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在學堂赤裸著被指jian、舔弄
春日寒涼,門扇的油紙失去陽光的加持,冰冷而光滑。 本就挺立突起的乳果被摩挲得麻癢,祝英臺呼吸一滯,被驚得心臟驟停。 她能看見山伯印在門扇上朦朧的影子,聽見他勻淺的呼吸。 入學當天她也不過是遙遙看了他一眼,沒敢上前,如今離得這么近,卻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 眼淚不可遏制地洶涌而出。 老天爺總是愛捉弄人,為什么重生的是馬文才,而不是山伯呢? 碩大的欲根旋轉著頂弄到最深處,媚rou被撐開成roubang的形狀,所有的縫隙都被填滿。 她壓住喉管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踢蹬著試圖脫離馬文才的掌控。 梁山伯站在門口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 “你同祁宿監說,我知道了?!瘪R文才粗喘著說道。 “好?!绷荷讲矝]問緣由,轉身離開。 “見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樣?”馬文才掰過她的臉,眼瞼處滿是淚痕。 他突然就沒了繼續cao干的心思,欲根卡在嫩洞中一動不動,層層疊疊的媚rou隨著呼吸絞著他的欲根。 啵的一下,炙熱猙獰的roubang從花xue中抽出。 他解開束縛在祝英臺手上的系帶,和捆縛在口齒間的布條。 “你休息一會?!?/br> 祝英臺的眼淚終于止住,看著男人下腹還挺立的硬物,如同一桿長槍,上下晃動。 她沒有想到馬文才居然會選擇放過她,這算是什么,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嗎? 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祝英臺看著馬文才將衣服一件件穿上,并且給她蓋好衾被,踱步離開房間。 在跨出門檻的一剎那,他止住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眉眼鋒銳。 “不要想著自盡,你不在乎祝家莊的父母兄長沒關系,今世梁山伯可還是好好活著的?!瘪R文才說道。 祝英臺的心瞬間跌落谷底,枉她還以為可能同馬文才有道理可講。 天邊出現幾點星子,淺藍色的天空日落處一點點渲染成更深沉的墨藍。 銀心終于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距離昨晚已經快過去十二個時辰,不知道這個時候和避子湯有沒有效。 祝英臺心下思忖,不管有沒有用,她都得喝。 銀心點亮油燈,服侍她喝下湯藥。 祝英臺洗漱后,怔怔地躺在榻間。 窗外的風偶然刮過樹梢,發出沙沙的響聲,她攥緊手指,聽著門口來來回回的腳步聲,害怕下一瞬間就馬文才就破門而入。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時候,她才勉強睡著。 馬文才一夜未歸。 她實在撐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著后不久,馬文才就推門而入,他對銀心做了個噓的手勢,走到床邊摸著她的頭發。 大概人的貪欲永遠不會滿足,沒有的時候想著只要得到人就好,得到后又想得到心。 他冥冥之中覺得自己可能在往死胡同里面走,但開工沒有回頭箭,他已經沒有回頭路。 - 之后的幾天,祝英臺照常上課休息。 夫子偶爾會點她起來回答問題,童惠和梁山伯會在課間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馬文才就和看不見她一樣,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得筆直,頭都沒有回過。 每當她和同窗要求換宿舍的時候,大多人都是委婉的拒絕,小部分會找她吐苦水,館主和宿監都已經下達過尼山書院的新規矩,讓他們自行學習怎么和宿友相處。 換句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不讓換。 由于晚上馬文才不回寢室休息,祝英臺的緊迫感并不是很重。 她以為馬文才是想通了,準備放過她。 祝英臺對自己一向有清醒的認知,她并不是天香國色,來尼山書院讀書的舉動太過驚世駭俗,加上近水樓臺所以讓馬文才對她產生莫大的興趣而已。 在得到她之后,發現她也不過是一普通女子,所以選擇將她放置在一旁。 她相信馬文才的人品,上輩子除去梁山伯,她在書院中最熟悉的人就是馬文才。 愛而不得鉆了牛角尖,現在他能自己走出來也好。 平靜的生活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午后結束。 書堂的窗戶很高很大,淺青的紗幔飄動著,帶進春日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氣息。 祝英臺坐在座位前,給兄長寫信。 不管馬文才有沒有放棄,尼山書院都不是她的歸途。 上輩子學過的東西,走過的路,這輩子再走一遍有什么意義。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過安逸,她絲毫沒有注意今日是學院日常休假的日子,學院所有人休息半天。 