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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據說是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惡名在外,又好大喜功,那一年領兵滅了旁邊一個小國。 王爺率領著敵軍進京時,在逃亡的人群中,驚鴻一瞥…… 書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男子,天天在府里舞文弄墨,悲春傷月。 不料突逢巨變,一個人在烏泱泱的災民中慌了神。 四處奔逃的災民流寇,書生被推搡跌撞,眼看就要被災民踩踏。 那一瞬,一只有力的大手擒住了他往空中一帶。來不及驚呼,書生被一人攬到了馬背上。驚魂未定的書生沒看清來人的模樣,便在奔騰的駿馬上入了虎口。 不知世事險惡的書生,以為路遇英豪搭救,下了馬,作揖答謝。那人器宇軒昂,身高八尺有余,一臉的春風得意,書生都要仰著頭看他,不由得心生仰慕。 “多謝英雄搭救,小生無以回報……” “以身相許吧?!?/br> “誒?” “本王說讓你以身相許,本王看上你了?!?/br> “……?!” “咋了,你還不愿意???” “這、不太合適吧?!?/br> 書生的額頭冒了冷汗,面前的男人往前踏了一步,氣勢生生壓的他又矮了一頭。 “戲文里不都這么唱的,美女被英雄搭救,接著就要以身相許的?!?/br> 穿著銀盔鐵甲的男人聲如洪鐘,嗓音渾厚,震的書生耳朵發疼。 “可小生是男的,并非女子……”書生怯生生的回道。 “都差不多,可以洞房了吧?!?/br> 在書生文縐縐的“反抗”聲中,王爺夾著書生入了軍帳,當晚洞房。 隔日晌午,衣不蔽體的書生拽著薄被,哭唧唧的斥責王爺是個野蠻人!衣冠禽獸!一點也沒有王爺的樣子。王爺哪有這么粗鄙的? “本將軍是異姓王爺,因為軍功才被封賞的?!?/br> 將軍大敞著懷,支著頭在旁邊瞅著書生笑,笑的書生心里直發毛。書生淚眼朦朧的望著將軍的精壯上身,大敞著的懷里傷痕累累,大塊緊繃的肌rou健碩迸張。昨晚,他是見識過將軍異于常人的爆發力的。 結實的跟石頭似的腹肌下,腹筋連著那根大rou,現在疲軟狀態下,也甚為可觀。沉甸甸,分量十足的一根,吊垂在將軍胯下,隔著褻褲也無法忽視那物的存在。 “寶貝兒,別再哭了,再哭本王又要硬了,今兒你可下不了床了?!?/br> “55555……衣冠禽獸!……” 將軍起床披穿盔甲,大手攥著書生眼眸含淚的臉龐,胯下還真又硬了。書生被做了一晚上,見將軍胯下又支起了帳篷,“畏懼”的往床后面躲。 將軍瞅著書生脖頸前胸處的吻痕,書生拽著薄被,哭唧唧的又把身子蓋的嚴實了些。來躲避將軍炙熱的目光。 將軍臨走前,手伸進被子里,摸了書生昨晚第一次被干,就敏感到射出來的玉莖。布滿刀繭的大手包裹住書生細嫩的roubang揉搓,揉的書生哼唧唧的哭著又射出了幾波稀薄的白濁。還用骨節粗大的手指伸進書生昨晚第一次承歡的后xue里,摳出些里面的內射的jingye,壞笑著送進書生的嘴里。 書生淡柔的薄唇被jingye弄的泛著瑩潤的光澤,臉頰染著緋暈,雙眸含淚,嚶哼啜泣。 外面副將又稟告催促了幾聲,將軍才親著昨晚品嘗了半夜的柔唇,狠狠親了幾口,讓書生等他回來,在軍帳里好好呆著別亂跑。 帥帳里只剩下書生一人。書生裹著被子,身子跟散了架似得。后面那難言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恩公、不、那禽獸的陽物太大了,昨晚書生那里被進入時,疼的像是要撕裂了般。 稍微一動,那里不止鉆心的疼,還有一股清晰的漿體流動的觸感。昨晚,被將軍內射的那東西從后面流出來了。 屁股下面漸漸涌出了一大灘,黏黏膩膩,稍微一挪動,屁股和床面之間的yin液粘稠到能拉絲。 