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角色扮演,偷人的小sao貨要罰坐木驢
沈辭自己不知道,就像在他的眼里顧遠寒是值得全世界的人跪拜的神祗一樣,在顧遠寒眼里,沈辭是一條禍國殃民的sao狐貍。 這也是顧遠寒對沈辭占有欲爆棚的原因之一,這種占有欲逐漸化為了各種嚴厲懲罰的手段,以及羞辱,他得把這條狐貍死死踩在腳下,才能確定自己對沈辭的所有權。 二人復婚后,大概是愛意較以前相比再也不加以掩飾,兩個人都被彼此救贖,顧遠寒對沈辭的要求更加嚴格,他恨不得把沈辭的呼吸都規定在自己的掌控之內。沈辭脖子上的掐痕幾乎沒有好過,顧遠寒時不時就會用有力的大手按住沈辭的脖子,一邊吻他一邊收緊。 沈辭本就是敏感的體質,他又十分喜歡被顧遠寒掐到窒息的感覺,后來,已經演變為顧遠寒只要握住他的脖子,他就會顫著腿潮吹,顧遠寒稍稍用力,他的尿口就開始酸脹,想要排泄。 沈辭認為自己是下賤透了,除了顧遠寒愿意接受這樣不堪的自己,并決定對他的yin蕩加以管教,哪里會有人愿意忍受他這個無恥的sao貨。 顧遠寒不這么想。 他的小妻子真的很有魅力,雖然他直至現在都沒能正視這個問題,但他對沈辭的確是一見鐘情。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心理疾病患者,他的愛總是伴隨著暴力與羞辱,他想過很多種懲治小妻子的方案,只是沈辭親自將這些方案完全地擴大了,擴大到如今顧遠寒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地步。 現在,他可以讓沈辭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然后冷漠地用yinjing羞辱沈辭的臉,把沈辭白嫩的臉抽出他yinjing的印記。 他喜歡讓沈辭復述,沈辭就乖乖地說道:“我在被家主用jiba打耳光?!?/br> “換個稱呼?!?/br> 沈辭耳尖發紅:“在被老公用jiba打耳光……” roubang啪啪啪地抽在沈辭的臉上,把沈辭的腿間抽出一片水光來,沈辭顫抖著接受丈夫的yin虐,這幅樣子哪個男人看了不會心動。 顧遠寒呼吸加重。 其實,除了性事以及各類懲罰外,沈辭在日常生活中也時常撩撥得顧遠寒心癢。 溫柔,善良,永遠都是人類最美好的品質。 在這樣的小妻子面前,顧遠寒是做不成正人君子的。 美麗端莊的公主都會被惡龍擄走,但在顧遠寒的世界里,他不會允許有王子來救。 沈辭主動去做家務,如果做得不好就會被顧遠寒揍上一頓,打手心,或者抽陰,更常見的是把屁股打腫。 沈辭哭著認錯,在丈夫的虐待下噴水,然后更加迷戀他強勢的丈夫,渴望著下一次的訓誡。 顧遠寒的心病在沈辭溫柔的包容下似乎是好了許多,眉間的慍色消去了大半,前提是他沒感到威脅的情況下。 昨天,他接沈辭下班,無意間見到沈辭幫他的男同事撿掉在地上的資料。 沈辭蹲下身體,好看的指尖劃過地面,撿起散落紙張,他的男同事手里捧著一沓,并不方便蹲下去和沈辭一起撿。 顧遠寒突然發火,這樣看,像是沈辭臣服在其他男人腳下一樣。 他下車,快速走到沈辭面前,面色鐵青地鉗住小妻子的兩條細瘦胳膊,像是警察抓捕犯人一樣。 他逮捕了他觸犯yin蕩罪的妻子。 沈辭一驚,在男同事的面前被他的暴君帶走了。 沈辭小聲問:“怎么了……家主?” 顧遠寒也意識到自己的神經質,但尊貴的家主大人是不會對腳下的一只動物服軟的,他冷冷吐出兩個字:“sao逼?!?/br> 沈辭真的好喜歡顧遠寒用這些話羞辱他,顧遠寒的聲音低沉有力,和他的性格一樣,每次顧遠寒厲聲地說他是sao逼,是賤貨,是只會吃jiba的下賤貨色,他都想虔誠地給顧遠寒下跪,然后捧著顧遠寒的yinjing為他koujiao。 是的,我就是您的sao逼,婊子,浪蕩不堪的賤貨。 沈辭的腿間十分難耐,只想被什么物件狠狠抽打一番。他的嗓音帶了些許黏膩,問顧遠寒:“我做錯什么事了嗎,家主……我一定改?!?/br> 顧遠寒把沈辭關進車子,強迫沈辭給他跪下。 這種事從來不用顧遠寒強迫,他不說沈辭也會跪的。 顧遠寒曾經對以前他強jian沈辭的事耿耿于懷,而沈辭吻著他的唇角告訴他,他從來都是自愿的,顧遠寒在他身上永遠構不成強jian。 