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失去安全感的人妻主動受虐
回到家里,顧遠寒先給廚娘打了電話,叫她快些做點溫補的食物送來。 廚娘煲了雞湯,又添了些軟糯的吃食,送到餐桌上就知趣地退下了。 “過來吃飯,”顧遠寒輕輕敲了敲桌子,“怎么?想跪著吃?” 剛煲好的雞湯有些過于燙了,沈辭不敢與丈夫平起平坐,于是跪在丈夫的腳邊伸出雙手接過盛好的雞湯,卻沒能拿穩,灑了許多出來。 沈辭嚇得瑟瑟發抖,趕緊給顧遠寒跪好:“對不起家主……我又犯錯了?!?/br> 顧遠寒瞇起眼睛,凝視著沈辭。 “抬頭,看我?!?/br> 沈辭被顧遠寒捏住下巴。 顧遠寒淡淡地說:“以前的那件事,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怕?我不想看見你說謊?!?/br> 沈辭的眼眶泛起了紅,他點點頭。 沈辭害怕一切guntang的事物,而童年被綁架的經歷以及家人的漠不關心則是糾纏他多年的夢魘。 顧遠寒看著沈辭這樣子,厲聲吐出兩個字來。 “放肆?!?/br> 沈辭開始顫抖。 “你還記得你是什么身份嗎?說話?!?/br> 沈辭哪里敢忘,他是顧家最下賤又無用的一只rou便器,供高高在上的顧家家主抽打臀rou和抽插臀眼,他全身上下都可以用來承接顧遠寒的jingye,甚至是尿水。沈辭怎么會不記得。 “不敢忘的……我……我是家主用來泄欲的rou便器……” 顧遠寒卻完全沒想到沈辭會說出這樣的答案來,他捏著沈辭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再次確認:“你說你是我的rou便器?” 難道不是嗎? 這不是顧遠寒在所有下人面前用鞭子教給沈辭的嗎? 雖然沈辭喜歡被丈夫當眾顏射的感覺,就像他被顧遠寒尿在臉上以后迫不及待地給顧遠寒koujiao一樣。他沉迷于顧遠寒一切占有性的yin辱,如果讓顧遠寒知道的話,顧遠寒一定會一邊抽他的耳光一邊辱罵他的下賤。 如果顧遠寒真的這樣對他,他一定又會因為潮吹而打濕內褲。 “每晚睡在我身邊的人,和我說他只是一只rou便器。干得真好,沈辭?!?/br> 顧遠寒原是想提醒沈辭,注意他妻子的身份,他作為顧遠寒的妻子,人生只應該有服從顧遠寒這一件事,其他任何足以占據他心思的事情,統統不應該存在。 沈辭不知自己說錯了什么,他被顧遠寒強行地喂食后拖進了一處房間。 沈辭剛剛進入這里,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這個房間他太熟悉了,與這個房間相比,懲罰箱只是入門級的道具,任何可以折磨沈辭的物品,這個房間里應有盡有。 各種意義上的折磨,沈辭甚至在這個房間里被迫學會了一字馬。 直至現在,顧遠寒偶爾還會命令沈辭平躺在床上并擺出一字馬的樣子,但是要用手遮蓋私處,否則就以放蕩的名義抽打沈辭的手。沈辭多了一份性器官,兩只手如何能完全蓋住,沒少被顧遠寒以這樣的姿勢打手,白皙的手背上時不時鞭痕累累。 可是這樣還不夠痛,還要再痛一點,沈辭自虐地想,他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疼痛來洗刷存放在回憶中的恐懼,而這份痛恐怕只有顧遠寒這個男人給得起。 顧遠寒選擇了一條質地粗礪的長繩,將沈辭如同稻草一般捆扎起來,兩條腿自然是分開的,完整地暴露出了沈辭的所有性器官,任憑它們不知羞恥地裸露在外。 沈辭的感官也被剝奪,耳朵里塞了耳塞,眼睛蒙上黑布,連呼吸都險些被剝奪。 “嗯……”沈辭難耐地低聲喘息著。 現在顧遠寒不想聽到沈辭的聲音,作為警告和處罰,他抽了沈辭的xue口一下。 沈辭馬上意會到家主的意思,不再出聲。 顧遠寒緩緩點燃了手中的蠟燭,點燃后,從沈辭的臀瓣中找到沈辭的臀眼,緩緩把蠟油滴了上去。 沈辭差點崩潰了。 被剝奪視覺與聽覺后,沈辭的觸覺更加敏感,尤其是臀眼這樣柔軟私密的部位,如何禁得住顧遠寒用guntang的蠟油虐待。 可顧遠寒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甚至用力掰開沈辭的臀眼,恨不得把所有的蠟油都滴進沈辭的腸道。 xue口與陰蒂也未能幸免,被顧遠寒一視同仁地滴上蠟油。 沈辭終于抑制不住地叫出聲來,而顧遠寒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手上的動作。沈辭哭了,這是他始終不敢直視的事,他的手曾經被強制按在guntang的水里,但是沒人愿意救他。此時,指尖換成了更為敏感的性器,被可怖的蠟油反復責罰,他終于被顧遠寒拋棄了嗎? 蠟油滴得差不多了,顧遠寒伸手將凝結的蠟塊剝下,沈辭的整個下體重新暴露在空氣中,已經染上鮮紅的顏色。 這期間,沈辭一直沒有停止哭叫,多虧顧遠寒擁有先見之明地給他綁了起來,讓他無處可逃。 顧遠寒伸手撥弄了兩下那顆腫脹的陰蒂,冷笑一聲。 他摘下花灑,將溫度調高,然后毫不留情地沖在上面。 “啊——救救我——家主救救我……” 顧遠寒取出沈辭的耳塞,并抽了他的臀尖rou:“yin叫什么,回答我,是誰在用熱水愛洗你的sao逼?!?