書生在被子里嚶嚶嚶的哭,體內濃漿涌出的觸感讓他深感羞恥。被子里的長衫昨晚被那個野蠻人撕的不成樣子,現在幾乎是光著身子,rouxue里還含著男人的jingye,躲在被子里的。書生想逃走,又沒有衣服,門口還有侍衛。 期間,下人送來了兩頓飯。書生賭氣不吃,要有骨氣!餓到日落西山時,肚子咕嚕嚕的叫,餓到前胸貼后背,從昨晚開始,已經三頓飯沒吃了。 什么骨氣,節cao,通通都沒有填飽肚子重要。暫時把圣人的教訓拋之腦后,書生裹著小被子,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吃著下人送來的粥飯。味道還不錯。 將軍深夜才回來,書生已經睡了,眼角還掛著淚痕。問了下人,說傍晚的時候吃了一頓飯,都吃完了,吃完了還又要了倆饅頭。 將軍笑的爽亮,把書生差點驚醒。翻了個身,裹著被子又疲乏睡去。 夜里,將軍卸下盔甲,上床攬過書生,嘴里有些不滿道:“本王念了你這么多年,你卻連一絲一毫也不記得本王了……薄情的讀書人……” 書生吃飽了睡得香甜,逃難的那幾日,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依偎在一處堅實溫暖的銅墻鐵壁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沉沉睡去。 兩人蓋著一條被子,夜里不免有涼風侵入。書生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長衫,幾乎赤裸的身子感受到寒冷,會往身邊熱烘烘的火爐子上靠。每當那個時候,將軍都會得意的挑眉,攬著被子里小人兒滑膩的身子,摸摸屁股,用大rou插插書生的大腿根,里面濡濕軟滑,昨日內射進去的陽物還未干涸。 抱著熟睡中書生光裸的身子,緊貼在自己火熱健壯的雄軀上。肌rou緊繃的軀體上,rou塊厚實,攬著白皙柔弱的的書生,忍不住了,摸摸屁股,親親小嘴兒。 書生漸漸被將軍做的很敏感,剛吸幾下rutou,身前的玉莖就要顫巍巍的立起來。xiaoxue眼兒一直被將軍的jingye滋養潤滑著,后來將軍那物插進去的時候,書生只感受到快感。攀著將軍肌rou緊繃健碩的寬厚脊背,充血硬起的玉莖緊貼在將軍堅硬的腹肌上。將軍壓著他抽插的功夫,都能用腹肌把他的roubang摩擦到射出。射出之后,后xue內的yin核,被將軍胯下的雄物持續碾壓,最后玉莖被干射,干到書生哭出來,白皙的身子泛起粉色。 將軍的持久力驚人,看著將軍蠻牛似的體格,書生也知道自己反抗無望。晚上,將軍卸下盔甲,壓著他光裸的身子,一直挺著胯下的硬rou,在他體內沖刺。書生壓抑的哼叫聲斷斷續續傳出營帳。 薄衫掛在腰際,眸色迷離的書生束發散落,柔弱白皙的身子被蠻牛似得野蠻人壓在身下,白皙的腳丫繃緊,書生迷蒙的眸子望著黑暗中的帳頂。男人已經在他體內沖撞了一個多時辰。 書生染上粉暈的身子,沁出情欲的薄汗,蠻牛也氣喘如牛,呼出的氣息炙熱渾濁,大塊迸張的肌rou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滴在書生瑩潤的像是蒙上了一層柔焦的身子上。 男人到了臨界點,抱起無力癱軟的書生,讓書生含著他怒漲的雄根,一坐到底! “嗚~!……” 書生一下被干到了更深跟敏感的地方,張著薄唇,喉頭發出壓抑的驚哼。睜大的失焦眸子,墨發黏在汗津津的前額,臉上汗水淋漓,沿著纖細的鎖骨,淌到平坦的前胸rutou。 “哦……” 將軍也被書生緊致的甬道絞吸的臉漲如豬肝,充滿獸欲的銅鈴眼眸,布滿了血絲。抱著懷里光滑細嫩的身子,粗糙的舌頭,舔吻著書生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書生身上特有的香氣,絲絨般的肌膚像是要把將軍吸進去似得,勾的男人插進了不能更深的地方,還想要再往里面深插! “唔、嗯~哈……嗚、啊哈……??!