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我能殺光所有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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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我能殺光所有人(上) 兩人畢竟是元嬰之體,尤其是藍問清這種已修出【劍身】的并且三十年來幾乎不泄陽精的劍修,真正盡興休罷,已是兩日之后。 藍問清最先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天色還蒙蒙亮。 剛恢復意識,就發覺后背有點酸痛,而懷中多了個暖烘烘沉甸甸的物事。 物事不是其他,只能是龍傲天。 他也不奇怪,清心訣一轉,還有些渾濁的腦袋瞬間恢復了清明,充溢了心臟兩日的暴虐感也瞬間消散無蹤。 他眉頭忍不住蹙起,然后微微坐起了身,讓懷中的人的姿勢更加舒適一點。 這兩日看來龍傲天是累壞了,他這么一番動作也沒將人弄醒。不過幸好周邊的法陣足夠結實,所以兩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胡搞兩日一夜,都沒被其他妖獸或者修真者打擾。 隨著他這個“墊子”的變化,沉睡中的人發出了幾聲囈語,就把頭更深地埋進了他的懷抱,并且加大了環抱著他的腰間的手臂的力道。凝神一聽,還能分辨那囈語,不外乎是“師兄”二字。 藍問清說不出心中的情緒到底是如何,只是凝眸看著懷中人滿后背的青紫,一瞬間有些迷茫。特別是當目光觸及到慘不忍睹的下半身時,神情更是帶上了些許的不自然。 只見在昏暗的晨光中,趴在他懷里的“師弟”挺翹豐滿的臀部沒有一片好rou,上邊不是牙印就是巴掌印,尤其是臀rou中間的菊xue,到現在了還合不攏,仔細望去甚至能看到微微外翻的緋紅媚rou,和蜜xue里邊干涸的白色液體。更不用想視線看不到的花xue以及胸乳了,現狀肯定更加慘烈。 “我的天……” 他忍不住喟嘆一聲,臉色微微有些發暗。雖然現在的他整個人的狀態簡直不能再好了。不僅體內的真氣突破了一個小關卡,就連丹田處冷漠了數月的元嬰,都展露了滿足的笑顏。元嬰頭上的字還是朦朧一片,可藍問清已然十分確定,那是一個“天”字。 但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覺得更加難辦了。 沒想到他不僅真的是個基佬,還是個對男性十分有反應和施虐欲的基佬——那股被壓抑多年的破壞欲,居然在這兩天釋放了出來! 看來那五年,真的有很大的可能是他把主角弄成了這個樣子! 他有些恍惚,可不消片刻,終究是下了決定。 藍問清cao縱著明顯可以擴大到兩米的神識,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安神香】,點燃。 【安神香】是他特地從【藥師峰】那交換來的,因為這一年來他閉關時總會莫名心神不定,點燃此香可以幫助他修行時安定心神?,F在點燃,將會讓龍傲天陷入了更深的睡眠,至少兩個時辰內不會蘇醒。在這其中,即使是他艸進龍傲天的蜜xue里再再來幾回合激烈的交媾,又或者是拿上所有藥草抽身離去,都不會將其弄醒。 當然,藍問清不會這么做。他點燃安神香的目的,是為了給龍傲天上藥。 雖然藍問清清醒過來后直至現在心里依然不太能接受他不但搞基了,還和主角搞到了一起的現實,但不代表他會自欺欺人。 他在草地上鋪好自己的法袍,就把懷中睡得香甜的龍傲天翻了一下身子,輕柔地放了上去。在這中間,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觸及了龍傲天的正面身體。雖然如他所料,可還是讓他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龍傲天的胸乳和花xue比起后背真的“慘不忍睹”多了。 向來豐滿鼓脹的rufang周邊青紫一片,上邊兩個可憐的小點滿是牙印,不僅腫了一圈,而且都破了皮;yinjing軟趴趴地歪在一旁,囊袋癟癟的,完全遮不住下方被徹徹底底艸開并艸得通紅的花xue?;▁ue中小巧的陰蒂紅腫地立著,下面的嘴微弱地翕張著,在藍問清視線的注視下,時不時向外吐出一點渾濁的液體。 總之,一副徹徹底底被艸壞的樣子,yin糜又色情。 藍問清的下身很給反應地再次挺立了起來,瞬間把他的俊臉羞得又尷尬又內疚。 看到這樣的景象,他居然還硬的起來—— 他真的對不起,對不起龍傲天! 他忍不住在心里唾棄起自己,接著,唾棄慢慢轉變成了心塞。 主角變成了雙性,那么,回家該是沒有指望了…… 他這時方想起了自己的最初的目標,忍不住有些惆悵。 可是“他”的死期,還有婚姻,又該如何解決呢? 他看著沉睡中的主角,眼里的情緒越來越復雜,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立馬知道不能再想了,沉下丹田,不知第多少次運轉起了清心訣,讓自己混亂的思緒恢復平靜。 “真是造化弄人?!?/br> 藍問清喃喃自語著,不由得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卻在這時,他整顆心臟像被大手什么硬物擊中了一般難受極了,引得他全身血氣都莫名翻涌,甚至他的咽喉處,都多了血的腥甜。 藍問清捂住心口悶哼一聲,就是一口黑血吐到了自己的衣襟上。 然而奇怪的是,這口黑血吐出之后,他不僅沒有覺得自己身體哪里不舒服,反而覺得一直以來沉重的心臟莫名輕松了一點。 “這是怎么一回事?” 藍問清將真力在周身幾處xue位好好運轉了一番,也沒發現什么問題,只能把疑惑埋入心底,暫時不再想。 他粗粗抹去嘴角邊的血跡,便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件法袍給龍傲天蓋上。做好了這些,他才撕下一塊內襯站起身,去溪邊把自己身上的血腥和污濁洗去,順便接點水給龍傲天清洗一番。 不管發生了什么,眼下他最該做的,只有盡他所能,去補償。 —— 【瑯琊秘境】中,太陽已經升至半空。 龍傲天終于醒了過來。 出乎意料,師兄居然還守在身邊。 他剛睜開迷茫的眼,就對上了藍問清平靜的視線。先是一驚,隨即意識到自己正窩在師兄的懷里,忍不住就驚喜的紅了臉。 “師……師兄!” “你還好罷?”藍問清按捺下丹田處元嬰的激動,輕聲問道,“這兩日,是我控制不住……” 龍傲天一看到他臉上的愧疚,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師兄,我沒事?!闭f完,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一如幾年前那個在藍問清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的小男孩。 雖然這笑容有些蒼白。 藍問清眼尖地看出了他笑容掩蓋下的不自然,眉頭忍不住一皺。 龍傲天是在逞強。雖然周身的青紫都上了上好的傷藥,但全身上下,尤其是腰部和腿部那幾處,仍然泛著難言的酸痛。不過即便是如此,龍傲天也覺得十分值得。 “那你能否站起?”藍問清低聲道。 雖然龍傲天的根基不穩,可他畢竟是實打實的元嬰期的修士。這點疼痛和在【妖魔界】的五雷淬體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平日面不改色就可以堅持。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在師兄面前示弱,往往比逞強更有用。 龍傲天先是伸了一下腰,然后在藍問清驚訝的眼神中,原本緋紅英俊的臉忽然變得煞白一片,發出了類似呻吟的哽咽聲:“啊,師兄,我的腰突然抽了一下,好…好疼啊……” 藍問清饒是再見多識廣,見此拙劣的表演,臉皮也忍不住抽搐了起來。但他沒有直言拆穿,而是順著龍傲天的反應溫和地問道:“那接下來的路我抱你走,或者背你?” 龍傲天沒想到藍問清居然那么配合,哪能不順著桿子往下爬,連忙露出了可憐兮兮的眼神,滿是柔情地看著藍問清溫和的臉,輕聲道:“我,師兄好久沒有背我了?!?/br> 藍問清點點頭,然后把他放在蒲團上,自己則蹲下身子背對著他:“上來吧?!?/br> 龍傲天這下是真的徹徹底底怔住了,看著他寬廣的后背,有些不可置信:“師兄?!” 藍問清回過頭,看著他呆滯的面龐,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再不上來,就算了?!?/br> 龍傲天渾身一機靈,連忙用上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爬上了藍問清的后背,根本忘記了自己目前“腰酸背痛”的狀況。 —— 雙腿夾著自家師兄結實的腰腹,雙臂纏著自家師兄修長的脖頸,明明都走了不短時間,龍傲天依然還似在夢中。 終于,他將臉緊緊貼在溫暖結實的脊背上,忍不住開口了。 “師…師兄,這是夢嗎?” 藍問清雙手忽然往上抬了抬他的臀部,立馬換來了龍傲天小聲的驚呼。 感受著手中rou感十足的分量,藍問清捏了捏,在龍傲天更大的驚呼聲發出后,緩緩笑了:“你說呢?” 龍傲天眨了眨眼,再也忍不住了,小小聲道:“師兄,你就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藍問清想了一想,確實有個疑惑:“說到這,我確實要問,你的實力是怎么進步那么快的?” 龍傲天低聲道:“兩年前我試煉的時候,遇到了我的母親【奪天】,他把他畢生的魂力化作了一枚魂丹,讓我吞下,助我一舉突破了金丹期?!?/br> “這么說,你就是從她那得來的令牌?” 龍傲天猶豫了下,就點點頭:“嗯?!?/br> 藍問清突然皺了皺眉頭:“不對,兩年前才魔丹,你現在是怎么突破元嬰的?你不是說你修煉的【修陽】是需要男人的陽氣嗎?” 這下龍傲天倒是安靜了一小會,才低聲回答:“我父親是妖魔界六君主之一龍空,他掌握了妖魔界最重要的一個資源,就是【五重雷劫】,只要有足夠的丹藥補充,就能幫助人迅速突破一個大關卡?!?