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自從發了那首歌后,哥哥rou眼可見的輕松了,搞不好也跟談戀愛有關系吧?他比以前快樂多了,以前,他老是不高興、老發脾氣、陰陽怪氣、各種高級毛病,現在,只要在她面前就是帶著笑臉的,特.......別特別寵溺的那種笑臉。 話說,她這個工作,他不在她面前的時候也很少,很少很少很少,一天24小時,他們分開的話,差不多也就每天她去拿盒飯的時候,10分鐘吧大概。 哥哥對她很好,很好很好很好,比她想象得好,比任何她見過的情侶都好。 現場男主角的椅子給她坐,飯就剩一份了給她,糖就一顆了也給她,冰棍兒也給她,反正甭管什么東西,如果就剩一個了,那肯定是屬于她的。 要是她不舒服,他會陪她,專門請假陪,就算導演罵他也不管,就愣請,陪一整天,嗯,女朋友來大姨媽請假陪床第一人,了解一下。 她現在知道了,作為一個186公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就是粘人,非常粘,他愛熱鬧,沒安全感,不愛獨處,一直在一起他才開心,就算他要寫歌,或者她要做什么事情,那么就沉默地相守也可以,反正他不喜歡分開,她的笨蛋哥哥,并沒有什么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領,非得分開,他會展露一個不舍的表情,哪怕她就只是去機場接一下董芳,很快就會回來。 以前呢,他有潔癖,為了別撞槍口上,她整天要花好多時間做家務活,整理他的房間,整理酒店,整理化妝間,整理他的行李......那時候,別說臟了,一根頭發他看到都煩,現在么......她好幾天沒打掃過他們的房間了,他不給她時間,也不再關注環境衛生了,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 她有時候都快搞不懂為什么了,他干嘛這么寵她?明明他不這么寵她,她也還是一樣喜歡他。 這天晚上,崔萌讓他躺在床上,搗鼓出一堆瓶瓶罐罐的精油、護膚品定期給他做“產品維護”。 她那小手,熱熱的,軟軟的,柔柔的,在他臉上、脖子上、手上、腳上......摸來摸去,摸得他渾身冒火,但她堅持要給他美容護膚,他也沒轍,做到掏耳朵這一步,他實在受不了了,她趴得那么近,那個鼻息聲、心跳聲,聽得真真切切,什么美容,這簡直就是性sao擾。 他給她抱到腿上,10秒鐘之內把她短褲解開扒到膝蓋、內褲別到一邊,并解開自己的拉鏈,整套動作融會貫通一氣呵成熟練的令人心疼。 “嗯......嗯......哥哥.......”他都還沒放進去呢,崔萌已經叫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握著他的手掌在舔他的手指。 他把yinjing滑進去,她里面濕濕膩膩,就像剛剛做過似的,潤滑度正好,她早沒那么緊了,叫他弄的喲,嘖嘖,該怎么說呢...... 反正現在插她,他已經完全回憶不起第一次時夾得他眼淚快掉下來的那個緊度了,每一天,太多次了,數不清,她不知道,又或者是,她太乖了,什么都聽他的,他要就給,多少次都可以。 “?。。?!”不追求緊致,便開始追求深度,他整根沒到她身體里,崔萌吃不消這樣,尤其是這種坐著的姿勢,叫得厲害。 他親她臉,舔耳朵,舔脖子,摸她胸,摸肚子,插下面.......動用一切可動用的手段,挑逗她,滿足她,挑逗她然后滿足她,滿足她之后再次挑逗她....... “啊啊啊啊啊啊?。。。。。?!” 崔萌渾身打顫,兩條腿死命掙扎,就這一個姿勢,三兩分鐘,百十來下,現在,要她高潮就這么簡單一件事。 他很了解她的身體了,每天都好多次,她緩不過來。 “嗯.......嗯.......哥哥抱我.......啊.......” 她回頭看他,蹙著眉,臉頰緋紅,表情痛苦又委屈,捏他手臂,想再跟他接吻。 