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像打耳光一樣打屁股,家主的尿液標記
沈辭被顧遠寒拖拽著,扔在客廳的地毯上,他的手上還殘留著被戒尺抽打后的疼痛,可他顧不上那些,他的丈夫現在太過可怕,這時沈辭才意識到,早在不知不覺中,他的生命也在被自己的丈夫所主宰。 要活活打死他嗎? 沈辭重新跪好,并主動掰開臀rou,暴露出自己的嫩紅臀眼,臀眼隨著沈辭的呼吸輕輕張合,仿佛在邀請顧遠寒用皮鞭去教訓它。 其實沈辭的后xue已經被顧遠寒cao腫了,他還沒來得及抹藥,就要又一次迎接鞭打。 沈辭跪了許久,卻不見顧遠寒有動作。 “浪蕩的sao貨?!鳖欉h寒的怒氣不減反增,語氣更加冰冷可怕:“只會扒著屁股給男人打屁眼?!?/br> 沈辭不知如何作答,緊接著屁股被顧遠寒踹了一腳。沈辭的臀眼一縮,差點被男人踢翻在地,他不敢有片刻地放松,重新掰著屁股跪好。 “說話?!蹦腥瞬唤鈿?,又踢了一腳。 沈辭嗚咽道:“給家主……” “什么?” “給家主打屁眼……” 這句話在一定程度上取悅了顧遠寒,隨即,顧遠寒又煩躁起來。 “我真想抽你的耳光,把你的臉抽腫?!?/br> 沈辭身子一抖。 “可這樣做的痕跡太過明顯,我認為沒必要讓外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娶了一條母狗?!?/br> 又來了,又來了。 每一次都是這樣,顧遠寒在面對沈辭時,似乎像人格分裂了一般,他不惜用各種手段去侮辱沈辭,而另一個他則在冷眼旁觀,說他幼稚,像一只愚蠢的野獸,只會張牙舞爪地恐嚇手中的獵物。 真正的獨裁者是冷靜的,高高在上的,他甚至應該用憐憫的眼神看待地上這個扒著屁股的小東西。他委身于他,卑微地取悅自己,只因為自己主宰著他的一切。這樣弱小的生物,根本不值得他大動肝火。 “去沙發上跪著?!?/br> 沈辭不敢站起來,他如同顧遠寒說的那樣,把自己當做一條犬類,四肢著地,一步一步地爬向沙發。 “快點,磨蹭什么?!?/br> 沈辭加快了動作,終于爬上沙發。 “抬高?!?/br> 沈辭盡力挺起屁股,看起來像是主動把臀峰送入顧遠寒手里一般。 顧遠寒的寬大手掌可以攏住沈辭的整個臀瓣,他把手搭在沈辭的一側臀瓣上,不經意地揉了揉,就在沈辭毫無防備的時候,猛地抽了一巴掌。 沈辭被打蒙了,這一掌力道十足,卻和平時的感覺不一樣,究竟哪里不一樣,沈辭也說不好。 顧遠寒無情的聲音響起:“既然不能打你的耳光,就由你這sao屁股代替吧?!?/br> 沈辭的臀尖微微顫抖著,哽咽著回答:“謝謝家主懲罰我的sao屁股……” 這句話也是顧遠寒一鞭一鞭抽出來的,起初沈辭被顧遠寒抽打屁股時,只會無用的哭叫。顧遠寒說他沒規矩,他將沈辭的腿與身體用布圍起,只露出撅著的屁股出來,然后用一條沉甸甸的鞭子反復抽打,直到沈辭說出這句話為止。 顧遠寒反手又是一掌,果然如抽打沈辭的耳光一般,沈辭屁股被顧遠寒左右開弓,很快就布滿通紅的指印。這一次的痛感不如之前強烈,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羞恥感,沈辭的臉漲得潮紅一片,好像顧遠寒的巴掌真的落在他的臉上一樣。 沈辭不知道顧遠寒為什么發這么大的火,他只是煎糊了一個雞蛋。沈辭剛結婚時不擅長下廚,那時才是真的雞飛蛋打,食材不知浪費了有多少。顧遠寒見了,最多也是罰他的跪或是打手心,只起個警示的作用,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暴怒。 沈辭不敢問,他的丈夫要訓誡他還需要什么理由? 