沈辭的護膝很少摘下來,就是為了方便給顧遠寒下跪。 他渴望在任何地方給顧遠寒下跪。 顧遠寒竭力平復了一下心情:“你改不了的,除非你死了,或者我死了?!?/br> 沈辭伏上顧遠寒的膝蓋:“家主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你的錯,就是讓我生氣了?!?/br> 分明是無理取鬧的話語,而沈辭立刻道歉:“是我的錯,我不該惹家主生氣,請家主懲罰我?!?/br> 可是顧遠寒有什么好懲罰的,他輕撫妻子的頭發,像在撫摸一只犬類。這分明就是顧遠寒太敏感,自己與自己生氣的結果。 “都是你的錯,sao逼?!?/br> 沈辭腦子里暈乎乎地,他迷戀地蹭到顧遠寒腿間,貪婪地呼吸著那處器官所散發出的迷人氣息。 “都是小sao逼的錯,是小sao逼的錯……”沈辭重復著。 顧遠寒大發慈悲,允許沈辭將自己的yinjing放入口中吸吮,他看著在自己腿間賣力侍奉的妻子,終于徹底歸于平靜。 他射在沈辭臉上,不許沈辭擦掉:“我不能將你身邊所有的男性生物隔絕開,但是我可以讓你知道,如果你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會受到怎么樣的懲罰?!?/br> 沈辭柔順地回答:“我永遠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顧遠寒冷笑一聲,把沈辭抱在腿上,扒了沈辭的褲子,開始揉搓沈辭發硬的陰蒂。 “yin蕩的sao逼說出來的話不值得我信任,你必須親身經歷一次,才不敢犯?!?/br> 沈辭被玩弄陰蒂玩弄得十分爽快,他低聲yin叫起來,挺動陰部,將陰蒂完全送入顧遠寒手中。 顧遠寒的褲鏈還沒拉,他轉而用碩大的yinjing戳弄起沈辭的陰蒂。沈辭更加爽了,嘴角幾乎流出涎液,在他馬上要高潮的時候,顧遠寒停下了動作。 沈辭依循本能,自己在顧遠寒的yinjing上磨起陰蒂來,終于潮吹了。 顧遠寒道:“看看你這yin蕩的表現,居然主動騎在男人jiba上磨陰蒂?!?/br> 沈辭除了嗯啊以外說不出別的話來,整個人軟軟地靠在了顧遠寒的懷里。 顧遠寒把自己的yinjing送入沈辭的衣服下擺,然后放松尿關。 沈辭的雙乳被顧遠寒尿了,尿水guntang,燙得沈辭發抖。 “被家主尿在身上了……” 沈辭毫無躲閃之意,反而享受起來。 被家主尿遍全身的感覺可真好。 “想被家主尿在sao逼里……”沈辭卑賤地請求道。 “那你得好好表現?!?/br> 回到家后,顧遠寒先給沈辭把尿灌腸,然后將沈辭的身子洗干凈了,尤其是那兩個xue。 沈辭岔開腿供他的丈夫洗xue,顧遠寒拿著私處沐浴露,用浴球揉出豐富的泡沫,然后輕柔地蓋在沈辭的陰部上。 沈辭雙頰紅紅,腿卻忍不住分得更開。 泡沫填滿了整個陰部,顧遠寒的神色冷靜,像是在清洗一只盤子。 可沈辭是一只yin蕩的盤子。 多虧他的丈夫提前給他把過尿了,沈辭心想。 清洗后,顧遠寒用干凈的毛巾將沈辭擦干凈,然后給沈辭重新帶好護膝,嚴厲地要求沈辭跪好。 “現在,你的角色是一個偷情被我發現的妻子?!?/br> 沈辭立刻顫抖起來。 偷情這件事他從來沒有想過,不是因為害怕懲罰,而是他對顧遠寒的愛與臣服不可能讓他做出這件事。 沈辭可能會死,但沈辭不會偷情。 可是這樣的設定又令沈辭興奮起來,如果他真的偷情了,顧遠寒會如何? 人總是有死去的一天,如果可以選擇一種死法,沈辭想,他愿意被顧遠寒凌虐至死。 這樣,死的時候也是幸福的。 可是,顧遠寒也是愛著他的,他究竟要犯什么樣的錯,才會惹得顧遠寒將他活活折磨到死去呢。 好像只有出軌。 沈辭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只是一個游戲,他甚至已經期待起死亡。 瀕死的那一秒,一定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顧遠寒伸手輕輕抽了沈辭一巴掌,把沈辭打回現實。 “還敢走神?” 顧遠寒在打耳光這方面還是舍不得下手,雖然他知道沈辭喜歡被他這樣對待,但他難得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下手太重,即使沈辭喜歡也不行。 