念傳媒的時候,他并不合群。 學院的同學都力爭與搞關系,褚裴單槍匹馬的著實算是個異類,他不愛交際,整個人冷冷清清的。 久而久之,同學也不怎么撩他了,反倒是他的導師,很欣賞他沉浸與藝術表演的模樣,在畢業后幫他牽線搭橋。 這才有褚裴如今的機遇和發展,說起來褚裴還真的要感謝他的導師。 褚裴感覺有只手在他的頭上薅,大概是因為他那句沒有朋友的話,陸程謹想安慰他? “以后有事可以來找我?!?/br> 陸程謹的手很暖和,手掌很大,貼在頭發上,有一種熨帖到臉頰的感覺,很安心。 褚裴自己都沒發覺,他在陸程謹的大手上蹭了蹭,像小貓一般。 褚裴覺得陸程謹應該還隱瞞了一些細節,但陸程謹不愿意說,他就不問。 過往的經歷被陸程謹三言兩語概括,但褚裴知道這絕對不是幸運二字就能辦到的。名導的戲,光憑幸運二字可上不了。他又開始覺得陸程謹很矛盾了。 他突然好奇,問道:“那你怎么會在那個論壇上約……?” 褚裴沒有直接的說約炮,但是陸程謹聽出來了。 陸程謹覺得褚裴的頭發手感很好,揉著就不想停,他一邊揉著一邊說:“因為……一個人久了,總得找個發泄的方法。論壇里的人就像是過客,夜里偷歡,醒著沉醉。想,就做了?!?/br> 陸程謹停頓了一下,說:“你介意?” 褚裴搖了搖頭,“其實說起來,我不也約了么,雖然就只有一次。還剛好碰上了你?!?/br> 比中彩票還難的事,居然就這樣發生在他兩的身上。褚裴覺得不可思議。 “你知道他們叫你R神……還說……唔?!?/br> 褚裴的嘴被陸程謹捂住了。 褚裴想起陸程謹是不喜歡這個稱呼的,也就不說了。 兩人靠在河邊的石頭圍欄上看著漆黑一片的河流,河中心還有打撈船的燈光閃爍,遠處的城市霓虹半歇,清涼的夜風徐徐吹來,輕柔的拂過臉頰。兩人無話。 褚裴睡著了。 上半身靠在石圍欄上,眼睛已經閉起來了。 陸程謹轉身看著毫無戒備的褚裴,居然就這么睡著了。出個門還要緊張兮兮的戴口罩,隨時隨地的偶像包袱,此刻這些偽裝全部歇下,睡得格外的沉浸。 陸程謹看著褚裴在黑暗中白到晃眼的臉,腦海中回憶起他兩那次宛如盲人zuoai一樣的性交。 陸程謹點燃一根七星抽了一口,那天約在酒店的時候,幾乎是褚裴靠近他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來了。 他對人體的肢體接觸和聲音很敏感,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拍戲,褚裴身上的氣息他很熟悉。 剛才開進組的時候,褚裴總是給人一副不好接近的樣子,話少,也不愛湊熱鬧。 而且…… 陸程謹能感覺出來,褚裴面對他時一些不尋常的反應。 褚裴可能對這些不了解,但是陸程謹知道,褚裴大概潛意識里,住著一個乖小狗兒。 他就像一根充滿誘惑的大棒骨,誘惑著褚裴慢慢的踏出那個安全范圍,等到乖小狗兒走到陌生的領地,就會被偽裝的狼狗,一口咬住脖頸,一擊斃命。 但那天從酒店離開后,陸程謹如果什么都不說,褚裴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他就是R神。 褚裴的滋味很美好,把這份美好壓箱底,即使帶著一些惡劣的自私因子。也比挑明了來得簡單。 可陸程謹還是把話說出來了。 萬一褚裴再約,這個圈子牛鬼蛇神那么多,保不準下次褚裴遇上的又是什么人。 這個最佳新人,不僅演藝事業上是顆熠熠新星,性事上同樣是。只要有心開發,那將會釋放出無盡的誘人星光。 燃盡的煙頭燙了陸程謹一下,陸程謹用鞋底碾滅煙頭,用手機軟件打了個車,準備送褚裴回去。 車到了酒店之后,陸程謹扶著軟到在他肩頭的褚裴下車。夜已深,陸程謹沒有打擾褚裴的處理,便把人架回了自己的房間。 褚裴睡得很沉,連陸程謹一路把他帶回來都沒醒,此刻被放在床上,依然還在睡。 陸程謹給他脫下外衣和褲子,打開空調,又給他拉上被子,自己從行李箱掏出換洗的衣物進了洗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