他只是他丈夫腳邊一只卑微的動物。 沈辭一邊被顧遠寒抽打臀rou,一邊迷糊地想,他和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七年了。 或許顧遠寒徹底對他失去耐心了吧,所以愈發不能允許他犯一點錯。 一個嚴格管教了七年也學不乖的妻子,對于顧遠寒這樣強勢不容忤逆的男人來說,確實是值得發火的。 沈辭突然慌張起來,他感知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顧遠寒是不是要放棄他了? 顧遠寒這樣的身份,大把的貴族公子小姐前仆后繼,可是顧遠寒放棄他以后,他又能去哪里呢? 世界上沒有比顧遠寒的腳邊更安全的地方了。 沈辭突然開始嫉妒起自己的屁股來,它正在承受顧遠寒的責打,顧遠寒愿意這樣用力抽打他的屁股,說明顧遠寒還打算徹底放棄他。 如果顧遠寒此時真的在打他的耳光呢。 只用一掌,他的臉頰就會留下顧遠寒專屬的指印,并久久不會消退。 就像是在他的臉上烙下印記一般,他被刻上顧遠寒的名字,見過他的人都會知道,他是顧遠寒的所有物。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沈辭突然哭叫出聲,他抽泣著對顧遠寒說:“家主……對不起……我快潮吹了……” “我忘了,你還多長了一個愛發sao的逼?!?/br> 顧遠寒拿了一塊干凈的毛巾命令沈辭夾好,沈辭抽泣著用腿根夾住,毛巾緊緊貼著他的xue,顧遠寒壞心腸地故意把毛巾貼緊,柔嫩的陰蒂被迫摩擦著毛巾表面。 “嗯……” 這塊毛巾無疑加重了沈辭的負擔,而顧遠寒也終于覺得用手抽得不過癮,取下了皮帶。 沈辭看不到身后的情況,毫無防備,猛地被皮帶痛抽屁股,他痛叫一聲,屁股一緊,腿根一夾,毛巾與xue摩擦地更加厲害。顧遠寒并不停手,接連幾下狠抽下去,偶爾會抽上沈辭的臀眼,沈辭大哭,臀眼開始猛烈地收縮。 “家主……真的要……潮吹了,潮吹了——” 沈辭突然強烈地顫抖起來,尤其是屁股,一挺一挺地,哭腔也沾染上情欲。 顧遠寒伸手抽出毛巾,上面果然澆上了沈辭的yin水。 “下賤?!?/br> “對不起……家主……” 顧遠寒的停下抽打沈辭臀rou的手,開始對沈辭的陰蒂開始新一輪的施虐。 可憐的陰蒂落入顧遠寒的手中,任憑顧遠寒搓揉,待這顆陰蒂完全挺立,顧遠寒伸出拇指,用力一按。 整顆陰蒂被顧遠寒死死按扁,沈辭痛得大叫,他不停地扭動腿根,試圖逃離顧遠寒的手。顧遠寒哪里會如他的愿,他甚至被沈辭的動作激怒,他松開手,一把把沈辭翻過來,然后用膝蓋緊緊頂住沈辭的陰部,一只手握住沈辭的脖子,另一只手作勢要打沈辭的耳光。 沈辭嚇得呆了,怔怔地看著顧遠寒。 耳光最后沒有落下來。 如果他打沈辭的耳光,豈不是與從前虐待沈辭的那些人是一樣的。 顧遠寒混亂的思緒突然清明起來,他終于知道自己發怒的源頭來自哪里。 沈辭是他的妻子,他需要一個特別的方式將他的妻子完全,徹底地占有。 甚至要洗刷掉沈辭過去十八年的人生,那些沒有他參與過的人生,哪怕被抹去了也無關緊要。 他要徹頭徹尾地占領沈辭,比其他人更完整,更深入地占領。 怎么做,他要怎么做。 顧遠寒越是激動,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冷靜,他松開沈辭的脖子,那上面立刻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跡。 顧遠寒命令沈辭面對著他跪好。 沈辭帶著一屁股的yin水,跪在柔軟的沙發上,視線所對之處是他丈夫的yinjing。 