/br> “需要陽氣是在元嬰期,我一入元嬰期,就央求我父親跑到【九千界】來找師兄你了,哪里知道——” 聞言,藍問清有些驚訝:“那昨夜?” 龍傲天輕輕親了一下藍問清的脊背:“多虧了師兄,在師兄陽精的灌溉下,我體內的元嬰明顯大了一圈?,F在,我元嬰初期的實力明顯鞏固了下來?!?/br> 藍問清忍不住有些臉紅,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說下流話說不過自己的師弟。 龍傲天看著他微紅的側臉,眼底的迷戀更加深沉了:“師兄,我還沒問你,你明明被封了記憶,為何,為何在我叛出師門后,還是對我那么好?” 藍問清怔住了:“我對你好嗎?” 龍傲天頭抵著他的脊背,輕輕點了點:“我相信,師傅和其他的師兄們一定和你說了很多我驕橫跋扈或者狡詐陰險的壞話,并且下了見面便誅殺的命令,為何認出我后,你愿意相信我?” 這次輪到藍問清沉默了起來。他思考了好一會,才低聲回答:“雖然沒有五年的記憶,可前幾年的還是有的?!鳖D了頓,眼前忽然出現了幼時的龍傲天。那時他剛被他接到山上,怯生生的,乖巧聽話到讓人心疼。不只是書中刻畫的單薄的名字,而是實實在在的活生生的一個人?!澳憧墒俏乙皇逐B大的,雖然我沒預料到我會把你養到床上,但終究,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br> “小天,我自然是相信你的?!?/br> 龍傲天聞言一愣,然后慌忙的眨了眨眼,使勁讓自己眼眶中的淚水不要流出來??芍皇峭絼跓o功。終于,他還是緊緊地貼著藍問清的后背,發出了小小聲的哽咽聲,一如九歲那年。 那一年,他的養母病逝,一直恨著他養母連帶恨著他的村長夫人便連同村長,以每日供給三餐交換,霸占了他的屋子,將他趕去破廟。其他的同齡人因為他養母的緣故,一直對他沒什么好臉色,見他落魄,更是落井下石,不是把他的餐食搶走,就是丟石頭砸他。 他竭力反抗,終于有一天,惹怒了孩子頭。孩子頭伙同其他小伙伴將他綁在樹上,扒光衣服,就要放發情的土狗jianyin他。 他至今還記得那句話。 “婊子生的孩子也是婊子,聽說男人也可以被jianyin,那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試一試!” 他被綁在樹上,看著逼近的狼狗,哭紅了眼,聲音都喊啞了。路過的村民們非但沒有幫他,甚至有一些有隱晦性癖的還加入進來看戲。 他的心里已經絕望了。卻在這緊急的關頭,他的師兄——那時才18歲正在歷練的藍問清,突然出現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么俊美的人——而且這個謫仙一樣的青年,不僅幫他打走了村民們,還不嫌他骯臟,把他救下來后溫柔的抱進了懷里,來到了溪邊。 “我叫藍問清?!鼻嗄贻p聲說,然后拿著內襟做的簡易帕子幫他拭去身上的塵土和血跡,給他穿上了他前所未見的舒適的袍子,“你叫什么?” 他囁嚅著唇,半天沒有說話。不是他羞澀,而是那時,他還沒有名字,村里人都叫他“蟲崽子”。 青年輕輕皺了皺眉,然后注意到了他脖子間他從小到大一直戴著的黑色吊墜。吊墜其貌不揚,上面鐫刻了三個字,可他不識字。青年瞧了好一會,才低聲道:“你叫龍傲天?!?/br>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結結巴巴重復道:“龍,龍傲天?” 青年摸了摸他的頭:“是的,龍傲天?!笨粗豢芍眯诺哪?,忽然笑了,“你的吊墜上應該就是你的名字,也許,是你父親留的?!?/br> 這笑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更加的俊美無雙,幾乎將他的全部心神都勾走了。 “那么小天,你愿意跟我走嗎?” 青年溫和地問道,他反應不過來,只知道呆呆的點頭,在不知不覺間就這樣把自己賣了。 所以等到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被青年背在不是很寬廣但足夠筆直挺拔的后背,向著山下走去。 “仙人,我……”他面色蒼白地大喊道,覺得自己冒犯了,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您快把我放下來,我很臟,您……” 卻不想,青年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小天,沒關系的,你不是要和我回山門嗎?從今以后,你可是我的師弟了?!?/br> 他一怔,不由停下掙扎的動作,神情有些恍惚:“師,師弟?” 青年回頭看他,笑容更溫柔了:“對啊,師弟,所以你不要叫我仙人了,叫我師兄!” 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青年對他點了點頭。他這才意識到是真的,好久,才怯怯地叫了聲:“師……師兄?!?/br> 青年得償所愿,對他溫柔笑:“如此,師弟,你便安心在師兄身后休息吧?!?/br> 話罷,就不再看他,回過了頭繼續向前走去。 他卻怔怔地看著青年細白的脖頸,不知不覺中,紅了眼眶。 “師兄……”