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秋千play2
她下意識踢蹬著腿,試圖脫離男子的掌控。 碩大的guitou埋在花xue深處,隨著心室擠出來的血液鼓動著,咕咚咕咚敲打著脆弱著神經。 祝英臺說不出話,只能扭著身子表達自己的抗拒,吸得男子喉間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 “坐穩了?!瘪R文才一手摟著她細軟的腰肢,一手抓著秋千的線繩。 他的腰力極好,不用旁人從后面推,也能蕩起弧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秋千越蕩越高,速度也越來越快。 祝英臺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口,往前蕩起的時候,甬洞中的roubang借勢頂開宮口,被高高拋起的刺激和撐滿的感覺持續往返,還沒戳弄到最深處,又被緩緩落下。 她口干舌燥,難受得要命,蕩秋千的過程全然是積蓄情欲的過程,卻始終不讓她達到那個點。 她被cao弄出淚花,眼角眉梢全是緋紅的春色,連同耳垂沾上粉,和花瓣似的。 馬文才沒忍住,伸出舌尖舔弄著她的耳垂,將本就泛粉的耳垂舔得通紅一片,艷麗極了。 他最喜歡的便是這種時候,懷中的少女隨他捏成各種形狀,zigong里全是流淌的yin液,最后還會灌滿他的子子孫孫。 如果不是被摟著腰肢,祝英臺幾乎要飛脫出去。 guntang的呼吸噴薄在耳側,沉香的氣息將她籠罩在內,耳廓被柔軟的大舌舔得酥麻,每一處細微的神經都沒有被放過。 她竭力掙脫情網,又被男子拖拽下深淵。 交合處攪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花xue深處被不輕不重地搗弄出酸慰…… 祝英臺此刻恨不得他更重一點,再重一點,將她翻過來cao弄,如同在床榻間對著她不遺余力地撻伐。 這一瞬間,她甚至有些感謝勒住口齒布料,如果沒有它,保不準自己會發出什么奇怪的呻吟。 秋千架發出咯吱的響聲,風中傳來不知名的花香。 她每次被拋到最高點的停頓,都為yuhuo更添一把柴,好想要,怎么都不夠…… 用roubang撐開她吧! 狠狠搗弄她吧! 她要被折磨著快受不住了,男人不知疲倦地搖動著秋千架,甚至兩只手掌都脫離繩子,在她的胸乳腰腹間撫弄。 儒衫被推到胸脯上方,裊娜的腰肢顫顫巍巍。 若是有旁人進來,便能瞧見健碩的男子那遮掩不住的粗大欲根cao弄著少女的粉xue,修長的手指還玩弄著少女挺立的朱果,而被蹂躪的少女口齒被布條捆縛,手腕被反綁在身后,細長的脖頸微微仰著,眼角全是溢出的眼淚,可憐得要命。 真是欠艸。 馬文才欣賞著自己玩弄出來的杰作,少女花xue中的yin水如同漲洪一般往外冒,打濕了他的胯褲,白皙的肌膚完全染上情動的粉,渾圓的椒乳隨著秋千的律動上下起伏,手掌都包不住。 他的欲根硬得快要爆炸,想要將她拖下來壓在地上猛烈cao干,又舍不得她沉迷情欲的媚態。 祝英臺快被逼瘋了,她不知道馬文才為什么今日如此有耐心。 暴漲的情欲將她折磨得頭暈眼花,甚至有種甘為母狗任他cao弄的感覺,只要他愿意給她高潮。 紫紅遒勁的欲根在粉xue中進進出出,將軟rou撐得發白又搗成殷紅,花水四泄,美不勝收。 男子眸底情欲烈烈,好似要將少女燒出個洞來。 祝英臺被赤裸又肆無忌憚的眼神逡巡著,敏感得神經末梢都在叫囂,甬洞深處又泄出一股yin液。 “英臺,你生來就該是我的人,誰還能比我們更加契合?”馬文才聲色低啞。 她已經沒有氣力反駁,這個時候他還能自欺欺人,什么契合?把她xue口撐裂的契合嗎? 她不會屈服于欲望! 祝英臺絞緊塞入花xue的欲根,竭力吸啜著roubang上猙獰的神經。 不過幾息,秋千就慢慢停下來,她被翻壓在秋千架上cao干,花xue被cao弄得火辣辣得疼,撞擊的啪啪聲又狠又重,臀rou都被撞得紅腫不堪。 她寧愿被這般粗暴對待,也不想被軟磨硬泡到屈從。 “唔……”馬文才咬牙發出幾聲悶哼,額頭青筋迸起,熱汗順著額角往下滴落在少女的背上,肌膚被情欲燒得通紅。 性感又迷人。 電流順著尾椎骨涌上頭頂,馬眼被吸啜的酥麻入置云端。 他克制不住低喘,手掌壓住少女的后腰,瘋狂聳動著腹胯,拍擊著少女最深處的脆弱。 好爽! 祝英臺被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飽脹的酸慰層層累積,花xue被磨得猶如火燒,再多的yin液都被guntang碩大的欲根擠弄出去,嚴絲合縫的貼合感刺激著她的神經,凸起的青筋碾磨著內壁的媚rou,好熱…… 她被撞擊到失語,數十下的鞭笞過后,腦海中白光一閃,到達了高潮…… 馬文才被陰精澆得差點交代,他紅著眼睛還是忍了下來,繼續在少女的身上征伐,手掌撫弄著少女肌膚滲出的細汗。 祝英臺過了許久才回過神,敏感的甬洞再次承受著男子的欲望,渾身克制不住顫抖,rou壁和roubang摩擦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酥麻得她想尖叫出聲…… 綿長的性愛沒有盡頭,高潮一輪接著一輪,她終于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 細如毫針的春雨從窗戶里漏進來,夾雜著絲絲寒意。 祝英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她睜開雙眼怔怔地頂著頭頂的橫梁,不管兄長愿不愿意來接她,尼山書院都不能再待下去。 左右她也沒法入仕途,上輩子走過的路,見過的風景,讀過的書,沒有必要再來一遍。 她準備起身,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酸軟得要命,乳尖更是酸疼難忍。 祝英臺呼喚銀心,收拾好銀子,挑揀兩聲衣服,就準備帶著她離開尼山書院。 待她走到尼山書院門口的時候,門衛卻將她們攔下。 “今日并不是休沐,你是要逃學嗎?” 前世她從未想過離開尼山書院,倒把這事給忘記了。 “吾是上虞祝英臺,家母重病,亟待還家,已同夫子請假,望您通融?!彼鹗肿隽藗€稽禮。 門衛上下打量著她,也不知道信沒信,揮揮手放她離開。 祝英臺走出數百米才長舒一口氣,現在是早課時間,距離下課還有一個時辰,只要她能走到山腳的城鎮,就能逃出生天。 她已留信給馬文才,就算是為了他自己的仕途著想,他也應該不會動山伯。 被春雨翻弄過的山路分外泥濘,她踩著大道往前走,聽著鳥聲啾鳴,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 重生又如何?難道她就該屈從于馬文才,保全自己的性命,為了欲望茍且一生么? 她就是死,也要死在馬家之外的地方! 祝英臺是嬌養大的,哪里能習慣走這樣的山路,沒過一會腳底就已經起泡,疼痛難忍。 銀心憂心地看著倔強的主子,終究是什么也沒說,默默地跟在身后。 后方遠遠傳過來馬蹄聲,沉重而急促。 祝英臺毫不猶豫抱住銀心,咬牙滾落進道旁的坑洞中,貼在土壁靜靜等著馬蹄聲的靠近。 咚咚。 咚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