顧遠寒解了褲子,將自己的性器拿出。 “閉眼?!?/br> 沈辭并未多想,順從地合上雙眼。 一股溫熱的液體直挺挺澆在沈辭的臉上,沈辭大驚,卻被丈夫鉗制住了下巴,動彈不得。 水柱粗而有力,射在臉上有些疼痛,沈辭的大腦完全放空,化作了一只木偶,呆滯地接受丈夫的尿水。 他被顧遠寒尿了一臉。 顧遠寒停下來,沈辭呆呆地睜開眼睛,臉上的水液爭先恐后地向下滑,他臉側的頭發都被顧遠寒打濕了。 顧遠寒問他:“我過分嗎?!?/br> 被丈夫尿在臉上的事實將沈辭沖擊得說不出一句話,顧遠寒也沒打算讓沈辭回答,他固定住沈辭的臉,強制沈辭的視線落在他的性器上。 “還有更過分的,不許閉眼?!?/br> 沈辭眼睜睜地看著丈夫的yinjing里射出最后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尿在了他的身上。 白色的襯衫濕了一大片。 雙方都沉默了很久。 此時的顧遠寒也終于冷靜下來,他很難想象自己在沖動之下做出了什么事。 可他一想到沈辭這幅跪在他面前任君凌辱的樣子,可能不止他一個人欣賞過。 顧遠寒的手也顫抖起來,他抬起沈辭的下巴,看著被自己用尿水羞辱到極致的妻子。 沈辭緩緩抬頭,顧遠寒的高大身影映入他的雙眼。 沈辭腦子一熱,不管不顧地含住了顧遠寒的yinjing,賣力地舔弄起來。 他把自己埋在顧遠寒腿間,瘋了一樣用力地吞吐。yin糜的水聲響起,伴隨著沈辭的悶哼,顧遠寒在自己妻子的嘴里勃起了,并越漲越大。 顧遠寒抓住沈辭的頭,奪回了主動權,他用力地頂撞沈辭的嘴,幾乎要塞入沈辭的喉嚨。 沈辭不會深喉,顧遠寒教他幾次都做不好,可這一次,他十分賣力,淡色的唇也被磨得鮮紅。 顧遠寒享受著妻子的示弱與討好,他死死按著沈辭的頭,無情地使用沈辭,來滿足自己無處發泄的獨占欲。 他變成了最原始的野獸,用尿液標記自己的領地。 顧遠寒在沈辭的口腔里射出,沈辭乖巧地全部吞咽。顧遠寒抽出性器,沈辭像一只黏人的寵物,靠近顧遠寒的襠處,討好地蹭了蹭,并親吻了顧遠寒的yinjing。 顧遠寒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br> 沈辭依言爬上丈夫的腿,將被毆打至通紅一片的臀放在丈夫的腿上。 顧遠寒果然開始把玩起來,他一手輕撫著沈辭的臀rou,另一只手則伸出一根手指,對準沈辭的臀眼,長驅直入。 這便算是顧遠寒難得溫存的時刻了,沈辭的屁眼落入他的手中,任憑他抽插玩弄。 沈辭有些放下心來,被丈夫玩弄屁眼時,他總是會被莫名的安全感包圍。 他還屬于顧遠寒,至少現在還沒被放棄。 顧遠寒問:“還有人打過你屁股沒有?!?/br> 沈辭以為顧遠寒懷疑他出軌,他急忙否認:“沒有……” 顧遠寒瞇起眼睛,手上一用力,手指捅得更深入一些,刺激得沈辭低吟一聲。 “你敢與我說謊?” “沒有……就只有家主打過,屁眼也是……只有家主一個人……” “婚前也是?” “嗯……” 答案是顧遠寒想要的,他也該給他的妻子一些獎勵。 手指熟練地摸到一點,然后反復揉按起來,沈辭難耐地扭動屁股,yin叫不止,很快被丈夫給予了一次高潮。 “如果讓我知道你的sao屁眼吃了別人的東西,我就把你拖到大街上,抽你的耳光?!?/br> “我不敢的……家主?!备叱焙蟮纳蜣o虛弱道。 二人在沙發上休息了片刻,沈辭體力不佳,幾乎要睡過去,只見顧遠寒捏起他的指尖,問他:“這個傷是怎么回事?!?/br> 沈辭身體一抖,幾乎是本能地靠進了顧遠寒的懷里。 顧遠寒一愣。 然后并不熟練地摟住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