……嗯哈……” 書生緊蹙眉頭,咬著薄唇,抱著男人健碩寬厚的脖頸,身子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般。散發出濃郁野獸氣息的男人此刻也大汗淋漓,雄性的汗水把書生緊緊罩了進去。 “嗯、哈……嗯!……哈、嗯、??!……” 喉頭發出不能遏止的嬌喘聲,緊咬的柔唇,書生漸漸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將軍禁錮著他柔韌的腰肢,那根燒紅的烙鐵棍似的雄物,快要把他的花心頂破了。 書生被將軍頂的酸了身子,想逃離又沒有力氣。只能被將軍挽著大開的“M”字形雙腿caoxue?;ㄐ谋荒腥说拇骻uitou頂的好酸,酸的書生直哭。身子越被男人cao越敏感無力。男人抱著他,一下一下的貫穿他,干的他直哭,男人干著他的那物,還越來越燙,越來越腫脹碩大。在他的yinxue里硬的跟一根烙鐵棍似得,那么粗壯碩長,現在又脹大了一圈。書生哭著求男人不要再大了,他的花心要受不住了。 男人抱著書生,干進了書生花心深處不能更深的地方,干的書生大張著雙腿,抱著他的脖子哭。淡色的薄衫掛在臂彎腰際,清瘦白皙的身子上染著緋暈薄汗,清甜誘人。 到了書生身前的roubang顫巍巍的射出了今晚第四次白濁時,男人抓住書生的細腰,開始發狠的往里狠頂!狠撞! 砰??!嘭??!撲哧??!撲哧??!咕嘰、咕嘰?。?!…… 書生哭著身子向后仰倒,男人撞擊的力度太大,大到書生身子向后仰去。身子沒有著力點,書生想要抓住男人健壯的手臂又被撞擊的抓不住。書生就那樣被男人抓著狠cao!張大了嘴巴,被干的聲音越來越大! 汗水從額頭滑落,營帳里映出兩人激烈交合的剪影。剪影上,高大健碩的猛男將軍,抓著文弱書生的纖腰,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巨rou,咣咣咣咣?。。?!撲哧撲哧撲哧?。?!咕嘰咕嘰咕嘰?。。?!的直往書生的股間yinxue里插! 書生仰面半掛著,極力想要扶住男人的手臂,又被男人干到脫力后移,又掙扎著扶住男人禁錮著他腰的手臂…… 如此反復,墨發都被汗水濕透的書生,薄衫半透,貼在細嫩的身子上。跟蠻牛一樣的將軍一對比,格外惹人憐愛,惹的男人獸性大發,干紅了眼,差點把他活活干死在床上。 四更天,書生眼眸失焦,汗津津的衣衫濕透,男人才在他耳際嘶吼著,深深的貫插進去之后,大guitou猛的撞進他的花心!在快要被搗爛的花心深處,噴射出guntang的濃漿…… 撲哧哧、撲哧~……撲哧~!撲哧~!…… 被內射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書生眼眸渙散,合不攏的雙腿間,男人差點連卵蛋也干進去! 沸騰的巖漿在沉甸甸的精囊里奔涌而出!沖過碩長的rou柱,從酸脹的馬眼里猛的射出!射進銷魂yinxue深處的花心yin核里。 被搗弄成rou糜的花心yin核,被大量火熱的yin漿灌溉,燙的書生眼眸睜大,嘴巴張大,又發不出什么聲音,只能倒吸氣。 接連不斷的嘶吼、怒射…… 等到男人終于在他體內射完時,書生身子抽抽著,意識陷入了一片黑暗。 “喲,性子還挺烈?!?/br> 那日,書生突然想起圣訓,想要以身殉國,不能再茍延殘喘。上吊上到半道,被將軍拿刀砍斷了白綾。又去奪將軍的刀劍。將軍抬著手,他夠不著。 見書生急的直蹦,蹦著還夠不著。將軍瞅著,于心不忍,無奈的把刀遞給他:“我還不知道你,從小就怕疼。還學人自殺……怎么,你不記得我了?……” 文弱書生,拿著將軍的黑玄鐵的刀劍拎都拎不起來,試了幾下,刀劍在地上劃出刺啦啦的刺耳聲響,書生也沒拎的起來抹脖子。 