他們兩個接吻,是一個嘗試把對方舌頭吃掉的游戲,可以親老半天,親得口水流到地上去。 還能怎么占有她?吃不夠,怎么辦呢,就怎么吃也吃不夠。 寧北把她壓在身下用力地抽插起來,攥著手,摟著腿,哪里也不讓她動,就專心接受他就可以。 “?。。。?!我不.......我.......?。。?!要瘋了??!我錯了!哥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崔萌叫得跟要死了一樣,咬自己的唇,他忙把手指伸到她嘴里代替,又給他咬得流血了。 她又一次高潮,舒服,他也好舒服,一個勁兒舔自己的嘴唇,舍不得停,停不下來,他插得飛快,yin水橫飛,崔萌叫得聲音都變了,手讓他握住,腿在那兒亂蹬。他翻過她,從后面進,讓她自摸、讓她舔他手、讓她說sao話......按著插了半個多小時,插得他都冒汗了,可算是一泄而出。 這事情太不利于和諧,男的做多了,越多越射不出來,女的做多了,幾下就受不了。 jingye順著她大腿根往下流,崔萌渾身發抖,跪在床上哇哇哭,他趕緊抱她,她哭成這樣,還不怪他,人只怕也是給他啪傻了,大口大口呼吸,一雙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胸膛。 “哥哥,我下面......我下面要尿出來似的.......啊.......啊.......你.......你抱我.......我怕........我害怕.......” 他沒在弄她了,她還斷斷續續地呻吟浪叫,手搭在他肩上,分開腿,給他看下面,可憐的兩道rou壁,充血嚴重,有點腫,成了紫紅色,怕是再也裹不住中間的縫隙——以前,那是一道快看不見的窄縫,現在是個黑漆漆的大洞,插四根手指進去,她感覺不出塞。 “啊.......啊.......哥........哥哥.......啊.......我.......我......啊啊啊......” 她滿臉淚,還有口水,像個被玩壞了的布娃娃似的那么可憐,她當下這個聲音,這個表情,這個動作......沒有一樣他受得了的,他知道不應該,可完全就控制不住,他拿自己沒辦法,她也不管管他。 他剛抱抱她,崔萌趴下去舔他的roubang,撿到什么寶貝似的,雙手捧著親,她嘴里都是口水,一張嘴全流出來。 “嗯啊.......哥哥......哥哥......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她滿臉迷醉地含著guitou,他立馬,又硬得頭暈。 天啊。 他也不想這樣子,也不想再欺負她,只好拉她起來,讓她給他koujiao。 這個床,她坐著,他站著,剛剛好,就是,現在崔萌給他口不出來,很舒服,但是她弄不出來。 “嗚嗚.......嗯......嗯嗯.......” 她還叫,也不怕他獸性大發一口給她吞了。 他幫她捋一捋頭發,捧起她的臉:“你讓我拿你怎么辦???給我饞的,吃了你都不解飽?!?/br> 女孩子眼神迷離,滿面春光,高潮多了,她時而就一直這個狀態,跟喝醉了似的。 “嗚.......哥哥........每天、這么多.......我.......我腦子.......沒別的事情了,全都.......這個,跟你......做,我下面.......一直一直有感覺........一整天........我........” 后面她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迷茫地看著他,他心疼她,牽起她手,與她十指相扣,幾分愧疚:“我知道,我知道,我的錯,寶,讓你受委屈了?!?/br> 他抱抱她,肌膚相貼,她又叫,下面呼呼冒水,身下床單濕了一片。 哎喲誒,怎么弄啊這個。 這會兒,他們zuoai,沒有盡頭似的,想停都停不下來,他需索無度,而她,像個小綿羊似的就縱容他予求予取,能讓他停下來的大體上就那幾種可能性,天亮了;她睡著了;要么她尿出來,床臟了,沒法兒繼續;要么她來例假??