沈辭倒是希望顧遠寒可以一掌把他抽到地上去,來提醒沈辭,這個家里誰尊誰卑。 沈辭伏下身子,認錯道:“家主饒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偷人了?!?/br> 顧遠寒只是聽著,火氣就往上冒。 太快進入角色也不是什么好事,顧遠寒明知道這是他自己提出的游戲,可是當他聽見沈辭這樣說,他根本克制不住發火。 他拿起鞭子抽在沈辭的后背,把沈辭打得哀叫不止,滿地打滾。 “yin妻蕩婦!” 鞭尾偶爾刁鉆地打在沈辭的臀眼上,打得它一縮一縮,更加yin蕩了。 等顧遠寒打夠了,沈辭已經淌了一屁股的水。 顧遠寒把沈辭拖入懲罰室,從角落地推出一架不小的道具。 顧遠寒給沈辭演示這個道具:“古代為了懲戒不貞的妻子,會把妻子放在木驢上,虐待妻子的陰部。這個是改裝后的木驢,它的表面是金屬,可以更好的懲戒不守規矩的sao逼?!?/br> “現在,你需要坐上去,接受偷情的懲罰?!?/br> 沈辭被顧遠寒抱到木驢上,木驢的背脊處完全是為了虐陰而設計,他完整地卡在了沈辭的陰部與臀眼上,一絲空隙也沒留。 沈辭顫抖著等待來自丈夫的宣判。 顧遠寒冷漠地打開開關。 木驢頓時前后搖晃起來,沈辭只好抱住木驢的脖子保持平衡,可是這樣他的陰部與臀眼就與木驢的本體貼得更緊。 晃動的幅度太大了,沈辭感覺自己的腿間快被頂爛了,機器不像人,不會考慮身上人的感受,沈辭哭得越慘,它晃動的幅度越大,鐵了心要懲治它背上的這個sao逼。 “家主——家主我錯了——不偷人了——再也不敢偷人了!” 顧遠寒一聽,更加生氣,搬下了第二個開關。 整只木驢被通上了電,電流在安全的范圍內,卻依舊可以達到懲罰的效果。 只是這么一下,就給沈辭電尿了。 尿水順著木驢的身子往下滑,顧遠寒又開啟開關,沈辭兩條長腿一下子夾緊驢身,兩眼翻白,又尿了些許。 整個顧家都回響著沈辭的尖叫聲,顧遠寒無情地用通電木驢折磨妻子的sao逼和屁眼,沈辭又痛又爽,暈過去的一瞬間,他想他好像確實死在顧遠寒的手里了。 顧遠寒關掉木驢,扶住沈辭軟軟的身體。 他的目的達到了,他的小妻子一定不敢再想出軌這件事。 其實他知道沈辭不會出軌的。 他只是一個自私的獨裁者,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令自己放心而已。 沈辭在顧遠寒懷里緩緩轉醒,溫和地問顧遠寒他表現得如何。 看著沈辭的模樣,遲來的心疼上涌,顧遠寒低聲對沈辭說:“我是混蛋?!?/br> “怎么會是混蛋,家主是我一生都要服從的男人?!?/br> 顧遠寒吻下去,二人唇舌交纏。 “你表現得很好,我應該給你一點獎勵?!?/br> “嗯?” 顧遠寒將yinjing插入沈辭的體內。 沈辭不明所以:“家主……” “別說話,看著你的小腹?!?/br> 沈辭盯著自己的小腹,它被顧遠寒的yinjing頂出了一塊。 然后,他的小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隆起。 啊,家主在他的體內排xiele! 沈辭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小腹被灌入顧遠寒的guntang尿水。 肚子被家主尿大了,尿得這么大,他成為了一只真正的便器。 好舒服…… 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沈辭突然身子一軟,倒在了顧遠寒身上,顧遠寒沒有著急拔出yinjing,他撥開沈辭的發絲,問沈辭喜不喜歡。 “我好喜歡……” 話還沒說完,沈辭突然干嘔了一聲。 顧遠寒一驚:“你覺得惡心嗎?” 沈辭搖頭:“不……不是的……我……” 又嘔了一聲。 顧遠寒知道沈辭的,沈辭特別喜歡自己給他灌尿,所以這不是他惡心的原因。 他以為沈辭病了,急忙給沈辭做了清洗,送到醫院。 體檢結果出來,沈辭累得在顧遠寒懷里熟睡,醫生與顧遠寒說:“您的妻子懷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