將軍瞅著他笑:“小時候,你說長大了要給我做媳婦的。本王可是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年……” “……” 書生聽聞愣住了,這廝在胡說些什么? 書生早就忘了,直到將軍拿出了信物,一顆奇形怪狀的小石子。 書生徹底怒了,還有這么騙人的?讀書人也不是好欺負的!書生放下那柄重的要死的黑玄鐵刀劍,衣著單薄的對著野蠻人氣極,指著野蠻人又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見書生被他逗急了,將軍才又笑著從懷里掏出來一枚玉佩。青綠色的玉佩,雕工一般,卻是塊老玉,有些年頭了,上面一道刀砍的痕跡從斜上方穿過。 將軍拿著那枚玉佩笑道:“當年你送本王的定情信物,可是在戰場上救過本王一命……” 朦朧搖曳的燭光下,書生狐疑的湊近了看,不知道那人又要耍什么花樣。 “……!” 瞅著有點眼熟,那枚玉佩書生記得,是他娘留給他的,讓他以后給自己媳婦兒用的。后來給了一個幫他打走壞孩子的小哥哥,回去之后,還被他娘狠揍了一頓,吼他是個敗家玩意。 他娘讓他第二天去把玉佩要回來,書生臉皮兒薄,去了幾次,跟小哥哥玩了幾天都沒好意思張口要。還糊里糊涂的跟小哥哥拜了天地,承諾長大了給小哥哥做老婆。 等到屁股被他娘打青,再不把玉佩要回來,小命難保的時候,小書生才下定決心去把玉佩要回來。詞兒都想好了:小哥哥以后有我了,不需要玉佩了,把玉佩給我娘當聘禮吧。小手攛掇著,自覺不會被拆穿。 怎料到的時候,小哥哥住的地方人去屋空。沒人知道小哥哥去了哪里。夕陽西下,小書生哭唧唧的回到家,免不了又是一頓胖揍,后來那事漸漸忘記了。 看著面前人的眉眼,隱隱約約、似乎、大概、好像是那個小哥哥。 “想起來了?” 將軍拿著玉佩,瞅著湊近了細細觀看的書生,目露寵溺,眼神溫柔。 當年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哥哥,現在長的這么高大了…… 想是想起來了,可是小時候說的玩笑話怎么能算呢? 想起來自己還跟這野蠻人有那么一段“孽緣”,書生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有點自作孽的意思,誰讓你那么小就吊著人家胃口呢。而更重要的是、玉佩、還能要回來嗎?要說送出去的東西不能往回要??涩F在不是非常時期嗎,他都要餓死了??缮厦娑加辛押哿?,會不會不值錢了???這兵荒馬亂的,會被會被jian商壓價啊…… 小書生想的還挺多。瞅瞅失而復得的家傳玉佩,再瞅瞅燭光下對著他傻笑的故人將軍。 “你不會是想對本將軍始亂終棄吧?本將軍那么早被你定下,這么多年都未成親,就等著你呢。你把本將軍耽擱了,現在還想一走了之?” 站起來比他高上一頭的將軍,目光變得不善。 “小時候說的話,怎能作數……” “怎么不能作數?當年咱倆可是拜過天地的。本將軍記了這么些年,想著建功立業,以后好娶你過門?!?/br> “可我是個男的?”書生欲哭無淚,跟這頭蠻牛講不通。 “本將軍不嫌棄?!?/br> 將軍說的氣定神閑,一臉就這么定了的神色。 “……” 于是,小書生和將軍在一起了。 “這樣是不是太隨便了?” 晚上,書生在將軍懷里若有所思,事情發展的太快,他有點不適應。 “那你想咋樣?還要整幾百個回合?” “……” “別見天整那些沒用的,你娘給你的家傳玉佩都給本王了,本王是個專一的人,從一而終,好漢不侍二夫……” “不侍二夫不是那么用的……” “你嫌本王沒文化?” “沒……” “乖,睡吧?!?/br> 心滿意足的將軍摟著小書生,很快便打起了呼嚕。呼嚕震天響,一開始書生很不適應,后來沒有將軍的呼嚕聲,晚上會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