蓯?,她才來過,下次還要好久。 昨天又做六個鐘頭,吃完飯回來開始比劃,兩個人近乎返祖,什么別的事都沒干,一直到夜里兩點。 早上他要去開工,想叫她一起,喊了半天,她起不來。 她有夠磨人的,睡都沒睡醒也能誘惑到他,叫兩聲,她不高興,蹙著眉扎到他懷里,再叫兩聲,她不耐煩地“嗯”了聲,又把頭扎到他小腹處,他一看,還是別叫了,待會兒扎他下面去了,還拍不拍戲了。 他只好自己先去現場了,老婆不在的時間里,度日如年,現場的一切,什么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只能耐著性子去工作,她再不來,他要愛上表演藝術了。 崔萌睡到11點醒了,趴在床上看看手機,哥哥等得不耐煩,發了一大堆消息。 哥哥:寶,醒了嗎? 哥哥:寶,你怎么還沒醒? 哥哥:醒了快點過來找我,想你。 哥哥:醒了沒醒了沒醒了沒? 哥哥:哎呀哎呀,你再不醒我要打電話了呀! 哥哥:大??!懶?。?!蟲?。?! 哥哥:寶~~~你什么時候過來呀~~~寶寶好無聊啊~~~ 哥哥:寶,我剛剛看到一只刺猬,么么么 ....... 戀愛中的......不,熱戀中的女人,已經沒有理性可言,看到這一堆話,還覺得她哥哥好可愛。 卡哇伊,186cm的鋼鐵直男。 洗澡吃藥,趕緊奔赴現場尋夫。 董芳之前提示她了,讓她改吃長效避孕藥,對身體損傷小一點,反正她,沒有覺得哥哥不愛她,他嘗試過戴套,但可能避孕套不太適合他,他總弄破了,看起來很危險,而且時間會變得非常長,她會瘋的。 她喜歡跟他zuoai,很快樂很幸福。 甚至都沒有覺得是縱欲,畢竟有誤導對比在前——之前有幾天,他良心發現要戴套開工,然后......一次一個鐘頭,就只是插,她做得想吐,哥哥也說腰疼,然后套子還破了,他們的努力宣告白費。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這天38度,戶外應該更熱,他還要拍打仗的戲,穿了一身盔甲。 當演員也是體力活,像她哥這樣、非常業余的這種,其實也還是挺辛苦的。 那種全讓替身拍、自己只刷正臉的不累,不過哥哥還是有底線的,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一個人的成功和失敗都是多方面的,他出道12年,干啥啥不行,這都沒flop,肯定與此有關。 這種鬼天氣,拍一幕要補一次妝,他坐在凳子上,化妝師站在旁邊,崔萌坐在他大腿上,原本她要走開騰地方,可他拉著她不讓,她只好繼續坐這,也學別人助理,端著一盤冰塊對著哥哥扇。 他哪里見得了他的寶做這個?這么熱的天,愿意在戶外一直陪他就很開心了。 寧北把小電扇拿過來放自己身上對著她吹,冰塊也接過來,不就是降個溫嗎?有必要搞得那么精細?他抓起來直接給嚼了。 “你怎么給吃了???別吃了,待會兒鬧肚子!” “噢?!?/br> 他放下冰塊,拉著她的手,攥在手心,崔萌有點靦腆,目光看向遠處。 一旁的化妝師,已經看得吐了。 熱戀是如此美好而又腦殘的事情,寧老師是真男人,汗都快把臉上的妝給洗沒了,還讓女友坐大腿上,這個天氣,每個人都像個大火爐,都恨不得拉開跟別人之間的距離,放眼望去,整個劇組只有他們兩個還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與整個場景格格不入,完美地建立起生人勿進的cp專屬次元壁。 “寧老師啥時候公開呀?”化妝師問。 這就是會提問題的,聰明人! 寧北神經病似的哈哈大笑,柔情似水地看看媳婦兒:“趕明兒我就公開?!?/br> 崔萌是考慮了很多,才決定要對他耳語的。 她不想哥哥變成亂吹牛,就跟他說:“要等對賭完成,其實不公開也沒關系,我又不是明星,對哥哥沒有什么加成,哥哥是偶像,搞不好大家不喜歡你戀愛呢?!?/br> 這些事,總是不好當著別人說的吧? 