大家都帶著仆從去山下放松玩樂,只有她一個人留在學堂。 馬文才這幾日心緒紛雜,并不打算和他們一起出去玩,回到學堂看書,正巧發現祝英臺還沒有走。 微風浮動她的碎發,有幾縷含在她粉嫩的唇齒間,白皙的臉頰逆著光…… 他的心不可遏制地跳動著,這幾天心中幽囚的巨獸脫籠而出。 他繞到她的身后,不經意瞄到她寫給祝英樓的信件。 馬文才冷笑,他都已經退讓到這個地步,她還是要逃嗎? 他強勢地將她圈禁在懷中,將寫好的信紙揉成一團,扔在紙簍里。 祝英臺瞬間僵硬,她不用猜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誰,世家貴族最常用的沉香氣息,據說能令人靜心安神。 “你若是想退學早日嫁給我,不用和祝英樓寫信,我讓我爹直接上門去你家提親?!瘪R文才說道。 “馬文才,你鬧夠了沒有?”祝英臺覺得疲憊。 上輩子自盡在梁山伯的墓碑前,沒有考慮馬文才的感受是她的錯。 可馬文才仗著太守的權勢強娶她,難道是她的錯嗎? 她不理解,就因為他是不可多得的俊才,自己被他喜歡,就得歡天喜地嫁給他嗎? 普天之下也沒有這個道理。 “是,你的梁山伯通情達理,就我無理取鬧?!瘪R文才咬牙,手指撫著她纖幼的脖頸,終究還是沒有掐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傾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們交媾過很多次,這卻是他們的第一個吻。 馬文才強勢撬開她的牙關,索取著她唇齒間的甜津,少女的小舌閃躲著,又被他揪出翻轉舔舐,甜得要命。 還沒等他仔細品味其中的甘甜,舌尖就被她咬破,鐵銹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祝英臺的面色上閃過一絲慌張,她并不想咬傷他的。 “祝英臺,你是不是想讓我騰出位置讓你和梁山伯雙宿雙棲,”馬文才的手指伸進舌尖,舔了一口被咬出的血,“我告訴你,沒可能?!?/br> 他抽出她腰間的系帶,熟稔地綁住她的手腕,將她抱坐在自己的書案上。 褻褲被脫下扔在地上,纏在胸口的布條被解開,禁錮著的胸乳被釋放出來…… 祝英臺感覺的自己胸口一涼,輕薄的儒衫被他推到頂端,蓋住她的眼睛。 胸部以下赤條條暴露在空氣中,涼風撫弄周身,白皙的肌膚表面立刻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祝英臺只能透過儒衫看見一團朦朧的影子,男人guntang的手掌捻弄著她敏感的rufang。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愉悅的聲響。 好難受,guntang的熱意源源不斷從手掌傳遞過來,rufang的溫度本就比其他地方要低,因此這種灼燙的感覺尤其明顯。 身體不由自己控制,臉頰泛著熱意,不知道是因被揉捏得痛快還是因橫陳在書堂的羞恥。 晨間學子的朗誦聲猶在耳畔,現在此處傳道授業解惑的地方卻用來給她和馬文才做交媾的道場…… 緊張又刺激。 花xue內的空虛和瘙癢讓她下意識夾緊自己的雙腿,她這是怎么了,又熱,又難受。 好像有什么東西把她徹底填滿,來彌補她的缺口。 馬文才看到的景象更為刺激,他從來沒有在這么光亮的情形下仔細瞧過她的模樣。 他的手掌已經足夠寬大,少女渾圓飽滿的rufang依舊從他的掌下漏出乳rou,嫣紅的朱果好似落在雪地中的紅梅,嬌艷欲滴。 合攏花苞的紅梅在他的揉搓下變得硬挺,周遭也暈出一圈緋紅的乳暈。 他俯身叼住紅梅,少女身上的奶香和富有彈性的雙乳刺激著他的神經,又香又軟。 rutou被他吸吮得濕漉漉的,少女克制不住發出虛弱的呻吟,甜膩的尾音酥得他心尖發癢,欲根瞬間抬頭。 ——嘶啦。 書院發放的儒衫又被他扯碎成布條,少女光裸地躺在書案間,貝齒咬著粉嫩的唇瓣,眼角眉梢暈染著情欲的薄紅。 他一時間看得癡了,欲根硬漲得發疼。 “馬文才,你禽獸?!弊S⑴_壓抑住洶涌的欲望,對著他罵道。 她不知道自己沾染情欲的聲音有多么撩人,完全不像是在怒罵,反而像是在調情。 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著,鼓動著,配著干凈倔強的面容,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何況是愛慕她的馬文才。 他無視她的話,撥開茂盛的陰毛,撫摸著她天生肥厚的yinchun,清亮的yin液沾在黑色的毛發上,宛如清晨的露珠。 花xue的粉嫩和別的地方形成鮮明的反差,手指撥開之后又可以見到里面嫣紅的軟rou。 祝英臺被他的手指插得顫縮,xue口翕張著,舔咬著他的手指,好似嬰兒的小嘴,可愛極了。 guntang的呼吸噴薄在她被翻弄出來的軟rou間,yin液遭受不住這樣劇烈的刺激,溫熱的液體從甬洞最深處淌出,浸潤男人的手指。 她本就不平穩的呼吸更加紊亂,再湊近一點,馬文才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私處。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震動耳膜,火辣辣的視線逡巡著她的媚rou,視線所及之處仿佛被火把點燃,以燎原之勢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