/br> 沈辭腦海中一片混亂,他動彈不得,只能任憑熱水沖擊他脆弱的陰部,水珠順著xue口滑到臀眼,激得沈辭臀眼一縮。 “是……是……” 顧遠寒將溫度再次調高,不出意外地,沈辭再次慘叫起來。 “是誰!” “是家主……家主在用熱水懲罰我的逼和屁眼……” 聽到了正確的答案,顧遠寒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沈辭緩緩勃起的男性性器,并開始上下taonong起來。 沈辭腦子嗡地一聲。 熱水依然在盡職地燙著他的逼,但這是家主在懲罰他,是家主把熱水澆在上面的。家主還撫慰了他的yinjing…… 男性生殖器官完全落入顧遠寒的手中,并在顧遠寒并不溫柔的動作中得到了受虐的快感,越脹越大。 “啊……啊……” 顧遠寒玩弄起沈辭的guitou來,如同把玩一塊面團。 “啊——家主……” “平時總是敞著逼潮吹,射精這方面居然這么持久,還是說,你的sao屁眼里不插著東西就射不出來?” 顧遠寒關了水取出一根巨大的自慰棒,涂抹了足夠的潤滑劑后推入沈辭的臀眼內。 “太大了……家主……” “裝什么?我的yinjing比這大得多,你的屁眼哪一次沒有貪婪地吃進去?” 沈辭的屁眼被死死頂著,只好盡力放松,好讓按摩棒進入自己的體內。而按摩棒完全被吃進以后,顧遠寒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好像要將沈辭的屁股頂穿一般。 “進不去了……進不去了家主……屁眼已經……” 顧遠寒哪里會聽沈辭的話,他甚至打開了震動開關,沈辭的再次慘叫出聲,與凄慘的聲音不同,沈辭射了。 他果真只有在屁眼里塞滿東西才能射。 高潮的余韻還沒結束,緊接著就是一輪來自熱水的澆灌,這一次不只是陰部,而是全身,沈辭被燙得發抖,哭泣不止。 顧遠寒用手搭在沈辭的xuerou上,輕輕揉按,手法普通安撫一只寵物狗的頭。 “沒什么好怕的,是我?!?/br> 沈辭不由自主地追隨起這只手來,在有限的活動范圍里主動地磨蹭起來。一個被捆扎成粽子的人類,挺動著陰部,在另一個男人手上磨逼,整個畫面實在太過yin賤。 但顧遠寒放任了沈辭這樣的動作,他的目的就是讓沈辭在一萬分的恐懼中分出一分對自己的依賴。 他有信心把這一分依賴無限地放大,讓沈辭忘記原有恐懼。 沈辭的人生里不該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 沈辭嗚咽著:“家主……sao逼……sao逼又欠打了……求求家主管教它,它……它……” 顧遠寒的下身涌出一股邪火。 他的妻子,主動要求被他抽打陰部。 “想被我虐陰?” “求求家主,打爛我的sao逼,打腫我的賤陰蒂……求求家主……” “我記得,我第一次虐待你陰部的時候,把你打尿了,告訴我,是疼的還是爽的?!?/br> “爽的……是sao逼爽得尿出來了……” “喜歡被虐陰?嗯?喜歡被虐陰虐到噴尿?sao逼,多長了一個逼出來,生下來就是給男人打的?!?/br> 顧遠寒抬手就打,把沈辭的陰部打得啪啪作響。 沈辭哭叫不止,卻主動追隨起顧遠寒抽打他陰部的手。 仿佛在邀請他,再打幾次,再用力地打上幾次。 這極度羞恥的疼痛,是顧遠寒的專屬。 被熱水包圍全身,唯有顧遠寒才是救贖。 “今日你憋尿憋得不錯,”顧遠寒手上用著力,語氣依舊那么嚴肅而平淡:“看來這幾年你還是有所長進,總比被我打上幾掌就要噴尿的時候強得多了?!?/br> “家主……家主管教得好……啊……啊……” “真是一只yin蕩的母狗,排泄這種事也需要我來管教。你剛才又喝了許多雞湯,但我要求你不許噴尿,否則我就讓你做一回真的rou便器?!?/br> 啪——啪—— 沈辭被熱水刺激得麻木了,陰部也在顧遠寒的抽打下逐漸失去知覺,他能做的只有服從顧遠寒的要求,努力不讓自己失禁。 他不怕做顧遠寒的rou便器,他只是作為顧遠寒的妻子,完全服從丈夫的掌控。 服從顧遠寒這件事,已經超越了生理上的限制,深深融入沈辭的骨髓。 顧遠寒怎會看不清妻子臉上隱忍的表情,但他不會停手。 “誰在打你,沈辭?!?/br> “家主……是家主……” “顧家家主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是我的……” 沈辭被抽打得神志不清,竟沒能馬上回答上來。 “是你的丈夫,是你男人?!?/br> 顧遠寒提掌,再次痛抽在沈辭的xue口。 這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沈辭已經失去了哭叫的力氣,他全身的骨頭都被抽軟了。 過后,顧遠寒松開沈辭,把沈辭抱至衛生間的馬桶前,打開沈辭的雙腿,如同嬰兒一般為沈辭把尿。 沈辭的尿口微張,在顧遠寒的命令下,不知羞恥地開始排泄。 而顧遠寒只是看著,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看著水柱從沈辭的雙腿之間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