但這種情侶當面咬耳朵,還是讓化妝師感到有被冒犯到,秀你妹秀,她真的受夠了,把粉餅和刷全給崔萌:“嫂子,我去個廁所,你給寧老師抹吧,他這么帥,隨便刷兩下就行了?!?/br> 崔萌犯了錯似的看看男友,寧北接過來,對化妝師道:“走吧走吧走吧!” 快點走,趕緊走,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哥哥要是不亂發脾氣的話,跟周圍的工作人員還是能相處得很融洽的,董芳說,他最早、在前公司當練習生時,是很有人緣的,跟老師跟經紀人跟隊員關系都處得很好,他真心對待每個人,每天活力用不完,是大家的開心果,別人也喜歡他。 就是后來出了那件事,后來也發現公司設下的種種陷阱,他開始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產生了疑問,再加上自己做工作室,投行給他投資的,每一年都有業績壓力,接觸的人員也就發生了變化。 好比說,都是工作相關,但面對導演跟面對活動廠商是完全不同的,導演是跟他一起完成一個作品的,更像隊友;廠商不一樣,里面好多黑心商人,心都臟了,變著方的想從他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所以越出名越暴躁,還真未必是膨脹,也可能就是單純的煩。 但他現在,每天特別開心,董芳過來看過一次,說他又回到從前似的,開心得像個孩子,挺好的。 這次導演也挺喜歡他的——就只是喜歡個人,但對專業不敢茍同。導演說了,這次演得還行,比他想象中好很多,哥哥畢竟之前稍微練了一下,仍然不認可劇本,但心情好,很多不滿意的地方也就忍了下來。 這天,她給他熬粥。 寧北走到她背后抱住她,問:“這個天氣,我們干嘛還喝粥???” 崔萌神秘兮兮道:“董姐說你最近臉色不好,蠟黃,囑咐我讓你節制節制,節制不了,那就補補身體吧?!?/br> 他驚愕地看向鍋里,山藥?枸杞?什么意思?瞧不起誰呢這是! “她哪只眼看我臉色不好了?我行不行,她能知道?寶,你說句公道話,我需要補嗎???” 崔萌回過頭摸摸他的臉:“真有點黃,要么哥哥去看中醫吧,看看是不是腎虛了?!?/br> 他拒絕接受這個說法:“……我不去??!不可能??!” 崔萌煩了,拍拍他的臉皮:“好了好了,你最厲害了,又沒有毒,你就當是零食隨便喝喝唄?!?/br> “那倒可以,我媳婦兒親手做的,必須給面子?!彼饬?。 軟的,硬的,反正她就是有這本事,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在她面前,他不知道暴躁為何物,世界美好得沒有一點缺陷,壓根不存在什么事情值得他不開心。 “喂,我說,要么我娶你吧,崔萌,咱們辦世紀婚禮?!?/br> “哥哥瘋了?!?/br> “誒?!” “你這種身份,怎么可以想結婚就結婚?” “‘我這種身份’,我什么身份????比普通人的債多一點,房子一套,還有1000萬貸款沒還,車沒有,人綁在工作室,合約還有10年結束,現在打工還債,每年業績做得很多,但到我手里的很少,3億,做完了能有十分之一給我就不錯了,做不完的話,要倒扣股份,一年15%.......” “后年吧,后年我就自由了,到時候想干什么干什么,寶,你嫁給我,榮華富貴不敢說,這輩子不會讓你受委屈,你什么都不用做,我養你,賺的多,你別全買衣服了,給我留點,窮的時候,有一口飯,我給你吃,不會讓你餓著?!?/br> 她撇一撇他:“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就這么結婚了,業績任務也許就完不成了?” “我不怕?!彼钋榈乇ё∷?,有一點用力:“真的,你知道嗎?我有你了,我什么都不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